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每尺度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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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姿態卻舒展而優美,修長柔滑的曲線完美的呈現在劉宇的面前。劉宇的雙手情不自的撫在玉詩光滑的脊背上,反覆的遊走著,這種柔滑的觸讓劉宇忍不住陷入了對這副女體的戀之中。
等到他從這種沉中清醒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姿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此時的他上身前傾,腹和大腿已經把玉詩的頭部夾在了他的下腹處。
隨著玉詩頭部的活動,柔順的長髮正在同時拂著劉宇的前和大腿,得他身心俱癢,難以剋制的到衝動。之所以變成了這樣上身前傾的姿勢,是因為他的手上動作,他左手正握著一隻垂在玉詩前的柔膩豪大力捏。
而右手卻按在母親那高聳誘人的翹上,輕輕的拍打,同時受著玉詩的豐和肥上傳來的彈軟觸。
眼前的這一幕讓劉宇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阻止媽媽繼續突破尺度的打算恐怕很難實施。看媽媽這亢奮的樣子,分明是對於這樣新奇的冒險,新鮮的愛遊戲充滿的興趣,而自己…貌似也的確如以前一樣,樂見其成。
再想一想自己那三個胚死黨同學,劉宇越發覺得,媽媽的尺度突破恐怕很難避免,遊戲中所有的人都對這種尺度的不斷突破樂在其中,包括媽媽也沒有做出過真正的抵抗。這樣的遊戲怎麼可能停得下來?
“所以,最終還是隻能按原計劃和大鵬繼續爭奪嗎?”劉宇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按在媽媽丘上的那隻手,喃喃自語道。
“唔?”玉詩聽到兒子似乎說了一句什麼話,發出疑惑的聲音。劉宇從思索中回神,正想隨便應付一下媽媽的疑問。
忽然靈光一閃,自己怎麼忘了,不是早就決定有疑問的時候要直接問媽媽,不要自己胡亂猜測嗎,怎麼又陷入這種絞盡腦汁玩推理判斷的誤區裡去了。
劉宇立刻收回在玉詩身上揩油的雙手,伸到自己下,捧住了玉詩的臉頰,像拔蘿蔔一樣把玉詩的頭從自己怒張的上拔了起來,玉詩詫異的看著劉宇的眼睛,不知道自己這個喜歡玩母親身體的兒子忽然制止自己是為了什麼。
“媽媽,我問你,你心裡到底喜不喜歡最近這樣的玩法啊,就是,就是這種越來越,嗯,亂,越來越超越底線的遊戲,或者說,越來越大尺度的調教。”劉宇自己的斟酌著自己的用詞,儘量不帶出自己的任何態度。玉詩聽了劉宇的話,歪著頭思考了起來。
誰知道這一思考就思考了好久。遊戲開始的時候,她曾經對於幾個少年不斷突破自己心理底線的玩調教行為難以面對,羞憤絕,經常在事後思考這個問題,並且時不時的也會產生一些退縮、抗拒的想法。
但是在對兒子興趣進行了觀察分析以後,就放棄了這種動搖,並用“兒子喜歡。”作為說服自己的理由。
後來,在和兒子真正敞開心扉正面以後,她更是完全沒有再想過這方面的問題。在玉詩的印象裡,每一次的底線突破都是被動的,是被少年們引導甚至半強迫著完成的,因此雖然時常有些恐慌,卻每一次都有意無意的不去細想,彷彿只要不去仔細思考,心靈上就一直有一層遮體的薄紗在保護著自己。
今天兒子突然直截了當的問起,讓她不得不去思考,這一層遮羞的薄紗頓時如同被一隻大手狠狠的撕開了一樣,讓她的心靈和體一樣赤的暴在了光天化之下。她這才猛然驚覺。
隨著遊戲的持續,自己似乎已經沒有多少可以堅守的底線了,似乎自己在這短短几個月和少年們的愛遊戲中,就這樣簡單自然的從一個潔身自好、端莊高傲的母親,變成了一個在少年們身下婉轉承歡的女人。
而曾經的底線,已經如同退的海灘,遮掩視線的海水退去,隨著水一低過一,暴出越來越多的白沙,留下一道道曾經堅守的痕跡。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玉詩回憶著,回憶著每一次被少年們突破底線時的情形,當時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了。
如今心中留下的,只有每一次在少年們的要求之下做出從未經歷過的賤行為時,那種緊張、驚慌、羞恥夾雜著刺、期待、甚至竊喜的複雜難言的覺。
