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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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檳是有氣泡的白葡萄酒,酒濃度在百分之十二至十四左右,剛喝下去不容易覺醉意,但隔天早上醒來可就不一定了。”嚴寬廷瞧岑晰白得像是每天躲在家裡認真讀書的書蟲,想必她的酒量應該好不到哪裡。
“真的?”她的雙腳微微顫抖,這時才猛然驚覺,難怪今晚連喝了這麼多杯香檳卻一點醉意也沒有,還以為是來到臺灣,酒量神奇的變好了。
“所以我今晚才會拿解酒湯給你,以防你明天早上起宿醉,還得上班。”他板著一張臉說話,對於這丫頭,可是一點也放不下心。
“謝謝總裁如此關心。”他的好意,岑晰滿懷恩的收下了。
“嗯。”不曉得為什麼,嚴寬廷的視線無法從她不搽就能透出淡淡粉的雙移開。
她拾起頭,看了眼放在電視櫃上方的時鐘,“總裁,已經十一點多了,你是不是應該回家休息了?我記得你的住家距離這裡有二十多分鐘的車程。”
“你不必擔心我太晚才能回到家裡休息,我今天晚上住在我妹妹的房子裡,所以不需要任何車程,只需要走出去,單擊電梯按鈕,搭乘電梯到樓上,很快就可以躺在上休息。”嚴寬廷向來不喜歡跟任何人報備自己的行蹤,唯獨對岑晰,卻有一種想要把他所有的一切告訴她的詭異慾望。
“所以今晚你會住在這棟大樓裡?”岑晰記得他說過,他妹妹曾經住在這裡。
“嗯,我妹妹和妹夫現在定居英國,這裡的房子就空著了,所以我妹妹要我在公司工作太晚時,來她的房子裡過夜,畢竟這裡距離公司不過五分鐘的車程,比我的居所要近多了。”
“總裁的妹妹真貼心。”聽說他有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她從來沒見過他們,身為獨生女,她非常想體驗有兄弟姊妹的覺。
“貼心?我看不是吧!”嚴寬廷對岑晰的話頗不以為然,揚起一邊眉頭,“她本是想要一個不用發薪水的警衛。”說到嚴晴,做哥哥的他可是有一肚子苦水不知道往哪裡吐。
“她目前定居英國,所以這間屋子長年沒人居住,你也清楚,房子如果太久沒人入住,對房子本身不是一件好事,雖然一開始管家一個月會派人來打掃一回,但是這樣本算不上有人在房子裡走動,所以她是以要我爭取休息時間為由,累的時候就來她家過夜,對我弟也是講一樣的話,說到底,目的就是要兩位哥哥當她家的警衛罷了。”聽他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堆,著實讓岑晰到驚喜。
從認識他到現在,她聽他說話幾乎都不超過三句,今天晚上他怎麼這麼大方,同她說個沒完?
是因為今天太開心了嗎?龍心大悅的他才對她敞開心房?
想必是的,她瞧他總是微皺的眉頭鬆懈了,冷冽的嘴角因為天降臨而融化開來。
是呀!是天來了!
岑晰的腦海裡浮現蕾娜姣好的身材與自信的神情,再配上她龐大的身家背景,與嚴寬廷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她的心又隱隱作痛,很努力的不去回想嚴寬廷與蕾娜說話時,嚴肅面容不復在,有的全都是溫文有禮的模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對郎有情、妹有意的佳偶。
“怎麼了?”嚴寬廷看她沉默不語,粲然眸子罩上一層薄薄的失落,不由得開口關心。
“沒有呀!我沒有怎麼了。”岑晰旋即勾著嘴角否認。
是她太大意了,竟毫無防備的在他面前任由依附在心房上的疼痛恣意蔓延,她非常的明白,他對她的好只是出於父親的請託,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我想你一定是累了,要不我先上樓,你好好的休息。”嚴寬廷非常肯定她一定是想著什麼,導致鬱鬱寡歡,縱使她很努力的隱藏,不讓任何人看透,但悲傷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謝謝總裁,不好意思,今天晚上都沒好好的招待你。”看他起身,岑晰隨即跟著站起來,滿臉歉疚。
走至玄關,他不忘回頭,望著她,殷殷代,“不需要招待我,沒關係,倒是你得快回房間休息,明天還要早起上班。”
“我會的,等會兒我就上睡覺。”她笑著承諾。
