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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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第二天吃午飯的時候,楊宗志才和虞鳳遲遲的回到林仙鋪,眾姑娘圍坐在飯桌上,見到兩人腳步輕快的邁步走來,楊宗志倒是神采奕奕,另一個姑娘卻是滿臉開心的甜笑,面對上悠悠眾目,一時滯納下來。
雖然事前楊宗志給虞鳳說了許多身邊姑娘的事,虞鳳自問也有著足夠的心理準備,但是看到滿滿一大堂的丫頭,其間有認識的,不認識的,還是讓虞鳳緊張的呼急促。
這一刻,她一點也不像個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是初次回到夫君家裡,沒見過世面的小媳婦,即將面對眾位親友的盤問。
她牽著衣裙和水袖,腳下步子愈發遲緩,走一步,眼神便俏媚的盯著楊宗志看,堂中有人叫道:“鳳兒…”唐小婕快步過來,親熱的與她雙手-合在一起。
“啊…婕兒姐姐。”看到唐小婕清婉的面容,讓虞鳳心底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兩人相見…自有一番說不完的喜悅,前次分別的時候,唐小婕為虞鳳受了重傷,叫虞鳳內疚的許久,直到從楊宗志口中聽到唐小婕大好了,方才安下心來。
唐小婕落落大方的拉著虞鳳林走上飯桌,一一給她介紹“這是筠兒妹子,嶽靜妹子,啊…這是,婷姨!”虞鳳逐個點頭打招呼,索紫兒笑嘻嘻的打趣道:“啊…還叫婷姨嗎,不是都改口,叫婷姐姐麼?”商怡婷紅著小臉道:“志兒說…志兒說,他就愛叫姨娘,他可改不了…”一席話說的眾人哈哈大笑,虞鳳心頭的緊張情怯也頓時煙消雲散。
虞鳳捏著衣裙,虛坐在板凳上,費幼梅嬌笑的問道:“是該叫你小公主麼,我聽大哥說,入宮之後,見人就要叩頭拜禮,一點也不像我們江湖上,拱拱手,抱個拳便算作罷。”虞鳳慌忙站起來,擺手道:“不用拜禮的,不用拜禮的,我…我現在只是個普通民家女子,不是公主啦。”筠兒嬌笑著讚歎道:“像…真是像,雖然大哥說了好些遍了,可我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瑤煙師姐,你過去…可有一個同宗的妹子,不然兩個人,怎麼會這麼神似?”蘇瑤煙笑著搖頭道:“我可沒有那福氣,我是孤兒,生就被師父所養,人家可就不一樣了呀。”虞鳳紅著臉蛋,微微欠身道:“哦對了,還沒…沒謝謝你呢。”蘇瑤煙促狹的彎住細,問道:“謝我什麼?”虞鳳手足無措的掰著手指頭,嬌羞道:“謝你幫我…謝你幫我…”眾人想不到,這個身份高絕的丫頭,卻是大家裡面最能害羞的那個,瞧她說話的樣子,和潑辣的蘇瑤煙決然不同,楊宗志目光熠熠的左右看看,彎住嘴角輕輕一笑。
蘇瑤煙回過頭來,沒好氣的瞪著他道:“你笑什麼,呀…瞧你那一臉壞樣,你…你可是又在打那種不三不四的鬼主意…”回過頭來看到他在自己和虞鳳頗為相似的面容上打轉,便連蘇瑤煙都小臉紅透了,撇著粉-小嘴嬌嗔道:“你…你想得美!”席上人人掩著小嘴竊笑,唯有禹盤翠嘟著小嘴,一臉不樂意的坐在一旁,原本以為他和洛師姐情投意合,神仙眷侶,是世上最讓人羨慕的一對,沒想到…楊宗志身邊竟然還有如此多的溫柔子,數量之多,連禹盤翠匯聚目力也數不過來。
她的心思天真單純,喜怒都行於面上,要不是洛素允一直嬌婉的坐在一旁,她都能和最最維護楊宗志的史艾可大打出手。她可想不到,過去…史艾可才是對楊宗志身邊女子太多最不樂意的,現在竟然角鬥轉。