一時之間,玉詩心中酸甜苦辣都一股腦的湧了上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盯著劉宇的眼睛看了看,習慣的想要判斷一下兒子的態度,可是看了看兒子認真的表情,又發覺兒子似乎並不想要這樣產生的答案。玉詩只能低下頭來問自己。
對於少年們這越來越過分的調教,自己的覺到底是什麼樣的。羞恥嗎?是的,每一次突破都很羞恥。恐懼嗎?是的,每一次面臨新的亂行為,自己都到恐懼。遊戲開始以來的一幕幕羞恥場面都有些恍惚,只有最近的還算清楚,尤其是昨天剛剛發生的事情,真是歷歷在目。
駱鵬那誤打誤撞的調教手段,讓她在苦悶無法高與持續高無法停止之間,不斷地輪迴,猶如天堂與地獄之間架設的過山車,讓她時而到生不如死,時而又罷不能,與當初在胖子手中的遭遇如出一轍。
想到這裡,玉詩的思緒不自覺的飄到了胖子身上,一直飄到了最初被調教的子。恍然之間,一段埋藏在心底的記憶忽然清晰的出現在玉詩的腦海。在最初被胖子用這樣的手法徹底制服之後,不敢反抗的她就開始了那一段悲慘的遭遇。
玉詩渾身一顫,下意識的制止了自己繼續回憶那段經歷,直接讓思維跳躍到被調教的結果上。當時的她怨怒自己的身體,哀嘆自己脆弱的意志,更痛恨那個惡毒的胖子和自己沒用的丈夫。
可是她無法逃離又不敢反抗,只能屈服於胖子的威,逆來順受,甚至主動討好。如今面對兒子和他的同學們的玩,儘管自己一直在對自己說這是自己喜歡玩而已,一直在和他們爭奪著遊戲的主導權。
可是不可否認的是,這幾個孩子青強壯的體讓自己戀,他們逐漸進步成的調教手段讓自己顫抖,自己也是一步步的被突破著底線。
駱鵬這次帶給了自己久違的恐懼和刺,再想想趙勇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這個傢伙前兩天無師自通的引入另一個女人,自己明明已經看穿了他的小伎倆。
可是依然被起了好勝心,最後自己甚至興致的玩起那個嬌憨的小婦少來,樂在其中。
只有向曉東腦子比較簡單,但是玉詩卻很清楚,在這樣的遊戲中,這個呆子雖然不可能扮演好一個合格的主人或者調教師,但是一旦有其他人成功的主導了局勢,他卻絕對是一個最稱職的幫兇。
頭腦簡單不愛思考,就會不假思索的執行主導者的安排,同時他對女人下手卻又沒輕沒重,別人捨不得下手太狠,他卻是興奮起來毫無顧忌,由他來對自己進行體上的懲罰和折磨,絕對要比其他人更可怕。玉詩越想越覺得不妙,這樣下去,自己會不會真的沉淪在他們的調教玩之中無法自拔了。
自己真的喜歡被少年們繼續這樣一步比一步深入的羞辱玩下去嗎?玉詩彷徨著不知所措,到無法回答兒子的問題,這時候劉宇見媽媽雙眼離,遲遲不做回答,有點急了,忍不住催促道:“怎麼了。
媽媽,喜歡還是不喜歡,這就是一個簡單的是非題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唄,我又不會有什麼意見,有什麼不好回答的嗎?”
“啊?”兒子的聲音讓玉詩忽然醒悟了。
對呀,不是還有兒子嗎,兒子是一定不會允許別人掌控局面的,再有自己的配合,其他人哪裡有機會主宰自己的心靈。
如今兒子擔心自己承受不了心理底線一次次被突破的打擊,可是他卻不知道,他自己就是媽媽心底最堅固的屏障啊。玉的眼神恢復了清明,隨即出了笑意,給了劉宇一個媚意十足的白眼,語氣輕快的答道:“當然喜歡了。
這還用問嗎,人家的底線不是一直在被你們這群小壞蛋不斷的踩過去嗎,如果不喜歡,怎麼可能讓你們這麼放肆。”劉宇哪裡知道自己一個問題就引起了媽媽對內心的拷問。
此時他只聽得嘴裡發苦,媽媽自己喜歡,那按照眼下這個形勢,底線不斷的突破好像本就無法避免啊,怎麼辦?他小心的追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自己到底想要玩到什麼尺度,玩到哪一步啊?”這一次玉詩沒有絲毫遲疑,頑皮地眨了眨眼睛“哼哼,底線,其實哪有什麼底線,你想玩到什麼尺度,老孃就陪你玩到什麼尺度,什麼時候不敢玩了,底線就找到了唄。”劉宇慌亂起來。
媽媽說她其實是沒有底線的,那之前的一次又一次突破又算是什麼,自己以為的尺度突破,豈不是隻能說是媽媽在嚐鮮,以前沒玩過的,如今試試而已?
這樣看來,就算自己不去突破媽媽的底線,她也會跟著其他人的腳步突破下去,自己和趙勇密謀並且實施已久的“尺度突破。”競爭豈不是毫無意義?
嗯,似乎也不用全盤否定,每一個尺度的突破,就算不能成為媽媽心靈中的一個里程碑,至少讓媽媽印象深刻身心愉快還是少不了的,少不得在媽媽心裡增加一些印象分,說話增加一些分量也是順理成章的。
劉宇想來想去,在沒有新的更有針對的計劃之前,繼續進行遊戲的主導權的爭奪是唯一有效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