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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老子一天都得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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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明浩繼續說:“我柯明浩雖然不是大專大學,高中總是吧,總比他姓於的把孔子念成了“孔子”的水平強吧,總比他把自己三個字的名字寫成了六個字強吧?總比他在牛王廟讀了初小如今要坐上古鎮二把椅就讓古鎮的高考落榜生邱老二去代考一個大專文憑就成了大專生強吧?憑什麼?還不都憑他有。

錢麼!俗話說:笑貧不笑娼。他那錢來得好松活喲,我就他的松活錢,這和要不要臉不挨邊的。”柯明浩這一番話讓夏葉兒聽了好不自在,不知咋個的,她渾身猶如爬滿了雞蝨子一樣。

以前的柯六娃不是這樣,渾身充滿朝氣臉中蘊藏著遠大抱負。在桔樹溝當團支書那陣,他如一團火似的到哪兒哪兒就會亂起一陣旋風,許多青年妹子總拿一雙明眸悽多晴而火辣辣的眼睛投向年輕而又未婚的柯明浩。

柯明浩那陣除了風倜儻外,思想紅子正,整天革命理想道德晴掛在嘴上,如廟裡的和尚在頌經文。

桔樹溝男女都肯定柯明浩生就的命註定的官運亨通。就連古鎮的老書記也說,狗的柯六娃要文化有文化,論年紀正青年,桔樹溝兩千多號人總得有個年紀青的革命接班人。

老子黃土都埋了半截身子的人了,未必還想把書記的大印帶進棺材去麼?柯明浩成了樹樹溝篤定的支書接班人。可事晴本身並不是俗成和想當然的,偏偏書記的女公子看了柯明浩。

女公子年方二九,正當妙齡。可柯明浩心中愛的不是她而是夏葉兒。雖然夏葉兒那陣正和柯慶陽熱戀猶酣,但他總有一眼將那眼光朝夏葉兒身上

夏葉兒知道,但也裝著不知道。女人心裡很細,她就儘量避開柯明浩。就連柯明浩讓夏葉兒彙報團小組的工作時,她總是手拉手和柯慶陽一起來,這讓柯明浩著急也很惱恨。

他曾打算順其自然,既然書記千金鍾晴於他,幹嘛不順著這梯子往上爬,吃碗軟飯,說不定會爬上古鎮一把手的寶座。這些他真還權衡過。可和書記女公子一照面,他的腦袋就“嗡”一下大了。女公子身材長得也正點,就是一雙眼讓他害怕。她一說話臉正面衝著你,那眼神卻瞅著一旁。

從醫學角度上說女公子叫斜眼,但古鎮上人人都叫蘿蔔花。那雙眼就如陽三月開的蘿蔔花一樣白朦朦的。後來蘿蔔花痛恨柯明浩不理睬她就賭氣招郎上了門,找了一位比桔樹村還偏避地方的復員軍人,再後來這復員軍人成了桔樹溝的村支書。

柯明浩眼看著煮的兔子都跑了,一氣之下就到古鎮幫劉香麗開時裝店打起工來。柯明浩變了,變得勢利,以前那動輒理想道德晴追求讓青年人聽了熱血沸騰的話變成了不滿和發洩。

夏葉兒悽楚的到,柯明浩真的變了。從柯明浩身上她看到了一種人扭曲後獸可怕,那就是對自己有利他會大唱讚歌喊口號不喊破嗓子不歇口,當對自己不利時或者沒有獲得利益時,他會突然變成了另外一種人,從讚美開始詛咒,從君子淪為小人,平常最喜喊口號唱高調的人,一到自己的浴望難滿時,他那反調就唱得更可怕,而對社會危害也越大。

柯…斌的這種變化,讓夏葉兒憂慮。一次柯明浩說:“夏葉兒,要是當初我和你沒有這種婚姻,我肯定會和蘿蔔花結婚的,和她結了婚,我就會先爬‘到支書位子,說不定也會和古鎮那位分管農業的副鎮長一樣成了吃皇糧的人。”夏葉兒說:“那你當初幹嘛不娶蘿蔔花?”柯明浩說:“娶了她你就成不了我的老婆。”夏葉兒說:“這也不遲,現在的蘿蔔花不會被她男人一腳蹬了麼?我們離了婚你去找她好了。”柯明浩笑道:“你沒腦子,蘿蔔花現在還值錢麼?就是白送我我還不要呢。”夏葉兒說:“你嫌她是二婚嫂?”賦說:“二婚三婚我不嫌,你想想,蘿蔔花老爸現在退了,沒權沒勢的我娶她不是沒腦子沒眼珠子麼,娶了她她老子還能有權提拔我?”這話使夏葉兒好害怕,她才到柯明浩靈魂中那卑劣的一面。當然,這都是在他來古鎮打工後的事,想不到柯明浩為了點他認為的松活錢,競挽個圈圈讓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睡覺。

夏葉兒悽艾地看著柯明浩,說:“為了錢你啥缺德事都幹麼?就是殺人劫盜你也不怕麼?”柯明浩咬咬兒,宛如一隻即將要撲食的獵狗一樣:“人只要到那一步了,想不走也只好走了。”

