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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圖窮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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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枝上雪初融。”九王爺趙瑞對著院落中的梅花道。這是刺史府的後院,偌大的院落之中,錯落有致的種了五株白梅,開的滿樹的花朵,芬芳透骨。

“果然是雪壓霜侵傲骨生,冰肌玉蕊暗香盈。”趙瑞續道。他吩咐人在院落之中置了一個小桌子,獨自偷閒,欣賞著這難得的清幽。這幾他去城樓巡視了幾番,卻也無甚覺得有趣的事物,今天便在此偷閒飲酒,自得其樂。

“咦?”哪裡來的琴聲,趙瑞豎耳聆聽。那琴聲叮咚清脆,初聽時如同山間泉水般清幽柔和,聽著聽著,那琴聲漸漸有些低沉,琴聲之中似有隱藏不住的哀愁。

趙瑞循聲而去,繞過走廊,來到一間房間門前,窗未全關,他偷眼沿著窗縫望進去,目光便呆呆的定住。好一間緻的繡房,窗邊燃著檀香,房中間放著一臺雕花桐木古琴,那古琴的主人正練的撥著琴絃。她身著一件雪白的緞面短襖,下面是一襲淡黃百褶裙,梳著雲鬢,眉如青黛,面若朝霞,眉宇之間帶著淡淡哀愁,一曲終了,她輕輕道:“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那聲音嬌弱動人,趙瑞聽到更是如痴如醉。

憐棠察覺窗外似乎有人,走出來看時,卻是九王爺,她收起愁容,從容的作了個揖,道:“九王爺,不知有何見教?”趙瑞晃過伸來,見她站在面前,恍如神女下凡一般,趙瑞是常打花叢過的人,仍然不住心裡有些慌亂:“呃…沒事。你,軍中無事嗎?”憐棠微笑道:“軍中之事豈容我女之輩做主,王爺太抬舉憐棠了。憐棠只是於無奈才充當一回軍士。”趙瑞眉一挑:“哦?此話當真?果真如此,就不會驚動皇上了吧?”憐棠微微一笑,道:“民間自是言的多,實情的少,不足相信。”趙瑞心想,果真是一個厲害的女子,口才厲害,心機厲害,怪不得皇兄要詔見她。

“如果王爺沒事,憐棠這就去給楊夫人問安了。”趙瑞點點頭,憐棠轉身離去。

“相見時難別亦難?”趙瑞喃喃念道,難道她有心上人了?想到這裡,他的心情突然差了起來,再也無心欣賞什麼梅花。

刺史府一處隱秘的房間裡,兩個人正在竊竊私語。

“還有一天的時間。”憐棠道“進展到底如何?”

“對不起,憐棠。到現在還是沒有完成。”伍仲軒懊惱的說,他臉上黑黑的,用手抹了一下臉,像個花貓一般。

憐棠看到他那樣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沒關係,我已經有了計劃了。”

“真的嗎?”仲軒驚訝的問道。

憐棠點頭,堅定的說:“我就是不要命,也要幫楊伯伯和楊霖保住甘州城。”仲軒點點頭。憐棠又道:“這幾我每天在府中閒坐,一來是為了掩人耳目,二來是想計較出一個計劃。現下有重要的事情要你幫我。”說罷兩人低聲私語起來。

“咳,咳咳…”楊刺史坐在上不停的咳嗽,他嘴蒼白,臉有點發紅。楊夫人擔心的看著他說:“唉,老病又犯了。你就別心了,好好休息一下吧。你的老命不要了嗎?”楊刺史原來就有心絞痛的病,吃了藥總不見好,現在邊關天氣嚴寒,染上了風寒,又引發了舊患,一發不能起了。

“憐棠,現在情況怎麼樣?”刺史不理會她,看著邊的憐棠。

“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妥當了。”憐棠答道。

楊刺史點點頭“一定要守住甘州城。”憐棠鄭重的點點頭,眼神堅毅而從容。

朔風凜冽,割在臉上生疼。憐棠戴著頭盔,低頭檢視著城牆,城牆上面結了厚厚的一層冰,光滑無比,昨已經按照刺史的吩咐在城牆上淋了許多水,西夏兵若是想攀上城牆真的比登天還難。明就是血信中西夏兵馬集結的子,她在等待著這個子的到來。

“憐棠。”清朗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是你?”憐棠轉身看時,竟然是九王爺“我以為…”未待憐棠說完,趙瑞便說:“你以為我只會賞梅花嗎?”

