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並俯下裑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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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間種種,無不是羞恥蕩,但是另一方面,卻是真的讓自己延命了,郭開看著念端神來回變換,知道是觸動了念端心防。於是嘿嘿的笑了一陣後,端著粥碗,帶著念端前往木屋的一間房間內,而在房間內,念端的弟子端木蓉正擺放在桌案上。對,就是“擺放”此時,她身體頭下牝上,矇眼口,雙手反綁,腿雙擺在身體兩側,曲起的小腿和後腦脖頸一起“支撐”著身體。如果此時端木蓉撒,那定會滋到她的面龐上。
“呵呵,這麼久了。
就是再好的辟穀之法也要撐不住的吧?”郭開用空著的那隻手捏撫摸捏著端木蓉朝天而立的雪白,一邊說道。
聽到郭開這般玩味的話語,念端頓時覺得不對。果然,片刻後郭開吐出了惡魔般的話語“這粥也涼到剛到好處,就讓在下給小醫仙餵食吧。”接著郭開從一旁拿起一連著長軟管的漏斗。在單手將沾了油的軟管盡數入後庭後,只留下漏斗部分還在門外,接著,郭開將手中的陶碗傾斜,將裡面還溫熱的米粥倒入到漏斗中。
“唔!嗯!嗚!”隨著保留熱量的米粥沿著漏斗入到端木蓉的腸道中,那炙熱的溫度和異樣覺刺著端木蓉尖叫。
只是因為被堵住嘴而只能發出嗚咽聲。待到米粥全部入,郭開走軟管漏斗,並用堵住門阻止腸道的排斥反應。
待到郭開像做遊戲一樣做完這一切,他轉身走到念端面前,伸出端碗的那隻手,展示上面沾著的米粥。對念端說道“你猜猜看我有多少手段玩她?不想見到更可怕的手段,就聽話,來,吧上面的米了。”念端無奈,只能張嘴乖巧將沾了米粒的手指含入口中著,郭開笑著,他知道調教這事要趁勢得寸進尺,而對方也會一退再退。於是他開口說道“給端木姑娘接下口,當然,先把啞點了,我對她的咒罵已經厭了。”念端無奈,只能照著郭開所說,用銀針紮了端木蓉的啞,再解下了她的口。
在位的刺下,端木蓉只能張嘴而無法閉合,接著郭開說道“吃了飯,那也得喝水啊。就讓念端大師用您的騷來給她解渴吧。”一邊說,他還拿了個漏斗入到她口中。
“你!”念端不可思議的說道。
“嗯?”郭開帶著反問的語氣瞪著念端,一個對視就讓念端的所有勇氣消散。非人的凌在唸端大師心中塑造了無法抗拒的怯懦。
於是她只能著淚,蹲到端木蓉頭上,將飆到自己親傳弟子的口中的漏斗裡。溫熱的體沿著漏斗灌入口中進入咽喉,端木蓉只能動著喉頭強行嚥下。
聽著咕嚕嚕的水聲,郭開宛若聽到了天籟一般的欣賞著,視線再回到燕王王宮內,時間已經是一月之後。
一封絹書寫的書信攤在桌案上,上面斑駁著淚痕。一身素服的焱妃佇立在窗前凝望著窗外的花草樹木。在焱妃面龐上有兩道淚水劃過的痕跡。書信的內容是高月親筆書寫,表示自己現在一切安好。
這一切讓焱妃安心又憂心,害怕這已經危若累卵的安寧會最終失去,而也正是因此,一封封絹書信,便讓焱妃隱忍著自己現在遭受的凌辱苦難。
“太子妃娘娘。”身後一位年輕宮女提醒道“時辰快要到了。”
“嗯…”焱妃點了點頭,走到梳妝檯前,由數名宮女為焱妃化妝穿衣。
一陣妝點之後,銅鏡中赫然出現了一位華美雍容的貴婦。端詳著銅鏡中自己的美麗面容,焱妃的眼神中出現了哀傷,似乎馬上就要泛起淚花。
但是下一秒,眼神中出現了無比堅毅的神情。似乎是下定了決心,只是不知道這是否是自欺欺人。
“取筆墨與絹來。”一身華美宮裝的焱妃說道。
“是。”一位宮女行禮之後便安然去取,似乎已經練。片刻之後,一身華服的焱妃在宮女的簇擁下向著燕王所在的寢宮走去。
不過異常之處在於,焱妃的下半身裹著一條長長的錦緞,將整個下半身全部遮擋住,此時秦燕戰爭暫時中止,燕國獲得了息,進入修復階段,而經歷喪子之痛的燕王荒廢了朝政。
除了自己宮內的吃穿用度的享樂外不再關心其他,此時,焱妃來到了燕王所居住的深宮之中,經過一條綠植茂密的道路,來到了臥室門前。焱妃佇立在門前,似乎是在下定決心。
