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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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再一遍，你們公安局對劉偉進行了秘密審訊？你是聽誰的？應該不會是真的吧？”洪斌的語氣一下子就加強了，他趕緊就上了自己的短褲，好像已經忘記了自己身邊的兩位小美女。

“洪書記，我只是聽一個武警的，他看到我們雷暉局長單獨審訊劉偉了，估計會牽扯到比的事情。”劉海濤臉上的汗珠立刻就落了下來，他的臉有點通紅了。身上已經燥熱，他不知道自己的這些到底是真的還是空來風，因為畢竟也是聽一個小武警的。有沒有這回事情他還真是不知道了。劉海濤靜靜地等著洪斌下結論。

洪斌思考了一下，覺得這個劉偉應該還是條漢子，沒有隨便透自己一些事情的習慣。於是他直起了身子:“小劉，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瞎打聽了，我呆會去查查，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你過的這些話，不要對別人亂。現在人家李國強是市政府常務副市長，市委常務，這個地位不是一般人能撼動的。你這話要是傳到了他的耳朵裡面，對你以後的發展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劉偉的事情你就不要再管了，我去給紀委的同志打打電話。”洪斌完話，趕緊就掛了劉海濤的電話。

“領導，現在還要不要繼續啊，我們的身子都冷了啊。”洪斌這剛轉過身來，兩位美女就對著洪斌撒著嬌，好像一刻也耽誤不得。洪斌被這兩個小姑娘這樣一**，身體立刻就有了反應，但是他心裡面還有一件事情沒有搞清楚。於是趕緊對著兩位美女笑了笑:“先等下，我句話，五分鐘，馬上進來。”宏斌著話，趕緊就一個人先躲進了廁所。

他這一進廁所，就趕緊撥通了省裡面的電話，打響了省紀委一個老同學那裡。洪斌的這個老同學也是快要退得人了，在紀委做一個小處長，這和洪斌的關係很鐵。一般下面的舉報信件和重案材料都有這個傢伙接納。這個傢伙叫張翔。

張翔這會兒也和老同學洪斌一樣，正在外面亂搞呢，不過他搞的不是夜總會的小姐，而是自己最近認識的一個年輕的小姑娘，這個小姑娘剛剛通過了公務員‮試考‬，想進省紀委，老張拍著部自己能給辦進去。這不，正在和小姑娘潛規則呢。兩個人也是正幹到好處。突然，這洪斌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這個張翔可沒有洪斌那樣的急躁，他先把電話放到了一邊，使勁來了幾次衝鋒，整個人終於趴在了小姑娘那白皙、嬌的身子上了。

“領導，你的電話，有人找你呢。

“小姑娘趕緊就對著張翔道。

“恩，好的，這個我知道，你先去沖沖身子吧，”省紀委的張翔一邊著話，一邊就趕緊接起了這個老同學洪斌的電話。

“老洪啊，這麼晚了還不睡家？是不是柚子啊夜總會里面瞎轉悠啊，你是堂堂的市委副書記了，不要影響了形象了啊，呵呵，被人查出來可就不好了啊。”這個張翔一接老同學的電話，立刻就嬉笑著道。這兩個傢伙有相同的嗜好，大家都是男人嘛，經常也在一起這些事情。所以老洪這一到晚上睡不著打電話過來，他就知道這個傢伙又去紅燈區尋歡作樂了。現在的領導幹部基本上都這個樣子了，三四妾是很平常的事情。這一有機會再去紅燈區轉一圈，簡直要比古代的皇帝的生活都要豐富得多。

“你這個小子啊，我在家裡面呢，沒有去那些地方，我害怕得病呢，呵呵，你小子是不會是去了啊？你這去也不通知我一下啊，下次去省城，請你去消費啊，呵呵”韓陽市市委副書記洪斌趕緊就對著這個老同熱情的道。

“好啊，你這過的話可不能不算數啊，咱們就不要在省城了，這省城都領導的腳下，這玩意出去玩撞上了領導，那還不死翹起啊，呵呵”這個張翔趕緊就笑著道，他顯得十分開放。

“呵呵，你小子，不跟你在這裡閒侃了，我有事情要問你一下。你們省紀委最近有沒有接到什麼關於我的舉報材料啊？有的話，要時刻通知我啊。必要的時候要幫我壓一壓啊，老張。”洪斌趕緊對著這個張翔道。

