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五十六羅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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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形靈芝?”楚風吃驚的問道。
羅劍生點點頭,道:“楚師弟你難道不是為靈芝仙草而來嗎?”楚風搖搖頭,道:“我出師時,家師命我來妖域陰風谷尋找一味叫陰風草的靈草,可惜妖域中卻沒有一人知道陰風谷所在,不知羅師兄可曾聽說過?”羅劍生搖搖頭,道:“恕為兄見識有限,也不曾聽人說起過這味靈草。”楚風不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雖然他只是隨意的問了羅劍生一句,並未存多大希望,但聽到羅劍說不知道,還是不免失望。
“妖域之中,修行之人涉足很少,沒人知道也是正常,慢慢尋找,總會有找到的一天。不過這裡有很多法力高深的妖,尋找的時候要多加小心才是!”羅劍生拍著楚風的肩膀開他道。
楚風微微一笑,道:“謝謝羅師兄!”
“你隨夏師妹叫我一聲師兄,師兄幫不上你忙,還不能鼓勵你兩句嗎?”羅劍生臉帶微笑,說到這裡微微一頓,接著說道:“為兄還有些事,先告辭一步了,既然你一時找不到陰風谷,也可以去看看靈芝仙草。如此天材地寶,有緣得之,若你能找到,對你和夏師妹也有好處,師兄我要取幾滴靈芝藥就方便多了不是!”
“本來還想請羅師兄去喝幾杯,既然師兄你有事,楚風也就不留你了!”楚風也微笑著說道。
“機會多的,不過有言在先,不能把灌醉!”羅劍生朗的笑道,也不多說,轉身而去,只是眼中混淆著自責和憂慮。
目送羅劍生離去,楚風眼中晃動著靈芝的影子,枕著胡靈兒躺在地上,滿臉傻笑看著天空,喃喃自語道:“成形靈芝啊!”成形靈芝全身是寶、人妖皆為之垂涎三尺,凡人咬一口,雖不像傳說中那麼神奇可以立地飛昇,也能活個幾百年,快死之人也從閻王殿門口把你拽回來;修行之人咬一口,足抵幾十年修為;煉神還虛、煉虛合道的人雖不能用來提升功力,但卻是治療走火入魔、內傷的靈藥,同時也可以成全徒子徒孫。
“好東西啊,我該不該去碰碰運氣,我運氣一向不錯,這次說不定也能把這靈芝找到,那樣的話,依靠靈芝達到煉氣化神的境界,我人又不笨,三百年內肯定能達到煉虛合道境界,想想老道驚訝的老大眼珠子就好玩。”說到這裡,楚風似乎已看到醉道人吃驚的樣子,嘿嘿的笑出聲來。但很快,傻笑就變成了煩惱“但是,東西越好,麻煩就越大,去還是不去?”突然,楚風嘴角浮現出淡淡的笑意,一枚黃金字錢從衣袖中化到手心,然後翻滾著彈到空中,看著空中翻滾的黃金字錢,楚風輕聲道:“字就去,四象就不去!”黃金字錢筆直的從空中落下然後立在楚風腦門上。
楚風兩顆眼珠子對在一起向上瞟著腦門上的黃金字錢,臉漸漸變黑,伸手把尚是狐狸身的胡靈兒從腦袋下揪出來,抓著耳朵舉到半空,憤怒的叫道:“死狐狸,本少爺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你處處和本少爺過不去!”九尾狐的眼慢慢睜開,一雙眼中滿是笑意,狐狸嘴開合,響起胡靈兒委屈的聲音:“人家愛夫君還來不及,怎麼會和夫君過不去?”隨著胡靈兒話落,已化作人形,渾身不著片綹的側坐在楚風懷裡,白皙如雪的肌膚,渾圓的雙峰,粉紅的暈,紫紅的,加上童真和嫵媚完美融合的臉,明亮卻蘊涵著委屈的眼,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楚風臉一紅,急忙閉上眼,同時抓在胡靈兒雙耳的手也如觸電一般鬆開,攤開在身體兩側。
