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與王秀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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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居高臨下的強大氣勢將剛才還恃強凌弱囂張跋扈的他徹底壓制心裡直發,原本正準備要犯罪的陰莖也萎縮成如一小條死魚般垂頭喪氣的掛在褲頭外,令他無比難堪。
但更令他無地自容的是:吳佩芬竟然從皮夾克內拿出了手機將他這難堪的醜態連拍了好幾張照片,讓他氣急敗壞地怒罵道:“臭子婊,別拍…”並趕緊站起來想要搶奪吳佩芬手中的手機,卻被吳佩芬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然後借力使力的往外一扭摔在地上再用膝蓋牢牢地壓制住,這標準的柔道技法不但讓林志堅整個人動彈不得。
被吳佩芬所緊緊抓住的手腕以及扭到背後的肩關節更痛得讓他的臉脹得通紅並顧不得體面的大聲哀號:“啊…痛…痛…快放開我,我的手快斷了…”吳佩芬憤怒的一把將他從地面揪起,然後抬起腳來朝他股的門狠狠地踢了一腳,一陣劇烈的疼痛讓他踉踉蹌蹌的從會議室跌了出去整個人一頭撞在王秀雲的辦公桌上,桌上的電腦與雜物瞬間嘩啦啦的全都掉了下來砸在他的身上,讓他更形狼狽。
吳佩芬將他遺留在會議室的西裝外套與玫瑰花束全都甩在他的臉上,瞪著他怒吼道:“除了剛才我所拍的照片外,你所有的犯行也全都被會議室內的監視器給錄下來了。
本事務所的財物損失與人員神撫金改天我會另外通知你,你必須一不少的全都給我如數賠償,不然就法庭見,現在立刻給我滾!”林志堅這才像個做錯事剛被老師處罰完的小學生一般。
趕緊爬起來手忙腳亂地穿上西裝外套,再將萎靡不振的陰莖回褲子內,草草的整理一下儀容後,就拎著那一束已經被吳佩芬甩得七零八落的玫瑰花束倉皇逃了出去,吳佩芬在確認他已經離開後才將大門關上,回到會議室內看到衣衫不整的王秀雲整個人瑟縮在會議桌上不住的顫抖著。
不心裡頭到萬分不捨,趕緊走過去小心的將她攙扶下來然後脫下自己的皮夾克披在她的肩上柔聲安道:“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該引狼入室,還留你一個人在辦公室內…”她的話還沒說完,王秀雲的情緒卻瞬間崩潰整個人靠在她的身上“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近八個月來,倔強的她一直逞強獨自一個人承受著林志堅施加在她身上的屈辱、驚恐以及各種壓力,即使是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她也是若無其事地撐著不掉一滴淚,如今卻在同為女人的吳佩芬柔軟帶著淡淡女人香的身體上找到了依靠,累積已久的情緒彷佛忽然找到了出口般全都宣洩了出來。
而自責不已的吳佩芬只是默默地輕輕擁著她溫柔地拍著她的背安著,任由她的頭靠在前哭了整整半個小時,以至於淚水浸溼了她的白絲質襯衫變成了半透明讓她的一對豐滿的部若隱若現。
在大哭過後,王秀雲的情緒逐漸平復下來,趕緊放開吳佩芬將凌亂不堪的衣裙與頭髮整理好,一邊擦著臉頰上的眼淚一邊淡淡的說:“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才對,他是我前男友,幾個月前偶然相遇,他企圖強暴我沒有得逞,我為了擺脫他的糾纏才離開原本任職的公司,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追到這裡來,給你帶來困擾,真的很對不起…”說著還正式向吳佩芬深深一鞠躬。
