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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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問了。”文昌拔出幻電劍,傲然地道:“那就不必廢話,蔡某還敢於和你們這些得虛名之徒叫陣。來吧!”
“我要你慢慢死。”冷蠍厲叱,寶劍出鞘,燭光照輝下劍身寶光四,冷氣森森,一看便知是吹可斷的神物,幻電小劍可能遇上了勁敵,假使雙劍不分軒輕,一長一短,文昌除了捱打之外,還手機會微乎其微。
兩人面面相對,劍光鋒指,徐徐接近。庭中寬闊,正好動手,冷蠍徐徐退進,道:“前三招是你的,念在你的劍短,六招之前,決不份你,六招之後,你將…來得好2”文昌不等她說完,已展開搶攻。劍太短,以貼身相搏為主。他必須欺近,將對方的劍迫出偏門才有希望。
冷蠍的實際年齡不到三十歲,名列寧內十三高手。小小的年紀有此成就,自非幸致,當然手底下有了不起的造詣。面對文昌兇猛的槍攻,她身形如同鬼魅,寶劍吐如靈蛇;飄動間疾愈電閃,每一劍皆搶先截住文昌變招的緊要剎那,迫文昌換招自救,口中不住冷喝:“第一招,二,三,四…這一招不錯,五…”文昌心中叫苦,劍太短,本近不了身,冷蠍的身法與他同樣靈活迅疾,沒有任何機會讓他貼入施展魔幻三劍。
“六招!”冷蠍冷叱,反擊了。
但見她身形倏止,斜身進,寶劍輕靈地飛點,一道道快速絕倫的電虹,閃爍間令人眼難辨,錯不開攔不住,無從著手,只聽到劍氣絲絲厲嘯,龍震耳。
“錚!”雙劍終於相接,龍虎嘯之聲直達戶外。
文昌被震飄八尺,臉大變,不等他站穩電芒已至,一閃即收。
“嗯!”他咬牙輕叫,急退三步。
“左肩,著!”冷蠍的聲音似乎來自天外,電芒又到。
文昌右肩上已被刺了一條血槽,電芒連閃,他連揮三劍,仍無法格開飛而至的道道電芒,只到左肩外側一涼,渾身一陣,有體下,稍頓方到痛楚。
雙劍錯傳出的龍虎嘯聲,驚動了前進大樓的高手們,鑼聲乍起,火把一一點燃,人聲四集。
第一個搶進庭門推門而入的人,是金錢豹宿雄,看清了庭中光景,大叫道:“不可妄入,退!包圍四周,不許賊人突圍逃走。”後一人不聽他的,搶入叫:“是的!定是蔡文昌。”這人是一陣風武秀,已看清文昌是那晚看熱鬧乘機擄走祝姑娘的人。
金錢豹拼命跟蹤撲出,搶住一陣風的腳,兩人滾在地,大叫道:“你找死?那女人是冷蠍高飛,你該知道她不許任何人管他的事。你如果貿然衝上,第一個死的人將是你。”一陣風驚叫一聲,兩人爬起便向外跑,剛奔出庭門“轟轟”一聲庭右花庭已被一名王府衛士撞破,湧身眺入,刀飛撲而上,一面叫:“捉拿要犯,快跪下投…啊…”他剛衝近文昌身後,一刀砍去,文昌恰好向左避招,無意中避過一刀。冷蠍一劍落空,信手一振腕,那位王府衛士遭了殃,劍穿心而過,仍力仰面屈身便倒,狂叫著在地下搐掙命。
冷蠍恍若末見,連劍緊迫文昌,一面冷此:“著!著著!”文昌快成了血人,身前鮮血向外淌,除了右之外,大概中了十劍以上,都未深入內腑,但血過多,頭腦開始昏眩,無極氣功擋不住神劍,真氣將散,快完了。
內庭門破了,庭門兩側的花窗破了,通兩廊的門也破了,有兩名護院從後門進入室中,將祝五爺五女抱出,父女兩人己嚇得成了半死人。
死了一名王府護衛,還了得?一名護衛站在窗口,舉刀大吼道:“箭手就位。”每一座破門窗,都被箭手所佔住。護衛向身旁的金錢豹厲問:“那鬼女人是你們請來的?”
“不知道。”金錢豹苦笑著答。
“如果是,為何殺我們的人?”
“稟將爺,在下確實不知。”
“不管是不是你們請來的,她得死。她太兇惡了得,不易近身,咱們只好連要犯一起死。”
“將爺,不可…”金錢豹急急制止,可是已晚了一步。
“放箭!”護衛大吼。同一剎那,冷蠍厲比:“著!”電光一閃,劍光刺入文昌的右肩。
文昌一聲不吭,向後飛退,三枝銀羽箭出手。直至箭雨來分了冷蠍的神,他才有機會發暗器救命,這次實力懸殊的狠拼,幾乎拼掉了他自己信心,也幾乎拼掉了他的小命。
這一劍夠狠,已直抵內腑,他無法穩下身形,眼睛已看不清景物,身體如被電所擊,神經已不聽指揮,力道全失,渾身已到麻木,仰面砰然躺倒。
真巧,庭中石磚光滑,他滑到死護衛的身側,箭雨從他身區半尺上空飛過、竟然一齊殺出,他不管箭雨的事,本能地翻身,本能地掙扎著爬起。大丈夫。跌倒了再爬起,怎能躺在地上等死?
他不爬起還罷了,有護衛的屍體陪同,箭手決不會再他,爬起來便完了。
“哎!”他第一次發出痛苦的叫,背上捱了兩箭,身區沉重地扭轉半匝,崩倒在地。
在跌倒的剎那間,一支勁矢劃過他背部雙股間的閭尾,裂開一條縫,灰紫的屍毒的血而出。
箭雨停止了,狂號聲雷動,他也力竭地爬伏在屍旁,陷入烏天黑地的昏境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