待到決心確立,她對著身旁捧著托盤的侍女說道“將東西送進去吧。”
“進來…”待到侍女進去片刻之後就出來了。
接著臥室內傳來燕王萎靡的聲音。聽到這句話,焱妃輕嘆一口氣,張開雙臂,對著周圍的侍女說道“來吧。做完之後你們就且散了吧。”
“遵命。”一陣應和之後,侍女上前,解開了裹著焱妃下半身的錦緞,而在錦緞揭開之後,赫然出現的竟然是焱妃修長腿雙與渾圓…她的衣袍竟然沒有下襬,而她的下半身除了足袋白襪與木屐之外,下身竟然沒有其他穿戴了。
而身著這樣褻瀆蕩的裝扮,焱妃竟然沒有絲毫變,看來也是習慣於次了,等到侍女收拾完畢,焱妃將雙手疊於小腹前,端莊的邁步進入臥室。
但是赤下身做著這種動作,再端莊也只會變成蕩的勾引。褪下木屐,進入臥室大門,焱妃便蹲下【行禮】。此禮需要雙手端正疊於小腹帶處,雙腳踮起蹲於地上,並且摺疊的腿雙朝左右盡力張開。
因為左右張開的腿雙將疊雙手的寬大袖子擋在腿後,所以整個白潔的下半身連同肥美的牝戶一起展而出。配上上半身端莊華麗的裝扮與一絲不苟的表情形成的極致反差,真是極端矛盾的靡景象。
“嗯…”一身素服的燕王躺在地板上,瞥了一眼焱妃的行禮,回應了一聲,接著抬手指著已經掛在牆上的絹,說道“懶得看了,你自己唸吧。”這一下倒讓焱妃窘迫了起來,但是她迅速恢復了過來。維持著那蕩的蹲姿,看著自己親自寫就的絹,說道“賤兒媳洗乾淨了騷,前來勾引公公大人。”這驚世駭俗的鄙之語正是焱妃寫在絹上的文字,難以想象焱妃一手秀麗好字寫的是如此汙穢的東西,更難想象焱妃親口將這些東西念出來。
而在這間臥室內還有很多寫著相近內容的絹,比如“天生騷雞巴套,求公公賞賜”
“賤兒媳,特來勾引公公受孕,生下孽種”
“媚騷妖女緋煙,勾引公公之不孝兒媳”等等等等。
這些都是每次焱妃來拜訪前要寫一份滿是辭穢語的絹獻給燕王,而燕王將每一份絹都掛在臥室裡收藏著,在焱妃將今天寫就的文字唸完後,燕王滿意的應和一聲,接著說道“我有些口渴,快些餵我喝水。”燕王說罷,焱妃便站起身來。邁著端莊的步子走到燕王腦袋跟前,接著,練的分開腿雙,左右兩腳分別踩在燕王腦袋左右兩側,對著燕王的腦袋緩緩蹲下身子。若是在燕王視角,便能看到一個長著粉後庭和肥厚陰的渾白對著自己越來越近,最後覆蓋整個視野。
而在焱妃踮著腳,著肥蹲下片刻後,她的下傳出了“哧溜,哧溜”的聲與男魯的息聲。
焱妃緊閉雙目,面無表情的維持著之前在門口時一樣的端莊蹲姿,但是下面來自自己公公的瘋狂還是讓她盡力維持的白皙面龐上泛上了紅暈。也確實是如燕王所說的“喂他水喝”稍加,這陰間的縫就泛出水來。
而如此瘋狂的下,更是氾濫了起來,躺在下面的燕王便不斷著這從自己兒媳身下出的“汁”而在郭開傳授的雙修法,此物大補,所以除了挑逗之外,燕王也是為了榨取滋補之藥。
“嗯…呃…”雖然焱妃努力想要保持平靜,但是在自己公公的口舌挑逗之下,還是發出了動情的息。聽到自己兒媳的靡聲音,燕王停下動作,在下面說道“給我吃下面那活。”聽到這話,焱妃也不言語,只是將踮腳的辛苦蹲姿變成了膝蓋著地的跪姿,並且俯下身體,用嘴叼開自己公公那已經搭起帳篷的褲襠。
“啪…”一聲輕響,從褲襠內剛得解脫的陽具彈跳著豎起,輕輕拍打在了焱妃面龐上,濃厚的雄氣息撲面而來。
不自覺的嗅著來自公公的靡氣味,焱妃伸出舌頭沿著陽具的身,從下往上一路到龜頭,接著又讓舌尖沿著龜頭纏繞著了兩圈,最後張嘴將將整個身含入口中,一到底。
“啊…”陽具入喉的快讓燕王都忍不住發出聲。靠著深厚內力發動的龜息功,讓焱妃可以長時間的深喉。限制焱妃功力的措施早已解開。
但是心中的枷鎖卻讓她不得解脫,此時,她的雙緊緊箍著陽具的末端,讓自己喉管的軟動壓榨著公公的陽具。
“唔…嗯…”這時,一直享受著兒媳服務的燕王行動了起來。
雙手捏著焱妃碩大的部,並且張嘴著她的下體,讓她發出被陽具堵的呻,這樣的挑逗讓她本無法專心給公公深喉,於是她上下襬動頭顱,吐起來。
“唔…”一時之間,焱妃溼潤的吐聲與燕王滑膩的舐聲織在一起。兒媳用自己亂下賤的口舌為公公的陽具盡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