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古鎮宣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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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森趕忙裝作無奈的神笑道:“哎呀,這可就難辦了,臺下的鄉親們,大多喜歡聽戲,那麼,我還是唱戲吧。”臺上臺下,眾人一驚。
林雨更是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盯著賀森,賀森這傢伙會唱戲嗎?
只見賀森微微回過頭來,朝著刺驢看了一眼,眼光裡閃動著救援的神。
刺驢腦子轉得快,兩秒鐘之後,已經打定了主意,身子一抖,走上了前臺。
眾人見刺驢也上了前臺,更是懷著一種期待的心情。這倆人,想幹什麼呢?難道他們想唱雙簧?
只聽刺驢開口了:“林家鎮的父老鄉親們,大家好,其實,要論唱歌,我最拿手了。”見村人沒有反應,刺驢笑道:“我先給大家唱一隻歌兒,這是一首很免費的歌,但不是一首很紅的歌。”
“那你趕快唱吧,哆嗦什麼!”村民道。
刺驢也不答話,朝著賀森一推,道:“森歌你快下去,臺下的人裡,有幾個我看得不順眼,你到後面去盯著他們。”賀森心一緊,好個刺驢,居然也看出來臺下的黑漢們來路不正。
當賀森一步三回頭地走到後臺時,只聽刺驢扯開嗓子高聲唱了起來。
歌一出口,眾人立即鬨笑起來。
只聽刺驢唱道:“林家鎮啊好風光,林家鎮里美女多,來到林家鎮,美女把我圍,來吧來吧,我們親親嘴…”在宣講臺下,一些姿不錯的林家鎮女孩們聽到刺驢胡亂唱出的歌,紛紛捂住了嘴。
刺驢指著臺下一個面如桃花的清純女孩笑道:“妹子,請你上來,我們一起唱一曲《知心愛人》!”那女孩一聽,趕忙擺手,口中高喊道:“你***這也叫唱歌?”刺驢一聽,差點沒把鼻子笑歪了,靠,我老驢居然跟個人妖接話,真***晦氣得慌。聽她那嗓音,得跟牛吼似的,而一張臉蛋卻是比桃花還豔!不是人妖是什麼?
剛剛回到後臺的賀森,聽著臺下那女人的聲音,心裡咯噔一下,難道這女人也有問題?她不會是男人裝扮出來的吧?這年頭,醫學這麼發達,男人完全可以打扮成女人的模樣。
刺驢朝著“人妖”叫道:“大哥,你還是回家生孩子去吧。別打擾老子的宣講。”
“什麼?你叫我什麼?”人妖道:“你***眼拙啊!俺可是個黃花閨女,俺是林家鎮第一美女,俺叫王桂花!”聲音不但魯,而且伴著厚重的鼻音,比男人還男人。
話語一出,臺上臺下一陣鬨笑。
刺驢驚道:“啥?你說啥?你就是人稱林家鎮第一美女?你就是那個臉蛋比桃花還豔,嘴比豬血還紅的林家鎮第一美女王桂花?”王桂花哈哈一笑,道:“正是本姑。”
“——”刺驢高喊道:“桂花,我想吃甜棗!”眾人哄隆一聲,全樂了。
王桂花罵道:“你這個小兔崽子,居然敢跟老孃開涮!林鎮江,你過來!”眾人一聽,紛紛把目光轉向了林家鎮鎮長林鎮江。
林鎮長一臉驚恐,哆哆嗦嗦地走向王桂花,壓低聲音,道:“桂,桂花,你千萬別,別在這種場合亂,亂說話啊!”王桂花不理他這一套,哈哈大笑一聲,道:“鎮江,上次我在你家的時候,你不到三分鐘就把我到了上,把我折騰了三個多小時,今天,如果你不把臺上的這小子好好收拾一下,看我下次再上你的!”林鎮江一聽,臉驟然大變。
臺下的林家鎮老百姓和臺上的宣講團成員個個臉上現出驚異之,好傢伙,堂堂的鎮長,居然跟一個人妖發生了不正當關係,這可是個大新聞啊!