看著楚風窘迫的樣子,胡靈兒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笑容,但她並想就這樣放過楚風,身體前傾,雙手支在楚風身體兩側,堅停的雙峰壓在楚風膛上,輕輕哈一口氣在楚風上,然後伸出小巧潤滑的舌在楚風上輕輕一,吐氣如蘭的問道:“夫君,靈兒的身體漂亮嗎?”輕柔的聲音在楚風身體裡迴盪,再次點燃楚風身體裡**的火焰,下身不受控制的聳立起來。
楚風一咬嘴,猛然睜開眼,怒道:“死狐狸,本少爺還怕你不成!”楚風說著,雙臂緊緊把胡靈兒擠在懷裡,雙手在胡靈兒潤滑的肌膚上游動。同時吻上胡靈兒的,咬住那條作怪的香舌。
胡靈兒燦爛的笑著,一條胳膊悄悄的滑到楚風下身,握拳砸下。
“啊…”悽慘的叫聲直衝雲霄,楚風滿臉痛苦神捂著下身蜷縮成一團躺在草地上。
胡靈兒笑的蹲在楚風身邊,不知何時已穿上一身淡綠的衣裙,小手溫柔的撫摸著楚風滿是冷汗的頭,道:“夫君,你看靈兒是不是比你上次做的還好!”
“死狐狸,我真該讓那兩個小癟三把你殺了!”楚風咬牙切齒的說道。
“夫君,你怎麼可以對靈兒如此無情?”胡靈兒悽楚泣的說道,未幾,淚水撲撲的打在地上,悲傷的神情中,天地似乎與之同悲。
突然,胡靈兒抹去臉上的淚水,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歡喜的說道:“人家知道了,夫君不會對靈兒那麼無情的,一定是因為太疼神志錯亂才會說這樣無情的話。
夫君,你放心,靈兒馬上就幫你解除痛苦!”胡靈兒淚光後的眼中閃爍著惡劣的笑容,一拳砸在出風頭上,楚風眼前頓時模糊起來,兩句話在腦海中徘徊,不知哪一句更適合自己:“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以彼之道還制彼身!”看著躺在地上的楚風,胡靈兒小鼻子一,得意的說道:“夫君,你是鬥不過靈兒的,還是乖乖認命吧!”羅劍生沒有找到清風,但清風找到了他,帶著陳松和李強還黑著一張臉,這一刻,羅劍生髮現自己做了一件自己四十多年生命裡最大的一件錯事,這件錯事將牽連到楚風、夏語、師母和正在閉關養傷待自己如親生父親一樣的師父。
“自己回山門領罪,告訴我姓楚的那個小子在什麼地方!”長生道人冷聲說道。
“師伯,此事有些誤會,可否聽劍生向您解釋?”羅劍生小心的說道,他希望此事還有迴旋的餘地。
“你不用解釋了,強兒和松兒縱然有錯,也輪不到外人來教訓,姓楚的那小子在那裡?”清風道人再次問道,聲音更冷。
“師伯,楚風是我師妹夏語的夫婿,阻止兩位師弟殺九尾狐也是不想我們九天御劍門和妖盟因此起了衝突,只是年輕做事沒有分寸,劍生已訓斥過他了,還請師伯莫要與他一般見識。”羅劍生小心的尋找著字眼說道,力求不會因此觸怒清風道人。
“好,好!”清風道人怒極而笑,道:“你鐵劍門下越來越出息了啊,找個女婿都欺負到清風門下。”羅劍生知道事情已變的越解釋越麻煩,但他還是忍不住解釋道:“師伯,楚風與那九尾狐是朋友,加上…”
“夠了!”清風道人打斷羅劍生的話,道:“與妖魔為武,必是魔外道,你師父鐵劍還真有眼光,居然找了這樣女婿。
你馬上給我滾回山門領罰,等我處置了姓楚的那個小子,再和你師父討個說法!”泥菩薩都有三分火,羅劍生見清風道人不僅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現在言語間又在指責他師父鐵劍,心中一直壓抑的怒火頓時噴發出來,怒道:“師伯,如果說楚師弟冒犯陳師弟和李師弟該罰,那陳師弟和李師弟幾乎挑起妖盟和九天御劍門之爭又該怎麼懲罰?
