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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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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是中國史上最輝煌燦爛的時代,無論從政治勢力或文明制度而言,可說是當時世界上最大的帝國。

唐朝的首都長安,在這種歷史背景下,自然而然地成為政治、文化與商業的中心。因此,長安裡便彙集了各式各樣的人,有的是來自印度的佛教徒;有的是來自西域的商人;更有的是懷著雄心壯志,為了赴考入仕的學子。

當然,有繁榮富裕的光明面,必然也有灰暗齷齪的角落,這事古今中外皆然,長安也不例外。人群中除了尋求知音的詩人畫家,也有不擇手段追求勢力的政治謀士;有著一群打著貴族世家,成天尋花問柳、飲酒作樂的豪紳,更少不了落街頭、餐風宿的人。

更令人覺得道德淪喪、人心不古的是,那些志學於經書的學子,讀書只是為了十年寒窗後的一舉成名,卻沒有身體力行去實踐儒家的教義。‮試考‬合格的人在等待候缺補額時,總是會在平康里、北里(兩處均是長安的戶特區)設宴慶功或賄賂上級以求早派職;那些名落孫山的士子,更是藉口無顏以對江東父老,而連在這花花世界裡。

長安城就是如此的繁榮與複雜,為了滿足不同的族群,追求不同的快樂、不同的刺、尋求安或逃避現實,聲場所便因應而生,酒家、娼館、院林立,且大部份集中在平康里、北里一帶。從斗大的字識不到一簍筐的賣婦到能歌善舞、文學兼具的藝,便混雜地集處一地,憑個人所好,各取所需。

這些“特種營業”的女們,多半是院向窮苦人家買來的,當然其中也有為了奢華的生活,而自願“下海”的。她們一但進入這個行業,就得入籍受轄,不論分階而居,或學習職業上的知識、才藝,都受著假母(俗稱鴇母或老鴇)的約束及保護。

在這種環境中,只要是容貌豔麗,再加上能詩詞、善歌舞,不但可以讓自己豔名四播、客來熙攘,更有機會讓達官顯貴幫她贖身從良,買回家做妾,而脫離生張魏的神女生涯。

魚玄機,便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只是,她紅顏命薄,無福消受。

魚幼微,字惠蘭(或作蕙蘭),出生於長安的一個貧困家庭,家長自認無力扶養而送給他人。家長認為她是屬多餘的一口人,故隱稱為姓“魚”(取與“餘”同音),後來輾轉傳送,竟然把她送入院中。

不知老天是有意捉,或者補償之意,不僅給了魚幼微有嬌美豔麗的姿容,也賦與她卓越的才華。魚幼微憑著天賦的聰穎資質,加上興趣詩書,使得她的品格因而自視高潔,也漸漸地讓她養成一種侍才傲物的個

魚幼微以一首《賣殘牡丹》,便道盡自己的心境。詩曰:“臨風興嘆落花頻,芳意潛消又一;應為價高人不問,卻緣香甚蝶難親。紅英只稱生宮裡,翠葉那堪洩塵?及至移上林苑,王孫方恨靈無因。”只恨魚幼微是生長在一女絲毫不受重視的時代,在講究門閥、階級的社會里,就算她是飛出雉雞窩中的鳳雛,也不能得到可以跟她才貌相符配的待遇。再怎麼才貌雙全,令人賞,她在眾過客的眼中,也只事歌院裡的藝而已。

魚幼微甚至把這種不滿,表現在她的作品中,詩曰:“雲峰滿目放情,歷歷銀鉤指下生;自恨羅衣掩詩句,舉頭空羨榜中名。”沒錯!當魚幼微及笄之年,便在鴇母的催促、安排下初幟豔名,正市式入籍為,而慕名而來的文人雅士,美其名是愛其才,但骨子裡卻只是貪戀她的美;說的是要以文會友的冠冕堂皇話,而最終的目的也只盼望能一親芳澤。

堅強的魚幼微,心知身處於院中,便註定要接受男人玩的事實,這是逃避不了的命運。於是,魚幼微暗自立下了一個規矩,除非來客的才學讓她滿意,才肯跟他共效鴛鴦、同赴巫山,允他成為入幕之賓;否則,就算財大勢眾,她也抵死不從。