“呵呵，你這個老狐狸，每次打電話裡就是幫你壓一些投訴啊，舉報啊，你們韓陽這對你有意見的人蠻多是不是啊？我這邊還好啦，基本上沒有什麼人舉報你啊，這舉報本就到不了我們這一層面上來。經過你們市紀委都給你壓了，還能讓他都省裡。你該不是腦子出什麼問題了吧，呵呵，都這麼晚了，還問這個事情？”張翔立刻就笑著道。

“不是啊，老張，我這邊出了點事情啊，我是怕有人趁機搞事情啊，這不才問一下啊，呵呵”市委副書記洪斌趕緊就對著張翔道，他顯得一副很大度的樣子，好像這只是一個小事情。

“哪有啊，呵呵，我今天白天在辦公室裡面坐了一天，連個舉報影子都沒有，你就放心的睡覺吧，你都這麼大年領了，在過不到幾年就退了，誰還會在這會兒找你的茬啊，那不是不想混了嗎，呵呵，安心睡你的大覺去，呵呵，聽老同學的話。”張翔趕緊對著宏斌道。

“好吧，那是我多心了，呵呵，晚安。”洪斌立刻就掛了電話，走出了廁所，又和兩個美女湊在了一起。三個人有幹起事情來，整個屋子裡面顯得十分的曖昧情。

市委副書記洪斌這邊放鬆了警惕，但是市公安局副局長雷輝那邊卻照樣按計劃在進行。雷暉直接就把材料遞給了省紀委書記王耀武。這個王耀武的秘書小梁，是雷暉的人，所以這個事情顯得就十分順利。

這一夜就這樣安穩的過去了，李國強做了個好夢，他夢見了自己搞倒了洪斌。當然洪斌也盡了興，他和四個美女玩了整整一個通宵，這第二天回到辦公室就只想打瞌睡。最後一想，算了，還是不上班了，乾脆直接回家睡覺的了。向他洪斌這麼級別的大領導，一天不用上班那是很經常的了。自己這麼大年紀了，昨天晚上運動量又是那麼大。這樣想著，洪斌立刻就讓司機開著車子把自己送回了家。

這個第二天一大清早，省紀委書記王耀武的桌子上面立刻就放著一個舉報材料。王耀武的秘書小梁親自放到了領導的桌子上面。王耀武一來到辦公室，立刻酒看到了那個材料。著打開仔細一看，立刻就使勁的往桌子上面一摔:“這個洪斌，著的是個蠢蛋。”王耀武罵完了洪斌。立刻就給韓陽市市委書記吳明瑞撥了電話。恰好市委書記老吳出去下基層視察了，這下子可就有點麻煩了。王耀武立刻又撥了市長方建華的電話。

方建華這個時候正在辦公室看著材料呢，突然就接到了省紀委書記王耀武的電話，他有點受寵若驚，這省紀委的找自己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這一旦被紀委giel纏上了，自己還能有什麼好事情嗎？這樣想著，方建華的神情顯得有些恍惚，“王書記，您好，您好，我是方建華。”韓陽市市長方建華趕緊對著王耀武熱情的道。

“建華啊，你們市裡面關於市委副書記洪斌的舉報材料都到省紀委了，這是怎麼回事啊？這事情都是真的還是假的啊？要是真的那就麻煩了，我這邊就要拍檢查組了。”王耀武立刻就嚴肅的對著方建華道。

方建華一聽這個王耀武是找市委副書記洪斌的，於是他心裡面一下子就鬆了口氣。還好不是找自己的，他還以為自己犯了什麼事情，老領導這麼大動肝火。

“老領導，是一些什麼才材料啊？您給我，要是比較小的事情，你那邊就壓一壓，不就完事了嗎，呵呵，”市長方建華立刻就對著王耀武慢慢的道。他顯得十分鎮靜。他方建華當然鎮靜了，又不管自己的事情。而且這個洪斌是市委那邊的人，是市委書記吳明瑞的人。這個出了事情可不管自己的事。看他吳明瑞怎麼解救吧。方建華這樣想著，趕緊就緩緩地舒了一口氣。