林鎮江大手一揮,目光先是轉向了臺上的宣講團成員,接著轉向了身邊的眾鄉親,道:“你,你們不要聽她亂說話,她,她是在胡說八道。”為了進一步為自己辯解,林鎮江道:“她這麼一個人妖似的的東西,想把我一個鎮長的名聲搞臭,你,你們千萬別,別聽他的!”賀森微微覺納悶,按照費先生臨死之前對他所說的話,這個林鎮江分明是個太監之身,那麼,他為何能跟王桂花這樣的女人同居呢?
只聽王桂花扯開嗓子繼續道:“啥?林鎮江,你說啥?你把老孃上了,現在還敢抵賴?”說著,王桂花將目光從臺上轉移到了臺下,道:“大家如果不相信的話,請你們看看林鎮江的股,在他的左股上,刻著一條龍,在他的右股上,刻著一朵花,花是紅的,龍是黃的!”此言一出,林鎮江終於憋不住了,道:“王桂花,**你媽的,你把老子的名聲壞了…”不等林鎮長把話說完,王桂花便哈哈大笑,道:“林鎮江,你把**了,還想把我媽也了,看來,你真是個大大的狼,大大地!”劉主任與賀森等人看著眼前林鎮江與王桂花的口水仗,心裡都在暗暗琢磨著,這個林鎮江,居然跟這麼一個瘋狂的人妖上了,真是倒了一百輩子的瞎黴!不知林鎮江如何收這個場。
站在宣講臺前臺的刺驢,一直都在靜靜地盯著臺下的動靜兒,他在琢磨著,這個林家鎮真是奇怪至極,居然出現吳桂花這等人物。林鎮長既然是一鎮之長,那麼,對於這次的宣講活動一定是安排得非常周密,不可能出現這麼一個曲,那麼,既然出現了這麼一個曲,這就說明,其中必有蹊蹺!何況,臺下的眾多黑認大漢們讓人很是疑心。
而臺上的賀森,心裡同樣在琢磨著這樣一個問題。林鎮長難道是有意以自己的名聲在搞什麼陰謀?從與林鎮江相識這幾天來,賀森總覺得林鎮長不像是個正常的男人,這點覺在費先生臨終之際的待之後特別強烈,而林鎮長對林雨和吳靜這兩個女人,也是時常用眯眯的目光盯著。這一點,賀森就不太理解了。他既然是個太監之身,那麼,他的生理與心理,肯定與正常的男人有著顯著的不同。剛才王桂花的話,如果是真的話,這說明林鎮江的格是複雜的!那麼,他的情為什麼這麼複雜呢?
站在賀森旁邊的林雨,同樣是一頭霧水。她做了這麼多年的記者,觀人無數,但林鎮江的表現讓她初次遇到!
刺驢朝著身後眾人看了一眼,道:“林鎮長,我可是來這兒進行宣講的啊,如果你不把秩序維護好,我們如何開展工作呢?”
