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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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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神情方好並不陌生,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張了張嘴,想要發出幾句警告,然而一切都是徒勞,他早已迅速地俯下頭來,在她的抗議衝破喉嚨之前有力地堵住了她的嘴。

他的如此滾燙,壓在她涼而柔軟的瓣上,他炙熱的舌也很快蜿蜒直上,強硬地分開她不肯合作的牙關,探入口中,與她纏…

被他如此貪婪地攻城掠池,所有的血都在往頭裡湧,她只覺得羞憤難當,象被網住的魚一樣胡亂撲騰,心裡更是沮喪到絕望,她的起義,還沒打響,就被徹底攻陷了!

可是,他帶給她的顫慄如此劇烈,與以往的每一次一樣,讓她無法抗拒,只能狼狽承受。他強悍的侵襲恍若一陣熱風席捲而來,經過的每一寸地方都如同著了火,方好被炙烤得昏天黑地,逐漸忘卻掙扎,終於一點一點地軟化了下來…

關海波輾轉在她香軟的上,她身上產生的每一絲細微的變化他都能清晰地受得到,當她的雙臂情不自圈上他的脖子時,他呼漸促,得更深,托住她身體的手往上抬了一抬,將她整個人拱起一些,以便跟自己貼合得更緊密。

他的舌始終沒有離開過她,這個吻對他來說相隔太久,每一分甜美都如烙印一般銘記在心上,而不管他怎樣反覆索取,彷彿都無法滿足心中的焦渴。

在這一刻,縈繞在兩人心上所有的猜疑,委屈,憤怒和幽怨都化作一聲喟然的嘆息,在相互纏綿之中如青煙般梟梟飄遠,留下的,只有最真切的思念和彼此擁有的真實之

關海波終於明白,自己是徹底被懷裡這個看似憨憨傻傻的小女人給征服了。不管她怎樣逃避自己,漠視自己,也不管她怎樣惹他生氣,他都無法再放開她的手。因為,擁她在懷裡的覺如此溫暖,又如此美好…他的吻從最初的霸氣逐漸轉為溫柔的憐惜,方好受到了,頓時百集,她能從中讀出他對自己的渴求和珍視,還有一絲明顯的歉意,也許,任何動聽的語言都遠不及如此情深意濃的一個吻更有說服力。心中的怨念逐漸淡去,她本就不是心腸堅硬的人,唉,沒出息就沒出息吧!

驟然間一鬆,她嬌咻咻地睜開雙眼,他的臉仍離得很近,放大了數倍,籠罩在她視野的上方。

她雙頰緋紅,鮮嬌豔滴,眸中張牙舞爪的氣勢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水霧漫,眼波轉,說不出的楚楚動人。

他的目光戀戀不捨地停留在她臉上,四目相對,柔情似水,無聲的淌而過。

情漸漸平復,手臂上即有輕微火辣的觸傳來,他餘光一掃,一道七八公分長的抓痕妖嬈的爬過,帶出細細的紅線,他頓時眉頭微皺。

方好不解,順著他的目光追隨過去,立刻也是僵住。

“失敬啊,女俠!”他帶著濃重的鼻音開了腔。

方好羞窘加,訕訕地撫了撫凌亂的頭髮,聲音低得象蚊子叫“誰讓你欺負我的。”她嘟著嘴,那張霜染似的臉上先發制人地含了一絲慍意。

她的樣子像只充飽了氣的皮球,圓滾滾的,彷彿踢一腳就能蹦出去老遠,可愛極了,令他怎麼也生不起氣來。

他放棄追究,直起來,將她扶正,鬆開了手,方好暗舒了一口氣。

“剛才那個,是什麼人?”他卻沒有就此放過她,驟然發難,噪音暗啞,然而,仍能嗅得出濃烈的醋意。

“你說誰?”方好的腦子仍有些缺氧,轉不過彎來,無辜地望著他,完全不知所謂。

關海波鼻子裡哼了一聲,真不知道她是真傻還是裝傻,極不情願地提醒她“餐館門口,站你旁邊那位。”方好遲鈍地想了想,終於清醒“哦,他呀…同事呀。”關海波頗為懷疑地審視她“同事?就這麼簡單?”方好故作坦然地點頭,暗暗汗顏,怎麼事先沒準備好答案,就知道他是為了這個吃醋。

“他為什麼只請你一個人吃飯?”盤問仍在繼續。

方好只得玩起了腦筋急轉彎的把戲,抓抓頭髮,靈機一動“不是啦,是我請他吃飯,他是我們部門的老前輩,我有好多問題請教他呢!”誰說她傻?她也聰明著呢!

