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聽誰想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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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給自己找的一個藉口,為的莫非是避開那種自己總是刻意不去思考的,出賣媽媽身體的負罪嗎,想到這裡,劉宇覺得必須面對這種可能存在的負罪了,不完全認清自己內心對目前的遊戲最準確的想法,遊戲就會走向未知的方向了。
這種負罪到底有沒有存在的必要呢。扭過頭看著媽媽恬靜而滿足的臉,他笑了笑,現在的媽媽,很久沒有出以前那種隱隱約約的憂鬱和苦悶的表情了。
媽媽比遊戲開始以前快樂的多,自己也同樣很期待以後的遊戲,那自己還有什麼可內疚的呢。
總算解開了心結,劉宇終於安心的進入了夢鄉,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全力打壓駱鵬的影響力,奪回遊戲的主導權,只是,想到駱鵬寥寥幾次出手都直接引導了遊戲的方向,實在不是一個容易服軟的傢伙啊,該從哪裡入手呢。
一夜過去,劉宇醒來以後,沒有再去想如何制約駱鵬的問題。這個毫無頭緒的問題既然現在想不出,那還不如先做別的。反向調教是一天也不能耽誤了,吃完早飯,劉宇直接給玉詩戴上項圈,栓好了狗鏈。
牽著赤的美母在天台上遛了半個小時以後,又牽到浴室親手給順服的母親清洗了直腸,隨後的一個上午時間裡,劉宇不遺餘力的喚醒著媽媽的理智。
期間為了獎勵媽媽偶爾吐出的清晰語言,還不辭勞苦的用堅硬的好好勞了媽媽身上的三個好幾次,並在親手洗淨的直腸裡灌了一次。
下午是摘掉狗鏈,只戴項圈的調教,這時候的玉詩,只是神志有些恍惚,應該是一個更好的突破口,於是劉宇一邊命令媽媽跪在自己面前用嘴對自己的表現臣服,一邊抓住一切機會提問,或者刁難媽媽,迫她去思考。
劉宇也不知道這樣的訓練會不會有滿意的效果,但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近十天的時間裡,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措施。這十天的時間裡,其他人也並沒有閒著,駱鵬在搞什麼劉宇知道一些,趙勇則是悲催的來了父母的迴歸。
每個學期臨開學的幾天,趙勇的父母都會盡量趕回來,把兒子開學該準備的事情處理一下,直到開學兩三天以後,覺得沒有問題了,才可能再次離開。趙勇不知道這次父母能在家住多久,只能暗暗祈禱他們能在遊戲時間到來以前出發。
向曉東本來是最沒心沒肺的,然而偏偏是他製造了這段時間內唯一的一段小曲。在賭局結束後的第三天,也就是開學之前兩天,這呆貨竟然一個人跑到了劉宇家。一大早來之前,向曉東給玉詩打來了電話,玉詩聽說他要來。
立刻明白自己上回在這個小傢伙面前的刻意表現,已經開始見效了“阿姨,一會兒你來開門的時候,穿的點唄。”向曉東腆著臉要求著。
“還要怎麼啊,人家這幾次和你們見面,不但什麼都被看光了,上次還被你玩成那副樣子,你還要人家怎麼嘛。”玉詩避開劉宇,躲在房間裡小聲嬌笑著埋怨向曉東。
“沒啊,除了上回大勇讓你穿的點出來以外,你每次都是穿的不少啊,後來才脫的衣服,而且就是那次,你開門的時候也沒點啊,頭和都是後來發情了自己出來的。”向曉東被玉詩嬌媚的聲音的暈乎乎的,開始繼續努力說服玉詩。
“什麼?還要人家點接,想死了你,小宇還在家呢!”玉詩啐了一口,繼續逗著這個呆呵呵的少年,大腦卻急速轉動起來,思考著到底要不要答應他的要求。
上次的努力初見成效,作為牽制駱鵬的棋子,他開始有了自己的主張,現在似乎應該繼續強化他的信心,再給他一點甜頭,他的信心越強,就越容易擺脫駱鵬的影響。
可是除了趙勇以外,自己還沒在劉宇面前表現出對哪個男孩太過重視親近呢,突然這樣表現,會不會讓兒子以為自己淪陷的太容易了,兒子現在正在用他的方式努力的逆向調教自己呢。
雖然在自己看來,他的那些辦法有些幼稚,當初接受調教的時候,她也是接觸過這類信息的,真正被調教成功以後失去理的狗母,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擺脫那種狀態的,想要逆向調教成功,真的只能用馴獸的辦法一點點的重新馴化過來。
可是兒子的行為顯然代表著他並不希望自己徹底淪陷在少年們的手中,自己可不能表現的太過啊。
一邊思考,玉詩一邊繼續和向曉東扯皮,向曉東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玉詩抗衡駱鵬的棋子,他還沉浸在前兩天的驚喜中呢,現在在他看來,玉詩在被自己的狠狠的教訓了一番以後,對自己的好明顯增加了,正是再接再厲的時候。
“小宇上次看著你著子和騷被大鵬牽著遛,都沒說什麼,我和他關係那麼鐵,他也沒拿我當外人,只要不在他眼前做的太過分,他不會介意的,阿姨你就放心吧。”向曉東鼓動拙劣的口才,努力尋找著自認為合理的說辭,說的玉詩差點笑出聲來。可笑歸可笑,玉詩最終還是決定滿足他的這個小小的要求,他有一點說的沒錯,小宇的確是不會介意的,自己和少年們的事本來就是由他而起的,他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恐怕自己什麼藉口都不找,他也不會反對自己對著向曉東大肆發騷的。
現在最重要的是對抗狡猾的駱鵬,防止被他掌握了主導權牽著鼻子走,因此,繼續勵向曉東是很有必要的,只是,在這個過程中,還是要對他要進行一些引導才行,不然他自己恐怕沒這麼高的自覺,還會習慣的跟著駱鵬走。
“唔,這樣的話,那人家就試一試好了,點接,你好過分,這次便宜你了,不過來了以後你可不能亂來哦,不然惹的小宇生氣,說不定你就再也沒機會來我家了呢!”答應了少年的請求,玉詩順便先給這呆貨上個緊箍咒,這也是要讓他開始習慣聽自己的話,為了以後對抗駱鵬做準備。
“好的好的,我一定不會亂來的。”向曉東聞言,興高采烈的想著,前段時間趙勇和駱鵬整天策劃者策劃那的,有什麼用?
