第十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打發走李美后,高崎朔馬上驅車返家,他決定好好跟那個蠢女人談一談。如果她真笨得不懂他的心意,那要他說清楚點也行,不過她可得付出點代價。
扁是想想已教他的下半身蠢蠢動,三兩下停好車就搭著電梯上樓;沒想到按門鈐沒人應,進屋裡又看不見人影,高崎朔滿腹挫折,一雙濃眉也因慾望無法滿足而不悅地聳起。她上哪兒去了?買菜嗎?
抬頭看看牆上的掛鐘,十一點了,這時間才去買菜不會太晚了嗎?
斑崎朔在客廳翻報紙看電視,但多半時間都是坐立難安地走過來走過去。
為什麼還不回來?午飯時間都已經過了啊。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難道是…難道那個蠢女人…高崎朔幾個大步衝向秦悠悠的房間。果然他害怕的事發生了,房裡空空如也!
不見她的手提袋和揹包,也不見掛在牆上的睡衣,只留下滿室她淡淡的洗髮香味,和已經乾洗好並且用塑料袋套住的那套銀小禮服。
她走了?她竟然就這麼離開了?
他不懂,怎麼想也不明白,就算昨晚他話說得重了點,兩人鬧得有些不愉快,但她從來都是很耐得住罵的不是嗎?怎麼會因為這種小事就離開呢?而且連張紙條都沒留給他。
斑崎朔從沒受過這種打擊,他坐在沙發上久久都不動一下,比起在雜誌上看見自己的照,蠢女人離開的事一樣教他震怒,卻又多了股難以言喻的失落。
不會吧?她真的就這麼不回來了?
想起香噴噴、熱騰騰的三餐,想起隨傳隨到的睡前按摩,想起相擁時的體情與心靈寧靜,他忽然覺得自己失去很多、很多。
他已經習慣了她,她卻從他身邊逃走了,這是為什麼?
在幾次自問都沒有答案的情況下,高崎朔行動了,他抓起車子鑰匙就要出門尋人,卻發現本不知道該從何找起。
是的,他對她會去什麼地方一點概念也沒有,他從未嘗試去了解她的友,而且甚至連她家在臺灣哪個縣市都不知道。他以為她會一直在他身邊,所以本不在意其它和她有關的事物。
忽然,他想起了邵溪樵,他曾說過他的子和悠悠情很好,於是他又搭電梯下樓,從地下室開了車子便往邵溪樵的公司飛馳而去。
結果是撲了個空,邵溪樵帶著兒前往美國開會順道度假,預計的返國是兩個星期之後。
唯一的線索到此斷了。既然他們三天前就離開了臺灣,想來也不會知道她的消息,於是他也沒有再費事打探他們的電話或行蹤什麼的。
他在街上漫無目的地繞著,直到夜幕低垂才回到家裡。只要一想到這屋子如今是空無一人,高崎朔拿鑰匙開鎖的手仿如有千斤重。
聽過電話錄音機,沒有任何留言;再看看牆上的鐘,已經是凌晨一點。把自己扔入沙發裡,高崎朔一倒下就再也不想動了,只知道一天沒吃過半點固體食物,胃痛得他臉都白了。而在這種時候,他想的居然是她煮的醇香咖啡。
**秦悠悠又來到蘇影的住處,看見的依然是好友那張毫無表情的臉,她畏縮了下,提著行李站在門外低頭不語。
“又失業了嗎?”蘇影問。
秦悠悠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蘇影也不懂她的意思,只能輕嘆一聲並側過身子說:“先進來再說吧。”秦悠悠脫了鞋子進入屋裡,放下行李再卸下揹包,之後就委靡不振的坐在沙發上。
從出現在門口到現在她一句話也沒說。
看著如此反常的同學,蘇影隱約知道出了不得了的事情,幸而她天生就極端沉得住氣,在這種時候還能到廚房做早餐、煮咖啡,然後用了個托盤拿到客廳擱在桌上。
“你還沒吃早餐吧?我剛剛聽見你的肚子在叫。”看見秦悠悠下意識搗住自已的腹部,蘇影揚起嘴角笑了。
“我昨晚把稿子出去了,今天就一起悠閒的吃個早飯吧。”她說。
兩人於是開始用餐。過程中沒有談,整間屋子偶爾傳來的就是咖啡杯盤互相碰觸的鏗鏘聲。
然而用餐時間一結束,收拾好碗盤的蘇影又恢復面無表情,她推推眼鏡,對著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的秦悠悠說:“你的管家工作呢?沒了嗎?別在那點頭搖頭,用說的。”
“嗯,大概是沒了吧。”秦悠悠終於說話了,不過聲音聽起來像含冤的幽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