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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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那塊太湖石被挪開之後現出一條通道,武敦儒見了後對這通道是做什麼用的心中就有了幾分把握,拿出火摺子輕輕一晃,火折已經燃起,藉著火折的光亮武敦儒便進了這條通道。
通道的入口約有三尺多高,武敦儒需躬低頭方能進去,待進到裡面看時,眼前出現的就是一條往下修建的石階,石階每隔幾步左右壁上便各有一個燭臺,是給人照明之用,只是因為太久沒有人來,這些燭臺全都已經乾枯,落滿了灰塵,並無燈油在內。
武敦儒大略看了幾眼,便順著臺階向下面走去,約下了十幾步臺階後,面前出現的便是一間極大的石室了。石室方方正正,約有五、六丈寬長,三面各擺放了一座書架,只有通往石階這邊沒有。這三座書架分層分格,每層格內都放有薄厚不一的書籍,書籍上方還貼有籤條,上面寫著小字。正對石階的這座書架只分出了五格,籤條上寫的依次是“姑蘇慕容”、“大理段氏”、“逍遙派”、“少林派”、“丐幫”共五個門派,其餘三面書架的層格相對而言就多了一些,每一座書架的籤條都有幾十個門派,什麼“崑崙派”、“四川青城派”、“山東蓬萊派”等等不勝細數。
見到這般情形,武敦儒心中便頗覺欣然,見這幾座書架上的灰塵積的太厚,他卻也沒敢動作太大,就怕書籍放的太久,輕動之下有所損毀。輕抬腳步走到正面的書架之前,藉著火光向他最關心的幾個門派看去,就見這些門派下面放的卻不是書籍,而是一個個綢布小包,慕容家一個,段家一個,逍遙派、少林派、丐幫也各有一個。
沒有貪多,武敦儒拿起了慕容家與段家的那兩個綢布小包,轉身走上石階,向外面行去。待他走到口時,才發現那塊半掩口的太湖石上卻還有兩個兒臂細的鐵鑄把手,也是鏽跡斑斑了,應是用來移動石塊掩蓋口的,進來時他只顧著探,卻是沒有注意。出了口,轉身將石塊移回原處,武敦儒下了假山就回到了水閣之中。
待武敦儒回到水閣,卻見那王伯已將晚飯送了過來,正等在閣內,當下兩個人又聊了幾句,王伯就回去休息了。急忙吃了一點東西,武敦儒將那兩個綢包拿了出來放在桌上,先把慕容家的綢包打了開來,就見裡面放的是兩本絹冊,一本是《參合氣訣》,一本是《斗轉星移》。
“字喻慕容後人,汝既能見此文字,證明汝之福緣頗厚,望汝能惜身惜福,習成此技護身足矣,莫要憑此與人爭鬥,惹來無窮禍患累及家人,慎之慎之,慕容復。”打開那本《參合氣訣》裡面的第一頁就是寫了這幾行大字,不過看那字跡卻頗為娟秀,似乎不象是男人的筆體。武敦儒看了看也沒有去細想,隨手又將娟冊翻到了第二頁。這第二頁中就是寫著慕容家的《參合氣訣》,都是些調息運氣的法門,參合指便是這些法門配合種種指法點出。
把參合氣訣整個看了一遍,武敦儒便覺有些失望,參合指與那一陽指卻是大同小異的一回事,都是以指上發出的罡氣制敵,只是彼此間施展的手法不同罷了。參合指武敦儒倒也可以施用,只是九陽真氣太過純正,容不得再有別樣異種真氣在體內停留,這才是他失望的原因。如是以九陽真氣施展這參合指,那他施展的就不是什麼參合指,而是變種的九陽指,發出的指力罡氣還是至剛至陽。
若是這變種的參合指被朱子柳等人見了,只怕他們都會以這路指法是由一陽指中改出的。武敦儒又不願與他們解釋,看來這參合指無甚大用,他便放下了這本《參合氣訣》。
再翻開那本《斗轉星移》查看其中內容,這門武功倒是可以。斗轉星移就是一種借力打力的法門,以種種快速妙的手法配合運力竅門將敵人招式借力反彈回去,有內力基便可修習,並不挑屬,故此武敦儒修習倒是無妨。
慕容家的兩本秘籍看罷,武敦儒又將段家的那個布包打開,這裡面只有一本絹冊,封面寫了《凌波微步》四個大字。一見是它,武敦儒心中又是一喜,他最弱的武功就是輕功,有了凌波微步輕功這個弱點就可彌補,故此他怎會不覺欣然?只是凌波微步為何會出現在慕容家的藏書之所》?武敦儒有點想不通,按原著上說慕容家並沒有得到逍遙派的武功,凌波微步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想了一下沒有想通,武敦儒就將這個疑問放下,翻開絹冊看去。