“這個一時間也不清楚，我看了一下大概的材料，情節還是比較嚴重的，我們這邊就開始這手調查了，你們吳書記剛才不在家，我就把電話打你這邊來了，你是市委副書記、市政府市長嘛，我就是想問一下具體的情況，看來你也不是很清楚。那就算了吧，我們這邊派出專案組，趕緊進行調查。看來你們韓陽這邊的事情還真不小呢。就先這樣了，我掛了。”市紀委書記王耀武立刻就掛了電話。

方建華被老領導的一團霧水，這個市委副書記洪斌這下子估計要遭殃了。方建華趕緊就給韓陽市紀委打了電話，韓陽市紀委書記廖海國立刻就接了市長的電話。

“海國，省紀委收到了一份舉報材料，你們那邊應該也收到了吧。”方建華立刻就問著廖海國，他顯得有些著急，似乎是怕這份舉報材料裡面牽扯到自己什麼事情。

“方市長，你的電話打得可真是時候，市紀委這邊也真是收到了一份這樣的材料，我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呢，我先讓人給市委吳書記送去了一份，”市紀委書記聊海軍立刻就對著市長方建華彙報到。方建華聽了這個廖海軍的話後，立刻就有點不高興。這一出事情立刻就向市委書記彙報，自己這邊倒是成了閒人了。他想的，這些紀委的人還真是鬼鬼的，是不是有設麼事情牽扯到了自己。方建華臉立刻就變得有些深沉。

“小廖，你讓人把那份才複印一份，也給我看一下，好吧。”方建華立刻就對著市紀委書記廖海軍道，他完話，心裡面立刻就送了一口氣。

“好的，方市長，我這裡留了底，這會馬上就給你送過去，”廖海軍完話，就趕緊掛了電話。這沒有多久，市紀委這邊就把舉報材料的複印件立刻送來了一份給方建華，方建華一看這個材料，心理面一下子就踏實了許多。全是洪斌前幾年搞得一些陳穀子破芝麻的爛事情，沒自己一點事情。還好，這樣想著，方建華立刻就又給市紀委廖海軍打了電話:“你們紀委那邊要趕緊著手調查這件事情，不要冤枉了好同志，也不要包庇人民的公敵。要是洪斌同志真的做了那些事情，你們可要一查到底，堅決不能姑息縱容。”方建華完了話，趕緊就掛了電話。他那些話都是套話，那有什麼真實的含義。這個洪斌屬於吳明瑞那邊管的，方建華對他沒有什麼特殊的情，這就要看市委書記吳明瑞幫不幫他洪斌了。方建華覺得這個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人家已經把複印件都送到了省紀委去了，你能這事情簡單嗎？

方建華把洪斌的事情先拋到了一邊，他正在研究新任的常務副市長李國強的一份全市經濟復甦的報告呢，自己現在最主要的事情是出政績，帶動全市經濟的快速發展。市委那邊的人，他市委書記自己去管吧，方建華才沒有這閒心情搞這個。

就在方建華還沒有打開材料的時候，突然，自己的遠房侄子，市政府辦公室秘書科的科長方平立刻就打來了電話，方建華無奈的接了電話。他這個遠房親戚，平時不怎麼找自己，這一找自己事情就嚴重了。上一次找自己是把他從縣裡面搞得市政府裡面。上上一次是為了給自己縣城分套房子，有一些指標不合格，自己破例給縣裡面打了聲招呼，這個方平才在縣裡面撿了個便宜，搞到了套廉價房。這現在他又打電話過來了，這肯定又要找自己幫什麼忙，方建華無奈的嘆了口氣。

“怎麼了？方平啊，呵呵，好久不見你給我打電話了。”方建華立刻就熱情的對著這個遠房親戚道，他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在這個方平面前表現好一點，原因是這個傢伙的父母和自己的父母關係比較好。自己雖然想在貴為市長了，可是不對這個傢伙好一點，這個傢伙回去一告狀，這沒多久就到了自己父母那裡了。自己肯定又少不了一頓批。這樣想著，方建華的語氣趕緊就變得十分平和。還真像是一個長輩對一個晚輩的那種口氣。