還不如自己的雞巴出馬來的簡單有效,瞧這騷貨被自己了以後,這麼輕鬆就答應了穿點服裝接自己,想玩她哪用得著那麼複雜的計劃,早知道這女人這麼容易搞定,就不跟著他們倆天天前怕狼後怕虎的密謀算計了。
放下電話的玉詩開始盤算要穿什麼衣服,既要在兒子面前顯得穿著比較得體,又要滿足向曉東的要求,同時又要方便自己控制局面,正在玉詩思考間,樓下書房裡的劉宇也接到了向曉東的電話。
對於這呆貨突然一個人跑來,劉宇有些疑惑,隨即便想到了這貨是衝著媽媽來的,上次賭局他一個人先嚐到了媽媽的體,這是嚐到甜頭了啊。
想到這裡,劉宇忽然發現,自己一直以來似乎有些忽略了向曉東啊,儘管這傢伙做事不愛動腦子,可是在這一共只有五個人的遊戲裡,這貨也是可以發揮不小的作用呢。
劉宇立刻給趙勇打了個電話,在得知他正老老實實的在家接受父母的關懷,跟駱鵬向曉東三人今天沒有什麼活動以後,隨意閒聊了幾句,就掛掉了電話。
現在再看向曉東的舉動,劉宇驚喜的發現,這貨也不只是駱鵬的應聲蟲嘛,如今他能揹著趙勇和駱鵬自己跑來找媽媽,就說明他也有自己的想法啊。
看來自己應該想想,到底該怎麼發揮呆貨的作用了,要想明白這個問題,首先要分析一下,向曉東為什麼比較聽駱鵬的,到底有沒有可能把他從駱鵬身邊拉過來。
按說,自己四個人之間並沒有什麼親疏遠近之分,都是一起從小玩到大,一起打球,一起打架,四個人內部也沒有什麼小團體存在。
那麼,向曉東是什麼時候開始跟著駱鵬一起行動的呢。劉宇仔細回憶著兩個月以來的事情,漸漸的理出了一些頭緒。三人中,趙勇第一個嚐到媽媽體的滋味,在其後的一個月裡,都是這傢伙一個人獨享媽媽美妙的體。
而自己也為了推動計劃,和趙勇的多了起來,這樣一來,別說是後來知道消息的駱鵬和向曉東,就連自己每每想到這傢伙獨享一個月的豔福,都有些氣憤。於是作為後來者的駱鵬和向曉東正在為一起姦過玉詩而沾沾自喜的時候。
忽然得知了趙勇的豔遇,自然而然的會因為羨慕嫉妒,彼此產生立場一致的覺,形成一個同仇敵愾的小圈子,尤其是後來,趙勇的計劃在玉詩面前連遭挫折,更加加劇了兩個人的不滿。這麼推理下去,就可以想象了。
當駱鵬出手,乾淨利落的讓向曉東一步步嚐到了甜頭以後,他當然會更加支持駱鵬了,因為他是個單純的傢伙,在這種下半身主導的遊戲裡,誰能讓他順利的玩到玉詩,他就會聽誰的。
想到這裡,劉宇摸了摸下巴,貌似到目前為止,自己還是對媽媽擁有最大影響力的人,如果自己出手給他提供便利,他能得到的機會可以很輕鬆的超過駱鵬。
照這麼說,就算不能把他徹底拉過來,至少也能讓他獨立出來,不再那麼無原則的支持駱鵬的計劃。劉宇有些動,本來毫無頭緒的制約駱鵬計劃,似乎因為向曉東的變化,出現了一個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