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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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衣小姐,你回來了。”管家有禮地為她打開大門。
羽衣走入主屋裡,疑惑地問著。
“律擎哥人呢,你不是說他也要回來了?”這三天來,她一直住在律擎哥幫她安排的另一棟別墅裡,存心躲開姜律爵。但就在一小時前,她接到管家打來的電話,說律擎哥馬上就要回弦月山莊了,要她先回來等候。
“少爺的意思是他這兩天就會抵達,請羽衣小姐先耐心等候,客房已收拾好了,小姐請準備就寢吧。”
“我知道了,你也去休息吧。”看來問管家也問不出什麼,羽衣只好帶著滿腹的疑惑慢慢走上二樓。
不過她還是覺得很奇怪…律擎哥現在人應該還在白梅島啊,怎麼會突然通知她回弦月山莊?而且現在外頭風雨加,海上的氣候應該更糟,本不適合行船。
算了,既然是律擎哥的意思,那她就先安心地住下來再說。
羽衣手上拿著一隻緻的絲絨錦盒,盒內是枚非常漂亮的粉紅鑽戒,這是姜律擎特別叮嚀她去選購的。
再過幾天,在弦月山莊真的要舉行一場婚禮,新郎也是姜律擎,只不過新娘子當然不是羽衣,而是來自白梅島的谷盼晴。
姜律擎在即將娶摯愛的同時,還是放心不下羽衣。所以,他故意把姜律爵留在弦月山莊裡,要他目睹整個婚禮的籌備過程,他要他看清自己的真心。
正舉步往走廊底端的客房走去,冷不防地一個黑影由角落竄出,不由分說地便將她硬拖入房裡。
“啊──”她的尖叫聲全被一雙大掌捂住了,羽衣瞪大雙眼,看清緊抓自己的正是姜律爵。
“你?!”她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他竟還沒回臺灣嗎?他真的還在這裡?
這是不是…是不是代表他真的很在乎自己呢?
甜的暖悄悄滲入她幾乎絕望的心房…“如果你想把所有的人都引來的話,就繼續尖叫吧。”他的雙眸宛如兩簇熾熱烈火,燃燒著連自己都不敢承認的渴求,他是如此需要她、渴望她、愛她,卻又盲目地不敢承認。
“你別碰我。”羽衣想推開他,手心一滑,那隻錦盒便掉落在地。
“這是什麼?”姜律爵搶先一步拾起錦盒,看到裡面的鑽戒後,銳眸迅速蒙上寒芒。
“這樣仔細地隨身攜帶著,原來是你的結婚戒指。你愛上的究竟是姜律擎還是他的財富?”姜律爵冷笑,妒火使得他一字一句像是冰珠子般凍人。
“不關你的事,把東西還給我。”羽衣的反應很冷淡,她已經明白律擎哥的用心了,她知道他故意安排他們兩個在今晚見面。只不過…無奈地在心底長嘆口氣,面對姜律爵,她真的好累也好疲倦了。
一次又一次地重燃希望,卻又一次次地傷痛,她真的不想再去承受失望後的痛苦…“一枚鑽戒就可以收買你,我那大哥的手腕可真高明啊!”姜律爵更惡意地把戒指拿出來耍著。
他恨透她對他這種冷漠的反應,為什麼姜律擎一出現,她就這樣努力地要跟他劃清界線,好像她的人生本不曾出現過他似地?
為何她總是這副冷若冰霜的態度?還有,這三天來她究竟躲在哪裡,是不是一直躲在姜律擎的懷裡?熱情如火地取悅他,?
他而呻?
他嫉妒得快發瘋了!
“我再說一次,把戒指還給我。”羽衣提醒自己不要再對他有任何期待了,他果然是個最無情的男人,每一句話都狠狠地傷害她。
“我偏不!”瞧她這樣看重這枚戒指,姜律爵心頭妒火更熾,打開窗子,他猝不及防地把戒指丟到窗外!
“你做什麼?”羽衣駭然大叫,那枚戒指是按照律擎哥親自設計的款式特別訂做的,他竟這樣不講理地就把它扔出去?
“你好過分,混帳!”羽衣撲到窗口張望著,戒指不曉得掉到哪裡去了,她一轉身便往門口衝。
“你想去哪?”姜律爵怒喝,猿臂一伸便擒住她。
“放手,我要趕快去把戒指找回來!”
“站住!那種爛東西你要幾十顆、幾百顆我都可以給你!”他以魁梧的身軀擋在她面前絲毫不肯退讓,這三天三夜的煎熬已讓他受夠了,他再也不肯放她走。
“你的任何東西在我的眼底只有銅錢臭,我不要!我只要那枚戒指!”羽衣本不想再面對他,頭一扭又要往門口衝。
她竟如此厭惡他?姜律爵怒不可遏,像頭野獸般抓住羽衣,悍然地把她往牆上壓,滾燙的也瞬間奪走她的呼…“不不…”羽衣奮力地扭頭,她絕不再讓他那樣對待自己,既然他不肯承認心裡有她,她便要永遠離開。
一時的心碎總比永遠的痛苦來得好…姜律爵將她兩隻手緊壓在牆上,吻得更加瘋狂,怒氣助長了慾火,他恨不得將她整個人到肚子裡。
他的大手撈起她的長裙直襲女私處,亢奮的驕傲隨即撞上來。
“姜律爵!你不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如果真的不想要,你的身體會熱成這樣?”長指拉扯著絲蕾內褲,他冷冽的薄揚起譏諷。
“你這女人為什麼連在上都喜歡玩心機?”他最痛恨善於勾心鬥角的女人,但她為何偏偏就是?!這股又愛又恨的矛盾情快把他瘋了!
“我愛怎麼玩心機都是我的事,與你無關!”羽衣希望自己的喝斥聲可以更強悍一點。
“姜律爵,我馬上就是你大嫂了,你究竟懂不懂得尊重我?”
“閉嘴,別再提‘大嫂’這兩個字!”他怒吼著,用力地扯下她的長裙和底褲。
“我只知道你從頭到腳都是我的女人,你身上哪一處沒有我的味道,哪一處我不悉?來吧,好好地滿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