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小飯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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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脖瞅一眼何桃,再低頭看看肖堯乖,然後伸了伸脖子,憋足力氣,努力地叫一聲:“汪!”何桃驚得一個趔趄。圍脖順勢跳到了地上,得瑟地飛她一個媚眼。她捂著心口:這傢伙要成了,真要成了。
肖堯乖蹲□子,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它的腦袋。這次圍脖沒有躲,享受小胖手的愛撫,舒服得眼都眯得快找不著了。
肖堯乖說:“酒莊裡沒有養狗,它準是從柵欄縫隙裡鑽進來的。”
“這樣啊。不知是誰家走丟的?”何桃裝模作樣地說道,“天也快黑了,不如我們把它帶回去吧。”肖堯乖說:“因為哥哥很討厭茸茸的動物,從來也不準養。如果被他看到,準會讓人丟出去的。”怪不得這麼大的莊園,卻不養一隻看門狗。
不過,她可不想再讓圍脖荒野,趁機拉攏肖堯乖:“這麼大個莊園,藏一隻小狗還不好藏嗎?”她讓肖堯乖帶路,在酒莊中到處走走,查看一下酒莊的安保措施,順便給圍脖找個藏身之地。沿著的周邊走了一圈,看到的情形,令她蹙起了眉頭。整個酒莊的外圍竟是用木柵欄圍成的,連外圍牆沒有。雖然木柵也有一定的高度和密度,但擋擋一般行人可以,若是有人別有用心想闖入,破開一兩木條就可以輕鬆進來。
蹙眉道:“你們酒莊連個圍牆沒有哦。這樣子壞人想闖進來是很容易的。”肖堯乖說:“沒事的,晚上會有保安隊巡邏。在那些樹上,也藏著許多攝像頭。小偷對葡萄園也不會興趣,城堡和酒窖才是需要保護的重點,那裡看守得很嚴,晚上還會開啟紅外防盜,很安全的。”何桃仍是覺得不安心。
次。晚餐的時候,忙碌萬分的婭德照例沒有跟他們一起吃。
肖甲梓總覺得不太對頭。何桃盤子裡那塊牛排,瞬間就沒有了。他難以置信地盯著她的盤子,問:“你很餓嗎?”何桃點頭,眼睛亮瓦瓦地照耀著他盤子裡的。他覺到了威脅,手起叉落,戳起了自己的盤中,頗是不雅地舉著那麼一大塊咬著吃,一邊得瑟地瞄了一眼何桃。
她失望地咬著一生菜,像一隻憂鬱的兔子。眼巴巴地瞅了一眼吃得嘴角粘了醬汁,斯文掃地的肖甲梓,指望著他吩咐廚師再給她來一份。他卻只囂張地看著她,半點沒有給她加餐的意思。
這男人本指望不上嘛!幸好,還有未來好男人拔刀相助。肖堯乖把自己的牛排從中間切成兩半,仗義地分給了何桃一塊。何桃動得淚眼婆娑。道:“堯乖好體貼啊,將來哪個女人當了堯乖的老婆,可有福氣了。”肖堯乖眨巴著大眼睛:“桃姐姐我問你一個問題。”
“問吧問吧。”吃人家的嘴短,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小孩子嘛,就是十萬個為什麼。
“堯乖將來娶了老婆,晚上是要跟老婆睡一起的嗎?”
“噗…”她萬沒料到堯乖不問則已,上來一個問題就如此麻辣,這小子分明是修煉中的妖孽一隻啊!緩了緩氣,努力繃著嚴肅地答道:“當然了。”堯乖同樣嚴肅地點了點頭:“那麼,哥哥睡哪裡呢?”何桃非常喜地瞄一眼臉部發僵的肖甲梓,肖堯乖的頭髮,道:“到那時候哥哥當然不能陪你睡啦。不過,你也這麼大了,不應該再跟著哥哥睡,該有自己的房間,分單獨睡了。”肖堯乖眼睛一亮:“哪是我跟著哥哥睡呵,是哥哥跟我睡!我也想自己一個房間的呀,可是哥哥不準…”肖甲梓陰森森地言:“堯乖…”肖堯乖腦袋一縮,伸伸小舌頭。擔憂的咕嚕了一句:“我將來可怎麼討老婆…”聽到肖堯乖這句遠慮深憂,何桃詫異地掃了一眼肖甲梓青紅相間的臉,忽然有所醒悟。他跟弟弟住一屋,原來並不是因為弟弟粘人。他對於孤單的厭惡,還是這樣點點滴滴滲透在他的生活中,如影隨形,無可擺脫。心中忽然有些綿軟的情緒,想要包容些什麼,安撫點什麼,又不知如何表達。
正發愣間,身後忽然伸過一隻拿叉子的手來,叉走了肖堯乖分給她、還沒來的及吃的半塊牛排。何桃驚怒回頭,見是美女婭德,頓時順下去。她對婭德,直覺地很有好,被搶去食兒的惱火都發不出來。牛排沒指望了,她端起一碗海帶湯,湯匙也不要用,咕咚咕咚喝了個見底。恩,似乎是飽了。只不過身體微一移動,肚子裡就咣咣水響。
婭德眯著灰藍眼睛,了牛,模樣活似一隻碧眼貓:“小少爺,其實解決這個問題很簡單。”堯乖欣喜地問:“怎麼解決?”
