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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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到了?”
“嗯。”粉黛悶悶地應著。
“你會…怪我嗎?”他們在商討該如何攻打伏羅,這對她來說,定是很不舒服的吧?
“我不想去思考該不該怪你這個問題。”她睡眼惺忪的眼,謹慎地對他搖首,小臉上似乎帶著一份解也解不開的思。
他看不出她的思緒“那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她微蹙著黛眉,煩惱地將潔白的指尖送至邊輕咬“我可不可以吻你這類的事。”突如其來的沉默,剎那間將他們兜攏住,而在不遠處,也隱隱約約傳來某個還沒走遠的人,不小心跌倒的悶純聲。
“喔…這樣啊…”野焰訥然地應了應,心中所有被冷天揪起的千迴百轉,瞬間因她而消失無蹤,在這幽靜的片刻間,他的腦海裡因她而裝不下任何束西,就只能愣愣地看著她。
粉黛自言自語般地敘說著:“因為過了明之後,我就不能像這樣和你在一起了,所以,我很想再好好的吻你一回。”怎麼辦?她真的很擔心又很煩悶!到底她該不該把握機會,趁他還沒回到那個四處都是情敵的地方,先好好地把他給吻得夠本,最好是能在他身下留下幾個屬於她的標記,好讓那些野男人不許來跟她搶?
望著她小臉上盛滿煩惱的神情,野焰這才發現她是認真的。
只是,這朵可愛的小野花,怎麼可以這麼不知憂愁,永遠都是這般地快樂?她怎可以這麼與眾不同,輕易地就奪走了他的心?
彷佛心有靈犀般,總是在他糾結著眉心的時刻,她便會出現在他的面前,像看出了他不想在此時獨自一人的心情般,來到他的身邊仰首凝望著他,但她不會去追問些什麼,也不會說些花巧的話語大費周章地去安他,相反的,她只是安靜待在他的身邊,在銀燦的月光下,為他帶來藉手不及的歡樂和微笑。
“可不可以?”粉黛微偏著臻首凝睇他,還在等待他的答案。
野焰不作聲,輕輕地攬著她的肢將她拉近,在明媚的月光下將她的容顏深烙在腦海裡,帶有暖意的吻,徐徐地印在她的芳上,而後他的膛成了一座任她棲住和飛翔的天際,只為她而開放、只讓她擁有。
粉黛揚手拉下他,將她的濃情意全都傾注給他,覺他正用相同的熱情來響應,像在無言地說著,那些藏在月下的誓言,和那些…只有在天才會傾心而出的情事。
雙眼佈滿恐怖血絲的冷滄,兩手按著,直瞪著眼前這個為了他而天翻地覆、眾人緊緊懸心,卻在此時大搖大擺晃進軍帳裡的男人。
〔你到底是上哪去了?〕為了這個主子,他找人找得幾乎用掉半條命,就在他想要派人下河渠展開全面大搜索時,要找的這個人卻主動回營了。
野焰不滿地賞他一記白眼,〔你沒有更好的歡詞嗎?〕〔好吧。〕神疲憊的冷滄深了一口氣,擔心地瞅著他瞧,〔這陣子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受傷?〕〔這才象話。〕他開懷地張嘴咧笑,舒適地坐在椅子上拍去身上的沙塵。
〔半於外面的那些糧草…〕冷滄一手指向帳外,〔你要解釋一下嗎?〕他是怎麼回來的這個問題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怎能帶回那麼多他們急需的糧草?
〔那是禮物。〕從拿到冷天給他的糧單後,他在回來前,就先到地圖上指定地點叫冷天準備好的人手把那些糧草全都搬了回來。
他一臉的疑心,〔誰送的?〕有人會對他們雄獅大軍抻手援手?太可疑了,是誰有心想要幫助野焰?
野焰的聲調有些不自然,〔某人…叫冷天轉給我的。〕〔鐵勒?〕光看他的臉便一猜即中的冷滄,詫愕地張大嘴,完全沒料想到鐵勒會做這種事。
〔嗯。〕雖然他的心中還是有些疙瘩,但不收白不收,他個人事小,全軍的生計事大,為了大軍,他必須收下來。
〔照這麼說,是我二哥把你回來的?〕冷滄馬上推演出事情的經過。
〔對,冷天還叫我跟你問聲好。〕野焰有些發澀的兩肩,自花間佐的手中接過一套乾淨的衣裳換上。?
眼尖的冷滄,在他更衣時,兩眼不斷打量著地頸間紅紅紫紫的吻痕。
“那個東西呢?”這是那個女人給他的下馬威,還是她主權所有的標記?而野焰居然也任由她留下這種東西,他們兩人是在外頭髮生了他所不知道的事了嗎?
他回過眼“哪個東西?”
“伏羅國的粉黛公主。”冷滄不疾不徐地報上眼中釘的大名。
“我送她回國去了。”他需要回來整頓雄獅大軍,粉黛也得回去伏羅報平安和整肅等待著她的大軍。
“你放她走?”他氣急敗壞地揪著野焰的衣領“為什麼你不順便擄了她好要脅伏羅國棄戰投降?”放走敵軍?他怎麼還是那麼仁慈,為什麼他就是不會小人一點,先捉了她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