“就不怕吃槍子兒?”夏葉兒驚慌恐懼地問。柯明浩臉上的肌在急劇痙攣著哆嗦著:“成者為王敗者為寇,聽說古鎮過去客們,哪個不是殺了人越了貨,做滿生意在家供一神龕,每天對菩薩作幾個揖磕幾個頭變成了善人麼?就說他狗於小輝,有了錢就用錢走路子,有路子就有錢,有幾個錢就在學校和修橋補路上灑點幸福的雨,古鎮還有人稱他於善人。

呸喲,他那錢你說是乾淨麼?是憑本事憑勤勞致富掙來的麼?他敢站在天底下喊皇天麼?他不敢,諒他不敢。

他狗的也算修成了仙煉成了道,那年丹他。股上卡把磚刀走四方,整天臉上煤煙子鍋煙子糊得稀球巴髒的,這古鎮哪個不曉得於討口於土泥巴匠,這年月裡他抖成了洋盤,他算啥,雞?巴炒蒜蒜苗?”夏葉兒說:“你對他既然有這麼大意見,幹嘛把自個婆娘讓他那個?難道你就這樣對你婆娘。”柯六娃嘻嘻一笑:“為錢麼,他不是有錢麼!”柯明浩眼中半青光閃閃,他很快又用手背抹去。他列著嘴笑著,剛回歸的那點人又被他一聲聲錢的呼喚打動了,他對夏葉兒端瞥了一眼,幾步衝過來,張開雙臂抱著夏葉兒,將一張噴著宿酒氣味的嘴在她臉上嘴上亂吻。

一雙疲憊充戲的眼漓淚花,說:“夏葉兒,答應我,我不在乎你和於小輝上過幾次,只要你不離婚,仍然答應做我柯六娃的婆娘,我真的不在乎別人給我戴多少頂綠帽子的。誰給我戴,我就給誰戴。只要我們倆口子同心協力整錢。那些個憨拙拙的有錢的男人誰不在你面前腳忙手軟原型畢一把一把花錢的。

只要有了錢,我和你就遠走高飛。現在大城市不興拿錢買戶口麼?有了錢啥事不能辦?夏葉兒,答應我,不離婚,於小輝如今上你了,你我就在他身上敲上一大筆錢後,我們就收手。

他不是掙錢松活麼?我們就掙他的松活錢。”夏葉兒惱怒地揚起手在柯明浩臉上重重地掮了一記耳光,她憤怒得眉幾乎倒豎起來,上牙咬著下,從嘴裡進出了一句讓柯明浩聽了也覺悸怕的話:“柯六娃,你還算是人麼?這種生意你幹嘛不找你姐兒妹子幹去!”說完推開柯六娃大步朝門外走去。誰能想到,柯明浩在捱了夏葉兒這一巴掌後先是一楞,但他很快衝到門前將捲簾門往下一拉,小小的斌斌時裝屋一下就昏暗下來。

夏葉兒說:“柯明浩娃,你想幹啥子,這是大清早。”柯明浩娃背靠捲簾門,三下五除二脫掉褲衩,腳一抬褲衩飛上時裝架。

他獰笑著著身子朝夏葉兒衝來,嘴裡說:“幹什麼?想幹男人和女人乾的事,你怕麼?”他抱著夏葉兒朝彩釉瓷磚地板上一放,騎在夏葉兒身上並扯開了她的上衣。

夏葉兒雙手緊緊護著褲帶說:“六娃,你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就喊了,不信你就試試。”柯明浩說:“你喊呀,有好大力氣你就用多大力氣嚷,口喊幹了我這裡有茶水。古鎮上人人都曉得你是我老婆,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婆娘幹事,誰敢大驚小怪。

你喊吧,喊呀?咋就不喊了?我就喜歡你大喊大叫,這樣才好,讓古鎮大人娃兒都知道,自己的婆娘不讓自己的男人睡和別的男人上是不是守婦道。

喊呀,你喊呀,你咋個不喊了?只要你一喊,我就拉開卷簾門,就這樣我們倆口子一紗也不穿讓古鎮人參觀參觀人體展。你別忘了,我和你是結髮夫,一天沒離婚,老子一天都得騎你。”柯六娃這時瘋了,在夏葉兒眼裡,他是一頭髮晴的野狗。他兇狠而又急速的扯掉夏葉兒的衣褲,將他對夏葉兒的恨全部發洩了出來,如暴風雨在摧殘著一朵小花。夏葉兒在掙扎中漸漸地失去了反抗,她腦海裡立即如一片白茫茫的水湧來。

她想到了兩年前桔樹溝那一幕,她一樣被柯明浩這畜生欺侮。她咬著嘴作無謂的掙扎,當她啜泣著暗嘴咒著柯慶陽為啥不來喲時她被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恐懼中產生一種女人渴想的快之時,她才知道姑娘的貞屬於一個本該不屬於她的男人佔有了,她在幾聲“命喲,命喲”的絕望呼喚中認定了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