“阿碧妹妹臺鑒:前得知妹妹已攜表哥返回故里幽居,語嫣實是心緒如麻,遙想當年舊事,不勝唏噓。當年之事雖有種種因果,但妹妹對錶哥的一片情意仍令語嫣頗覺汗然。然表哥舊在武林中樹敵甚多,恐將有人上門尋仇,語嫣如今身居大理,不能助妹妹禦敵,心中欠然,故託朱家將送上兩冊絹書,希盡一點心意,望阿碧妹妹千萬收下,莫要婉拒,王語嫣字。”看到這一行娟秀的小字,武敦儒已經明白凌波微步為何會出現慕容家了,卻是當年王語嫣在段譽那裡習得,而後抄錄令人送給阿碧。不過這上面寫著是兩冊絹書,不知另外一冊為何不見?又會是何種武功?一陽指或是別的什麼?搖了搖頭,不再想著這些,將絹冊又翻過一頁看去。
只見第二頁的內容卻是一個女畫像,像上有顏細線,註明道部位及練功法訣。其旁還繪有數個足印,足印之間均有綠線貫串,線上繪有箭頭,註明“歸妹”、“無妄”等等方位。再翻幾頁均是如此,都是圖象和步法方位,內容上下連貫,正是一套凌波微步。
武敦儒將書頁全都翻了一遍,而後掩卷沉思,思量半響後他對這凌波微步的奧妙便已參透了幾分。凌波微步並不只是一種身形步法,它還兼顧北冥神功的修習心法。只要按著圖像與步法方位習練,體內真氣就會自行由北冥神功的行功路線運行,故此武敦儒雖然也能習練這套步法,但卻不能全盤接收。他只能挑出一些較為簡單易練的身形步法習練,最好是加以修改,創出一套自己的身形步法。
否則若是武敦儒全盤按圖習練,他的體內就會生出兩股真氣,九陽真氣與北冥真氣。其後果輕是兩股真氣彼此衝突,其中一股被另一股消融化解,重的就是走火入魔。不過話是如此,但有了凌波微步的示範,他的輕功還是大有進境,這些步法對他領悟輕功啟發極大,有它作為參考,武敦儒就足以自己創出一套輕功來。
將這三本絹冊全都看完收起,武敦儒便轉身上塌,閉目盤膝,參詳起這幾種武功來。恍惚間他的腦海中出現了兩個不同的自己,身著白衣的手持短劍以獨孤九劍進攻,身著青衣的腳下踩著凌波微步躲避,空再以斗轉星移借力還招,你來我往戰到了一處,電光石火間種種前所未見的神妙劍招與妙至極身法招數不斷在腦海閃現。
不知不覺武敦儒又在榻上坐了一夜,直到王伯前來敲門,他才從榻上醒來。這次武敦儒可沒有往運功醒來後那種清的覺了,一晚上的思細索著實令他深覺疲憊,不過收穫也是極大,他對武功的體悟整整進了數倍。再不是隻靠一身真氣一套劍法與人對敵的武敦儒了,空手或持劍對他的影響已經不似以前那麼大了。
下榻把門打開,那王伯端著一個木盤正站在門外,見武敦儒開門便叫了一聲公子,而武敦儒回了一句便把身子側開,讓王伯進來。
王伯進到房間把木盤放在桌上,轉後與武敦儒說道:“公子今天的臉很不好看,看上去很疲倦的樣子,昨夜休息的不好吧?老奴多嘴說上一句,公子還是搬回到正宅住吧!這裡的條件實在太過簡陋了,您在這裡哪能休息的好啊?”微微一笑,武敦儒言道:“無妨,只是昨夜看書看的晚了點,一會打打坐運運功就沒事了。王伯!我們回到山莊裡也有幾天了,下午你把莊裡的事情安排一下,然後就去杭州把紅茹她們接過來吧!還有雪兒,都接過來。”
“好的,不過許信誠那邊…。?”王伯回到。
“不用管他,暫時他不敢做什麼,否則我真去滅了他的滿門,王伯你就不用擔心這件事了。”武敦儒說到。
“嗯!老奴這就去安排一下莊裡的事情,然後就回杭州去接夫人她們,這次公子不和老奴一起回去嗎?”王伯又問到。
“這幾天我的武功正習練到一個關口,需要靜心參悟幾天。蘇杭二州離的不遠,你們來回都走水路,半就可回來,這此我就不與你一起回去了。”武敦儒言到。
“老奴知道,就暗公子說的辦,老奴先去了。”王伯點了點頭,收起昨夜的碗筷便退了出去,自去安排返回杭州的事情。
武敦儒在王伯走後又吃了一點東西,然後重新上榻盤坐,運起九陽神功恢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