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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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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沒人知道,可在哪幹那事啊?咱家就這麼點地方,爹還在裡屋,孩子還在家。”

“地方我想好了,就去老牛頭家,他家沒人,安全,僻靜,如果你同意,他的小吃店可以關了嗎,咱給他點錢就行了唄。”

“可找誰啊?人家能幹嗎?”

“哎,哪有不吃腥的貓,天下男人有都是,還愁沒有人啊!再說,老牛頭和咱們親近的,他開飯店那麼多年,認識的朋友多,讓他幫著找找,他還能拒絕咱們?”

“那你不吃醋啊?”彩花又小心翼翼的問。

“你又不是賣給他們了,我們以後照樣是夫,我們喜歡就,你還不是我的,不少胳膊不少腿的,就是叫他們幾下唄!那玩意兒就是塊唄,也不壞,整也整不爛!這事又過癮又掙錢,一舉兩得啊,我吃那輩子醋啊?你呀,真是死心眼啊!”說著又爬到彩花的身上,彩花把兩個胳膊摟住了大蔫,兩隻手扣的死死的,一連串的吻落在大蔫的臉上。天快亮了,小兩口還在做著發家的美夢。

“就算一天一次吧,那一個月就是三十次,就是三千塊。”大蔫掰著手指頭算著。

“那我們就可以買臺洗衣機了。”

“洗衣機算什麼啊,可以買臺29寸的彩電啊!”

“那一年呢?你算算是多少?”彩花欣喜的問。

“一年?我算算。”大蔫算了一會說“哎喲我的媽呀,你猜是多少啊?”

“你看你,你知道我學習不好,還問我!”

“一年就是三萬六千塊啊!”大蔫叫了起來。

“啊?那我們不是可以買房子了嗎?”

“買房子恐怕還不夠,得兩年吧,我們還得花消呢,還得給爹看病呢,孩子還得花呢…”

“可不是。”東方出了一絲的淡白,天就要亮了,想到老婆今天就要和一個陌生的人睡到一個被窩裡,大蔫真有點不是心思,他一骨碌爬起來,扒到彩花的身上,他要趁老婆還沒被別人的時候再幹一炮!

彩花正在困頭上,做著和別人的美夢,誰知道大蔫的雞巴又了進來,就“阿唷阿唷”的扭動著骨,兩片大陰也一翻一翻的夾著大蔫的雞巴,一會兒,就把大蔫的雄夾了出來。

大蔫和彩花中午就把孩子送到了二姨夫家,撒了個謊說兩人下午和晚上要到飯店幹雜活。太陽偏西的時候,大蔫對彩花說:“你去洗個澡。”

“洗澡幹什麼?”

“哎,乾淨啊,別叫人家笑話咱們啊!”

“可咱家現在沒錢啊,我這就九角錢了,還得買點白菜啊。”

“我,咱們快彈盡糧絕啦!我去借點。”大蔫出去了,一會的工夫就拿回來十元錢。

“管誰借的?”

“老楊頭。你去吧,別忘了買點香水噴上。”彩花出去了。爹在裡屋吐字不清的問:“誰?誰啊?誰去洗澡了?”大蔫不耐煩的說:“你不認識。”

“我也想去洗澡。”

“明天我領你去。”

“我都好幾年沒洗澡了,有三年了吧?”爹繼續嘮叨著。大蔫也不管他。彩花洗澡回來的時候,正碰上小華搬家。

“哎喲,小華,這是幹什麼啊?”小華得意的說:“嫂子,我搬家了,搬到富豪小區了,以後去串門啊!”那聲音很大,整個衚衕都聽得見。彩花應了一聲,可她連富豪小區在哪都不知道。彩花目送著搬家公司的汽車遠去了,才悻悻的回家。

----晚上八點的時候,大蔫準時的敲響了老牛頭的門。本來說好了是彩花自己來的,可臨出門的時候彩花又變卦了,說什麼也不去,大蔫只好陪她來了,當然,大蔫最最想的是那個即將要睡他老婆的人是個什麼樣?

老牛頭的門破例的關了,每天的這個時候正是他小店興旺的時間,那些老鄰舊居、退休工人們、登“倒騎驢”的、附近工廠的鍋爐工們、市場的力工們就會在這裡消磨時光,他們要盤小菜或者花生米,來二兩白酒,一坐就是一個晚上。

可今天小店早早的關了門,窗戶上還拉上了閘板老牛頭探出個肥大的腦袋,看見是大蔫,就小聲說:“來了,在裡屋。”大蔫剛想進去,老牛頭就用手擋住了他:“依我看,你還是不進去好,你說呢?”大蔫怏怏的說:“我就是想看看那個男的。”