楚師弟是我師妹夏語夫婿,也是醉道前輩徒弟,酒道前輩的徒弟是不是魔外道且別說,就算他墮入道,按師伯的話來說,要處置他也輪不到師伯吧?”面對羅劍生的質問,清風道人惱羞成怒道:“不愧是鐵劍的徒弟,他的本事不知你學了多少,他這目無尊長你倒是學的一點不差,貧道現在廢了你,再和鐵劍去理論理論!”清風道人說著,手一展,拍向羅劍生丹田。
“小道士,你脾氣不小啊!”胡靈兒拎著昏的楚風笑的走來,同時自語道:“原來這小子叫楚風,是醉道那老無賴的徒弟,我見他會符陣,還以為他是痴道那老怪物的徒弟吶!”清風道人收回拍向羅劍生丹田的手,戒備的看著胡靈兒,然後一張臉隨著胡靈兒的話變的越來越差,楚風不僅是酒道的徒弟,還和痴道有關係,而眼前這個小女孩就是九尾狐,現在來找他們師徒麻煩了。
“酒道的徒弟雖然還輪不到本小姐替他出頭,但他現在是本小姐的夫婿,本小姐就不會看著他被人欺負。
至於你的兩個徒弟,他們想要本小姐的內丹,本小姐大人有大量,就不取他們命了,你廢了他們修為吧!”與外表完全不相符的話語、語氣在胡靈兒說來卻沒有絲毫好笑的意味,反而有一種妖異、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隨著話語侵入清風道人的身體,清風道人目光明亮絲毫看不出被媚惑的樣子,卻依言轉身,雙掌同時拍向陳松和李強丹田。
“師伯,不可!”羅劍生運功喝道,鮮血從被咬破的嘴上汩汩出。
清風道人身體一震,雙掌停在陳松和李強丹田前三分處,被胡靈兒暗算,為鐵劍弟子叫醒的憤怒漸漸燃燒著他的理智。
“妖孽,我殺了你!”清風道人怒喝道,背上寶劍飛上空中,爆出烈一般的強烈光芒然後如隕九天一般向胡靈兒攻去。劍光下,四月底的青草漸漸枯萎,然後冒出綹綹青煙化為飛灰。
九天御劍訣第九劍,隕九天。
胡靈兒嘆了口氣,道:“徒弟笨的像豬,原來是做師父的原因,這樣的蠢材還敢嫉妒鐵劍,九天御劍門的劍與蜀山的劍不同,要握在手裡,人劍合一,人與劍要都有從九天墜下萬劫不復的勇氣!”胡靈兒說著,纖纖細指輕輕一彈,兩道金光從楚風身上飛出,裹脅著風雷之聲,閃爍著電光撞在劍脊上。
隨著一聲轟鳴巨響,撞在一起的寶劍和黃金字錢彈而飛,寶劍哀鳴著在地上,劍身輕輕的擺動著,黃金字錢在空中一個盤旋,分別撞在陳松和李強丹田上,兩人臉一白,頓時神萎靡的癱倒在地上。
清風道人身體一震,倒飛出數丈之外,血從嘴裡汩汩湧出,身體搖搖墜,目光茫然,喃喃自語道:“劍要握在手中,要有從九天墜下萬劫不復的勇氣…”突然,清風道人茫然的眼一亮,手心向下前伸,四指併攏,拇指張開,在地上的寶劍發出如同翱翔九天巨龍般的鳴之聲,一分一分拔出地面,劍尖離地的那一刻,化作一道電光把劍柄送到清風道人手心下。
清風道人握住寶劍,搖搖墜的身體如立於九天之上,輕若羽,可扶搖而上;重若山,落可毀天滅地。身與天地合而為一,真元出身體化為靈氣散於天地,天地靈氣入身體迅速的取代真元留下的位置。
煉虛合道,粉粹虛空,形神俱妙,與道合真,亦稱實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