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田豔隨船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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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正如付濤所料。船在波特蘭卸完貨後,開往溫哥華裝貨。就在船靠泊溫哥華的當天晚上,付濤心急火燎地趕到馬麗的餐館。付濤沒有見到馬麗,但是遇到了田豔。言談中,得知馬麗已和牛慶離婚,原因是馬麗嫌牛慶在外面尋花問柳,牛慶嫌馬麗在家裡紅杏出牆。其實,自從嫁給牛慶後,馬麗一直安分守己。直到遇見初戀情人付濤時,田豔終於因一時衝動和付濤發生越軌行為。馬麗一直不明白:為什麼男人可以玩女人,女人就不能玩男人?一氣之下,馬麗將離婚時分得的餐館全盤委託田豔管理,自己則遊手好閒,整天泡酒吧上舞廳,一頭扎進男人堆裡。
“你們男人有錢就變壞,沒一個好東西!”田豔到憤憤不平。
“你們女人不也一樣,無錢就變壞。”付濤據理力爭。
“嗨,付濤,什麼你們你們的,別人無錢去*,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田豔氣得滿臉通紅,噘起小嘴吼了起來。
“我錯了!我錯了!不是你們,而是某些人,對吧?”見田豔生氣了,付濤慌忙陪禮道歉。說罷,又朝田豔扮了一個鬼臉。
“這還差不多。”頓了一下,田豔又說“對了,馬麗是你的初戀情人,你一定忘不了她!再說,一夫
百
恩…要不,我帶你去找她!”
“不不不,不要亂開這種玩笑!我和馬麗沒什麼!”付濤連忙擺擺手,撒下一個美麗的謊言。說畢,他的心開始隱隱作痛。謊言好似一把尖刀,總是在不經意間刺痛他的心房。
“別瞞了,瞞得了夏荷,瞞不了我,馬麗早將一切告訴我了。”田豔淡淡地說。
眼看謊言被揭穿,付濤一時語。
“沒關係,就算你是陳青山,我也不會放在心上!”田豔說到陳青山,臉上掠過一絲輕蔑的表情。
“陳青山最近怎麼樣?”付濤忙問。
“算了,我不想提他。”田豔連忙擺手,拒絕談論陳青山。
“陳青山到底怎麼啦?”付濤當下意識到田豔和陳青山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遂打破沙鍋問到底。
“那個陳世美,現在左擁右抱,好得很!”田豔咬牙切齒地說。
“什麼?陳青山真的做了陳世美?連他這種老實人也說變就變,我看這世道真是壞了!以前我和他同船的時候,就有人曾預言他將來要成為第二個陳世美,沒想到這個玩笑真靈驗!”付濤自顧自地說著,完全忽略了田豔的受。
田豔苦笑著,沒有言語,眼裡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酸楚和怨恨。
“他不仁,你就不義。我教你一招,絕對管用。這招叫作‘請君入甕’,也就是我常說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付濤一提起自己的看家本領,頓時眉飛舞。
“說詳細點!”關於付濤過去的事情,田豔曾聽陳青山提起過。早聽說付濤擅長於“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田豔倒想見識一下。
“比方說,他陳青山不是有外遇嗎?那你也可以向他學習啊…”付濤鼓起勇氣,接著支支吾吾地說“比方說,你也可以…和我一起私奔啊!”田豔觸電般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接著用手直指付濤。付濤以為自己的話觸怒了田豔,趕緊將雙手舉過頭頂,作求饒狀。這時,只聽得田豔吃吃地笑了起來。
“付濤啊,付濤,果然高明!這個主意不錯,我也早想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田豔一把拉住付濤的手,又說“不如我跟你一道坐船回中國!”
“好是好,只可惜我們船都快沉了。如果你跟船,說不準連命都搭上了!”付濤擒故縱。
“我不怕死,死了倒好!反正我也是個沒人要的女人,破罐破摔!”田豔氣咻咻地說道。
“俗話說得好,好死不如賴活著。我當初不也被人拋棄過,但現在還不是活得好好的?”付濤嘴上這樣說,心裡卻在想:你不怕死,難道我還怕死?摟著你這個大美人去見閻王,閻王也會刮目相看的。
“唉,別婆婆媽媽啦!反正就這麼定了!我很想再坐一回船,真的很刺!yeah!”田豔說罷,打了一個響指,興奮得手舞足蹈。
見田豔去意已決,付濤大喜過望,但表面上仍然裝出一副左右為難的樣子,以便誘“敵”深入。果然,田豔鑽進了付濤的套子,而且越鑽越深,最終成為了他的獵物。
就在船開航前的那天深夜,田豔簡單打點行裝,給馬麗留下一張紙條,而後跟隨付濤來到船上。當時,正在梯口值班的水手大喇叭偷偷回房間喝茶去了。就這樣,田豔神不知鬼不覺地上了船。回船後,田豔見付濤仍然住在她和陳青山曾經住過的房間裡,心中不悅,說房間裡還留有陳青山的影子,執意要和付濤搬到隔壁去住。付濤知道田豔想忘了陳青山,忘了和陳青山的點點滴滴,遂依了田豔,將被褥和行李又搬回自己以前居住的房間。但是,孤男寡女同處一室,總是不太方便。田豔說,你睡,我睡沙發。付濤卻說,女士優先,我睡沙發,你睡
。倆人推來搡去,最終妥協的是田豔。於是,付濤睡在沙發上,田豔和衣睡在
上。這邊,付濤對田豔虎視眈眈;那邊,田豔對付濤處處提防。整個夜裡,田豔一直不讓付濤關燈,惟恐付濤在黑暗中向她伸出罪惡之手。就這樣,田豔在戒備中度過了幾個晚上,倒也相安無事。
這天晚上,付濤睡不著,提議喝點啤酒。田豔想起上次就是因為醉酒而讓付濤佔了便宜,於是有意提高警惕,只是象徵地舉起酒杯淺嘗輒止。倆人就著一包花生米,邊喝邊聊,不覺到了凌晨三點。田豔見付濤已經微醉,遂將他扶到沙發上躺下,又替他蓋好被單,這才躺回
上。不一會,付濤鼾聲大作,田豔也帶著疲倦匆匆走進夢鄉。
殊不知,老虎打盹的時候,正是獵人出擊的最佳時機。說到底,田豔並不完全瞭解付濤。付濤除了擅長於以牙還牙,更擅長於乘虛出擊。等田豔睜開惺鬆的睡眼,付濤已經重重地壓在她身上。其實,女人只是在作愛的時候喜歡被男人壓,壓得越緊,越覺過癮;而在無慾無求的情況下,
本承受不了半點壓力。這時候,田豔的第一反應就是反抗,但手無縛雞之力的田豔哪裡是付濤的對手。
其實,這一切,都是付濤心設計的圈套。付濤先佯裝喝醉,等到田豔放鬆戒備,他便乘虛出擊,使出一招“霸王硬上弓”這一招是從艾鳴那裡學來的,據說成功率達百分之百。
“不要!不要!這樣不好!”田豔一邊用力去推付濤,一邊近乎哀求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