當時名盛一時的詩人溫庭筠,便是在眾士紳名中首獲魚幼微青睞之人。

溫庭筠本名岐,字飛卿,太原人,善長詩詞文賦,與當代詩人李商隱齊名,人們美言稱之“溫李”溫庭筠曾多次舉進士不第,故而自怨自艾,廢棄終身,藉著放縱在燈酒醉的生活中麻木自己。因此,溫庭筠傳世的詩詞,多為隱寓內心不滿的情緒,與為綺羅脂粉的詞句居多,在“唐詩三百首”中的《利州南渡》與《蘇武廟》中便可略見端倪。

溫庭筠的初訪,讓喜愛文詞的魚幼微簡直如獲至寶,因為他的詩名遠播,人品清高,尤其是眉清目秀、溫文儒雅的容貌舉止,更是讓她芳心自許。尤其是溫庭筠那種懷才不遇、憤世嫉俗的心情,更讓魚幼微因同病相憐,而轉生情愫,自願以身相許。

慕名而來的溫庭筠,在跟魚幼微促膝歡聚,談文論詩後,不對她的容貌有驚豔之;對她的文才更是讚不絕口。尤其是魚幼微主動地提出,願意讓他留宿,更是讓他受寵若驚、欣喜萬狀。

就寢前,魚幼微親自鋪墊被,有如新嫁侍夫。末了只是羞紅著嬌顏、聲若蚊蠅,說道:“奴家初侍郎君,望溫郎疼惜…”語至最後幾乎自己都聽不見,便慌忙和衣躦入被窩,一顆心早已鹿撞不止,只敢面牆而臥,而羞見情郎。

溫庭筠似乎比魚幼微還緊張、興奮,一面解衣,內心直道:“三生有幸!

三生有幸!

“上了,伸出顫的手,輕撫著她的香肩,湊近呼著濃濁氣息的熱,親吻著她的後頸、耳取著來自少女的脂味體香。

魚幼微情竇初開的愛意,就在這種溫柔的撫動作下,逐漸勾引起亂的情慾。當溫庭筠的熱,遊移到她的邊時,她那緊閉的心扉,頓時如煙消雲散、匿跡無蹤。她不但張嘴接納了他的舌尖伸入挑轉,更伸手納抱,讓兩人的身體緊得貼得幾乎水洩不通。

溫庭筠既貪婪又盲目撫摸的手,一面在魚幼微的身上游移著,一面順勢解釦分襟,讓她雪白的肌膚慢慢呈現,粉頸、豐、腹臍…在朱被紅褥的襯托下,彷彿牡丹芍藥、珍寶珠玉,令人眩目、令人魂蕩。

脂粉堆中的情場老手溫庭筠,也難得一見如魚幼微這般嬌豔的女,真如俗言:“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盡情的撫中,卻如在細審珍寶,不敢存玩褻之心。

魚幼微首嘗這種親的愛撫,只覺得溫庭筠摩縮的大掌,有如渡暖過熱般,讓內心的慾火愈趨旺盛。那種膚觸的趐癢,實在令人難忍,使得魚幼微的嬌軀在微顫、搐;使得魚幼微在逐漸急遽的氣息中,夾雜著細細的嬌

當魚幼微雙峰上硬的尖,分別為溫庭筠的手指輕捏;與舌噙住時,她僅剩的嬌羞與矜持,頓時全被滿腔的慾所替代。溫庭筠的手指捏著尖在轉著;舌夾著尖在著,讓魚幼微趐軟麻癢難當。在一面想拒阻,卻又難捨那種舒暢美味的內心掙扎中,就道盡了拒還、半推半就的少女心思。

溫庭筠的另一隻手也不閒著,它滑過魚幼微平坦的小腹,掃過烏密的陰,停駐在豐腴的大腿上,藉著撫摸大腿內側,讓掌緣輕觸著早已溼潤氾濫的口。魚幼微在這種上下夾攻、數路合擊之下,似乎毫無招架之力,除了扭腿、聲囈語外別無它法。

當魚幼微忽覺身上一陣重壓,才略恢復知覺,也更清楚的覺到,在口那腫脹又蠢蠢動的,正在擠開她的陰戶扉,直向裡躦。

多年來的青樓生涯,讓魚幼微知道初次的痛楚,也知道如何才能減輕疼痛。她一面柔聲說道:“溫郎…慢來…”一面把‮腿雙‬儘量外分,讓口擴張一點,好接納腫脹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