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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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做這個副鎮長几年了？王鎮長？”肖雷了一口煙，立刻就默默的問著這個王平。只見王平吐了一個菸圈:“呵呵，這個啊，有三年了呢，你們空降幹部一來，我們就沒有了優勢，還是好好幹吧，這上升的事情就不用再想了。我是沒有這個心思了，這幾年我搞點錢，有了錢就有希望了。呵呵”王平一邊著話，一邊就對著肖雷詭異的笑了笑。

肖雷聽了王平的話，心裡面有點不理解。兩個人坐著車子，穿過了鄉村只見那坑坑窪窪的泥濘小路。不一會兒就到了一個叫楊莊的地方。王平今天出席的和這個屠宰場揭牌儀式的楊大寶就是楊莊的有錢人，這個楊大寶早些年就是一個遊手好閒的角，年輕的時候家裡面給取了個老婆，這個楊大寶也不珍惜，整天四處瞎逛。自己家裡面的地也不種了，硬是把幾年青給荒廢了。等自己有了孩子，孩子一上學，這個楊大寶才醒悟了。於是想著門路賺錢。俗話子回頭金不換，這個楊大寶當時在楊莊遇上了剛剛在楊專做村支書的王平。

王平看到這個楊大寶的家境比較差勁，於是就把這個事情記在了心裡面。恰好那一年市場上面的豬價格比較好。王平就找到了楊大寶，讓讓他試著養豬去，這個楊大寶一聽村支書王平的話，心裡面就納悶了。自己也想養豬啊，但是沒有什麼本錢。加上家裡面孩子都要上學什麼的。他哪有閒錢高養殖啊，這小豬苗，飼料還有豬圈什麼的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王平一想到這個事情，頭痛了幾天，最後，他冒險把村裡面的兩萬塊錢經費借給了這個楊大寶。讓楊大寶養豬，等有了利潤賺到了錢，再還自己。楊大寶有了這筆前，立刻就膽子大了起來。他養了一圈豬，結果第一年就遇上了豬瘟，一下子就撕掉了十幾頭大肥豬。這眼看到手的錢一下子就都沒有了。楊大寶氣的想要自殺。恰好這個時候，王平又出現了，王平勸了楊大寶輕生的念頭。又把楊大寶介紹給了村裡面管信用社的人。又給楊大寶貸了幾萬塊錢。這第二次重生了的楊大寶開始發憤圖強，專心養起了豬。隨著豬瘟的病情不斷的減少，加上楊大寶養豬水平的不斷提高，這第一年就賺了兩三萬。楊大寶趕緊先把王平借給他的那錢給還了。就這樣，經過幾年的發展，王大寶光養豬就賺了一百來萬。每年給自己的這位“恩人”王平都好幾萬塊錢呢。這個心情人都能理解，別人在你最困難的時候幫助了你，你發達了肯定就要給別人好處唄。一來二去，王平和這個楊大寶建立了很好的關係。

自從楊大寶上調鄉鎮後，這權力就更大了。他批給了楊大寶一個專業的養豬地皮，楊大寶每年500多頭豬的養殖量，也給鎮裡面的財政了不少的稅。在王平扶植下的這個楊大寶已經慢慢的走上了發財的道路，成為了長山鎮少有的幾個富翁。在鄉鎮裡面，幾百萬的身價已經算是很了不起了。楊大寶的養豬場子是成了氣候，但是他嫌著整天要被成豬運送到市裡面、省城去賣比較麻煩，還不如自己開個屠宰場，把自己養出來的豬就地屠宰了，然後向外供應冷凍。這樣一來他的產業就成了一條鏈。王平最為主管農業的副鎮長，這一下子就給楊大寶開了紅燈，這也算是一種政策照顧吧。所以楊大寶的這個屠宰場接牌儀式，第一個要請的就是這個王平。

不一會兒，車子就到了這個新建的屠宰場門口。楊大寶一看到王平副鎮長過來了，趕緊就熱情的跑了過來，熱情的握住了王平的手。王平對著楊大寶微微一笑:“這個是新來的肖鎮長，以後主管工業，你想要向礦業方向進軍的話，那可要跟肖鎮長大好招呼啊，呵呵”王平一邊著話，一邊就趕緊向著楊大寶介紹著肖雷。

