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異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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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逆境卻僥倖得聲,近百位戰者對王午劍又是敬佩又是敬嘆,沒想到他果然以一人之力擋住了寒髓宗兩百多個拼命二郎。
對於他們的崇拜,王午劍一概忽視,獨自領頭,朝著幻霧宗方向疾馳。
除掉寒髓宗是遠遠不夠的,要想擴大勢力,就必須把整片三宗海都納入旗下,並且糾集三宗的力量去征服高星王脈!
很快,視野之內,全是白茫茫一片,或濃或淡的霧氣把天地連接在一起,不分上下高低,不見遠處景物。
幻霧宗便依靠霧氣,在數以千年的鬥爭中保持著不敗的狀況。
幻霧宗與烈焰宗相距很遠,王午劍經過一番計算,大體能斷定,二宗主應該正好和幻霧宗內的守護者浴血奮戰。
可當他們進入霧氣中不久,包括王午劍在內的其他戰者都清楚地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在飛速近,很顯然,這是幻霧宗派出的偷襲部隊接到總壇被攻擊後連忙返回了。
“嘿嘿,還真是湊巧了,在這裡下伏擊圈,一定能有不小的收穫!”王午劍狡黠地笑了笑。
分兵佈陣,而他自己又暗暗釋放出黑暗之子,給他一個瘋狂收能量的機會,儘管幻霧宗的人習慣了在朦朧的霧氣中作戰,可狡猾的黑暗之子更擅長襲擊,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王午劍不會放過的。
果不其然,氣勢驚天的戰團飛快進入霧區域,略估計一番,大約有兩百多人,從數量上便可以看出,幻霧宗比烈焰宗和寒髓宗要遜不少。
可幾百戰者都是英中的好手,戰鬥力絕對不容小覷。
王午劍提起心,已經做好了出戰的準備,他可沒想過依靠身邊僅有的百八十人把這些救兵擊敗,況且還得依靠他們在將來攻打高星王脈呢,因此在自己安全的前提下還是要保存實力的。
戰團所過之處,霧氣如同被強勁的旋風席捲,留下一道真空,氣旋陡轉十分猖狂!
領頭的一位戰者便是幻霧宗宗主飛雲,颯雄姿,威風凜凜,可他一身戰甲竟然呈鮮紅,在一片金光中顯得十分獨特與顯眼。
“這是怎麼回事?異變?還是更強大的套裝?”王午劍好奇地問道,心中不由得想起七星王脈的震脈之寶——紫炎洛裝,如果那件寶甲穿在他自己身上的話,那麼作戰就更有底氣了,不過給小甜去防身他反倒能心裡踏實些!
“凡聖尊駕有所不知,這不是變異也不是套裝,而是他在打造戰甲的同時融入了自身元,那樣的戰甲可能呈現出另類的澤,並且防禦力或攻擊力是普通戰甲的一倍以上,但卻讓原本百分之百的打造過程打了折扣,可塑降低到不足百分之一,一百個戰者大概有一個能順利融入元,而且多半也是有軟肋的,一攻即毀!有幾大的風險,因此很少有戰者會這麼做!”一個資格較長的戰者對王午劍說道。
王午劍默默地點點頭,還頭一定聽說能有這樣的事情,心中也對這樣的戰甲產生了新奇心,不知道它的防禦能力到底有多大?能否經得住斥天鏡或靈玉樹的一擊?
“不等了,殺!”王午劍一聲令下,由身邊一個戰者猛地釋放出通靈之氣作為對其他戰者的暗示,而這股驟然出現的通靈之氣也讓幻霧宗的戰者們覺到了,並且幾乎一霎那間停了下來。
嚴陣有素的舉動顯然是經過刻意訓練後才有的效果,王午劍暗讚一聲,飛速殺過上去。
戰者的攻擊基本都是遠距離的,近距離卻會因為能量爆發而傷到周圍同宗的人,因此一覺到危機四伏,兩百多戰者以令人咋舌的速度分散成一個詭異的陣勢。
王午劍又到幾分驚訝,不過這並不影響他的攻擊,因為武靈可不講究距離遠近,尤其是王午劍,他可以在任何範圍內祭出法寶傷敵。
兩百多人布出的陣本來是幻霧宗對抗類似這樣的群戰而心設計的,卻沒想到攻擊者中有王午劍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的強者。
斥天鏡的錮之氣一撒,大半戰者都覺到呼不暢,四肢不通,頭腦也因此而呆滯了一瞬間,這讓他們無不驚心,原本聽到總壇被攻擊心裡就有些不安,突然間連反抗都無法做到了,這怎能不讓人心慌?
就在這一刻,與霧氣一樣彩的聖光一閃而過,十多個戰者頃刻斃命。
“合力破開錮!”領頭的宗主大喝一聲,同時全身綻放出駭人的紅光,妖豔無比,恍若血魔一樣,光澤十分詭異猙獰!
