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往事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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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郎,今天清荷就把自己的清白身子給你…”就在那抹白綢褻褲滑到妙處之前的十分之一秒,秦壽既遺憾、又慶幸的阻止了她的舉動:“不!不!”隨手拉下她的衣服,秦壽道:“我們不能那樣。”
“什麼不能那樣?”清荷的情尚未冷卻,頭腦還不太清醒,一點也未發覺秦壽態度的轉變。
秦壽一骨碌從馬背上滑下來,道:“對不起,今天我喝多了,做出這等禽獸不如之事。清荷姑娘,你送我去見官吧。”本來想要演戲演全套,來個跪地請罪的。可曲了曲膝蓋,終究還是沒能跪下去。
“唉,我終究還是臉皮太薄。”秦壽很是為自己的純潔慨了一把。
“秦郎,你說的什麼話?怎麼會禽獸不如呢?你我郎情妾意,你情我願。若是我那姐姐容不下我,我便不踏入秦家大門便是。只需有間茅房可供遮風擋雨,只要秦郎你能空來看看我,我便滿足了…”這般柔情似水,這般言辭懇切,
動之餘,秦壽更加害怕了。這樣的清荷,比剛剛風姿
人,sāo媚蝕骨的清荷還要令秦壽難以抵擋。
“天很晚了,你早點回府休息,改天有空我們再聯繫!”說完,秦壽便匆匆鑽出青紗帳,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
直到進了城門,秦壽才想起一件至關重要的大事:光顧著跑了,這馬卻落在了清荷那裡。這可如何是好?早先出門的時候,可是跟娘子說的好好的。
“糟糕之極,真是糟糕之極!”一路走,秦壽一路捶頓足,枉花了銀錢,卻沒能牽回馬來。要不…回去求求清荷,把馬牽回來?不成!秦壽仔細想想,覺得以自己方才對清荷的態度,這會子再送上門去…十有仈jiu是要惹出禍事的…於是,終歸還是沒有迴轉。
秦壽垂頭喪氣的回到家門前,心中已經決定告訴自家娘子實話,就算是雷斧加身,他也顧不了那麼許多了。
推了一下,木門沒有推開,湊在門縫裡看了一下,竟是給人從裡面落了門。
“該不是我家娘子那倒黴師姐…又來尋我的晦氣吧?”一想到那個笑如桃李,心若蛇蠍的女人,秦壽不由得就是一陣心寒。
背轉身就想逃走,邁了幾步,秦壽又停下了腳步:“不對啊!若是她那該死的師姐到訪,娘子斷斷不會不讓她與我見面的。這裡面,定有蹊蹺!”順著院牆,秦壽矮身鑽進一個牆,一路溜著牆
走到底,隱約開始聽到了院子裡傳來說話聲。
秦壽踩著遍佈泥灰的青石,爬上了牆頭向內觀望,正好看到自家娘子正和一個大袖飄飄的青衫儒生在院子裡說著什麼。
距離太遠,有些話聽不太真切,斷斷續續的,只能聽到個大概。
“寄瑤…既然計劃失敗,何不早脫離這樊籠…以你的才華,只要尋上一個機會…聖女之位…囊中之物罷了!”
“碧靈姐…”
“停!不許叫我碧靈…我是你師兄!”青衫儒生有些惱羞成怒,扳著秦家娘子的肩膀,說了些什麼,又撓著她的胳肢窩,惹得她嬌笑連連,銀鈴聲響遍了院落。
心裡有些發冷,秦壽有些看不下去了。想不到,她果然是有愛人的,只看他們兩人親暱的模樣,怕是相愛已經許久了吧?
“若是再叫她娘子,對自己終歸是一種諷刺。從今起,在我的心中,便只有孟寄瑤,再沒有娘子!”還沒搞清楚事情的真相,秦壽便自怨自艾的立下了淒涼的誓言。
被撓了一陣,孟寄瑤終於抵受不住,趕緊改口道:“師兄,我那秦官人雖然有些木訥,才智卻是極高,尤其擅長土木機關之術。他那廂房裡,有好些構造巧的物什呢。”
“什麼木訥,我看該是個呆頭鵝吧!你都和他成親這麼久,卻還在分房睡,冷落佳人,他可是罪過不小呢!”青衫儒生言辭益發過份,甚至還伸出食指,勾起了孟寄瑤的下巴,戲謔著道:“寄瑤,不如我們先成就一番好事,解解你的寂寞如何?”
“師兄!你若是再這樣,我便不和你說了!”孟寄瑤話雖說的生硬,卻沒有躲開青衫儒生的賊手。想來,她不過是故作姿態吧…望著兩人,秦壽的心又是一痛。
“莫惱,莫惱,我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你剛剛說他擅土木機關之術,不知都有些什麼好玩意?”
“好些東西我也不知道功用,有心想試上一試,又怕搞壞了無法還原。我壽所知道的,只有一件神奇的物什,不管什麼時候使用,都能接到開水。最神奇的是,我仔細尋遍了四周,也不見半點火苗。”
“哦?”青衫儒生似乎生出了探究的興趣,邁步走到秦壽那廂房門口,卻被秦家娘子擋住了腳步:“不成的,我那官人雖然平素不愛與秦壽說話,心思卻極是細膩,若是你動了他的東西,肯定會被他發現的。”青衫儒生沉了片刻,點頭道:“既然如此,不看也罷。若是這秦壽…這名字太也彆扭,不知他呆頭鵝的
子,什麼時候真能如同禽獸一般…”秦壽家娘子有些著惱的輕喝了一聲:“師兄!”青衫儒生連忙轉移話題,道:“寄瑤,若是那秦壽當真如你所說,
擅土木機關之術,對我聖教也是一大臂助。只是你需抓緊一些,莫要誤了時辰。”秦壽家娘子鄭重的答應了一聲:“寄瑤明白,還請師兄放心。”青衫儒生輕佻一笑,道:“寄瑤,這正事談完了,咱們是不是也該樂和樂和了?”
“師兄,你好討厭!”聽著門內jiān夫yín婦似的對話,秦壽呆若木雞的掛在牆頭上,搐的心再次變的冰涼一片。
緩緩的從牆頭上滑落下來,秦壽木然的坐在青石上,亂七八糟的想了許多,包括不堪回首的那一晚…
那是孟寄瑤來到秦壽家的第三個晚上,下午送走了盈門的賓客,秦壽已是疲倦之極,顧不得什麼約法三章,半醉半醒的踉蹌著進了她的閨房。
仔細想想,那是秦壽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踏足她的房間。
定親不似成親,加之秦壽和孟寄瑤雙親俱亡,倒也沒有那麼許多繁文縟節,她的閨房便也沒有過多的修飾,只是燃了一對兒臂的喜燭,桌上擺一桌喜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