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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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靜如小姐自忖鴻溝既已失守,驪珠自必無存。早知趙璧難回,索再領魯戈。幾個月來已多次領受愛弟之功,漸次相。
此時更不必多話,平展躺好,一雙玉筍纖手左右展開花心,輕輕地說:“好弟弟,你可對準些兒。”這弟弟身覆於賢姐之上,隻手撐住衽席,另手引導小僧,路尚不叩問不已。
靜如小姐雙眸微閉,口中喃喃引導:“左些,再左些,上來些兒…”幾番尋踏,玉莖正摩著靈珠,不由渾身一個靈,悄聲說道:“好弟弟,對了…進來吧…”小寶一聲:“姐姐,我來了。”便衝了進去。靜如輕呼一聲:“嗯…”將小寶的頭緊緊摟在前,柳擺動俏聲問:“好弟弟,和姐姐玩,高興嗎?”她這弟弟下邊不住奉承,口中回答:“我在姐姐這兒,好像做神仙一樣,怎麼會不好呢?”兩人著實湊了一更天。正說話間,小寶忽覺下腹一陣緊縮,好像是要小解的覺,不由渾身亂抖,這靜如小姐有些查覺,問:“弟弟,你怎麼了?”這弟弟說:“我好像要解手呢。”靜如小姐連忙翻身坐起,待到她低頭看時,那怒蛙已經是張口而吐,先是出了些黃膏,再接著,就是一股象牙般的白漿噴而出,靜如小姐促不及防,竟撲個滿臉!
小寶心中不安:“都是為弟不好,竟將汙物濺了姐姐一臉。”靜如小姐起先甚是驚慌,轉而又想起從前與情郎相處之情景,乃悟此童子也。
喜孜孜地說:“好弟弟,這不是髒東西…今後,你是大人了…以後,我們可以更好地玩遊戲了。”再看窗外,晨光漸,忙說道:“天亮了。
你快出去吧,千萬別讓人看見。”她這弟弟答應一聲,用姐姐的外裙擦擦,便待出去。靜如忙又叫住他:“明晚早早來,記住了!”小寶答應著躡腳出去。靜如小姐取水淨了身臉,獨自兒輕聲笑著。
躺在上痴痴想…次黃昏暮靄方起,這靜如小姐已拿了四個碟子,裝些南腿、糟蝦、醃魚、香腸,又拿一壺竹葉青的好紹酒,留在房裡坐臥不安地等。
正從窗子眼裡張望,忽見小寶從廊下沿著牆潛潛走來。趕緊微啟房門,放她弟弟進來。小寶輕聲說:“姐姐,讓你久等了。”在沿坐下,靜如小姐輕噓聲,忙關嚴門窗。靜如小姐轉過身來,婷婷嫋嫋走到小寶身邊坐下,摟住他的肩頭說:“好弟弟,今夜方長,姐姐與你玩個痛快。”這兄弟無什麼主見,忙說:“都聽姐姐安排。”兩人低聲談笑,把一壺紹酒於個底朝天,只見這靜如小姐現在是杏眼如餳,桃腮滴,靠在她弟弟懷裡,雲鬢全倚。
嬌軀半躺,悄聲說:“好弟弟,替姐姐把衣束卸了。”弟弟把她綽到上,替她寬了外衣,卸了簪環,褪了蓮鉤。
然後替她把上下里衣一齊解脫,拿了薄棉和合鴛鴦被,輕輕搭上,遮住這凝脂白。這靜如小姐真如吃了醉仙丹一樣。
雙眸緊閉,百體皆慵,骨軟如綿,任人播。這弟弟也就解衣暱就,半躺在繡上,輕偎體玉,斜抱香肩,雙手摟住了嬌軀,不住撫。這靜如小姐杏眼嬌合,悄聲在愛弟耳邊說:“好弟弟,你是大人了。
姐姐今夜讓你好好兒看個仔細。”便拿住她弟弟雙手,教他按在雙之上,細細摩挲,問:“可好麼?”這靜如小姐年已十七,雪正飽,新剝雞頭之上,點綴著小紅櫻桃,真是入手溫香,滑不留手。小寶驚歎:“姐姐這,好生圓潤。”靜如再導引其手左右而進,到得腋下時,小寶又叫:“怎麼姐姐腋下這麼多的綿繡。”這靜如小姐輕噓一聲:“別說話。”引著弟弟的雙手又下到腹間輕作撫動,在香臍間稍作停留,由玉股而下直探金蓮,輕捻凌波,再回頭上行到了花間。靜如小姐低聲問:“弟弟,這兒可是青草離?”小寶奇怪地問“那我的下為何不見?”這姐姐笑著說:“你年紀不夠,還未長出,不過我前細看,似乎也有些兒細草生長呢。”小寶問:“那姐姐叢草之中掩著什麼美景呢?”靜如小姐嬌嬌地說:“好弟弟,姐姐自己又看不太清楚,怎麼知道。也好,還是你來幫姐姐看看吧。”於是她玉腿大張,讓她這愛弟到得玉門關前,開啟鴻溝。小寶低頭看時,果然是灣雪殷,別有天,紅光外吐,寶珠高懸,細看之下,已有板橋人跡,不由伸手輕輕按壓。
靜如小姐本已情焰高熾,加之這位賢弟在口逡巡,不能自己,嬌聲說:“好小寶,滅了燭兒,過來吧!”小寶是言聽計從,黑暗之中,呼相聞,姐弟兩各整戈矛。靜如小姐是舒展嬌軀,開門揖盜。
而小寶經方才一番踏勘,更是駕輕就,毫不費力就已直搗黃龍。瞬間,板一片吱吱呀呀之聲,上一片哼哼喲喲之聲!小寶用雙手攀住賢姐香肩,拚命聳動,著實賣力!
兩人你來我往一個多時辰,正戰苦雲深之際,忽然小寶一陣搐,出一股白水像漿。這是小寶一生首次勁,勢猛力足,直撲賢姐的海棠深處。
靜如小姐多月不嘗此味,只覺腦中轟然作響,丹田暢快,連忙運小腹用力收縮,竟吐盡致,呼無遺。兩人倦極,卷甲戈,也不擦拭,畢竟小寶年幼,力盡睡去…靜如小姐香汗淋漓,頭如有鹿撞,嬌不停。
但猶覺不足,伸手去推推弟弟,叫:“好兄弟,再來一回如何?”這小寶早已倦極,如何能戰?靜如揣揣愛弟的玉莖,見已經是垂頭喪氣,心想:“男人家力道雖猛,卻不能久戰。
也罷,就先把他的寶貝兒放在我中,有個東西填著,也好睡一些…”遂張雪股,進軟蛇,緊緊摟住愛弟,汗身沉沉,兩人同入黑甜…夢迴鴛枕,天尚未曉。
靜如小姐一覺醒來,只覺中脹悶,知道小弟雄風又起,心想不可錯過良機,喚醒小寶,兩人又是一番送,靜如小姐自然是再飲白漿。事畢小寶潛潛出,正巧紗窗曙方透幃帳。
自此之後,兩姐弟越發合好,小寶是無論深宵、拂曉,常來姐姐房中請安。姐弟倆每每都要密談數個鐘頭。
一月三十餘,倒有二十多不曾空過。宦門緊閉,正可演繹遊戲,倒也與世無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