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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心魔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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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心魔3田天齊握住她圓潤的雙肩,藉著白沫的滋潤,對準那水淋淋的口把擠了個大頭進去。

甘草的身子在極度的耗損下早已瀕臨邊緣,然而又一大的就這樣頂了進來,可是偏偏她的小被他們玩褻而多汁,雖然擁擠,卻真的容納了下去。

她“不──”長嘶一聲,覺得身體要被撕成了兩半!額頭沁出密密的冷汗。

如果有人從三人的結合處細細察看,就會驚訝的合不攏嘴,那紅腫的花瓣已經給撐得緊緊的沒有絲毫再擴展的可能!本來小巧的花竟然吃下了兩陽物!前後被扭曲成合不攏的弧度。

女孩兩腿間本來就沒有多寬,就像從她‮腿雙‬間全都被刃佔據了,兩隻鑿子還在爭前恐後的往她身子深處擁擠,生怕自己給擠了出去。

甘草已經到了身體的極限,她痛苦的慘叫出聲,那一刻,已經無力顧及怨恨和憤怒,抗爭與報仇,她只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倒不是那覺有多麼痛苦,只是她覺得好累,好疲憊,可是堆積如山的快還不停的傾襲她,叫她快要被掏空了!本來就沒有吃什麼飯,這樣再三被裡裡外外的索愛,她已經幾乎連仇恨的氣力都沒有,更別說去反抗和辱罵。

“放過我吧!求──求求你!我要死了!”甘草乞求的看著田單,只有他可能憐憫她一點,給她一線生機。

田單猶豫不決,他忍不住道:“父親──”田天齊不等他開口,索直直的貼著兒子的,一頭竄了進去,於是,父子二人的大在同一個女人的小裡牢牢貼合在一起,之間還混雜著女人粘膩的汁

“喔──”田天齊的低低叫了一聲。

他再也說不出什麼來,實在是太快了!第一次的嘗試就碰上這麼刺的玩法,他少年人的自制力又低,馬上對著新奇的覺上了癮。

“啊──”甘草頭無力的耷拉在他肩頭,虛弱的如魚兒離水,她被徹底完全佔據了。她的下體已經變成一個完全無法自主的地方,被他們填的滿滿的,任他們予取予求了。

田單說不出自己是種什麼奇怪的覺!他明明知道這情景有多荒唐!可是他真的這樣做了!他竟然和他的父親同時享用一個女人!還是他心上的女人!

龍在狹窄的裡開始磨合,都各自磨動著自己的方位和頻率,想要更舒服一些,更開闊一些,奈何那麼窄小,怎麼動都無法再給一絲空隙。

甘草覺得那覺像有無數條鱔魚在她花裡打,並且不安的到處扭動身體,讓她不安又害怕。那種毫無規律可言,而是拼盡全力,逮著空隙就鑽,讓她的毫無準備,被那兩東西折磨瘋了!她完全不知下一刻它或者它會從哪個方向擠進來,也不知它們會怎樣可惡的扭動身體…

她可憐的花無可奈何,只好自行收攏,控制自己不被再大的拱動而撕裂。

而隨著她的收攏,父子倆的就不再那麼自如,而是筆直的貼合在一起,動彈不得,被她的軟包圍著,像是收繳了兵器。

田天齊舒服的不住聲的吼叫,看著甘草乖乖的攏在兒子懷裡,有些眼紅,一把掐住甘草的後頸:“小寵物,你的小嘴可真能吃啊!”說完低頭對準她已經無力呼的小嘴一個深吻,同時開始有規律的律動,雖然行進萬般艱難,但是那艱難下的每一寸行進都是不能想象的另類刺

直到看著她實在不似作偽,快要被夾攻的背過氣去,他才勉強繞過了她,卻又想出了別的玩意。

田天齊又是一陣語“單兒,你也快些行動,咱們合力,得這小賤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甘草猶如待宰的困獸,只能嗚嗚的悲鳴。

田單被父親的子磨蹭著,又給壁勒的死緊,無奈中也隨著那頻率動起來。

父子倆的大互相蹭動,帶動著稜口的碰撞,又是那麼狹小,只好你進一下我進一下,輪戳頂中間的小花心。

甘草被體內兩隻刃不間斷的開發著,沒有一刻得以安生,每當其中一隻縮回時另一隻又補上,她的痛楚已經退散,隨之是高頻率的下的無法拒絕的快!小在他們洶湧澎湃的擁擠和比拼下被撐成各種不規則的形狀,她意識潰散,完全無法思考自控,卻不再牴觸,竟然期待那兩隻大的再兇狠些!再毫無章法的攪合一通!好讓她在那極度暴的對待中死去活來!

很快,父子倆的兇器統一了步調,達成了難得的同一,以相同的方向和速度盡數出,再盡數進去,就像捆綁起來一般默契,在那反覆的開鑿下,甘草的壁被每一次出幾乎整片翻出粉紅的胵,還帶出極度緊窒下才有的響亮氣聲!

那極其誇張的“噗噗”聲,不僅說明兩隻刃合力有多麼厲害,而且也說明女子的身子有多麼瘋狂本能的快樂。

甘草覺得她失了自己“喔──不要了!要死了!要死掉了!啊──”她的決絕與其說是抗拒,不如說是死的胡言亂語。

田單和田天齊不約而同的皺了皺眉,那花實在太緊,本不足以如此匹配,把二人的龍緊緊的束縛到一處還不罷休,他們每一次的進都艱難極了,就像在重重大山中的一隻小小穿山甲,幾乎是愚公移山之舉。

然而那快卻是更加翻了倍數!是以他們寧願著滿身大汗艱澀的進哪怕分毫,好獲取難以想象的夢幻,渾身在那微妙的動作中像水蒸氣蒸過了一樣,每個孔無不打開透氣!呼著舒到血管裡的快樂!

尤其是相互靠攏摩擦,彼此真實的覺到血脈相通,卻又同玩一個女人,在一個女人身體裡相互廝殺的覺,那覺無比真實,有悖倫理的亂,和相互嫉恨的比試,讓父子倆熱血沸騰,狀若癲狂,恨不能把所有都發洩在女人花壺裡。

這種快引誘的他們癲狂了,達成前所未有的一致,貼在一處的合成了一支極為大的暴龍,合力隨著二人的全部力氣上下鑽

“唔…救…救命…”甘草身子上下劇烈的拋起又落下,被兩壯的刃幾乎把內壁都攪翻過來,她的內裡被拉伸到極致,每一處觸無不細膩而,承受著兩龍無微不至的刮動和衝撞,把她生生瓦解,水兒越來越多,最後幾乎成了水一般,溼淋淋的漫下來。

田單眼神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癲狂,同父親的刃一起,攻城略地,生生要爛她的小

在無盡人的水聲和器拍打聲中,父子倆傾注在花壺深處,倆人的亂倫一般攪合在一起,打溼了中間不明身份無辜女孩的幽幽處。

在無與倫比的強大快中,三人的汗水和體混成一片,共同到了那極致的巔峰。那無法控制的刺終於透支了甘草最後僅剩的體力,她終於沉沉的昏了過去。

田天齊和田單也在昇天般的極致快樂中產生了荒謬的念頭:如果三個人能一輩子這樣做下去該多好?兩個人只是轉瞬間的念頭,已經在疲勞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