“叔，那個我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個忙。”方平這一開口，立刻就把方建華喊得有些緊張。他比這個方平也就大十歲多一點，可是他的輩分在家裡面排行比較高，所以方平按輩分是他的遠房侄子，這“叔”還是必須叫的。方建華好久也沒有聽到有人這樣叫自己呢，這每次被方平這樣一叫，他身上立刻就起了雞皮疙瘩，好像被人催著變老一樣。

“你吧，什麼事情，我看看能不能幫到你。”方建華平靜的回答著自己這個親戚，他顯得有些厭煩。幫忙幫忙，整天都是幫忙，難道這個世界上就是權利和關係的糾葛嗎？沒有一點別的東西含在裡面。方建華有點疲憊，他慢慢的把貼近電話的耳朵向著遠處移了移，儘量讓自己的頭部少受一點輻。

“是那個事情，我和劉偉關係比較好，就我們村得那個劉偉，他以前是市委洪副書記的司機，現在因為一點事情被關了起來。您能不能幫幫忙啊，我和劉偉真的是好兄弟啊，我不能看著他被抓進去，自己無動於衷。我生病的時候，人家劉偉讓老婆幫我接孩子，這些。。”方平趕緊想著自己的這位市長表叔傾訴著他和劉偉只見的深厚情誼。

“好了，方平啊，你先他是因為什麼事情被關進去了，好吧，你只有把事情先清楚了，我才能考慮這個事情該怎麼解決。”方建華立刻就對著這個方平道。他覺得這個方平簡直就是亂講一通，沒一點主題。這一上來先不劉偉因為什麼事情被抓了起來，而是自己和劉偉關係怎麼怎麼好，這明顯就是拉關係嘛。這剛才市委副書記洪斌就被舉報了，自己還不知道這個事情的水深水淺呢，就要幫忙大酒，幫個錘子啊。方建華心裡面有點憤怒。

“是這樣的…。。”方平就把劉偉怎樣得罪李國強的事情了一遍，他這下子把握到了重點，一下子就提到了重點人物李國強。市長方建華這麼一聽，才聽出了個所以然來啊。原來這從早上到現在的事情都是這個剛剛上任的常務副市長李國強搞出來的，方建華到有些驚訝。看不出啊，這個李國強不止在經濟方面有天賦，在搞人上也有他的一套啊，這次竟然把目標直接就對準了市委副書記洪斌。方建華立刻就到有點心涼。他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自己的這個親戚了。李國強和自己的關係那是很鐵的，現在已經成了自己的副手，按道理來，他不能制止李國強幹一些事情。但是這次的事情會不會有點太冒險了。畢竟自己也只是市裡面的二把手，人家市委書記吳瑞明才是一把手，這二把手的人想搞掉一把手的人，這還真是有點風險的。方建華這樣想著，心理面總覺得有點那麼不自在。

“這樣吧，方平，這件事情呢可能也比較複雜，我覺得並不像你所的那麼簡單。等會我先給李國強那邊打個電話，看看情況，要是有辦法的話，我肯定會幫忙的，要是那個劉偉確實煩的案子比較重的話，這個誰也幫不了他。畢竟人家李國強剛剛上任，這件事情他可是狠抓了的，好吧？”市長方建華趕緊就對著自己這個遠房親戚道。

“好的，謝謝叔，”方平完話，似乎也到一點尷尬，他趕緊就掛了方建華的電話。

方建華聽了人方平講的情況後，他覺得這個李國強看來是真的越來越強硬了。他在市公安局的人手還是不少的，當時他們的老領導現省紀委書記王耀武，一直就很看好這個李國強，總覺得他以後會有大的發展。但是這幾年來，在方建華的壓制下，李國強也只是做點善後工作。這次他被提拔為常務副市長，也是自己一手包辦的。方建華突然覺得自己應該跟李國強溝通一下了，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想法。這個搞掉一個堂堂的市委副書記，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就憑那幾份舉報材料。這樣還是不行的，還要有點政治上面的支持。這個支持要不就是自己，要不就是市委書記吳明瑞。方建華這樣想著，心裡面有點動盪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