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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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他們兩個人成親以後,金陵的言一下子減少了不少,甚至到達無聊的地步。人們在酒肆裡啃瓜子,大口大口的灌酒,突然間發現,現在的金陵真是一點樂趣也沒有。
無聊,真是無聊。
酒肆裡的瓜子丟滿地,誰也沒興致理。
以前桑綺羅那四個娘兒們還沒成親的時候,他們還有人可批評。現在她們一個個全都嫁人了,頓時失去攻擊的目標,閒聊再也不復當初的樂趣。
想當初他們罵得多愉快啊,可現在呢?唉!
人們猛啃瓜子。
倒不是她們的行徑有收斂多少,而是她們現在都有老公罩著。她們嫁的老公,不是最厲害的訟師,就是商賈大戶,尤其最後出嫁的藺嬋娟,更嫁給整個金陵最有錢的人,叫他們想說缺德話前,都得先掂掂自個兒的斤兩。省得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麼說來,他們就不敢講了嗎?
錯!他們照講不誤,而且說得更厲害。這會兒他們找不到話題,乾脆合起來打賭,仲裕之和藺嬋娟這場婚姻的壽命能有多長。
一年?兩年?
有人把說話的人揮開,鐵口直斷是三個月。
三個月?這太離譜了吧…
不離譜、不離譜。依照仲裕之過去的紀錄,三個月還算便宜他了呢!應該是一個月。
一個月?!
就同你打賭一個月,敢不敢賭?
賭了。
好多人把銀兩拿出來。
酒肆里人人爭相下注,就怕他們的婚姻維持超過一個月,害他們賠本。
就在酒肆裡爭先恐後丟銀子的同時,商業街這頭也沒閒著,一樣熱鬧得很。幾個月前才出現過的喪綽,又一次出現在同一條大街上,而且這回聲勢浩大,不僅僅只有他一人,而是一大票。
且看那一堆響綽、蟲綽、臭綽等等,聲勢多麼嚇人啊!他們各自拿出不同的道具,使出看家本領,哭死哭活的要錢。凡不給者,就潑、甩毒蛇的到處嚇人,囂張的行徑,連盜賊都要畏上三分。
為首的喪綽,笑得好不得意。前一次他在此地栽了個跟斗,這次要連本帶利要回來。
哭喪哭到槓房去?
那有什麼關係!
掌櫃的於此道不給,但對“髒”她就沒辦法了吧!這回,他非要他這些好兄弟們幫他討回公道,吐吐這口怨氣不可,否則就枉生為人!
暗自立下了重誓,喪綽帶妥了他的一票乞丐兄弟,浩浩蕩蕩地往藺嬋娟的店前進。
當喪綽一瞧見永平號的招幌,便大聲叫道——“就是這問槓房!”喪綽可恨著呢。
“就是這裡面的臭娘兒們擺我一道。今兒個兄弟們,可要為小弟報仇啊!”喪綽登高一呼,底下不管響綽蟲綽還是臭綽,莫不一擁而上,將永平號緊緊包圍。
另一方面,才剛掙回一絲名譽的藺嬋娟,一時還找不到人幫忙。因而一個人待在店裡,獨自應付滿滿的工作。
她忙著整理剛進貨的?條,正數得起勁,怎知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
“好心的大爺啊!咱們幾天沒洗澡了,賞幾個銅板,讓咱們找家客棧洗個澡,舒坦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