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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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壯志雖然早已心生綺念,但他卻不知如何和絕代風華,美如天仙的娟姊姊同共枕,共渡良宵。
這時見娟姊姊,含羞帶笑,面泛紅暈,鳳目期待的望著他,令他矇蔽的理智,突然得到啟示,因而,勇氣倍增。
他不再遲疑,伸臂將宮紫雲的嬌軀抱起來,同時深情的低呼“姊姊”俯首輕吻宮紫雲的鮮紅櫻,徑向前走去。
宮紫雲再沒有驚呼惶叫,溫順的偎依在凌壯志的懷裡,緩緩閉上了眼睛。
她知道每一個少女都將為此而心慌意亂,但,任何進入房的少女無法避免服侍丈夫,因為這是作子應盡的義務,也是天經地義的事。
俗語說:“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是人生兩大快事,凌壯志在人生的旅途上,又向前邁進了一步。
夜闌更深,大地沉睡,絕峰上寒冷刺骨,唯獨綠谷府石室中,溫暖如。
凌壯志、宮紫雲,共享人生真諦,發現了人生的另一面——真、善、美。
風數渡,極心纏綿,卿卿我我,互愛互憐,兩人在幸福、美滿,和無限意中睡去。
凌霄庵的早課晨鐘,將甜睡中的凌壯志驚醒,他立即到額下勁間奇癢難耐,陣陣溫馨髮香,燻得他飄飄俗醉。
睜眼一看,被中的娟姊姊仍倦臥在他的懷中,睡意猶濃。
他想到昨夜的數度纏綿,到異常滿足,但想到娟姊姊那時的嬌啼輾轉,內心又到極度不安。
由於心疼愛憐,他立即情不自的輕輕吻了一下娟姊姊的香腮。
睡夢中的宮紫雲,慵懶的“嚶嚀”一聲,一動不動,眼都不睜。
凌壯志不由愉快的笑了,微微掀被,發現娟姊姊香襦半解,酥微掩,他的心又不心旌搖盪,綺念復生了。
驀然——凌壯志雙目一亮,面大變,脫口一聲驚啊,急忙坐起來,頓時呆了。
已經醒來,但仍倦臥的宮紫雲,立被驚得睜開了眼睛,發覺自己酥暴,玉峰呈,羞得急忙將凌壯志掀開的棉被搶了過來,迅即掩在身上,同時,緋紅嬌靨,佯怒嗔聲問:“什麼事如此大驚小怪?”說話之間,發現凌壯志面蒼白,額角滲汗,目光驚急的望著她的前,知道凌壯志不是取鬧,因而急忙坐盧,正問:“有什麼不對嗎,弟弟?”凌壯志一定神,舉手一指宮紫雲的酥,驚惶的說:“人皮秘芨”宮紫雲黛眉一蹙,心知有異,緩緩推開棉被,低頭一看,也驚得花容失,脫口一聲輕啊!
只見酥上的點點硃砂小字,大部退去,僅餘下一些淡黃的小點和模糊不清的字跡。
宮紫雲這一驚非同小可,不由也呆了,久久才抬起頭來,惶聲問:“這是怎麼回事?”凌壯志也正在惶急驚異,因而僅茫然不解的搖搖頭。
兩人瞪大了眼睛,彼此驚惶的互望著,久久不發一語,最後,宮紫雲訥訥自語,緩聲問著自己:“莫非與‘守宮痣’是同一個道理?”說著,急忙將左肩上的衣服退下來,出雪白凝脂的肩頭。
凌壯志不知何意,定睛一看,只見宮紫雲肩頭下方,赫然刺著一隻飛鳳,但飛鳳的顏已極淡了,因而,不解的問:“姊姊,這是什麼意思?”宮紫雲似乎已求出人皮秘芨退化的原因,這時見問,粉面不由一紅,但仍不安的回答說:“這些事你不知道。”凌壯志一聽,立即正說:“不知道才問嘛!”宮紫雲黯然一嘆,慨的說:“這真是天意,萬幸昨夜你已將劍訣記下來,否則,你我兩人真要痛悔終生了,我想這是母親也決沒想到的事?”凌壯志似乎想起什麼,急忙說:“姊姊,我們快去稟告師母吧!”宮紫雲嬌靨一紅,嗔聲說:“羞都要羞死了,還好意思見母親?”說著,急忙整理衣裙。
凌壯志一聽,頓時大悟,俊面也不紅了,但他仍忍不住問:“這件事總不能永遠瞞著師母呀?”宮紫雲立即不高興的說:“要去你自己去說。”凌壯志不由一楞,繼而一想,覺得自己更不便開口,只有以後見機再說了。
自此,凌壯志和宮紫雲就在綠谷崖下的府中住下來,共同勤練烏衣狂傲視武林的“身劍合一”兩人恩愛情深,彼此相見如實,課餘下峰打獵,無事山中散步,總是形影雙雙,片刻不離。
每隔三五,兩人必去澄心殿請安一次,並請問一些三位師太雲遊在外的情形。
飛花女俠不說下山,兩人自是不敢再問,但在幸福的情境中,兩人卻無時不想著早手刃烏鶴的事。
他們每隔一些時,必請庵中下山的姑尼,至小鎮店中,關照店夥,善飼馬匹。
人在快樂中,往往不覺光陰之快,不知不覺已兩個半月了。
凌壯志,由於讀了劍魔“御劍百里”的心法,雖然“御劍”毫無進境,但“身劍合一”卻已練至得心應手的純青境界。
宮紫雲在愛夫悉心指導下,也進境奇速,她不但學會了太虛九劍,同時對身劍合一,也能凌空下南海,平數丈,只是在威勢上,沒有凌壯志驚人。
兩個半月的美滿生活,宮紫雲顯得更豐滿,更成了,完全變成了一個高雅脫俗,秀美絕倫的婦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