眾人圍在一起吃了個團圓飯,席間說起往後的打算,楊宗志說,再過一兩天,大家便結伴南遊吧,趁洛都局勢未定的時候,早早離開是非之地,免得惹上煩惱。
大家一道拍手叫好,口稱讚,興致不免高了起來,虞鳳甚至想,趁這次機會,求著楊宗志和她一道去看看南海,嘗一嘗過去望海的夙願,賽鳳脆生生的問道:“宗志哥哥,你以後不再回北方來了嗎?”楊宗志微微沉片刻,點頭道:“這一走,若無特別的原因,的確是不會再回來的了。”他嘆了口氣,江湖和廟堂,哪一邊都讓人心頭生厭,只要是有權力的地方,便免不了勾心鬥角,互相傾軋殘害,唯有遠遠地避開俗世凡塵,方能過的安穩。
他回頭和秀鳳對視一眼,均能看出對方眼神中的索然和熱切,蕭索的是,他們雖然年輕,可卻經歷過這麼多的波折,無論哪一次,稍有差池,都能叫他們死無葬身之地,熱切的又是,再過幾天就好了,遠走高飛,到一個沒什麼人認識的地方隱居下來,閒時逗兒為樂,豈不快哉。
想想秀鳳在城門下與仁宗決裂,便是和過去劃清楚了界限,自從以後,雲淡風高,再也沒有什麼可以束縛他們的了。
楊宗志想得出神,席上其他的姑娘便在小聲議論今營救虞鳳的經過,史艾可翹著小嘴道:“我們撤出來的時候,本來就快被那昏庸小皇帝追上啦,正在這時,你們猜這麼著。”索紫兒興致盎然的問道:“怎麼了,莫非來了天兵天將?”史艾可搖頭道:“哪有天兵天將啊,倒是江東軍趕來應援呀,我也想不到啊,關鍵時刻,若無他們出面,我們勢必要經過一番苦戰,全身而退,可就難以作到了呀。”聽到史艾可說起江東軍,虞鳳便是滿肚子的不舒服,她蹙起柳眉,嬌哼道:“他們哪有什麼好心呀,三哥啊,是想借這個機會,把城裡的餘部殲滅掉,反正我後來聽到城下哭爹喊孃的,哎…三哥他真是變了,婕兒姐姐,你還記得麼,那天夜裡,鮮于老賊將我們困在木舟上,放箭我,若不是你擋在我前面,我早就死過一次啦,三哥他啊,竟然置之不…”話正說到這裡,楊宗志慌忙驚叫道:“鳳兒…”眾人只聽見咣噹一聲脆響,有人將手中的碗筷摔在地面,砸成了片片粉粒,大家轉頭看過去,見到小嬋渾身顫抖的坐在席邊,小腦袋低垂,雙手空空,便連一雙筷子都拿不穩。
商怡婷柔聲哄勸她道:“怎麼了,是不小心麼?”趕緊的將自己的碗筷遞過來,嶽靜扶住她顫巍巍的小身子,便是這樣,小嬋也依然坐不穩當,稍等片刻,忽然一溜煙的從席位上跑出去,跑回到客房裡,將房門死死的扣住。
虞鳳滿臉惶恐,低聲問道:“相公…我,我,我說錯了什麼了嗎?”
…
入夜時分,小嬋依然沒有走出房門半步,大家都擔心壞了,輪番去叫門,小嬋的房裡沒有一點回響,大家又來找楊宗志,讓他出面去勸說小嬋,楊宗志搖了搖頭,苦悶的坐在堂中喝茶。
心裡面清楚一些事,遲早是要發生的,躲也是躲不過,他已經特地小心翼翼,叫大家都不要提起江東軍的勢態,可是虞鳳剛來,懵懵懂懂的把事情給說破了。
一直等到大家都睡下後,楊宗志才起身到小嬋的房門外聽了一會,裡面毫無動靜,彷彿小嬋也早就睡下了,夏初的天黑的晚,燈盡後,四周萬籟俱靜,草蟲唧唧的鳴叫聲四處可聞,大家累了一天,也都相伴著入眠。
楊宗志卻是毫無睡意,打發了虞鳳去和唐小婕睡下,心裡面一直在想小嬋的事情,原本以為,接到秀鳳,賽鳳姐妹,順利娶虞鳳,這一輩子便該心滿意足,去沒料到小嬋這丫頭不知何時闖進了心扉中,攪亂了一池湖水。
說是要走,可小嬋能帶走嗎,前些天還在想,只要她願意,便讓她跟到滇南去,盡心盡力的照顧她一輩子,這丫頭身世如此可憐,再加上又瞎又啞,著實讓人無法不憐惜她。
可她畢竟不是楊宗志小子,說是義妹吧,似乎又不太像,走一步看一步的作法,便是先將她帶到滇南,再看事態發展,今天被虞鳳戳破了一直瞞著她的情節,這丫頭…還能心無旁騖嗎?