“那有什麼用啊,反正從現在開始你老婆是人家的,錢都給了,你看!”老牛頭說著掏出個一百元的大票,在大蔫的面前抖著,那錢發出了卡卡的響聲。

大蔫接過錢,頭就像烏龜一樣縮了回去。老牛頭的屋子分裡外三個小屋,外面是小吃店,有十多米,裡面有個三米多的小廚房,再往裡是睡覺的屋,只有七、八平方米,屋裡的大部分被一個小火炕佔了。

彩花隨老牛頭進了屋,老牛頭掐了下彩花的衣服“穿的不少啊?”彩花躲了躲:“天不冷。”彩花跟在老牛頭的後面,進了廚房,經過地上的盆盆罐罐時,老牛頭拉著彩花的手,關心的關照她:“小心啊,別碰了腿。”彩花的手捏在老牛頭的手裡,到那手呼呼的,又很有力,她的心裡不由得咚咚的跳著。到了裡屋的門前老牛頭用手指頭壓了下嘴,小聲說:“你就說25啊,也別說結婚了。”

“那人家還看不出來呀。”

“那就不管拉,沒事,你聽大爺的話,沒錯。”門吱呀一聲開了,彩花膽怯的進了屋。炕上是個和老牛頭差不多年紀的老頭,只是瘦瘦的。老牛頭推了下彩花說:“去吧,這是侯師傅,人可好了。”那侯師傅伸出象麻竿一樣的胳膊來摟彩花,嘴幾乎捱到了彩花的臉,一股大蔥味撲了過來。彩花覺有點噁心,把頭向一邊扭了扭。

“是我給你脫,還是你自己脫啊?”侯師傅陰陽怪氣的問。彩花從沒在陌生人面前脫過衣服,面對一個像自己爺爺的老頭,她不知道如何是好。可侯師傅等不得,他早已動手去解彩花的褲帶。彩花不好意思的說:“我自己來吧。”候師傅笑眯眯的看著她。彩花剛脫了衣服,那老頭就忍不住了,他上去摟住彩花,把那大子含進了嘴裡,才裹了幾口,汁就了出來,侯師傅大口大口的著、嚥著,這可是他沒想到的,還給你喝,真他xx的合適!

彩花被侯師傅吃吃的渾身發軟,就好像沒了腳後跟,侯師傅趁勢把彩花放在炕沿上,提起了兩條腿,把腳丫子抗在肩膀上。

彩花的口就咧開了,老侯頭把自己那早已硬了的雞巴就勢了進去。雖然老侯頭人是乾巴瘦,可那雞巴卻一點不瘦,就像個驢雞巴一樣,又長又黑。

老侯頭剛才這一,把彩花的幾乎沒了氣,就好像頂到了嗓子眼一樣。只顧閉個眼睛享受那由裡傳出的舒服麻癢的滋味。

老侯頭的老伴死了好幾年了,是個中的惡狼,平時就靠點野食填補充飢,今天撈到個小娘們兒,怎麼肯善甘罷休,一連了一個多小時,把彩花的是高不斷,渾身癱軟,好像死人一樣,他才一身體,把那股騷雄進了彩花的裡…

大蔫在外面等了一會,知道自己是不能進去了,就轉到了老牛頭屋子的後窗外。他扒在窗戶上想要聽點什麼,可裡面很靜,什麼也聽不到,過了一會,裡面發出了吭哧吭哧的聲音,那聲音來自男人,這是肯定的。

不知什麼原因,聽見屋裡男人的聲音後,大蔫更想知道那是個什麼樣的人,儘管老牛頭說的十分明白:現在彩花是人家的了,可他還是按捺不住這個慾望。

他緊緊的把耳朵貼在窗戶上,在那個吭哧吭哧的聲音中斷斷續續的夾雜著哎喲哎喲的女人聲音。

那聲音他太悉了,就像媽媽叫他的小名一樣的悉!他有一股無名的火象蛇一樣在啃咬著他,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讓自己清醒一些。屋裡的聲音漸漸大了,女人的聲音明顯的壓過了男人的聲音…直到只剩下女人的聲音。時間好像凝固了,大蔫的腦袋裡全是空白,他的心好像被扔在了絞機裡絞碎了一樣的疼!

他恨自己沒用,罵自己無能,怪自己不像個男人…侯師傅赤的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一副懶洋洋的樣子,下的黑呼呼的大雞巴已經是軟綿綿了,無打采的伏在那,就好像是條冬眠的蛇,趴在那等待著天。

彩花在炕沿邊上擦上的;兩個大子鼓鼓的,好像是剛剛出鍋的大饅頭,散發著熱氣;頭髮亂七八糟的,就像老鴰窩。

這時,老牛頭進來了,他端了盆熱水,給老侯頭洗雞巴來了。彩花正在披衣服,準備往身上穿,兩個大子直顫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