“人妖”王桂花扯開嗓子,朝刺驢大聲嚷道:“宣講個,我們林家鎮的人,思想覺悟高著呢。”話剛出口,只聽得臺後一聲吶喊:“林鎮長啊,有人落水了啊!”眾人一聽,不再搭理人妖,立即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只見一名三四十歲的婦女,跌跌撞撞地從百米飛瀑方向跑了過來,著氣,道:“林鎮長,我的孩子掉才不小心掉到飛瀑河裡,你,你快幫幫忙去救救…”林鎮長一聽,回頭看了一眼臺上的宣講團諸人,搖搖頭,嘿嘿一聲冷笑,道:“不好意思啊,這,這…”林雨一聽,趕忙道:“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快去把孩子救上來。”林鎮長不敢怠慢,立即朝臺下眾大漢們一揮手,道:“去,救人去!”短短的四個字,像是皇帝發了一道聖旨,坐在宣講臺前的大漢們,像是觸電一般,立即從椅子上彈起身來,朝著婦女所指的方向,急速奔去。
賀森心一緊,顧不上膝蓋部位的骨折,跟著眾人一道朝百米飛瀑狂奔而去。
站在宣講臺後臺的劉主任朝著賀森的身影大聲喊道:“賀森,你是救人英雄,現在,又有一個人需要你來救,你看著辦吧!你們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在林家鎮的村民們面前表現你們的崇高神!”跟在賀森身後的林雨與吳靜、阿青等人回過頭來,望著孤零零站在宣講臺上的劉主任,心中同時升起一絲鄙視之意來。
只聽劉主任繼續道:“林雨,吳靜,你們兩位記者,要把這次救人英雄的英勇行為,真實的拍攝下來,客觀的記錄下來,讓全市人民都知道,我們的救人英雄是鐵打的招牌!”賀森奔跑的速度出奇的快,雖然膝蓋骨折,但是,金牙狗與刺驢卻落在了他的後面。
刺驢與金牙狗此刻的心,並不在飛瀑下奔湧的大河裡,而是在他們的森哥身上。
金牙狗張著大嘴,兩排金黃的牙齒於外,邊跑邊朝著賀森嚷道:“森哥,你就小心一些吧,我們哥幾個現在已經功成名就了,憑著救人英雄這個光榮稱號,我們可以確保自己的後半生衣食無憂,森哥你這是何苦來哉?”刺驢聽著金牙狗的叫喚,道:“老狗,你懂個!我們的森哥才是真正的英雄!”林雨一邊跑一邊仔細聽著刺驢與金牙狗的對話,她的臉上現出驚喜的神,似乎發現了一座金礦般喜悅。因為,在她的心目中,刺驢與金牙狗的對話,對賀森的實際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這本身就是做好一條新聞的亮點。
賀森奔到河邊的時候,眼前突然間一片眩暈,靠,這哪裡像條河啊,分明就是一條大江。江面寬闊,大概達到五十多米,江面上瘋狂的翻卷著嚇人的波,一片片枯黃的樹葉,從懸崖上墜落下來,遇水而沉。
在江面上滔天的波裡,一個女孩,拼命地揮舞著雙手,拼命地朝著岸邊呼喊著:“救命啊,救命啊,救救我…”女孩像是一片樹葉,隨著江水滾滾賀森心一急,正要跳下去,心裡突然間一緊,剛要彈出去的雙腳,突然間收回。賀森看到,正在江裡掙扎的那個女孩,雖然拼命揮舞著手臂向著岸邊求救,但是,明眼人一看便知,女孩的水非常的好!如果水不好,她怕是早已被江水所沒。
賀森臉上重新恢復了一絲笑意。
此時,金牙狗與刺驢奔了過來。倆人盯著江裡的女孩,同時把目光聚在了賀森臉上。
“森哥,我們該怎麼辦!”
“怎麼辦?”賀森笑道:“我們看戲啊!”
“看戲?”金牙狗道:“我們可是,可是英雄啊…”刺驢似乎也已經看出來了,輕輕拍著金牙狗肩膀,道:“老狗,你是有所不知啊,你看那女孩,手腳利索,游泳技術之高,只怕現來十個老驢都救不上來,他分明是故意跳入江裡啊!”金牙狗一愣,急忙把目光轉向了賀森。
賀森笑道:“老驢,你說得對!”三位救人英雄在水湍急的飛瀑下的談話,劉主任和林鎮長以及林雨、吳靜等人並未聽到。因此,林雨認定是三個人正在商議救人的辦法。
賀森笑道:“這一定是林鎮長耍的陰謀!”金牙狗點點頭,道:“嗯,森哥說得對,這一定是林鎮江那個王八蛋的鬼把戲。”
“不對!”刺驢盯著江水裡掙扎著的女孩,道:“我看,這事一定跟田浩有關係!”賀森與金牙狗同時一怔,幾乎是異口同聲道:“這怎麼可能?”刺驢笑道:“我也說不出具體的原因來,只是心裡的第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