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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抑面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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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詩毫不在意,‮腿雙‬夾緊回到臥室,很快就從屜裡拿出一衛生棉條,練的送入了陰道里,又順手拿起一張衛生紙,開始擦拭大腿內側混著血絲的

她嘴上雖然沒說什麼,心裡卻對兒子暴怒追打駱鵬的行動極為滿意,心情愉悅之下哼起了小曲。劉宇呆呆的停在了門口,看著媽媽的舉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發呆了好半天。

直到玉詩已經處理完了下身的狼藉,才如夢初醒的走上前去,伸手在玉詩的陰上來回撫摸了幾下,發覺媽媽的確沒有再出什麼痛苦的神,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這時候,劉宇才有心思回想了一下,媽媽上一次的月經是8月末的時候,去趙勇家玩群的前一週,現在到了9月末,果然就是這幾天。

再一想,媽媽剛才和駱鵬周旋的時候,果然一直是有意無意的併攏著‮腿雙‬,完全沒有之前面對自己和其他人時候的豪放。

頓時對媽媽十分佩服,看來她今天並不想接受駱鵬的調教,可是又沒有機會和自己單獨溝通,於是就利用自己護母心切,藉著這適時出現的經血趕走了駱鵬。自己還以為媽媽是想要接受駱鵬的調教呢,沒想到竟然理解錯了。

如果不是媽媽機智,今天媽媽就要被駱鵬白白玩了,想到這裡劉宇捶了捶自己的腦袋,自己怎麼還是改不了這個遇到事情總喜歡自己瞎猜的病,以後遇到不清楚的事,一定要直接問媽媽。

這時候,被趕出去的駱鵬正皺著眉頭走在劉宇家小區的小路上。他的心裡也充滿了疑惑,原本看到自己手上的血絲,他也是十分慌亂,被劉宇追打的時候,更是滿懷歉意絲毫沒有還手的念頭,可是出了門以後,漸漸冷靜下來的駱鵬稍一回憶,就覺得有些不對了,玉詩的小雖然緊窄。

可是陰道的彈卻是非常好的,在溫泉酒店裡被自己和趙勇兩個人的陽具同時進去都沒有任何損傷,自己的手剛才又沒有完全進去,只是指尖的部分進入了陰道,怎麼就撕裂血了呢。駱鵬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

可是劉宇的怒火正盛,自己暫時還是不要回去的好,還是等清楚了玉詩的狀況,再想辦法對劉宇解釋比較合適,想到這裡,駱鵬決定給玉詩打個電話問一下。電話撥通以後,聽到玉詩慵懶的應答聲,駱鵬立刻就有所領悟。

但他還是不動聲的問道:“阿姨,你的傷勢怎麼樣,嚴重嗎,真是對不起,我實在是擔心你的身體,但是我現在不方便回去看你,只好打電話了。”

“傷勢?什麼傷勢?”玉詩沒事兒人一樣,反而好像是對駱鵬的問題到很奇怪的樣子。

“你剛剛不是出血了嗎,還一個勁兒的喊疼,是不是裡面撕裂了。”駱鵬已經知道自己上當了,咬著牙問道,由於旁邊正好有人經過,他沒有說的太具體。

“那個?那是經血啊,生理期到了,喊疼那是最近生活不規律,那個叫痛經嘛,呵呵。”玉詩輕描淡寫的回答著。

強忍著笑意最終還是沒有忍住,笑出了聲來。駱鵬的額頭青筋直蹦,他沒有想到,明明已經處在完全不利的局面中的玉詩仍然能夠讓他栽了這麼大的一個跟頭。強忍著氣憤的駱鵬盤算了一下,先是要求玉詩確保兩個人電話的內容不被劉宇聽到。

然後以調教的名義給又玉詩下了一道命令,要求玉詩在下次和自己見面以前,不許洗掉身上的字跡。

然而玉詩卻不是那麼好說話的,既然是調教,那麼當然是要計算時間的,字跡一天不洗掉,調教時間就要扣除一天,兩天不洗掉,那協議就執行完畢了。

駱鵬哪裡能接受這樣的條件,於是兩個人進行了艱苦的討價還價,最終沒法達成一致,只能作罷了。

駱鵬無法接受玉詩提出的按實際持續時間計時的要求,在沒有確定劉宇的怒氣消退之前,他很懷疑自己下一次見到玉詩到底會是什麼時候的事。

玉詩也無法認同駱鵬6個小時的開價,因為她本就不打算保留這一身賤的字跡。放下電話,駱鵬一邊盤算著如何應對這突發的變故,一邊向自己的家而去。玉詩則是指揮著劉宇幫他洗掉這一身語。

紋身貼紙玉詩也是玩過的,因此直接指點劉宇在小區附近的紋身店買到了專門的藥水。在兒子的幫助下,這一身下賤的字句很快就消失了,全身赤的玉詩愜意的躺在兒子的懷裡,享受著兒子溫柔的愛撫,這一回劉宇沒有耽擱。

立刻開始詢問玉詩和駱鵬之間賭局的具體情況問到賭注的時候,玉詩卻拒絕回答,只是說確實不得不答應了駱鵬一些條件,但是是臨時的,希望兒子不要衝動,別讓駱鵬得知自己告訴了他賭局的存在。