“給你哥哥找個老婆,陪他睡,你,就自由了。”
“對哦!”肖堯乖歡欣地蹦了起來,“可是去哪裡找呢?”
“嗯哼哼,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唔唔。”牛排進了婭德的嘴巴,說話都含混不清了。
“什麼什麼?”肖堯乖沒聽明白,“這是成語嗎?這句成語什麼意思?哥哥,告訴我…桃姐姐,告訴我…哎哎,你們去哪…”肖甲梓和何桃,一個東奔,一個西去,落荒而逃。
“哦呵呵,害羞了呀。各奔東西又怎麼樣?別忘了地球是圓的。”婭德滿意地叉子,眯眼笑道:“何桃——桃花紋身——貼身保鏢。別告訴我這之間沒有關係。嗯哼哼。”何桃趁著月,鬼鬼祟祟地溜到葡萄園旁邊的一處放工具的小木屋,尚未走近,就聽到木門裡傳出委屈的哼哼聲。她壓低嗓音道:“不要著急,小寶貝,我給你帶好吃的來了~”剛把木門打開一道縫,雪狐就急哼哼地鑽了出來,圍著她的腳轉了數圈,然後蹲坐在地上,一對媚汪汪的眼睛仰視著她,目光中只傳達了一個迫切的渴望:餵我,餵我,餵我。
何桃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一個餐巾打成的小包,這是她剛剛在餐桌上偷偷藏起來的那塊牛排。她打開餐巾,看著牛排,嚥了一下口水。用來欺騙肚子的一碗海帶湯早就消化掉了,肚子正咕咕叫呢。用商量的語氣對圍脖說:“你看你,原來多細,身材多火,但是昨天吃了那麼多,肚子都圓了,怎麼回去見你老婆?控制一下吧!這麼大一塊牛排,你一半,我一半,好嗎?”圍脖希翼地搖了搖尾巴。
“你不回答我就當你答應了。”何桃就明著欺負圍脖不會說話了,把牛排撕成兩半,丟了一塊給它。
然後,舉起屬於自己的那一半,先美美地聞了一下,再送到嘴邊,剛要咬,忽覺圍脖把前爪搭在了她的小腿上,發出一陣可憐兮兮的哼哼聲。她低頭一看,驚訝了:“咦?你的牛排呢?
…
沒了?!吃完了?!你吃得怎麼那麼快!
…
你那麼細吃進去都裝哪兒了?什麼?你還想要我這塊?你還要不要身材了?”
“哼哼,哼。”
“…好吧好吧,怕了你了,給你。”戀戀不捨地把手中的半塊牛排給了圍脖…
“你在幹什麼?”身後突然響起的聲音,嚇得她騰地站了起來,與此同時,圍脖嗖地一下鑽進了小木屋,臨逃跑之前居然沒忘記叼上那半塊牛排。
何桃捂著受了驚嚇撲騰亂跳的小心臟,看清了身後站著的是肖甲梓。他穿一身舒適的休閒服,肩頭灑了一層月清輝,臉上是柔和的光影。唯有一對眸子閃著疑慮的光,望著何桃。
何桃記起肖堯乖說他極度厭惡茸茸的動物,掩飾地笑道:“啊…我在散步呢,月上梢頭,清風拂面,真是優美啊優美,呵呵呵。”
“是嗎?”他不放心的瞄了一眼小木屋,“我剛剛好像看到有個白影閃了一下,不會是什麼野獸吧。”
“野獸?哪有!大概是隻老鼠,呵呵呵。世界如此美好,你卻如此多疑,這樣不好,不好。不如我們一起去散散步,如何?”說著上前一步,挽起他的胳膊。
肖甲梓怔了一下,偏臉看了她一眼,一時間有些恍神,順從地由她拖走。
剛走了幾步,他們的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哀怨的哼唧聲。肖甲梓腳步一滯,回頭看去,正對上木門縫隙裡出的一張尖尖的臉兒,滿臉的委屈,不知是在埋怨何桃把它說成老鼠,還是在傷心兩人雙雙散步而不帶它。
他剛剛蓄起霧靄的雙眸中,迅速冷靜地清明下去。
“那隻老鼠,個子不小。”他說。
何桃尷尬地揪揪頭髮:“是哈,是不小哈。”他涼涼地瞥向她。
她強裝鎮定:“啊!原來不是老鼠,是隻狗啊!哪來的呢?
…
”
“狗?我怎麼看著像那隻…”
“是狐狸犬!純種的狐狸犬!多像一狐狸啊。呵呵呵。”他點頭,淡定地道:“不管哪來的,兩個選擇,第一,扔出去。第二,留下來…”何桃大喜:“我選二!二!二!”你夠二的…他在肚子裡默默唸了一句,接著道:“我還沒說完。留下來,養肥了吃掉。你還要選二嗎?”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寶貝們的留言~你們的評論對我很重要,是我碼字的源動力!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