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是誰中了情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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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湄把學妹送到位於三樓的寢室,接受人家的千恩萬謝之後爬回六樓。試著敲了敲房間的門,沒人應。再敲,還是沒人。這才不甘不願取出鑰匙來開進去。
裡頭黑漆漆靜悄悄。
敝了,阿禾去自修小潔有約會不在是正常的,但是小蘅呢?人稱“咬定書桌不放鬆,立原在陋室中”的蘇伊蘅小姐,這麼晚了又會去哪裡?
正隨亂走的心緒思考小蘅出去的可能原因,衛生間那邊卻猛然傳來陰惻惻的聲音…
“站住。”溫湄馬上停下腳步。
罷才…有人說話了嗎?
沒、沒有吧。聽錯了,聽錯了。
繼續走,才抬腳,只聽那聲音又說:“還走?”溫湄心中驚疑不定,忍不住想起了硬被廖潔奉為鎮室之寶的《咒怨》好像就躺在她的屜裡。
好在她不膽小,她一點都不膽小。只要再走幾步就可以碰到電燈開關,所以沒問題的。她按照記憶向左邊牆壁慢慢摸索,好的,碰到了!
溫湄開心地在心中大唱哈里路亞。
咦?為什麼牆壁是軟軟的、熱熱的?
“啊…”兩聲尖叫貫穿了整幢大樓。
“有鬼啊!”
“非禮啊!”一陣兵荒馬亂之後,光燈終於被打亮。
四雙眼睛一齊看向溫湄手的終端:蘇伊蘅外套上的一粒裝飾小釦子…這顆釦子不偏不倚,正鑲在某個“部位”溫湄呆呆地搞不清楚眼前的狀況,一時也忘了把手放下。
“!”蘇伊蘅撥開她的手,扔過去一個白眼。
“狼。”廖潔繞著她巡禮一週,口裡嘖嘖有聲。
“女狼。”孔禾大搖其頭,嘆世風下人心不古。
“對不起,我不是…”溫湄道歉到一半,忽然反應過來“你們故意關了燈來嚇我?”面對她的質問,三人毫無愧。
“就是故意的,怎麼著了你?我們還要三堂會審呢!”
“三堂會審?”現在演的是新版包青天還是玉堂?
“對!嗯哼!”蘇伊蘅清了清嗓子,大叫:“升堂!”
“威…武…”另外兩人伴奏。
“溫氏,你給我從實招來,這幾天放學後,你都去了哪裡?”由於所在院系不同,課表不同,時間排不到一塊兒,她們幾個平常各幹各的也不會太在意對方在搗鼓什麼。今天心血來,想一起去劇社探溫湄的班,順便參觀一下排演話劇的場面,誰知道那邊的工作人員竟然跟她們說溫湄已經請假好幾天沒出現了。
這下問題就大了。既不在社團,又不在寢室,沒有試考的現在,溫湄更加不會勤快地跑去自修,那麼,她每天固定的失蹤時間都在哪裡度過?
原來是問這個,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不了的事呢。
“我去醫院啊。”三人對上眼,各自在別人眼中讀出“果然如此”四個字。
“你真的去伺候姓尚的那小子了?”廖潔說起尚冉的口氣簡直就像是對女婿從頭挑剔到腳的老泰山。
“什麼伺候不伺候的,真難聽。”言下之意就是承認了。
孔禾跳起來“你是不是腦袋有問題啊?他老是欺負你你竟然還送上門去讓他使喚?有錢拿是不是?”溫湄聽出她的說辭有點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