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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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拿著止痛藥和溫開水,才剛進門,就聽到這個果真睡了一天一夜的傢伙在問白痴問題。
“你說什麼?!她哭了一晚?!”凌啟急急坐起身,沒料到這個動作,竟讓他頭痛裂。
“有時候我真覺得你的腦袋結構一定是異於常人,從沒聽過哪個美酒收藏家居然連點酒量都沒有。你昨天喝了一瓶威士忌,結果就睡了一天一夜,還害得我得把你從藏酒的地窖拖上來”何靖碎碎念地抱怨著,還不時佐以手勢,讓凌啟可以更明白的知道他昨天是如何的“歷盡艱辛”拿著止痛藥的手左搖右晃了好一陣子,就是不肯給亟需止痛藥的凌啟。擺明了就是想出一口惡氣。
“何靖!”凌啟惡聲警告著,從醒來開始,沒有一秒鐘是順過他的心意,這一點,讓他的心情非常的不好。
“好好好,止痛藥給你。還有,卡車女哭了一整晚的事情是真的。”說完,何靖將水和藥往凌啟手中一,一轉眼,人就溜了。
他是不可能洩情報來源的,否則,等到這傢伙清醒過來時,他和那個“情報來源”都很可能會吃不完兜著走。
“她哭了一整晚?!”凌啟為她的不愛惜自己而生氣著,就連已經放在他手上的止痛藥都沒吃,下了、站起身就打算去找白妍蒂,好好罵她一頓。
他完全忘了,昨天白妍蒂已經主動提出分手…
“蒂蒂,別再哭了,你哭得魏叔好心疼…你從昨天就沒吃東西了,好歹吃點東西,要哭,等你吃飽了,有力氣之後再哭,好不好?”魏叔守在白妍蒂的房門外,一席安的話,說到最後,倒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但那也不能怪魏叔,畢竟,這些話反反覆覆的一直講來講去,很難不混。
而且,其實魏叔心裡也是很矛盾的,因為白妍蒂把自己關在房裡,不肯出來,又不肯吃飯,要不是斷斷續續的哭聲從房裡傳來,難保魏叔不會破門而入,好看看白妍蒂是不是悶在房裡悶出了意外。
白妍蒂還是沒有回答他,啜泣聲是惟一回應他的聲響。
站在門外的魏叔一臉的莫可奈何,只能又勸道:“丫頭,再哭下去就脫水了,你好歹喝口水,就當做是補充一下淚水吧!如果把眼淚哭幹了這可怎麼辦?!”魏叔奇怪的說法讓窩在房內的白妍蒂不由得輕笑出聲,正當魏叔以為有機會把白妍蒂勸出房門時,屋外卻傳來一聲急過一聲的敲門聲。
“是誰啊?!”魏叔只是往大門的方向喊了聲,許是聲音沒傳到門外,就聽到那敲門聲是越來越大聲,甚至還大有準備拆了大門之勢。
“到底是哪個不長耳朵的傢伙?!”魏叔拉開門,卻看到一張他絕對不容錯認的臉孔。
“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是來找妍蒂的,你又是誰?”凌啟看著眼前年近五旬的中年壯漢,並不因他壯碩的體格而到一絲害怕,反倒是凌啟渾然天成的上位者氣勢,將這壯漢給壓制得死死的。
“蒂蒂不見你!”魏叔對凌啟絲毫不將自己放在眼底的態度很不,扶在大門上的大掌一推,就想將凌啟再度關在門外。
沒想到魏叔的動作雖快,但凌啟的動作卻比他更快。
魏叔的手才剛要施力,凌啟早已伸手抵住合上的門扇,接著便閃身進入屋內,還順勢將大門關上又上鎖,完全無視於門外魏叔的叫喊聲。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總之,我要跟妍蒂講話,我不想有任何人在旁打攪。”輕鬆拋下了這段話,凌啟轉過身,正想去找白妍蒂,這時,本來將自己鎖在房間裡的白妍蒂居然走出了房間。
她會出來的原因很簡單,因為屋外的敲門聲實在太吵了,再加上魏叔的聲音又突然消失不見,白妍蒂擔心魏叔一個人應付不過來,才會自動跑出來。
“妍蒂!”見到她,凌啟臉上的表情是怎麼也藏不住的欣喜,幾個大跨步,他便已站在她面前。完全沒想到自己能這麼順利就見到她。
“你怎麼來了?!魏叔呢?你把他怎麼了?!”應該還待在屋子裡的魏叔竟不見蹤影,白妍蒂有些心慌,水眸四處溜轉,卻怎麼也沒看到那悉的身影。
“你是說之前來應門的那個男人?”
“嗯。”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白妍蒂只好乖乖點頭。
“我把他趕出去了,以免妨礙我們講話。”
“天啊!你怎麼可以這麼做?!”聞言,白妍蒂大驚失,連忙往大門看去,若不是凌啟擋住了她的路,她就像是隨時會往大門奔去。
“不要管他了,我今天是特地來找你的。”見白妍蒂心中擔心、嘴裡掛念的全是另一個男人,酸溜溜的滋味再度淹沒凌啟。
“什麼不要管他?!魏叔可是我最重要的人!再說,你跟我已經分手了,你還來找我做什麼?!”白妍蒂努力想要裝出一臉兇相,但哭了許久的紅腫雙眼,怎麼也看不出一絲兇惡,反而像隻眼睛紅通通的小白兔。
“分手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答應。”她居然在他面前說另一個男人才是她最重要的人“仿非把那個男人給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