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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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發表會完畢後,顏詠蓁回到了後臺,便攤在沙發上,劇烈地咳起來。
“詠蓁。”隨後進來的安祺蹲在她面前,關懷之情滿溢。
“你沒事吧?要不要去看病?”她今天硬撐上場他已經覺得有些不妥,現在果然病情加重了。
顏詠蓁輕閉上眸,靠在安祺的肩頭上。
“安祺,陽沒來,為什麼?”問句中的脆弱讓她顯得特別無助。
“也許他有事,來不了了。”他輕拍她的後背。
“別想太多,我們去看病好嗎?”
“當然好,再不看病她就死定了。”另外一個男聲介入,關懷包藏在嘲諷語氣下,sam二話不說抱起顏詠蓁走出後門,對安祺說道:“安祺,你去開車吧,我在這等你。”安祺隨後步出後門,很快地動作。
“詠蓁,你忍著點,很快就沒事了。”他不斷溫言安撫。
“我知道,你不用大驚小敝的。”她的咳聲依然,聲音自他中悶悶傳出,比他還沉著,此刻仍明擺著恥笑他憂心的面容。
“沒事才怪!”愈想愈氣,他吼出聲:“你他媽的為什麼冒不說?現在病得這麼嚴重,是想死嗎?你真是氣死我了!”詠蓁的體質向來弱,不生病還好,一染病毒不發作半個月不會罷休,現在可好,準會破以前的紀錄。
“你好吵。”她伸手掩耳,卻發現毫無力氣而作罷,只好說道:“我是生病的人,給我點安靜的空間行嗎?”
“行!”他惡聲惡氣地又吼回去,而後如她所願地閉上嘴。
不久,安祺開車來到,兩人飛快上了車。
車上,沉默轉,只聽聞顏詠蓁濁重的息和引擎的運轉。
“sam。”顏詠蓁靠在他懷中,忽然輕輕喚著。
“幹嘛啦?”他不悅地回應,心疼和怒火雜。
“為什麼陽沒來?”一顆淚掉進兩人身軀的縫隙中,她頻問。
“為什麼他沒來?”低低喃訴:“sam,我真傻…”他失約了,在她強忍著病痛侵襲,殷殷期盼下。那股緊接襲上的失望前所未有一個小時後,顏詠蓁被送進去急救,安祺和sam及隨後趕到的方誌禮和岑允言一同守在病房外。
“那傢伙為什麼沒來?”sam轉身問著岑允言,本想壓抑的聲調最後仍是變成狂濤沖天,驚得人退步三舍。
“為什麼?”岑允言蹙了眉,口氣沉穩如常。
“陽今天有事,才會失約。”
“他有什麼天大的鳥事讓他丟下詠蓁?公事還是家事?他媽的!下次不要再讓我看到他,那混帳傢伙!”詠蓁從沒哭過的,混蛋!
“sam,公平點,陽是因為臨時有事才未能出席,何況他並不知道詠蓁生病一事。”
“是呀,彆氣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詠蓁,其它的等會再說吧。”安祺沉重說著,眸光未曾離過病房門口。
病房門打開,醫生走出,四人忙奔上前。
“顏詠蓁醒了,已無大礙,你們可以進去看她,但不要太久。”話完,sam一馬當先進去,岑允言道了謝後便和方誌禮及安祺進入。
“你們怎麼都來了?”她的聲音仍舊沙啞,美眸逡巡完岑允言和方誌禮後,躺回上,合上眸,明白表示不願有人打擾:“我沒事,早叫你們不要大驚小敝,現在勞師動眾的,不會累嗎?我想睡覺,你們回去吧,我不要緊的。”顏詠蓁拿起棉被便想遁入睡眠。
sam扯下她的棉被,眯眼瞪她。
“詠蓁——”正想發細,岑允言卻用眼神制止了他。
岑允言對顏詠蓁綻了笑。
“我們不要吵你好了,詠蓁,你今天先在醫院休息一晚,明天我們再來看你。”顏詠蓁應了聲,而後自被窩傳出話:“允言,別讓他知道我患病的事。”她索諾。
岑允言未變神。
“好,在場的四人都不會說。”他允諾。
然後,四人走出病房。
“叫他來看詠蓁吧。”安祺提議。
“不好。”岑允言搖頭。
“詠蓁的個我們都知道,她既然已經這樣說了,代表她不願他知道,我們就順她的意吧。”sam在一旁冷哼,自鼻孔發出不屑的嗤聲。
岑允言微瞪了他一眼,便跟安祺示了意後,徑自離去,sam也緊跟上去。
“志禮,我們走吧。”安祺突然思起方才一直未發言的方誌禮,明白他已經得知所有情況,事情也不得不道破了。因此,今晚,可以想見方誌禮的白髮又將多出幾了,不僅是煩著旗下首席女歌手的事業,更是又喜又憂慮地聽聞他們共同守護的妹妹已經有喜歡的人的事實。
“安祺,詠蓁找到自己喜歡的人了。”他像個女兒即將出嫁的哀怨老爸。
他不無嘆的,想當初詠蓁仍是自己身邊一個“青澀”的小女孩呢…
“是呀。”安祺心有慼慼焉地附和,覺自己也跟著老起來了。
於是,漸行漸遠的兩人,不斷地回憶過去,順道哀嘆兩人已逝的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