“楊廠長，您好，您好。”肖雷趕緊就走上前去和這個楊大寶握上了手。楊大寶顯然就是那種財大氣的農村老財主摸樣，這一我上肖雷的手緊張的連花也不出來。

“肖鎮長，歡你來我們長山鎮啊，呵呵，聽您是市裡面下調來的，這以後我想在市裡面搞生意你可要多多幫忙啊，呵呵”楊大寶趕緊就對著肖雷道。

“這個是應該的，揚廠長，你就放大步子好好稿，咱們長山真也沒有幾個上百萬的民營企業，你算是第一家啊，我希望你要繼續努力啊，把咱們長山鎮的品牌給帶動起來，把周圍的父老鄉親也帶動起來，這樣的話你楊大寶可就不屬於鎮裡面的了，你還可以屬於縣裡面、市裡面、省裡面的了，呵呵，”肖雷趕緊就對著楊大寶道。

“肖鎮長您見笑了，我只想在咱們鄉鎮好好發展，這步子不能誇得太大，人怕出名豬怕壯啊，呵呵”楊大寶痴痴的笑了起來。肖雷聽了楊大寶的話，也跟著笑了笑。他也聽出了楊大寶的話外音，這個楊大寶也不希望自己的這個企業做得太大，聲勢太大了也就不利於發展了。他現在在長山鎮有王平副鎮長庇護者，這一到縣裡面，一到市裡面，省裡面那就沒有人了。像這種地方的小企業在上面沒有人，隨便一個程序就能把你給卡死。所以楊大寶還是很清醒的。肖雷看了看楊大寶的屠宰場，佔地面積倒不是很大。但是這個屠宰廠不遠處的楊大寶養殖場，那就很壯觀了。估計也有好幾千平方米了。

“楊廠長，你現在這個豬場裡面能養多少頭豬啊？呵呵”肖雷慢慢的問著這個楊大寶。

“今年比較到了，今天大概能到1500頭，一頭轉豬按兩千算，也有300萬的利呢，出去成本也有一百來萬。今天是鄉鎮的政策好，給我聯繫市裡面的各大餐館，他們都在我這裡定呢，呵呵，多虧了王副鎮長啊，”楊大寶立刻就恭維起了王平。

“老楊，你這是哪裡的話啊，這還不是靠你自己個人的努力奮鬥啊，我就只能在政策上給你開點綠燈，別的我還真是幹不了呢，呵呵，你要是讓我養豬，我連這個耐也沒有。”王平一邊著話，一邊就趕緊笑了。

他們三個人正有有笑的，突然，旁邊就走來了一個小姑娘，長的蠻漂亮，估計是這個楊大寶的女人。

“楊廠長，咱們拜神的時間到了。”這個小姑娘完話，趕緊就望了望楊大寶，這個時候，楊大寶對著肖雷和王平笑了笑:“對不起，兩位領導，我先祭奠一下神靈，呆會再過來跟你們聊。”完話，楊大寶趕緊就對著肖雷和王平揮了揮手，自己就走向了一個類似於祭壇一樣的東西，這是臨時搭建起來的。

長山鎮這塊地方，村民們很相信神靈的庇護，這個楊大寶現在慢慢的發了，他也很相信這個神靈。所以每次生意有了一點大的進展，這個傢伙都要輕一些比較靈驗的農村巫師來祭奠神靈。這些歌巫師都是鄉鎮裡面騙吃騙喝的，每祭奠一次，他們就收七八千塊錢的費用。圖的都是一種吉祥。

“王鎮長，你這東西有用嗎？真的是，現在都二十一世界了，還相信這個，你的這個楊大寶看來還封建的啊，呵呵”肖雷看了看楊大寶在神靈前面莊重的樣子，立刻就笑著道。這個時候，王平不動聲，他看了看那個祭奠的巫師。