腦袋裡炸開一樣的亂響,楊宗志頹然嘆了口氣,揹著手輕輕上樓,路過一排廂房,裡面都靜悄悄的,走到拐角的一間,忽然聽見裡面有人息的呻道:“志…志…”志後面還有幾個字,楊宗志一時都沒聽清楚,他抬眼一看,辨別出這是倩兒的臥房,心想:“倩兒莫不是在叫我?”轉念又道:“倩兒是在說夢話吧…”過去他陪著倩兒出征北郡,時而也會聽到倩兒在睡夢中緩緩囈語“志哥哥,倩兒知道你總是把倩兒當作小孩子一般對待,倩兒從小便立下志願要作志哥哥的…子,你雖然口中不反對,但是倩兒知道你是把倩兒的心思當作了小孩子家的玩笑話,志哥哥,你知道麼?倩兒已經不小了,倩兒雖然身體不大好,但是一定照顧好你,讓你每天都開開心心的,為我楊家立下不世的功業。”這還是個未長大成人的妹子,豆蔻年華便已心思重重,楊宗志甚至覺得自己有些太過忽略冷落了她,但也沒有辦法啊,他作不到像對待筠兒,或者淼兒那樣,將倩兒好像情侶那般壓在身下輕薄,偶爾會和倩兒親暱的觸碰額頭,乃至吻,他都覺得自己在褻-瀆妹子。
更別說像對待婷姨那樣野十足的-歡,更是想都沒敢想過的,楊宗志自思愧疚,卻又不知還如何補救,這一拖,便是大半年時間。
爹孃過世後,倩兒便是他心頭的一塊疙瘩,現在他周身無事,方才靜下心來想想倩兒的歸處,楊宗志心頭一動,有心想聽聽倩兒這回夢中究竟又說了些什麼,便悄無聲息的推開了房門。
裡面沒有燈火,楊宗志亦步亦趨的摸著黑,走到小邊,忽然聽到罩內,有人嘶嘶的著氣:“嚶…嚶嚀…”楊宗志微微一驚,心想:“倩兒…呼怎恁的急促,莫非…莫非生病了不成?”晚上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沒有任何異常,怎麼會突然大病的呢,他不擔憂起來,邁開大步走到邊,伸手揭開了黑漆漆的罩。
厚厚的罩下,倩兒隱約是蜷著小身子,在被子上左右扭曲,口中不斷輕叫:“啊…志哥哥,哦…啊,志哥哥…”楊宗志這回聽得清楚,倩兒不但呼急促,便連嗓音都發著顫,他更是篤定自己的想法,趕緊從懷中取出火摺子,嗤的一聲打燃起來,火摺子的脆響在幽夜裡突兀的傳出,下的倩兒猛地尖尖驚叫一聲,扭曲的身子整個怔住了。
楊宗志睜大眼眶向下看,見到…倩兒竟然赤著小身子,只在細上半遮半的掛著一塊方巾,潔白蔥翠的細細長腿,雪花一樣的細肩部,甚至肩部下兩點紅豔豔的葡萄頭,都能清晰可見。
目光向下掃去,見到倩兒縮著一隻腿,另一隻腿卻是盡力的向外張開,她的右手…正姿勢古怪的摸進了腿心裡,上下扣,耳朵裡可以聽見淅瀝淅瀝的滑水聲,曖昧無端的傳來,倩兒小臉赤紅,鼻息微張,正當緊要關頭。
瞧清楚光亮閃出楊宗志那俊逸飄灑的面容,倩兒大驚的花容失,偏偏身下正在快噴湧的關頭,明明羞憤的快要死去,卻是忍不住瞪大美眸,失神的望著楊宗志。
手下的動作竟然停不下來,口中下意識的哀哀:“志…志哥哥…”聲音又尖又利,帶著曲曲拐拐的顫抖,這時候,她的小忽然用力的朝上起,身下的花蕊盡處展開,向外一股一股的噴著媚水兒,亮晶晶的,一直噴了十幾道,還沒停下來。
