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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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雷頭從街裡回來時,給大蔫買了雙皮鞋,還是雙名牌。路過老牛頭的門口時,正好看見了老牛頭,他知道不打聲招呼不好,更何況彩花還是人家老牛頭介紹的呢,就進了老牛頭的屋。
“老哥,咋樣啊,我聽說你滋潤的。”老牛頭笑了聲。
“啥滋潤,還不得謝你呀!不是你介紹,上哪認識這小娘們。”
“還謝我呢,恐怕你早就把大紅媒給忘了吧!”
“那哪能啊,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呀。”
“咋樣?我看見彩花的肚子叫你給踹咕大了吧!”
“嘿嘿…”
“還笑呢,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是啊,啥都逃不出你的眼睛!”
“多大了那孩子。”
“有仨月了。”
“這可好了,背不住給你生個兒子呢!”
“那情好啊!就是現在我難熬的…”
“難熬?有啥難熬的?”
“彩花肚子大了,都仨月了,我也不能整了,你說還不難熬嗎?還有沒有小娘們,給我整一個。”
“我!上哪去整啊,你當那玩意象買個蘋果買個梨啊,說整一個就整一個來,那是大活人啊。”
“那可憋死我了!雞巴都快爆炸了!”
“那你還老吃補藥!”
“哈哈哈,你啥都知道啊!”
“啥能瞞了我!”
“想想法子,再掏登一個。”
“我看看吧。”其實老牛頭早就對老雷頭不滿了,他這一來,彩花和自己就斷線了,他恨不得老雷頭馬上走人!
老雷頭把鞋遞給大蔫:“我也不知道合適不合適,就知道你穿41號的。”大蔫其實早就看上這雙鞋了,可他去了好幾次,沒捨得花那四百多元錢。
誰知他隨便的和彩花說說,就被老頭聽見了,還買了回來,他打心裡往外的謝這個乾爹。大蔫穿上新買的鞋在地上來回的走著,那鞋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
老頭笑了:“人要是沒鞋窮半截啊!你看,穿上這雙新鞋立刻就變了個人了!”彩花也在一邊說:“可真有派,合適不?”
“合適的。”大蔫左右前後的看著新鞋。原來對彩花和老頭的氣消了一大半。
吃晚飯的時候老頭和彩花悄悄說:“我來三個月來了,你和大蔫也沒在一起睡,我看今天晚上就把大蔫叫到大屋吧?”
“那孩子呢?”
“送二姨家就得了嗎。”彩花告訴了大蔫,大蔫就騎著自行車把孩子送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老頭對彩花說:“我今個喝點酒高興的,我想叫大蔫過來一起伺候伺候你。”彩花就說:“你他的老婆,他能來嗎?”
“叫他一聲看看。”彩花說:“那我試試看。”彩花叫大蔫“乾爹叫你。”大蔫出了小屋,彩花叫他上炕,大蔫就鑽進了他們的被窩。
“把燈點著!”老頭叫著。大蔫點亮了燈,幾乎嚇昏了過去:那哪是人的啊!簡直就是杆槍!
快有一尺長了,上面佈滿了青青的筋和暗紅的血管,高高的昂著頭,上面咧開的口好像小孩的嘴。
老頭的陰都掉沒了,更顯得那東西的威風凜凜來!
“大蔫,你想老婆了吧,來,你上去幾下。”老雷頭笑眯眯的。大蔫看了眼彩花,彩花用胳膊擋著眼睛。大蔫爬上了彩花的身體,彩花叫了聲:“不行,我怕壓,你換個姿勢吧。”彩花趴在炕上,把股撅的老高。
----老頭的一雙皮鞋和一番話叫大蔫開了竅,他尋思:“人啊,就是那麼回事吧!可別因為這事得罪了老頭,那樣的話就雞飛蛋打了!”大蔫就決定好好哄著老頭,他的心裡惦記著老頭許願的那筆錢呢,他甚至打起了如意的算盤:有了那八萬元錢,就和彩花買個好點的供熱的樓房,把這個小破房一賣,起碼值個兩萬多。
這兩萬多就留著做點小買賣,彩花就不用幹這丟人陷眼的事了,到時候一搬家,誰知道誰是幹啥的啊!
想到這,他去了菜市場,買回了三斤杏。這是他結婚以來第二次買水果,頭一次是彩花在懷了小蔫的時候,他給彩花買了二斤的山查。
大蔫把杏樂顛顛的拎回了家。老雷頭看見大蔫買回了杏,就知道這小子是為了緩和那天的緊張,就笑著說:“大蔫呀,幹啥去了?”大蔫笑了:“乾爹,人家說:酸兒辣女,我尋思叫彩花多吃點酸的,好給你生個兒子!”老雷頭從兜裡掏出了一張一百的票子,給大蔫:“你小子還行,還知道孝心乾爹,乾爹可不能叫你花,你那兩個錢是有數的!”大蔫不要,乾爹就生氣了:“看你,是瞧不起乾爹咋的?你說你們兩口子除了彩花掙那點錢還有什麼來錢的道,我早就看的清清楚楚了,你們和我不一樣,你們沒我的底子厚,我的手一鬆就是幾千,你們行嗎?”大蔫趕緊說:“我們那能和你老比啊!”就收下了那錢。晚上老雷頭對彩花說:“你看看。我都來三月了,盡我和你睡了,把個大蔫熬的都快變成和尚了,今兒個你就叫他和我們一起睡!”
“孩子呢?”
“送託兒所去唄!”彩花那小蔫送去了。那天大蔫和老雷頭、彩花睡到了一個被窩。老雷頭一躺下就問大蔫:“咱們倆今天叫彩花開心,輪著。”大蔫嘻嘻的笑:“那你先吧。”
“不,今天你先!”
“還是你老先吧,你是乾爹啊。”
“那好,我先上去幾下,不,然後你再,你也不,我們就這麼玩,多暫玩夠了再。”
“好的,乾爹,我聽你的。”老雷頭和大蔫折騰了半宿才睡了。天亮的時候,彩花叫大蔫去市場買點牛和油條,大蔫看了眼一絲不掛在被窩裡躺著老雷頭和他懷裡的彩花就出去了。
大蔫拿著暖瓶買了三斤牛和二斤油條,就回來了,屋裡沒有人,孩子在託兒所呢。他們上哪兒了呢。大蔫突然覺到了不妙,他趕到了老牛頭家,一個陌生人在刷房子,大蔫一問才知道,這小吃店已經兌出去了,這陌生人就是新主人。
他又跑回了家,翻著箱子,什麼也沒少,就是那條粉的襯褲不見了。他又匆匆的趕到了火車站,可是已經晚了,侯車室的大廳裡空蕩蕩的,已經有3個車次的火車出站了。
大蔫頹坐在地上,眼睛直了。大龍過來了:“大蔫兄弟,你咋在這啊?”大蔫呆呆的看著大龍,半天才把一口氣了上來:“大龍哥…”他扒在大龍的肩膀上哭無淚。大龍聽完了說:“走吧兄弟,跟我去燒鍋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