關海波將信將疑,了口氣悶聲又問:“那他摟著你幹什麼?”一想到攬在她間的那隻手,他說恨不得把牙關咬碎。

這回輪到方好吃驚了“有嗎,你…不會是看錯了吧!”她眼裡的驚異沒有絲毫摻假,關海波久久地瞪著她研究,似乎明白了什麼,不覺哀然長嘆,這個傻姑娘,給人吃了豆腐,自己竟還矇在鼓裡。

一顆懸著的心卻終於放了下來。

他輕輕一聲嘆息,伸手將她重新攬入懷中,把下巴磕在她頭頂上,心裡有種安實的寧靜,有她在身邊的覺,的確很好。

良久,他低低一笑,附在她耳邊道:“我收回之前說過的那句話。”方好正沉浸在溫柔鄉里,他熱熱的呼噴在她耳朵周圍,令她有些意亂情,好一會兒,才喃喃地張口反問:“你說過什麼了?”關海波拉長了聲調,慢道:“其實~~你一點也不省心。”方好驟然間杏目圓睜,眼裡重新燃起怒火,關於“省心不省心”的這句話實在是傷透了她的心,想不到他哪壺不開提哪壺,竟然一點也不顧她的受!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發作,就已經被他緊攬在前,能聽到他悶悶的笑聲從腔裡傳來,忍得很辛苦的樣子,她愈加生氣,想也不想,抬手就狠狠往她前捶去。

“哦喲!”關海波故作吃痛地嚷了一聲,眉頭緊鎖。

方好嚇了一跳,從他懷裡掙脫出來,緊張地察看,看他表情不似作假,頓時懊悔不迭“打在哪兒了,很疼嗎?”關海波終於沒能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真是老實孩子,怎麼這麼好哄?

方好情知上當,賭氣轉身不理他了。

關海波從身後攬住她的,柔聲道:“是我不對,別生氣了,好不好?”他在她面前還是第一次這麼低聲下氣,方好的心即使是鐵打的,也不住被泡軟了,她扭動了幾下身子,嘴角漸漸爬上笑意。

關海波沒有放開她,兩人就勢互相倚靠著,誰也不再說話,享受這一刻的靜謐幸福。

“我以為你不會再來找我了。”他她說話的口氣不無幽怨。

“怎麼會呢?你那天那麼兇狠地推我出門,我只是…想讓你多點時間冷靜。”關海波輕輕地‮撫‬她的頭髮,軟而柔順,一如她的人。

方好想起了那些子自己的憋屈,心裡頓時有些酸酸的“你去德國,給那麼多人打過電話,偏偏不給我打,你還跟顧律師…”越說越委屈。

關海波聽著她憤懣的控訴,再也抑制不住笑意,把她的臉扳過來,正對著自己,他收起笑容,盯著她的眼睛,嚴肅而認真地道:“我跟顧律師之間,就是很簡單的合作關係,打涉外官司是她的強項,泰志剛力薦她給我,事實證明,我們都沒有看錯人,這次的麻煩幸虧有她,才順利過關。但是,除此之外,我們之間再無其他。”他的面緩和下來“至於沒有給你打電話這件事,的確是我的錯,我高估了你,也高估了我自己,結果讓兩人都受罪。”他諧趣地笑了一笑“不過,你要知道,再聰明的人也有犯糊塗的時候。”他說完在她面頰上輕觸一吻,低聲道:“以後再不會了。”方好的臉上浮起最醇美的笑容,所有的疑慮都如陽光下的白雪,一點點地融化,成為最透明純淨的水。

他想起了什麼,突然道:“其實,我給你打過一次電話的,你沒有接。”方好眼珠子連連轉動,想起了自己哭得水淹七軍的那天,原來果然是他打來的,頓時嘟起嘴嗔道:“我不接,你就不能再打第二次嘛!一點誠意都沒有!”關海波撫了撫她的臉,笑笑“本來就不打算給你打的,那次沒忍住,後來一忙就忘了。”他話鋒一轉“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兒?”她很好奇,這樣的口氣,肯定不會是她以前去過的場所。

關海波已經興致盎然的重新發動了車子,抿著嘴笑道:“到了你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