吳佩芬趕緊扶著她到自己的辦公室沙發上坐了下來,順手從包包裡出幾張面紙讓她擦眼淚,一邊靜靜地聽她繼續說:“原本我不想理他,以為只要讓他到自討沒趣他就會靜下來,沒想到他竟然忽然抓狂,又想強暴我,如果不是你剛好回來阻止了他,恐怕我現在就…”說著眼淚又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吳佩芬將她輕輕擁在懷中並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柔聲安道:“別怕別怕,事情都過去了,我會保護你,別怕…”雖然吳佩芬的安讓她到非常安心。
但是淚水還是不斷的從她的臉頰滑落,她一邊拭淚一邊繼續說:“我不怕,大不了一死了之,唯一放心不下的是我的那兩個兒子以及我老公,被那個人碰過後我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辦法讓我老公碰我,因為我覺得自己的身體不管怎麼洗都洗不掉那個人身上的味道。覺好髒…好髒…”說到這兒,她忽然動手將剛剛才穿好的衣裙一一解開脫掉,拿著拭淚的面紙在赤的身上猛擦,乾燥的面紙頓時在她細的皮膚上刮出一條條粉紅的痕跡。
吳佩芬趕緊抓住她的手說:“你這樣會傷自己而且也擦不乾淨,讓我來幫你吧…”說著又從自己的包包裡拿出了一包溼紙巾,了幾張出來後就輕輕地在她的身上擦拭著。
冰涼的觸讓王秀雲再度冷靜了下來,默默任由吳佩芬握著溼紙巾的手從她傲人的雙峰輕拂過,除了將林志堅剛才所留下來的噁心口水擦拭乾淨,充滿關懷的溫柔撫觸更撫平了她傷痕累累的靈魂與緊繃了好幾個月的神經。
吳佩芬一邊繼續擦拭著她的身體,一邊靠在她的耳畔悄聲問道:“舒服嗎?”王秀雲半眯著眼睛望著她不太好意思的點點頭髮出了低:“嗯…”於是,吳佩芬繼續幫她擦拭身體。
雖然吳佩芬只是拿著溼紙巾為她擦拭,但是那溫柔的撫觸卻意外地敲開了她被壓抑封閉了半年多的情慾,讓她微微的著氣,當溼紙巾滑過剛才被林志堅魯指過的陰道口時,她竟然發出快活的呻,水也悄悄地滲出。
吳佩芬關心的柔聲問道:“會痛嗎?”王秀雲紅著臉搖搖頭說:“不…不痛,很舒服…你是老闆,不好意思讓你幫我做這些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說著就從吳佩芬手中取下溼紙巾。
吳佩芬笑道:“別這麼說,你既然是我的員工,我當然有義務保護你、照顧你。”王秀雲一邊自行擦拭身體一邊問道:“剛剛看你把那個人一把抓起來摔倒在地再將他踹飛的身手真的好厲害,你學過武術嗎?”吳佩芬歛起了笑容沉默了半晌後才回答說:“嗯…是啊,以前我曾練過柔道與空手道,做為防身之用,這個世界上壞人太多了,不能不學一點武術自我保護。”王秀雲仍然自顧自地擦拭身體沒留意到她的神有變又問道:“這麼厲害?從你的外表真的一點都看不出來呢。”吳佩芬望著遠方悽然的一笑道:“我也沒有想到我會去學柔道與空手道。
但是在大學時遇到了那件事之後,就讓我發現到女人還是得靠自己來保護自己!”王秀雲這才聽出她的語氣有點不對,停止了繼續擦拭身體好奇的望著她,吳佩芬又繼續說:“在我大學一年級要升上二年級的那一年暑假,我和幾個女同學一同參加社團舉辦的校外營聯誼活動,那天活動原本很成功,大家都玩得很開心。
但是沒想到晚上大家圍著營火唱歌跳舞時,我們幾個女生卻被幾個男生在飲料中下藥昏輪暴,我當時大概飲料喝的比較少中途醒了過來,結果那幾個男生竟然惡向膽邊生拿出營刀來要將我砍死滅口。
