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鋒芒初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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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愛棠抬頭看,掛在角的銀鈴自己響了起來,外面沒有風啊?以前師傅曾經說過這銀鈴有個名字叫做“印心鈴”有靈的,難道是師兄?愛棠腦海裡又浮現出楊霖最後那一面的樣子,憤怒中帶著悲傷的樣子。
“唉,別亂想,該睡覺了。”愛棠拍拍自己的腦袋,白天帶著嘍囉練功已經累了一天了。
甘州。
外面已經月上林梢,憐棠正準備休息,聽見庭院中有些動靜,忙出來看看。
“叮鈴鈴…”是楊霖?掛在他間的銀鈴響了起來。憐棠走出看時,只見他趴在院子中間的石桌上,手裡還握著一壺酒。
“楊大哥…”他卻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
憐棠看著他輕輕的嘆了口氣。他們來到甘州有些時了,卻始終沒有愛棠的一點點消息。白天楊刺史和楊霖都忙著軍中的事務和邊關的防守,可是最近一到晚上,楊霖就開始喝酒,把自己灌醉。
“愛棠…愛棠…”楊霖囈語著。
憐棠何嘗不明白楊霖對愛棠的心意,她自己呢?夜午夢迴之時,時常會出現那白的身影。可是,他們,本就不可能,自從她知道他的身份的那一刻。
憐棠撫撫口,微微有點痛。
已是深秋時節,北方霜降得早,晚上也特別冷。憐棠忙將楊霖扶起來,他睡在外面會生病的。好不容易扶進了房間,她幫他脫下鞋子,蓋好被,才出了門來。誰知楊夫人正好也沒睡著出來走走,剛才那一幕便印入了她眼簾中,她笑著想了一會心事,這才進了房間。
憐棠一夜沒睡安穩,清早起來就覺得眼皮跳得厲害“不會是愛棠出事了吧?”憐棠心裡七上八下的。
“聽說城西的大佛寺很有名,去求個平安吧。”旁邊的小丫頭見她心神不安便說道。
“也好。”憐棠說。
於是,早飯過後,憐棠同楊夫人說了,夫人便派了一個家人和一個丫頭跟著憐棠的轎子同去大佛寺。
轎子經過一個竹林,清晨,竹林中瀰漫的霧氣還沒散開。
“噫…”只聽到一聲怪叫,轎子猛得跌在了地上“哎呀!”憐棠嚇了一跳,她急忙掀開轎簾“天啦!”那轎伕就躺在她的眼前,脖子上全都是血。
“啊…”憐棠竭力捂住嘴,丫頭和家人都倒在地上,她眼前站著兩個人,他們一身黑衣,奇怪的是戴著皮帽,帽子後面似乎還垂下頭髮。
黑衣人朝她走過來,一步一步近。
“你們要幹什麼?”憐棠心裡恐怖極了。
“啊…”憐棠大叫,閉上眼睛,她只覺得有人將她拎了起來,等她睜開眼時,自己竟在一塊大石之上,石下變成是三個人了?那個不是舞者嗎?怎麼他也來了甘州?
那兩個黑衣人伸出他們的怪爪,直直的抓向舞者“嗖”一聲,舞者不見了蹤影,黑衣人抓了個空。待二人回身,舞者雙手一揚,飛出兩把萬字形飛刀,刀划著弧線迅速向黑衣人划來,黑衣人趕忙躲閃,哪知這飛刀轉了個彎,又飛了回來,冷不防,一把刀劃中了一人手臂,另一把刀正好從另一人頸邊劃過,割下了一撮頭髮。舞者手一揚,接住兩把刀。待要再發飛刀,那兩人不知是被嚇到了還是怎樣,一縱身消失在竹林的霧裡。
舞者又跳起將憐棠拎了下來。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憐棠問道。
“為了保護你。”舞者雙手抱在前靜靜的說。
“為什麼?”
“由於我答應過一個人。”
“愛棠嗎?由於她救過你是嗎?”舞者點頭。
“為了一個承諾,你一直跟我到甘州?”憐棠心裡莫名的動,一是妹妹的深情厚誼,另一個就是舞者如此守信。
舞者依然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