“你知道那個祭奠的巫師是什麼人嗎？”王平一時間就顯得十分的凝重。肖雷看著他的樣子，心裡面有點茫然。

“是誰啊，他肯定不是咱們黨的人，呵呵，要是個共產黨，打死我也不相信，咱們共產黨信奉的是馬克思，是無神論，呵呵”肖雷立刻就笑了起來。

“這個人就是個共產黨員啊，他是以前的縣委書記，現在退下來二十多年了，沒有事情做就幹起了這個行當，有些慚愧吧。所以人在位子上面的時候，還是為自己打算一點比較好。”王平一邊著話，一邊就顯得十分冷淡。

“什麼？以前的縣委書記？你沒有搞錯吧，王鎮長。”肖雷聽了王平的話，這腦袋一下子就變大了。他有點不敢相信這個王平的話了。肖雷怎麼也想不到，一個退休的縣委書記會幹起這個？難道縣裡面沒有給他退休待遇，這樣一個老人，七十來歲的樣子，竟然大模大樣的做起了巫師這個行業。肖雷一腦子的疑問。

“現在的社會都發展到什麼地步了，他們那點退休工資能有什麼用啊。這裡面農村生孩子一下就是三四個，你，負擔重不重，不像城裡面的人，只要一個，計劃生育政策執行得好啊。這個人的名字叫馬東，你以後可以查查咱們清平縣的誌。裡面有他的一些功績。呵呵，他那個時候是八十年代，人們的思想還都很淳樸。想不到吧，一個老幹部幹起了這個，呵呵，”王平一下子就笑了起來，看得出他對這個老巫師心裡面充滿了鄙視。

肖雷聽了王平的話，這一下子就陷入了沉思，他突然想到了自己以後會不會這樣啊，難道自己老了以後也無所依靠。他不由的腦門子上面一陣的冷汗。這個事情誰也不清楚的，現在你是風光，可是幾十年後，誰能料到自己成了什麼樣子？肖雷這樣想著，一下子就覺得人生無常了。他不由得想到了倩姐，倩姐告訴過他，那時候倩姐剛剛畢業，倩姐的老爸還是省委組織部裡面的一個幹部，所以一句話就把倩姐搞進了韓陽市政府。但是現在十多年過去了，倩姐的老爸退休了。現在她想調回省城都沒人給話。肖雷一想到這個，心裡面更是有點悲哀。看來這人當官，還是要有自己的實力派別。你年輕的時候培養了自己的接班人，等你退下去的時候，你還會有影響力的。假如你年輕的時候只圖自己清明、廉潔，這以後你自己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肖雷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就默默的嘆了口氣。

“走吧，他們祭奠完了，我們參加一下奠基儀式就回鎮上吧，高書記還等著我們晚上一起聚餐呢。”王平一邊著話，一邊就趕緊拍了一下肖雷的肩膀。肖雷被王平這麼一，趕緊就回過了神。他慢慢的走向了這個奠基儀式的現場。

不一會兒，楊大寶、王平相繼講完話後，這個奠基儀式就結束了。王平帶著肖雷向楊大寶告別，就在這個時候，楊大寶身邊的那個漂亮女孩子立刻就提出了兩個紙袋子，看起來一點也不沉。

“小小意思，兩位領導不要介意啊，肖鎮長，你以後主管工業，我要是想在咱們長山鎮搞個聯加工廠，可就直接找你了，呵呵，你可不要拒絕我們民營企業的發展啊，呵呵”楊大寶趕緊就笑嘻嘻的隨著肖雷道。

“這個一定沒有問題，我們市裡面、縣裡面的政策就是支持民營企業悠閒發展嘛，呵呵，你放心了，到時候你向再搞個場子，直接找我來就行，我幫你審批，呵呵”肖雷趕緊就笑著道。大家愛相互客氣了幾句，肖雷和王平就上了車子。他們沒有吃楊大寶的奠基聚餐，因為晚上高旭高書記這邊還有事情要呢。