“呵呵,不是,我以為天氣這麼冷,你不會出來了。”憐棠笑道,這幾漸漸識,憐棠發現趙瑞是一個很風趣的人,言辭之間也就沒有那麼客氣。

“就是開戰的時候,本王還要在城樓之上勵士兵呢。”趙瑞慷慨昂的說道。

“呵呵,王爺能這樣想憐棠真的很動,可是呢,你的安全我們必須負責的。”

“又來了。”趙瑞笑道“有什麼動靜嗎?”

“遠處隱隱有些黑氣,敵軍將至的預兆。”憐棠面容嚴肅。

“哦?”趙瑞好奇的打量著現在的憐棠,她全副武裝,英姿颯,神沉穩,頗有大將風度,心道:你真是個千面女郎啊,到底哪一個才是你的真面目呢。

“王爺,這樓上風大,不如我們先回府吧。”憐棠說道,聲音很溫柔,趙瑞心裡一蕩,忙不失迭的說:“好啊,走吧。”二更時分,夜濃郁,寒風呼嘯。甘州城樓下面,襯著地上的雪光,影影綽綽,似乎有人在行動。突然聽見“嚓”的一聲,一道寒光閃過,那是刀反襯著雪光發出來的,人影從四面衝出來“嘭”四面的火光亮了起來。只見兩支騎兵,都著宋服,一隊團團圍成一圈,均手持火仗,將另外一隊圍困起來。那被圍困的兵士顯得十分慌亂,地上,豁然一攤血跡,一個軍官模樣的人已經被砍作兩段。

“竟然是他?”伍仲軒有些吃驚,他叫道:“罪魁禍首已經正法,其餘的人如果現在繳械投降,我們既往不咎。”話音剛落,那被圍困的兵士紛紛丟下兵器來。

仲軒從懷中掏出一個錦囊,從囊中取出一個字條,仔細的看過,便獨自出了城去。

出城不到半里,正碰上西夏的兵馬“什麼人?報上名來。”為首的是西夏副將軍袁不施,黑暗裡,他隱約見到有人過來,大聲叫道。

“在下是王參軍的部屬。”仲軒答道。

“不是按計劃開城門嗎?如何出了城來?”袁不施道。

“報告將軍,參軍已經被害,我要親自求見李大人,有宋兵最新的軍情密報。”仲軒答道。

“你?”袁不施有些疑惑。

“大人,軍情緊急,如果稍有遲誤,西夏大難將至。請帶我見一見李大人。”袁不施稍稍遲疑了一下,便道:“好,你隨我來。”說罷,便領著他帶領本部人馬回奔西夏大本營。

“李將軍,營外有王參軍部屬求見。”

“哦?”李浩然摸摸大鬍子,微睜豹眼,道:“帶他進來。”仲軒進了帳篷,只見李浩然獨自身著盔甲坐在帳篷正當中。

“有何軍情?王參軍是如何被害的?”

“是,這裡有密報。”伍仲軒從懷中掏出一封文件來,他低著頭,緩緩走到李浩然面前,邊道:“將軍請看。”李浩然正待伸手接過他手裡的密報。說時遲那時快“唰”的一聲,伍仲軒從文件之中拔出一把閃亮的匕首,寒光過處,刀光耀眼,竟是一把鋒利絕頂的雙刃匕首。仲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李浩然的膛。

只聽見“鐺”的一聲,正中李浩然的護心鏡,李浩然大驚失。仲軒反應極快,一擊未中,馬上直李浩然的腹部。只見那匕首鋒利無比“卡茲”刺穿鎧甲,深深的沒入,只剩下劍柄在外面。李浩然臉上肌搐,雙手捧腹,血已經透過鎧甲,沿著手縫淌了出來。

“有刺客…”李浩然顫聲叫道。

袁不施領著士兵衝了進來,只見將軍身中利刃,帳內卻一個人影都沒有看到,他只到背後一陣陰風,骨悚然。

“將軍,將軍…”李浩然雙目圓睜“咚”的一聲,倒下了軍椅,癱在血河之中。

“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