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遇上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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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說的貝雪面紅耳赤。低頭見自己一身大紅吉服,正宗新娘子打扮。可即使你誤會了,也用不著這麼刻薄的諷刺人家吧?沒等梓夜辯解,貝雪便大聲搶白道:“你胡說些什麼?我跟他可什麼關係都沒有。”從來沒有人跟南公子這麼說話,他微微一愣,目光轉到了貝雪身上,神情如天上的烏雲變幻莫測令人難以琢磨。
那麼看人幹嘛?嚇唬誰啊?她才不怕呢。貝雪極力裝得很鎮定的樣子,倔犟的將目光上去,與他對視。心臟卻“咚咚咚”的跳個不停。
梓夜並不在乎他的諷刺,只淡然道:“南公子說笑了,那個孟的梓夜已死,現在的我只想好好和我的兒平安過一輩子。”同時轉頭道:“這位姑娘是永安侯新娶的夫人,我看她不是心甘情願的嫁給永安侯,一時動了惻隱之心就將她帶了出來。”對於剛才自己的無理,南公子一點都沒有愧疚心理。只淡淡的“哦”了一聲,轉頭道:“請問姑娘芳名?”他似乎對自己很興趣,貝雪有點怵他本不想說,不過轉念一想告訴他又何妨,於是大方的說道:“我叫貝雪。”梓夜頓時一怔,狐疑道:“永安侯娶了安知府家的大小姐安彩靈,在齊豐鎮是人盡皆知的,你怎麼說自己叫貝雪呢?”啊,餡了!雖說她莫名其妙的借用了這個女子的身,但對於她的一切,她可是一無所知,只好慌忙改口“哦是這樣,我是叫安彩靈,貝雪是我的小名。”同時也更加黯然,是知府家的大小姐又有什麼用呢?逃出房,若回那個所謂的家,想必他們畏於永安侯的權勢,也得將自己送回去吧。
梓夜沒再說什麼,只是從容的將剛才得到的錦盒掏出“南公子,我帶來了你想要的東西,請你話復前言。
接過婢女遞上來的錦盒,打開看了看,南公子好整以暇的說道:“很好,不愧為第一神偷。既然你做到了,我自會遵守諾言,明天你的兒便會安然回到家中。”默默片刻,懶洋洋的道:“咱們後會有期吧。”梓夜如釋重負。不屑道:“本人會夜祈求上天保佑。願今生今世再也遇不上你這個瘟神。”說罷轉身出門。可前腳剛邁出門檻。就聽身後道:“等等…”貝雪頓住身子。一種不好地預襲上心頭。梓夜也停下腳步。倆人回頭奇怪地望著他。
他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不懷好意地說:“丫頭。若想走。先把欠我地一千兩銀子還了。”
“什麼?”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貝雪地聲音立馬提高了八倍。慍已浮於臉上。
“怎麼?想賴賬嗎?”南公子劍眉一挑。斜睨著她。
這不擺明了訛人嗎!貝雪差點被他那無賴樣氣地大吐血。點指著他怒道:“你…你…你簡直不可理諭!我何時欠你一千兩銀子了?”南公子悠然的抿了口茶,解釋道:“梓夜是在幫我做事時,將你救出的,所以這人情應該是你欠我的,而不是他的。”嘿!這個人顛倒是非強辭奪理的功夫,倒是爐火純青。貝雪不由的氣往上湧。
頓了頓,他捂嘴打了個哈欠又道:“這世間做什麼事都需要付出代價,救你自然不能白救,看你也機靈,要麼留下做我的貼身婢女抵債了事,要麼拿出一千銀子為自己贖身,我便放你走。你自己看著辦吧。”看他一臉無害的樣子,誰成想竟這般厚顏無恥。貝雪攥著拳頭,不由氣結。
梓夜在一旁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不滿的蹙眉道:“南公子你這是做什麼?何苦為難一個女兒家?況且她是我帶來我,我必須帶她走。”
“好啊,你把她帶走,就永遠都別想再見到你的兒。”南公子依舊懶怠的話語,波瀾不驚的說出來,卻帶著實實在在的威脅。
“你…”梓夜氣的臉鐵青,又擔心兒安危,又不忍看貝雪留下為婢,左右為難起來。
這傢伙,簡直卑鄙無恥到了極點,先綁了人家兒讓人去幫他盜寶貝,又強辭奪理迫自己做他的貼身侍女,現在又拿梓夜兒的命進行威脅。
儘管她恨的牙癢癢,但也清楚,必竟是梓夜將自己救出,總不能讓他為了自己連兒都不要了吧?反覆掂量權衡,最終神黯淡的妥協“你放了他的兒,我留下便是。”
“姑娘,你…”梓夜驚愕的望著她。
貝雪勉強擠出一絲苦笑,口不對心的道:“放心,反正逃出侯府我也沒有地方可去。能有個收留我吃飯的地方,我已經很滿足了。”說這話時,她只覺自己的心撥涼撥涼的。老天,貝雪這是做了什麼孽啊!一覺醒來穿入房,差點被人xxoo。好容易逃出來,卻被這麼一個陰險怪異的人威,當他的侍女。難不成自己最近撞了嗎?怎麼什麼倒黴事都讓自己遇上了呢?她憤怒,她悲泣,卻又無可奈何。
慵懶的面容下,出一絲得意的笑“梓夜放心,她這樣機靈,我是不會苛待她的。”說著輕輕掃了一眼貝雪。
上他的眼神,貝雪一臉質疑,你不苛待我才怪?少假惺惺的!
…
晚上脫衣睡覺的時候,她看到了左前那個紋身,那是一串姿態婀娜,彩豔麗的粉紅蝴蝶蘭。整個圖案紋的相當真細膩,就連花瓣上的紋路都紋的栩栩如生。白晳的皮膚躍上鮮豔的蝴蝶蘭,更將她襯托的嫵媚動人。
想不到古代人那麼保守,這女子竟會在自己身上做紋身!貝雪又驚又喜,曾經羨慕過別人漂亮紋身,可她怕疼,使終沒有勇氣。卻想不到自己居然穿到一個帶紋身的女孩身上。
而且蝴蝶蘭的花語是:我愛你,幸福向你飛來。寓意甚好,也算是給她倍受打擊的心靈一點小小撫。
躺在上,閉上眼睛,這一連串的意外變故,讓她無法坦然接受。原來穿越並不好玩,面對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和無法預知的未來,太多的不確定令她不安。多希望這一切只是場夢,等自己一覺醒來,便又回到了二十一世紀,回到她悉的家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