因為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她清楚的嗅聞到他身上好聞清的皂香味。
心無法剋制的顫動著,一聲高過一聲的心跳聲是她愛慕的證明,明知道自己不該心儀永遠不可能屬於自己的嚴寬廷,但是早已大亂的方寸怎麼能說放就放?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還立於她面前時,貪婪的、恣意的取屬於他的味道,待他離去,她獨處時,再任由心碎、疼痛啃咬她的骨髓。
岑晰相信,當太陽昇起時,她會是嶄新的岑晰,是一名只想在工作上力求完美表現,用工作能力來讓嚴寬廷承認、讚賞的員工,而非以女人的身分獲得他的認同。
“總裁,謝謝你的關心,請慢走。”微微俯身,她不改秘書本,有禮的道別。
“你也早點休息。”她在私底下過分有禮,不曉得為什麼,一股無名火在嚴寬廷的體內延燒開來。
在他的視線中,素顏的她肌膚自得透亮,腮幫子泛著淡淡粉,微啟的芳粉,全然捕獲他的目光,下腹不該有的悸動與軀幹的怒火合而為一,令他失去最自豪的理智。
“總裁?”瞧他直盯著自己,岑晰不解的怯怯開口,想了解現在是怎麼一回事。
溫柔有禮的甜膩嗓音灌入嚴寬廷的耳裡,淡淡玫瑰花沐浴味道鑽進他的鼻腔,那雙不因為疲憊而黯淡的睿智明亮眼眸直瞅著他,他竟開始謝上帝欽點他為幸運人兒,才能得到她如此真摯的眼神。
沒有任何思索的機會,沒有任何思考的空間,他俯下身,用雙銜住她的上嘴。
當她的玫瑰味髮香攻佔他的嗅覺時,那原先是輕輕含著的薄開始放大膽子動了起來。
岑晰就像是被武林高手封住道,傻愣愣的,一動也不敢動,就連呼也戛然停止,彷佛因為他藉由嘴碰撞過渡給她的溫度,導致嬌小身軀全都替換成屬於他的體溫。
嚴寬廷的薄往下,含住她的舌頭肆無忌憚的採入開馭的檀口中,用舌尖點她的芳舌,企圖解開她的道。
岑晰控制不住的淺淺了一口氣,努力想隱瞞的嚶嚀不小心逸出口,那是甜膩、美好的天籟。
聽著她柔美的聲音,他的舌頭更加狂放,在溫熱的檀口中興風作,無法停止用舌尖掃蕩她的口腔內壁的行為,頗有不將她的甘津全數佔為已有絕不罷休的氣勢。
“嗯…”覺他的熱度藉由雙碰觸傳至骨血裡,她的下腹一陣縮緊,腿心竟傳來一股溼熱。
岑晰的嬌是最好的藥,讓嚴寬廷無法剋制的用右手捧住她的後腦勺,讓她的與他的更加緊密貼合,完完全全的納對方,沒有留下任何間隙。
寬大的左手緊抓著她瘦小的手臂,不讓她有任何逃脫的機會,要她完全接納他的攻擊與愛意。
是,嚴寬廷明白岑晰對他有一定的好,但是礙於上司與下屬的關係:心思細膩的她絕對不敢越雷池一步,因此主動採取飽擊她所設下的防線,才是兩人能進一步的唯一方法。
是,嚴寬廷明瞭自己對她有莫名的喜愛,那是從出生到現在從未有過的澎湃情,倘若他再不做出任何舉動來宣洩綿延不絕的愛情,相信自己一定會崩潰。
天啊!她現在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與不知足,腹部底層燃燒著熊熊大火,這是她從未有過的經驗。
岑晰的理智逐漸被嚴寬廷的溫度融化,怯生生的丁香小舌開始回應他的火熱大舌,先是輕輕點著、柔柔著,接著在下一瞬間被他的舌頭瘋狂似的卷著、裹著,打算將她的柔軟全數佔為已有。
嚴寬廷用火熱的大舌誠摯的邀請岑晰與他共舞,她的羞怯與生澀起他想要惡意侵佔與毀壞的惡念頭。
他們不斷的著對方,就算她來不及嚥而溢出口的甘津染溼了他的下顎,他也無法停止想佔有她的念頭。
火熱的慾望催促他即刻佔有她,尚存的一絲理智卻告誡他現在還不是要她的時機,如果一意孤行,只會傷害懷裡嬌柔的人兒。
嚴寬廷總是自豪的理智戰勝強大的慾望,當兩人的瓣緩緩的分開時,一道銀絲橫亙在他們之間,閃耀著屬於**的光芒。
“岑晰,你討厭我嗎?”他的額頭抵著她的,開口就是問一句廢話。
絕大多數陷入熱戀的女人會變得遲鈍,岑晰正好屬於這一掛,濛的雙眼看著狹長的眼眸,輕輕搖頭。
“我怎麼會討厭總裁?”她愛他都來不及了,怎麼會討厭呢?
“那…你喜歡我嗎?”他嗓音低醇的問。
他的雙眼彷佛無邊無際的網,讓與他對視的水亮眸子無所遁逃,只能乖乖的陷入情網裡,沒有掙扎的餘地。
“喜歡…我喜歡總裁…”岑晰無法隱瞞了。
她的愛鋪天蓋地而來,驅趕原先墊伏在心中不敢愛的林林總總原因,真誠的在他面前坦白自己。
酡紅的小臉,羽扇般的睫遮住羞赧神情,輕輕開啟的紅吐納著芬芳,如此的誘人,這般的騷動,讓嚴寬廷再次低下頭,狠狠的吻上她的雙,無法無天的索取她的全部美好,一直到兩人再度氣吁吁方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