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金鼎珠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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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馬車門很快就被打開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匆匆下了車,瞥了一眼譚勇幾人,年輕女對人群中央的李東歉聲道:“實在不好意思,剛剛沒看到你,你出來的太快,我沒反應過來。”李東揮手讓譚勇幾人讓開,看了對方一眼,微微點頭道:“沒事,我自己沒在意,該說抱歉的是我才對。”他也不是胡攪蠻纏的人,剛剛的確是自己沒在意,譚勇他們的車就停在路邊,自己下車的時候也沒看路,直接走到了路中央。
再說雙方都沒事,對方態度也客氣,李東自然不會閒的沒事找人麻煩。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對方看樣子也是瀾山莊園的住戶,誰知道什麼底,無端端地得罪人沒必要。
年輕女聞言多看了李東一眼,又看了看旁邊的16號別墅,院子中還有人在打掃衛生。
略微一尋思,女子就猜到李東應該是新來的住戶了。
接著又瞥了譚勇幾人一眼,女子對李東輕笑道:“你沒事就好,對了,你是新搬來的住戶吧?”李東點了點頭。
對方又笑道:“那我們以後算是鄰居了,我就住18號,我叫紀蘭馨,認識一下。”說著對方伸手過來,李東也急忙伸手和她握了握,笑著道:“我叫李東,幸會。”
“幸會!”紀蘭馨一邊說著,一邊想著李東的名字。
年輕人,有錢,叫李東,其實李東的身份還真好猜的。
平川的富人圈子就那麼大,李東這兩年又是平川的風雲人物,就算沒見過他本人,也很少有人連他名字都沒聽過的。
遠方的李東,心中確認了李東的身份,紀蘭馨又客氣了三分。
富人圈子那也是分階層的,一千萬算是有錢,一個億也算有錢。
李東現在暴出來的身家已經超過十個億,哪怕在江北也是頂級的富豪了,算是最上層的那批。
紀蘭馨能住瀾山莊園的獨棟別墅,自然也不是缺錢的人,不過紀家比起李東還是要差了不少。
哪怕雙方不是一個行業的,能結識一下李東也不錯,這也是一種人脈的積累。
紀蘭馨也不急著走了,站在原地陪李東聊了幾句。
李東正好也要等別墅打掃完去車庫看看,有人陪著聊聊天也不錯,何況紀蘭馨還是一個比較養眼的美女。
兩人初次見面,自然不會聊一些太過深入的東西。
聊聊天氣,聊聊政治,再簡單聊聊生意上面的事。
一番洽談,李東對紀蘭馨也多了一些瞭解。
紀家在平川也不是無名之輩,紀蘭馨也沒特意隱瞞,告訴李東他們家是開珠寶店的。
開珠寶店的,姓紀,李東現在也不是當初什麼都不懂的愣頭青了,經常和許聖哲這些人打道,李東對商界人士還是有些瞭解的。
平川有個金鼎珠寶店,老闆就姓紀。
金鼎珠寶店生意做的不小,雖然還沒做到將珠寶店開遍整個江北,可光是在平川這邊金鼎珠寶就有六家門店。
再加上其他幾個大城市金鼎珠寶也有分店,加在一起金鼎珠寶恐怕不下十五家店面。
珠寶店不比一般生意,這行當需要的資金可不少,紀家的資產就算比不上李東,應該也少不了多少。
紀蘭馨就是金鼎珠寶老闆的掌上千金,也是紀家唯一的後代。
李東之所以知道紀家,也和這點有關,上次許聖哲還和李東開玩笑說,平川有幾大貴女,隨便娶到一個就發達了。
紀蘭馨正是其中之一,因為她是金鼎珠寶唯一的繼承人。
一旦紀蘭馨的父親過世,金鼎珠寶鐵定要落到紀蘭馨手中,誰要是娶了紀蘭馨,那這輩子都不用奮鬥了。
當然,這也只是許聖哲和李東開個玩笑而已。
對他們兩人而言,紀家的財產雖然不少,可他們也不會覬覦,有那個時間琢磨怎麼娶紀蘭馨,他們說不定都賺回來一個金鼎珠寶了。
李東和紀蘭馨聊了大概有二十分鐘左右,紀蘭馨看了看時間對李東笑道:“李先生,你這邊還沒打掃好,要不去我那坐坐?”李東連忙道:“不用了,紀小姐不必客氣。再等一會我也要走了,等回頭我正式搬了過來,再去叨擾紀小姐。”紀蘭馨點了點頭,也沒再客氣。
第一次見面,互相悉一下就行了,太親近了反而讓人警惕。
和李東招呼了一聲,紀蘭馨上了自己的寶馬,沒開多遠便進了不遠處的一棟別墅。
李東看了一眼,也沒太過關注。
瀾山莊園富人多了,今天認識了一個紀蘭馨,下次說不定還會碰到幾個更有錢的。
李東可不覺得自己就是這裡最有錢的,平川是江北省會之地,瀾山莊園又是平川最頂級的幾個高檔小區之一,這裡有人比李東更有錢一點也不奇怪。…18號別墅。
紀蘭馨進了家門,金鼎珠寶的老闆也就是紀蘭馨的父親紀元忠正在給金魚餵食。
聽到保姆招呼女兒,紀元忠回頭招呼道:“回來了,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紀蘭馨將挎包隨手扔到沙發上,自己也脫了鞋在沙發上靠下,歇了口氣道:“別提了,最近煩死了。金價不斷往下跌,爸,咱們上個月進了三千萬的貨,這才多長時間,跌了百分之二十了,虧損了六百多萬,你一點都不急?”自從5月12號黃金價格攀升到26年最高點之後,接下來這段時間金價就大幅度滑落。
才半個月出頭的時間,金價已經下跌了將近百分之二十了。
金鼎珠寶生意做的不小,黃金又是國內最受歡的珠寶飾品,上個月金鼎珠寶在金價接近最巔峰的時候進了三千萬的貨。
可誰知道還沒等他們出貨,國際金價就開始跌了,這一跌就一發不可收拾。
而且看這勢頭,好像還有繼續跌破底線的危機,紀蘭馨這半個月都快急死了,誰知道自家老爹還有閒心餵魚。
紀元忠不慌不忙道:“沉沉浮浮乃商場常態,急什麼。金價跌了,咱們就少出點金器。黃金是硬通貨,遲早會漲上來的,幾千年了,還沒聽說過黃金砸手上的,你還是太年輕,看看國內的那些大珠寶商,有幾個著急了?”紀蘭馨想想也對,不過還是道:“可咱們最近生意受了不少影響,要是黃金出貨少了,生意影響更大。而且金價下跌很多人都知道,大家都在等著跌破底線呢,現階段買珠寶的人更少了,這個月咱們幾家門店的業績起碼下滑了三成。”說起這個,紀元忠倒是有些重視了。
金價跌了不怕,囤貨就是,可生意少了,這影響就比較大了,而且還是一下子就少了三成。
想了想紀元忠道:“實在不行,六月份再打幾次活動。”紀蘭馨皺眉道:“打活動也不是長久之道,我看主要還是咱們渠道少了,這幾年生意本來就有些下滑,咱們得開發新渠道才行。”
“新渠道?你想開分店?”紀元忠問了一句,實際上這幾年他已經不怎麼管事了,而是一心培養女兒接自己的班。
特別是今年開始,紀元忠已經處於半隱退狀態,金鼎珠寶的大小事都是紀蘭馨自己在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