一上了車子，肖雷這才覺有點乏味，他摸摸的抬了一下頭，看了看王平。

“王鎮長，這個奠基儀式沒有什麼意思，咱們就是出出面，亮亮像，真他孃的無聊啊，呵呵。”肖雷一邊著話，一邊就想起了自己在秘書科的時候，一有活動那都是玩的很開心的。現在自己一當上領導，來到這個小地方長山，每天就是參加一些這樣的活動，太有點乏味了。肖雷這樣著話，不由的打了一個哈欠。

“無聊？肖鎮長，你沒有搞錯吧，你看看你那個袋子。”王平我那話，立刻就把楊大寶身邊那個女人遞過來的袋子遞給了肖雷。他顯得十分的得意，好像這個袋子跟個寶貝一樣。

“不就是儀式完送點小小的禮品當做紀念嗎，還能有什麼啊，真的是，你們鄉鎮上面的幹部大驚小怪，我在市裡面的時候這種事情見多了。”肖雷一邊著話，一邊就無聊的結果了這個袋子。

“我們鄉鎮肯定不能和咱們市裡面的領導比了，市裡面的領導那都是大手筆，一次就是好幾萬的收呢，呵呵”王平趕緊就無奈的搖了搖頭。肖雷聽了王平這個話，心裡面一下子就緊張了。他的額頭上面一下子滲出了汗水，心裡面在想著，這裡面是不是傳中的黑錢啊？肖雷這樣想著，趕緊就把手伸進了這個袋子裡面。當他的手觸碰到了這個袋子的時候，肖雷一下子就緊張了。因為他的手真的是觸碰到了一沓的人民幣，肖雷兩隻眼睛瞪圓了。他趕緊就把那個錢拿了出來，一看，至少有兩萬。難怪肖雷看王平接這個袋子的時候，眼睛裡面充滿了一絲的喜悅。

“王鎮長，這是怎麼回事啊，這錢，咋們這是受賄啊，”肖雷趕緊變得大驚失，這個時候，只見王平顯得十分的平靜。

“呵呵。肖鎮長，你該不會沒有受過這個東西吧，這裡山高皇帝遠的，你怕什麼啊，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你還以為是八十年代啊，我們做父母管得為農村經濟的發展做出了那麼大的貢獻，那這麼一點小錢，你都覺得太奢侈了？王平立刻就看著肖雷，他顯得十分驚訝。

“這個，王鎮長，我不能收，這要是被縣裡面、市裡面查出來了，那我可就慘了，我不收，明天我把這個給楊大寶退回去。”肖雷一邊著話，一邊就趕緊把那錢進了袋子裡面。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王平嘆了一口氣:“肖鎮長，你這樣可就不合群了，咱們這些鄉鎮的幹部哪個不是這樣啊，你現在倒是要廉潔了，你要是這樣的話，大家不會容你的，你不信就走著看吧。我看你是個心地比較好的同志，這才跟你呢。”王平立刻就嚴肅地對著肖雷道。

肖雷聽了王平的這個話，心裡面一下子就有點崩潰了，他不由得緊緊的咬住了嘴。這到底是個什麼事情啊，他孃的，這樣想著，肖雷不由得閉上了眼睛。突然他想到了這個神明集團要加入長山鎮的這個長山礦藏的開發了，於是心裡面不由得有了另外一個主意。那就是把這個錢買點神明集團的骨票，到時候明集團的股票肯定會漲的，賺了錢再還給楊大寶也不遲啊，肖雷這樣想著，不由的就睜開了眼睛。

“算了，我借這個錢用一用吧，呵呵，孃的，我最近手頭也比較近，這上了幾年班了，我還沒有多少存款。真的是有點頭大啊。看著一起上班的人都有車子了，有房子了，我工作四年了一點錢也沒有存到，真的是慚愧，好了，王鎮長，我就收下了個錢了，等我賺回來了就把這個還回去。”肖雷趕緊就對著王平道。他的心裡面一下子就顯得十分的高興。

這個時候，王平的臉上才出了一絲滿意的微笑:“這就對了嗎，你這個傢伙。大家都是自己人，你還給裝啊，真的是。呵呵”王平一邊笑著，一邊又拿出了香菸，從中出了一，遞給了肖雷。他顯得十分高興和肖雷達成了這種協議，這個時候，只見肖雷一下子就變得興奮起來。