王午劍本來就是給他們一個下馬威的,目的已經達到,就沒必要擔著受到反斥的風險,連忙收起斥天鏡僅護住自身。
這時候,黑暗之子變得瘋狂起來,黑的身影專門襲擊處於邊緣地帶的戰者,越來越強大的他已經不需要把獵物纏著才能收其能量,基本上乾一個戰者只需要一眨眼的功夫。
喊殺聲和慘叫聲幾乎在同一時間裡響起,金光充斥在霧氣中,很快便打開一塊透明的空間。
所謂擒賊先擒王,王午劍和和飛雲都懂得這個道理,並且飛雲幾乎在第一時間就鎖定了襲擊者中發揮最大功效的王午劍,並毫不猶豫地朝他衝過來。
兩個照面後,王午劍憑藉斥天鏡的防護勉強與他打了個平手。
“你是誰?為什麼要幫助烈焰宗襲擊我?”一手飛雲便知道王午劍不是戰者,如此便奇怪了他為什麼要幫助烈焰宗,尤其是他無可破解的防護和剛才神秘的錮之氣,縱然他本身不是一個可怕的對手,但他的法寶絕對值得敬畏。
“因為我是三宗海之王,不聽我號令者即為叛逆,叛我者,死!”王午劍也不拖泥帶水,直接了當地表明其意。
“哼哼哼,真是可笑,三宗海出了王,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飛雲臉一沉,抹過一絲不屑的冷笑。
“現在告訴你不遲,就怕你不能醒悟!”王午劍說道。
“不管你這王是誰冊封的,想讓我臣服,恐怕你還差了一些,我倒願意與你握手言和,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心裡念及總壇,飛雲只好忍著那份傲氣,不卑不亢地說道。
“嘿嘿,握手言和?”王午劍笑著搖搖頭,“你不配,寒髓宗宗主的實力你應該清楚吧,喏,給你看著這個。”說著,王午劍心念一動,圓月彎刀以一聲破空的呼嘯出現在他的左手中。
“…圓月彎刀?這,怎麼會在你手裡?”飛雲顯得很震驚,寒寞的實力與他自己不相上下,而圓月彎刀可是他的命子,怎能落在眼前這小子的手中?
“他要跟我講和,但是我看中了這柄彎刀,所以我殺了他。如今圓月彎刀的主人,是我!”王午劍輕描淡寫地笑道。
飛雲蹙了蹙眉頭,不難想象,寒寞都死了,整個寒髓宗也大勢已去,眼前這小子雖然人數居寡,可看他泰然自若的樣子,顯然是有什麼後手的,至少有足夠的底氣才能讓他保持鎮定。
“那就讓我看看你有沒有殺我的資格!”飛雲秉著一口濁氣,快如星隕落一般,朝著王午劍衝過去,整個人被濃盛的紅光所籠罩,看起來就像天外降下來的一團火石,氣勢十分駭人。
“是時候檢驗一下你這套異甲的防禦力了!”王午劍心中凌然,雖然做好了接攻擊的準備,實際上暗暗調動了靈玉樹,只等他靠的恰到好處的時候突然發起攻擊讓他防無可防。
飛雲見王午劍在如此強大的攻擊面前表現的這般淡定,心中已經有了防備,做好了防守的打算。
“譁”的一聲異響,聖潔的光芒再次閃現,結結實實地集中落在了衝過來的飛雲身上。
濃盛的紅光瞬間被聖潔的靈光所沒,他整個人則被斥天鏡突然釋放出的錮之氣所凍結,儘管承受了靈玉樹強悍的一擊卻也無法以飛遠來緩減震盪,從而使得一切痛苦都匯聚在他的身上,血紅的戰甲彷彿被鮮血漆過一樣,紅的更加鮮豔,偷漏著十分詭異的光華。
王午劍震驚地咦了一聲,白光徹底消盡,飛雲只是臉煞白,實力和身體看起來並沒有大礙,那雙紅光縈繞的眼眸中綻放出更加強大的戰意。
“好啊,真不愧是千辛萬苦才能打造成的品戰甲,與紫炎洛裝有的一拼,不過,你終究還是要死的!”王午劍暗暗慨著。
既然靈玉樹沒能給他造成傷害,那就輪到死亡塔了。
攝人魂魄的黑氣驟然盈空,高高聳起之後,又猝然下砸。
飛雲眼中出猙獰的冷笑,艱難地抬起頭瞪著死亡塔,對這惡卻又強大的法寶表現的不屑一顧。
死亡塔砰然砸中了他,可飛雲只是微微一震,戰甲上泛起一論鮮豔的紅光點,而後又恢復了原來的狀態,那些小紅點彷彿是在他受到致命一擊的時候,戰甲自發地放出一曾護體光圈,這光圈為他承載了不小的攻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