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寒凌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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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陸的第一次，實在太早，或者說，那是出於某種偶然。

那一次，她無意中偷看到了給她按壓位的空怨，鼻血狂。

那一次，光溜溜的空怨追著光溜溜的陸羽往死裡打，毫不留情。

那一次，被怒的陸羽成功地俘獲了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義無反顧。

不管有沒有理由，反正小陸真的把那個總用小子打她的姑娘欺負了，欺負得很徹底。

當時，很神奇，一再防守的陸羽幾乎是在瞬間搞定了小空，那雷霆般的攻勢壓得這盛氣凌人的女孩沒有一丁點的希望，那樣的遭遇空怨有過兩次，和前不久在別墅門口發生的情景差不多，或者，更香豔些。

呵呵，想著當時的自己死死地把小空怨壓在地板上，滿頭是汗又找不到前進方向，那種尷尬到了羞死人的境遇讓坐在窗前喝水的小陸苦笑不已，兩個人的第一次，都是循著某種自然屬摸索出來的，糊糊地把事情給辦了，哪有什麼技巧可言。

過了很久，陸羽還不確定傳說中的造人運動是不是自己想的那個樣子。

時至今，他還依稀地記得那密室裡溼的地板，殷紅的血漬，還有小空那聲嘶力竭的陣陣痛哭，沒辦法，你認命吧，誰讓老子是壞人呢。

當時，青澀的小陸有沒有帶給那女孩應有的歡愉，這個還不清楚，不過，那女孩差點因為這件事情而喪命倒是真真切切的。

因為，從他第一天到這裡，他們就知道在寒凌的訓練中有一條嚴格的令，，不許**。就連打手槍都不行，更別說這樣實打實的舉動了。

他們的動靜太大，得也太明顯了，頂風而上地跨過紅線自然免不了一陣毒打。

執法堂的人真是一點情面也不講，不管是誰都一視同仁，十幾歲的兩個孩子被打得昏死了好幾回。

那手腕的藤條打在身上，扯碎衣服，掀開皮，差一點就打斷了小陸的‮腿雙‬，到最後還是總舵主藤虎親自出面才救了兩個人。

陸羽最後見小空，是在一間陰暗溼的臥室裡，那姑娘把臉埋在枕頭裡說什麼也不肯看自己，可能，她恨透了身前這個連大男孩都不算的小鬼吧。

小陸輕輕地撫摸著小空的傷口，有些哽咽了，說句實話，那時候的陸羽真的很後悔。

年輕人，總是愛衝動，為了某些單方面的情不管不顧。好在小空沒有懷孕，要不然她會被立刻處死吧。

“他的傷，因你而起。”當藤虎出現在門口的時候，陸羽終於哭了出來，失聲痛哭。是啊，都是因為自己。

或許，陸羽原本是個善良的人，最少那一次他做了件好事。

出於對小空的保護，也是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陸羽彎下了雙膝，把平生第一跪給了藤虎，十三歲的他給藤虎磕了一個頭，他懇求藤虎挽救這個註定無法在同伴中正常生活的女孩。

藤虎答應了，以陸羽正式拜師為條件。

當上一任金蝶，也就是那個滿臉兇相的老太婆領走空怨時，小陸跑來送她。她拉著這個陪伴了自己將近一年的黑衣小美女，一時語。默然地把自己最珍貴的白玉掛墜摘下來，套在了她的脖子上，陸羽什麼也沒說。

陸羽不愛說話，空怨也是，那姑娘攥著地藏王的塑像咬緊嘴，自始至終都沒給陸羽留下丁點的好臉。

或許，他還在恨他吧。

“我叫林霜。”上車之前，那女孩小聲說。

從那之後一直到幾個月前，將近十年的光景兩個人再也沒見過。

不過，陸羽崛起了，因為在寒凌的每個角落裡都充斥著關於“銀狐”的種種傳說。

“他是百年一遇的奇才。”那個代號叫金蝶的老女人這樣評價他。

“這小子很棘手。”三年前的阿修羅也發出了類似的嘆。

關漢飛是“天命銀狐”很多女孩都深信不疑。

寒凌十三鬼是有傳承的，十幾代了，按規則走，只有前一任死去了，後一任才有資格繼承紋身，而陸羽不同，他是生下來便揹負著銀狐標記的，誰給他紋的身沒人知道，前一任的人皮刺青在哪裡也沒有人知道。

陸羽的出，是除了師傅滕虎之外，任何一個人都始料未及的。

他像是個蘑菇，飛速成長，不斷地刷新著各種各樣的新記錄。

出道前，陸羽經歷過一千次試煉，沒有一次是失敗的。

十八歲生的時候，他已經少年成名，力戰夜叉王而不敗。

出道後，第一次任務是在鬧市裡割了一個**大哥的喉嚨。第二次，在層層保護之中擊殺了東南亞的一個大毒梟，第三次，在印度軍隊的掩護下成功擊殺一名執政黨的高級官員震驚世界，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無數的傳奇印刻在了銀狐的背影上。

單，隨著財富和名聲的積累，年紀輕輕的陸羽也被得滿手血腥，他厭倦了那種生活，發自內心。

“喂！你怎麼啦。”小女警回來了，在小陸的眼前揮了揮手，溼漉漉的頭髮蓬鬆散開，周身上下都是淡淡的香氣。

不用問，這妮子一定是跑去洗澡了，灰頭土臉的樣子一掃而空，又恢復了那種清新俊俏的模樣。陸羽抬頭打量一下，看她還化了淡妝，緻的，都說出浴的美人最動人，這話不假。

“哦，沒事，不好意思啊。”知道自己有點走神了，小陸了眉心回答道。

“想起什麼來了，這麼入。”一直在旁邊的老警察也把外套脫了下來，笑眯眯地問。

“一個朋友。”陸羽說。

“女朋友？”小女警很警惕地看著他。

“恩，算是吧。”陸羽說。

“她把你甩了？”女孩又問。

“呵呵…對。”陸羽笑笑，她說的沒錯，以前的小空的確是嫌棄自己的，誰讓自己打扮得比較土呢。

“呵呵，就知道是這樣，追女孩子要認真哦，朝三暮四可不行。”她說完，還縮著脖子一吐舌頭，笑容玩味的樣子像是很瞭解陸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