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到底是公還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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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柯六娃沒遇上把三站說成“賒”站的成都妙齡女郎,卻在德陽至廣漢的路上遇到了一個少數民族大哥。他們一上車就說西藏喇嘛轉世靈童的尋找程序,說他就就參加了這一工作。說完指指前的牌牌。就在這個純金紀念章上七彎八拐的洋文讓柯六娃頭痛時時,一個戴眼鏡前掛的xx外語學院的人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說你娃兒真是土老坎,這是少數民族文字。
看這位外語學院的大學生滿腹經綸,柯六娃好生羨慕。狗的,要有錢老子也上大學了。車到唐家寺,掛著xx外語學院的學生對那位談轉世靈童的“少數民族”民族說:“大哥,你想不想換點外匯。”
“少數民族”說:“那當然想,你有?”大學生一臉虎落平陽的神情說:“有呀咋沒有?”
“少數民族”說:“你哥子是窮學生還有外匯,美元英鎊還是馬克?”大學生說:“當然是馬克,我準備去逑德國念博士後,哪知道我老頭突然死了走球不成了,回去奔喪這盤纏現在卻用光了。我就想換成人民幣救急哩。”
“少數民族”說:“那咋兌換?”大學生說:“我也不虧了你哥子,就按國家一比四的比價換。”另外一個幹部模樣的人就在一旁說:“你說逑卵子喲,一比四我就去外匯銀行換,格老子拿錢買提心吊膽。”大學生立即氣呼呼地從包裡摸出一疊馬克說:“你哥子也是穿四個兜的公僕娃,說球子沒原則的話,你們看看這馬克是真是假?”說完就遞在柯六娃手裡。柯六娃在古鎮見過美元但沒見過馬克,手拿著心裡打鼓,分不清是馬克還是牛克,那“少數民族”說拿過來老子看,他看個卵子喲,連少數民族文字和洋文都球不醒豁還分得出馬克的公母?說完全車人都大笑起來。柯明浩說:“你知道老子們家住在哪裡麼?告訴你,我就住鹿頭關鎮。”這句話把幹部模樣的人驚了一下,說:“哎喲,天全古鎮我曉得,全省旅遊開發試點集鎮,從西安至成都就這段古蜀道古棧道保持完好,這幾年外國人都象鴨兒一樣來了一拔又來一拔,是麼?”柯七這才,一副老子古鎮人不是土包子的神情。這時那位穿制服的人說:“你們都莫亂球吹,拿我看看。”還是那位“少數民族”說:“你末必還認得馬克的公母?”那人微微一笑便沒搭理他。旁邊一位同伴說:“你們都是有眼不識金鑲玉,你知道他是哪個麼?告訴你,他就是xx銀行外匯管理科的牛科長。聽說是牛科長,一車都出了欽佩之情。”那個人模狗樣的牛科長仔細地驗看了馬克,這娃兒好一副認真負責的樣兒,看了好一陣才吃豆子崩一樣的說:“不錯是真的。”先人闆闆的,專家的這一句話全車人都服了。於是就七嘴八舌談比價。從一比四降到一比三,從一比三降到一比二點五,那大學生急了,紅著臉說:“你們要再降下去我寧肯拿回北京城我也不換了。”如此一來,車上的人估計是降到最低底線了,於是紛紛掏兜翻包朝馬克進攻,就連那位外匯管理科的科長也連連後悔,早知有此等好事出門就該多帶點人民幣給他狗的全部換逑了。
柯明浩這娃兒腦海裡這時動起了小九九:媽呀,一比二點五,若換五千元人民幣就是二千馬克,一下車把二千馬克拿到成都去兌換成人民幣就是八千元,一下讓他不費力白賺三千。
他害怕這些馬克被全換光了。柯明浩好高興,難怪他今天早上出門,古鎮外大榕樹上喜鵲喳喳地叫,俗話說喜鵲叫好事到,這運氣來得早煤炭變成寶。
格老子幸喜今天沒回鄉下,這一回鄉下,好運氣就像老狗拉屎一樣的全跑了哩。他正在沉思,那位幹部拍拍他的肩頭,說:“小兄弟快換啦,再不換啥怕換完逑了,過了這個村就沒球這個店了。
你們那古鎮這幾年人平收入才過千元,你打起燈籠火把滿世界都找不到的好事。你看,我也換了點。”說完那逑貨還把馬克掄成扇面搖得唰唰唰直響。