他一邊著香菸，一邊就對著王平道。

“王鎮長，咱們買神明集團的股票吧，我覺得過幾天這個股票會漲的啊，”肖雷一邊看著王平，一邊就笑著道。王平聽了肖雷的話，立刻就笑了起來。

“這個東西你也相信啊，我以前也玩這個股票呢，但是沒有賺到多少錢，只是賠了不少呢，呵呵”王平趕緊就對著肖雷道。他突然覺得肖雷十分的幼稚。

“在王鎮長，你要不相信我一次，咱們把這個錢買神明集團的股票，放幾天看看？”肖雷一邊著話，一邊就把眼睛盯緊了王平。

“好啊，這麼一點錢我到是不在乎啊，呵呵”王平看了看肖雷，一下子就笑了起來。

回到了鎮政府，肖雷就把那兩萬塊錢存進了自己的戶頭，第二天，他把自己卡里面的幾萬塊錢，全部賣了神明集團的股票，因為他知道這個神明集團會參與長山礦藏的開發，應該會取得一個很好的成績。這一下子就把肖雷的那個心情調動起來了。他的工資有幾萬塊，加上劉美君上次給他的兩萬，自己這次撈的兩萬來塊。肖雷一下子就把八萬來塊的現金全部賣了神明集團的股票。

肖雷和王平一回到鎮政府，高旭的電話立刻就打了過來。高旭打的是肖雷的手機，可見他對肖雷還是很悉的，這第一信任的人就是肖雷。肖雷看到高旭的電話，他慢慢的接了起來。反正在他的眼裡，高旭還是跟昨天那個副科長一個樣子，自己也不怎麼怕他。

“肖雷，我們現在都等你跟王副鎮長呢，你們快點過來吧，菜都等了涼了呢，呵呵”高旭立刻就對著肖雷道。肖雷一聽高旭這個花，心裡面一下子就樂了，這個高旭對自己還真是上心啊。

於是他立刻就回答了高旭:“書記，我和王平這就過來，你們在哪個餐館啊，呵呵”肖雷一邊著話，一邊就趕緊走向了王平的把辦公室。

“我們在一個叫艾麗餐館的地方，這裡的特地方蔡做的還不錯啊，我剛來不久就上了這裡的菜，呵呵，你們快點過來把。你可能不認識路，讓王平帶著你，他是本地人，不會認錯地方的，呵呵”高旭完話，趕緊就對著肖雷笑了笑，然後掛了電話。

“怎麼了？他們又崔咱們了啊？呵呵”王平一看肖雷剛才在接電話，這心裡面立刻就猜到了。他慢慢的了一口煙，我估計不止咱們兩個沒有到，還有幾個沒有到呢。我是習慣了，咱們鄉鎮的班子聚餐，總有幾個到的很遲的。每次我去了，都是早到，一個人在那裡乾等別人。所以咱們也不要心太急了，慢慢來，呵呵”王平立刻就對著肖雷微笑著道。

“不會吧，你們現在搞成了這個樣子，好像不團結啊，呵呵”肖雷聽了王平的話，立刻就道。他顯得有些驚訝，一個小小的鄉鎮領導班子也有矛盾。

“這也不是團結不團結的事情，而是一個面子的問題，那幾個領導，除了書記和鎮長之外，都跟咱們兩個平起平坐，他們憑什麼都來打那麼遲啊，就是想顯示一下自己的地位不，真的是，我才不想看他們的臉。”王平一邊著話，一邊就默默的吐了一個菸圈。

“哦，這樣啊，呵呵，那咱們再等一會兒吧。”肖雷一邊著話，一邊就也慢慢的坐了下來，起了香菸。肖雷這還沒有坐下來，突然王平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不用，肯定是高旭又在催人了。

“王平，你快點過來，給你十分鐘，要是不來我就不等你了。”高旭完話，立刻就掛了電話。王平聽了高旭的這個話，一下子就坐不住了。

“走吧，領導催了。”王平一邊灰溜溜的著話，一邊就趕緊拉著肖雷走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