楊宗志好像木石那樣呆呆站立著,震驚的回不過神來,嘴角大張,直到手裡的火摺子燒到手心上,他才呀的一聲丟開,火摺子熄滅在房間角落裡。
楊宗志怦怦心跳的喚道:“倩…倩兒。”嗓子裡又沙又堵,話都說不全來。
倩兒平息片刻,忽然擁著被子躲進去,哭泣道:“志哥哥,你,你怎麼進來啦?”楊宗志回過神來,慌忙俯子,抱緊被窩裡柔細的倩兒,慟聲道:“對不住倩兒,我以為…我以為…”
“你別說啦…倩兒沒臉見人的,我…我還是死了的好。”楊宗志屏息住心跳聲,強笑道:“叫志哥哥看到怕甚,我以前一直說,倩兒是個大姑娘了,可我心裡從來也沒這麼想過,直到方才…直到方才,我的心裡打雷閃電,不時的便想起過去那句話。”
“你還說…你怎麼還說,倩兒這樣子,都…都是你害的!”倩兒躲在被窩裡,拼命的扭擺小身子,話音從被窩中悶悶的傳來,帶足了女兒家的媚氣。
楊宗志笑道:“我怎麼害你了?”倩兒滯納半晌,嘆息著道:“志哥哥,你說要一輩子照顧我,倩兒從來就沒懷疑過,但是你在爹孃的骸骨面前發誓,要娶我為,你有說到做到嗎?”楊宗志不語,倩兒哭道:“你沒作到啊,你身邊的子這麼多,倩兒都不和她們計較了,只要你對倩兒也像對她們那麼好,倩兒便是死了也是值得的,可你…可你,卻從來不碰倩兒一手指頭,她們有好些人都要為你生寶寶,為什麼,倩兒偏偏不能?”楊宗志默然沉半晌,柔聲道:“是我做得不對,我總覺得你年紀小,再加上…我們自幼一塊長大,我心裡便有些滯澀,既不願辜負你,又害怕破壞你心目中志哥哥的模樣。”他嘆了口氣,道:“這麼長時間以來,你一直陪伴在我身邊,在我最最困難的時候,總是你第一個站出來支持我,幫助我,我看在眼底,怎能不記在心裡呢,我料不到…你為我守了這麼久的空房。”倩兒低聲泣道:“哼,你忘記了麼,倩兒過去便說過,最愛睡你睡過的,最愛蓋你蓋過的被鋪,你和那些姐姐們,甚至婷姨都會卿卿我我,倩兒…倩兒恨死你啦,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到這時候,楊宗志哪裡還會不知該怎麼作,他的大手一轉,從被窩下鑽進去,摸到一幅嬌軟溼潤的小身子,緩緩遊走道:“好倩兒,你便原諒我這一遭吧,以前是我愚鈍,後…我必定鞍馬效勞,再也不會放過你。”
“啊…你…你幹什麼?”倩兒顫巍巍的話語從被窩下嗡嗡的傳來,嬌細細的求饒道:“志哥哥,你…你別摸那兒,倩兒那裡,好髒的!”楊宗志嘿嘿笑道:“誰說髒了,方才看到的那一幕,我勢必終生難忘,原來我的倩兒真的已經透,可以採摘了,可笑我這小賊子,竟然一直守著瑰寶視而不見,作為賠罪,今夜我定然效盡全力…”他口中哈哈一笑,一隻手解開自己的衣衫,從縫隙處鑽進溫暖的被窩裡,抱住倩兒軟綿綿的嬌軀,腦門鑽進去,含住了也不知上面還是下面的小嘴,嘖嘖品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