若不是當時有人聽到我的呼叫聲趕了過來將他們嚇跑,我恐怕早就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但是我身上也被他們砍了好幾刀…”說著,她也將全身的衣物全都脫了下來。
只見在她雪白的美背上竟然有一條從右肩朝左下長約三十公分讓人觸目驚心的疤痕,手臂上也有幾條雖然已經逐漸變淡卻依然依稀可見的疤痕,讓王秀雲看得目瞪口呆,吳佩芬雖然強作鎮定。
但還是止不住在她眼眶中的淚水悄然滑落哽咽的說:“那一件事過後,即使在身體的傷痊癒之後,在心理的陰影還是一直揮之不去,雖然後來警方很快地就將幾個強暴犯逮捕並移送法辦。
但我很長一段時間一直都不敢出門與陌生人接觸,不得不休學一年,直到有一天我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就決定去一家由女教練指導的道館學一點武術來沖淡這一段恐怖的回憶,才逐漸得重新站起來…”在聽了吳佩芬親口講述她這一段悲慘的遭遇,讓不久前差一點遭到前男友強姦的王秀雲同身受而到無比揪心,畢竟,若與吳佩芬相比,她其實真的幸運太多了。
幾個月來盤踞在心理頭的陰霾頓時一掃而空,眼下她只想好好的安與她同病相憐的吳佩芬,便從背後輕輕環抱著正在掩面輕輕啜泣的吳佩芬柔聲說:“你是個勇敢的女人,一切都過去了,不哭不哭…”同時,她一邊輕撫著吳佩芬背上那一條疤痕,溼潤溫暖的也不由自主地貼了上去一路輕輕地吻了下來…
王秀雲對於自己竟然會有這樣的舉動到很惑,打從她懂事以來,從來都不曾對同有任何方面的遐想。
而且跟李建德在一起這十幾年來,兩人的生活既頻繁又甜,她更不可能會去想要跟女人發生關係了。
但如今在面對跟自己有相同遭遇的吳佩芬時,從她反擊惡人時身上所散發出來倔強不屈的勇敢氣質,以及在安她時那種男人所缺乏的細膩溫柔,在在都讓她不知不覺到醉與傾慕,從而情不自的愛撫著吳佩芬那瘦高的曲線玲瓏身軀,並在她的肌膚上留下自己的熱情印。
如此溫柔的撫讓吳佩芬的情緒逐漸平復下來,與王秀雲一樣,在被輪姦後她就一直很害怕再與男人有肢體上的接觸,情慾需求自然也就一直被壓抑著。
而今在事隔多年後,心理面的那個結在王秀雲真誠關愛的親吻下被解開,長期受到壓抑的情慾也跟著被解除了封印像水壩的閘門被開啟後一般奔騰而出,兩腿之間的私密處竟然溼了起來。
讓她為此到大惑不解在心中吶喊著:“我不是同戀啊,但…為什麼…為什麼一個女人的親吻會讓我這麼舒服?”但同時身兼諮商心理師的她很快地想到:莫非這就是心理學上所說的“假同戀”?不過王秀雲沒有讓吳佩芬有多餘的時間繼續想下去。
當她熾熱的厚吻在吳佩芬那優美的脖子上時,一股彷佛遭到電擊般的酥麻迅即從吳佩芬的頸部竄至全身,水也再次從陰道中泉湧而出從陰部到大腿上。
這種從未曾真正體驗過的快與衝動,讓她不由自主地轉過身來張開雙臂將王秀雲緊緊擁抱住,兩個女人柔軟滑的軀體相互廝磨快瞬間飆升。
個子比王秀雲高了一個頭的吳佩芬呼越來越急促,忍不住低下頭來捧著王秀雲的臉嘴對嘴吻了下去,王秀雲雖然有點驚訝,但仍然閉起眼睛張開嘴巴與她熱情的舌吻。
原本只在她的背輕撫的雙手小心翼翼地摸了吳佩芬的雙一下,吳佩芬登時發出愉悅的輕哼,於是就往前跨了半步將一隻腳頂入王秀雲小腹的神秘黑三角內用膝蓋輕輕地磨著。
而王秀雲的一隻腳也頂在她的小腹下方跟著動起來,兩個女人就這樣相互手愛撫著對方的雙,腳頂著對方的陰部極盡自己之所能的取悅對方,同時也享受著對方帶給自己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