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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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九霄不是很滿意她的答案。

"就只有很好嗎？不過也對，你們都是女人，當然看不出來，不過對我們男人來說，要是將來能娶到了美人為，可是件讓人到驕傲的事。"她驚一聲，"你你要娶她？"

"只是想而已，還不知道蟬玉願不願意。"他依然沒有看出青梅的異樣，兀自苦惱不已。

青梅困難的嚥一下，有些保留的批評，"阿九，她我是說蟬玉姐看起來不是很容易親近。"

"京裡的千金小姐都是那副德行，不過這才具有挑戰，要是將來能娶到她，她就得視我這個丈夫為天，處處聽我的話，自然不敢再擺臉給我看，到時會有多少人羨慕我的好運"靳九霄說得滿臉得意，不經意的瞥見她發白的臉，這才訝異的問:"怎麼你的臉比鬼還難看，是不是病了？"她沒好氣的抱怨，"不是，我今天起得晚，連早飯都還沒用，就被你拉來這兒，現在是什麼時辰，我都餓得前貼後背了。"靳九霄舉雙手投降。"好、好，是我不對，我去叫下人準備吃的"要是餓著了她，就太對不起仲陽了。

"不用了，等他們送來，我已經餓昏了。"她努力佯裝出若無其事的模樣，想盡速走開，不然恐怕再也撐不下去了。

"喂！"他叫住她。

她旋過身，恰北北的問:"什麼事？"

"你會站在我這邊吧？"青梅心如刀割的凝睇著他，好久好久才說──"當然了。"

"青梅，你去幫我問問蟬玉。"

"你不會自己去問。"青梅把心一橫，非拒絕他的請託不可。

靳九霄撇了撇，目光倨傲，"那我多沒面子。"她逕自垂著螓首，忙著手上的女紅。"怕沒面子就別問。"

"可是我想你們都是女人，有些話比較方便說，除了你，沒有人能幫我，難道你連這點小忙都不願意幫？"他著惱的問。

"我沒說不幫。"青梅口痛著。

"既然這樣，你快去幫我問問看蟬玉的意思。"靳九霄急切的催促。"你不知道在京裡有多少王孫公子想娶她為，可是都被她給回絕了，若她對我有意，我馬上請爹讓媒人上門提親。"

"你"你好殘忍！

她多想大聲的對他吼。難道他就不怕這麼做會傷透了她的心？

"什麼？"他愣愣的問。

深了口氣，穩住自己的聲音，不讓它顫抖。

"你真的這麼想娶蟬玉姐？"靳九霄認真的思索一下，"我想不出有哪裡不好，無論是她的出身，或者是她本身的條件，都很適合成為錦繡城未來的城主夫人，她絕對有資格成為當家主母，再說，能夠同時擁有嬌美妾可是全天下所有男人的夢想。"

"你還想納妾？"青梅震懾的問。

他白她一眼，"我只是打個比方。你到底肯不肯幫我？"

"你真的找不到別人了嗎？"

"好，那你告訴我，我還能找誰？"靳九霄反過來問她。

青梅登時語。

"如果你真的不幫就算了。"他不想再拜託她了。

她著慌的低喚，"阿九我幫就是了。"

"真的？"他轉怒為喜，"還是你對我最好了。"青梅眸底迅速的閃過可疑的淚光，畔仍掛著悽楚的笑靨。

"誰教我們是青梅竹馬，除了我，你真的找不到別人了。"

"蟬玉姐，打攪你了。"她侷促的落坐，想到阿九還在外頭等候消息，青梅只有硬著頭皮進來充當紅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