冀,這聲音很優美,也絕對很悅耳,這聲音刺了柯六娃這個狗東西下定決心不怕犧牲的神,他一咬牙從防盜內褲裡掏出劉香麗的伍仟元說:“我說,那啥,能不能一比二。”那位大學生為難了,一連串說不夠數了。那位牛科長眉頭一皺說:“我說,你這人咋是騎抱雞母的角,腦殼都下去了兩隻耳朵還抵個啥逑事?你知道麼,外匯管理規定是不準私人易的,要不是看你哥子盤纏用光了,我就送你進公安局,心口子疼啥子喲,一比二換球算了。”大學生表現的很為難,吐吐的說:“我…我那啥…我只剩二仟元了哩!”幹部很大氣的說:“算了算了我讓五百,我一月光拿獎金就有五六佰,我少賺幾個沒啥子,讓農民兄弟多賺幾個。”五千元終於換了二千五佰元馬克,柯六娃這狗東西心安理得將它又放進了防盜內褲裡,心中十分滿意地斜靠在椅上就有點兒糊糊了。昨夜和那搔蚌殼的那事太傷神太勞累了,要不今天他會睜著眼兒到成都的。
夢幻中他拿著馬克兌換人民幣,新嶄嶄的錢宛如放出一道毫光。媽喲,白賺了萬多元,加上自已在鞋底的一千伍佰元血汗錢,他柯六娃就可以在古鎮上租個門面大展身手了。
哈哈,他終於有了鋪子,那鋪子比香麗時裝店時髦,比香麗時裝店亮堂。開於這天,他掛出“生意興隆”
“恭喜發財”兩掛長長的鞭炮,那鞭炮紅紅的宛如十月金秋的串串紅辣椒,那喜慶的紅一直透邐拖到古鎮青石板街沿下。鞭炮在一陣青煙中嗤嗤地發光噼闢地爆響,那嫣紅的碎紙屑漫天飛舞,好一派漫天落紅的喜慶景像。
從鄉下請來了漂亮的姨妹子。柯六娃知道時裝店若有個長得好長得俏的女娃娃穿起時裝守店,比你在廣播上條廣告更實惠。
他知道他這乎乎的姨妹子身材比夏葉兒好,夏葉兒結了婚,夏荷沒結婚,結了婚和沒結婚的女娃娃各方面就是逑不一樣。夏葉兒是靜態的美,夏荷是動態的美。這倆姐妹是鹿頭山兩朵俏憐憐的榿子花。
鞭炮響時,人們都來朝賀。來了於小輝那狗東西,來了劉香麗,都稱讚他六娃是個明的生意人,都誇他白手起家有膽識有作為。柯六娃開懷地大笑舒暢地大笑,好一番與天公試比高的豪情壯志在心頭!格老子柯六娃從來就未虛過場火。
紛紛揚揚的猩紅鞭炮屑就在他眼中全變成了金錢,一于于的偉人頭抖擻著飄向他的手中,飄進他的口袋裡。
一個親切而溫柔地女人聲音把他喊醒了,他睜開眼一看,原來到了成都。車上的人都走光了,啥時走的他也不知道,就剩下他娃兒還在做夢。柯六娃招了一輛“粑耳朵”直奔那有外匯業務的銀行,將防盜內褲裡的二千伍佰馬克很氣派的掏出來到兌換處。那女服務員卻審賊似的從頭到腳打量他,他心裡升起一種自毫。好啊,你龜兒成都妹子也欺負老子外地鄉巴佬,你吃驚個啥子嘛?鄉巴佬就不興有馬克嗦?正在暗喑得意,兩個戴大蓋帽的公安來了,說:“這位公民,我們對你的馬克有懷疑,請跟我們走一趟。”先人格闆闆,這是啷個回事喲!三轉兩轉柯六娃跟著警察上了樓,拐個彎又倒了拐,才被請進間掛了警徽的辦公室。那一疊馬克就擱在桌上。桌對面一位穿便衣的人板著臉悠著聲兒說:“你這些馬克是從哪裡來的?”柯六娃心裡好不燙然,心想你們這些警察吃了飯沒逑事幹就懷疑公民身上的馬克是公是母?哪國王法不準百姓身上帶外幣?他楞楞脖子翻翻眼皮說:“反正不是偷的也不是搶的,是我一個德國舅公寄回來的。你們不信就去古鎮調查。”
“咦!你娃兒說逑假話哩!告訴你,這馬克是假幣,我勸你老實一點。”那便衣警察話裡有一種威懾,聽得他心頭一驚,媽喲!我娃兒遭逑涮了。
柯六娃最後終於說出了換馬克的實情,說完他看著這位警察。這便衣警察拿於便箋讓他寫地址,寫完了就說:“馬克全部是假的,你上當了。”柯明浩當場就差點沒有暈過去。先人喲!那是五千塊錢,不是五十千廢紙撒!要說,他柯六娃在成都也跑了幾十個來回了,想不到會在陰溝裡翻了船,被魚老鵠啄瞎了眼睛。
成都公安證實他是無辜的後,讓他從哪裡來就回到那裡去,可憐柯明浩這娃兒的兩隻腿就如灌了鉛似的邁不動。
狗的什麼大學生?什麼幹部?什麼銀行科長,全是他媽的都是騙子,都是扮成善良充著正經來騙人的!他宛如被了幾百cc血漿一樣昏了天黑了地,恍兮忽兮地爬上了回古鎮的公共汽車。
爹孃爺老子喲!這回這事可啷個辦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