玉詩早已經打定主意,協議就是協議,協議是用來遵守的,而不是用來撕毀的,願賭服輸,告訴兒子有這麼一個賭局已經是極限了,不能再透更多了,甚至現在已經是違約了,媽媽對的堅持讓劉宇很不解,也有些惱怒。

畢竟只是個遊戲的而已,輸了就輸了,有什麼不能告訴自己的呢,明明自己才是她的主人吧,可是媽媽正在生理期,他不敢在媽媽身上使用什麼烈的調教手段來“供。”於是在媽媽的堅定立場之下,他只能無奈的放棄了追問。

這一天由於擔心媽媽的身體,劉宇沒有要求和媽媽做愛,最終只是抱著嬌柔的女體入睡了,他心裡的不滿無法消解,又不能向媽媽發洩,只能把憤怒全部指向了駱鵬,頓時危機更深了,暗暗決定一定不給駱鵬好臉,最近不讓他有機會再接近媽媽。

同時,自己和趙勇的計劃也臨近了,一定不能出差錯。第二天中午,駱鵬果然迫不及待的來找劉宇了,劉宇一看到駱鵬,立刻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走。駱鵬急忙追了上來,試圖解釋昨天的事情。

然而任憑他怎麼說,劉宇就是不相信,無奈之下,駱鵬只能看著劉宇離開,然後撥通了玉詩的電話。當駱鵬要求玉詩把昨天血的真相告訴劉宇,果然,這個要求一提出來。

立刻遭到了玉詩的敲詐“那麼私密的事情,人家怎麼能告訴自己的兒子呢,這多難為情啊!”駱鵬的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這女人在兒子面前光著身子扭著股求自己收做奴都沒有難為情,告訴兒子生理期到了會難為情?但是,最終。

為了自己的計劃能有挽回的餘地,駱鵬還是隻能以扣除6個小時調教時間的代價,和玉詩達成了一致。駱鵬心煩意亂的度過了這漫長的一天,直到星期三的中午,他再一次見到了劉宇,這一次,劉宇沒有立刻離去。

但是當駱鵬再次解釋前天的事情的時候,劉宇仍然很是不屑的說道:“看我媽現在那個樣子,還不是你讓她說什麼她就說什麼。”駱鵬很無奈,他再一次深刻的認識到,在玉詩這個狡猾的女人面前,無論是多麼完美的計劃都可能半路夭折,現在,他需要再仔細的思考一下了。

這一週要上6天課,因為一個長達7天的假期就要到了,得益於媽媽的機,劉宇在這一週裡輕鬆地擺脫了駱鵬的糾纏,不但如此。

後來為了防止駱鵬翹課去找媽媽,劉宇更是反過來對駱鵬進行了監督,每節課下課都要去查崗,讓駱鵬徹底沒有離開劉宇視線去找玉詩的機會。在這樣的嚴防死守之下,駱鵬無計可施,連約玉詩晚上出門都被劉宇警告了。

只能重新思考對策,他不信自己拿著一手好牌卻無牌可打。另一邊,劉宇和趙勇策劃的調教計劃的準備工作,卻終於得以順利完成了,長假的第一天就是實施計劃的時候了,這一天一大早,劉宇就拉著媽媽起吃飯。

然後洗澡,化妝,在十點鐘左右,準時出發去往趙勇家,而趙勇經過了近兩週的隱忍,早已經急不可耐了,十月初的天氣仍然溫暖,但是已經沒有了夏天的那種讓人一出門就汗浹背的炎熱,溫和的清風在陽光下動,走在別墅區綠化充足的小路上,讓人心曠神怡。

小張現在就是這樣心情舒暢的在小路上行走著,這個20歲的小夥子,是這個別墅區的保安,對於學歷不高,沒有什麼技能的他來說,這份輕鬆舒適的工作十分令人滿意。

每天8個小時的執勤工作,只要在上午和下午各在小區裡巡視兩次,其餘的時間就可以坐在保衛室裡玩玩手機,看看電視,如果沒有什麼突發事件,他就可以一直這樣等待下班時間的到來了。

至於突發事件,幾年也未必有一次,畢竟是本市相當豪華的一個別墅區,無論是業主還是物業,素質和勢力都相當的強,等閒也沒有什麼小賊敢來這裡撒野。走在小路上的小張,嘴裡哼著的歌突然停了下來,腳步也不知不覺的放慢了,他瞪大了雙眼盯著正前方。

蜿蜒的小路上,兩道身影從小路盡頭閃出,面走來,由遠及近。彎彎曲曲的小路掩映在樹叢中,走過來的一男一女剛出現在小張視野中的時候,距離就只有20多米,小張頓時頭腦發呆,他完全顧不上其中的那個男的,因為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女人引了。

首先進入小張眼簾的是一雙白纖巧的腳丫,十塗著紅亮晶晶的指甲油的圓潤腳趾從紅高跟涼鞋前端探出頭來,隨著高跟鞋踩在石子小路上的“嘀嗒。”聲,頑皮的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