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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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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裡的空調安閒而又和睦,光線相當地柔和,所有的光都照在牆面上,再從牆上反回來,那些光線就彷彿被牆面過濾過了,少了些烈、直接,多了份鎮定與溫馨。

也就是說,餐廳的牆面是富麗堂皇的,但整個餐廳又是昏暗的、神秘的。

“生活教會了我享樂。”曼娜說。

“曼娜,你幾時能請我到你家裡做客。”少華問道,說實在的,少華很想祥細地瞭解曼娜這些年是怎樣走過來的,但要張口打聽又有些猶豫。內心迫切地想知道,同時,又害怕知道得太多。曼娜顯得特別猶豫,她說:“再等些時候,我還沒想好。”金黃的菜膽魚翅上來了,盛大放在描金的潔白瓷盅中,曼娜朝裡面加了些酒,少華也學著她那樣。曼娜吃了一口說:“表哥,你幾時回廣州?”少華放下了湯匙,說:“我不想回的。”見曼娜的臉上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詫異,再說:“我是落葉歸老死家中了。”

“你真的要在這裡住下?”曼娜不信似的,少華堅定地點點頭。曼娜說:“那就重找個地方,總不能老是住酒店。”少華將盅中的魚翅吃得乾淨,抹抹嘴才慢條期理地說:“曼娜,師範學院已聘我為客座教授,待遇相等於他們的系主任,分給了我一套能見到海的房子。”

“真的啊,表哥,你真行。”曼娜驚喜地說。少華問她:“你指哪方面行?”曼娜想著行為端莊的少華突然開起這麼個骨的玩笑,說不上是出格,倒是顯得比板起臉孔來更人了。她歪著腦袋也大膽地回敬他:“哪方面都行。”少華窺視了她一眼,見她那張臉被酒燃得紅彤彤的。少華給她斟滿了酒,酒呈琥珀,晶瑩透明,他把玩著酒杯,不由聯想著對面曼娜雪白的身體。他問道:“菜都上完了嗎?”

“快了,別急。”曼娜輕描淡寫地說,再續上一句:“我們有的是時間。”這話讓少華的心又卟卟地跳個不停,他覺得這個表妹真是不可理喻。曼娜已近四十了,這個年歲的的女人是半新半舊的人兒,說舊說舊,說新依然新,像一朵美麗的花朵剛剛開到最成的時候,是最最美妙最最風情,也是最最善於利用自己優勢和時候。

這時候,少女的矜持漸行漸遠,‮婦少‬的風韻卻更行更生,少女的任已被現實磨礪得銷蝕了彩,善解人意的風情已悄悄地沉澱為某種千錘百煉的優雅,斡旋於各種場合各種人際關係變得落落大方了,沒有少女的清純卻有‮婦少‬的嫵媚,沒有少女的水靈靈可憐可俐,卻滲透‮婦少‬的成滴和妖嬈。

少華品嚐著味俱全的美酒佳餚,把曼娜意了一番,不知不覺竟喝了不少的酒,倆個人都有些微醉,以致曼娜結完帳起身時一個趔趄險些站立不穩,幸好他及時地扶住了她。

他的手幾乎圈住了她柔軟的,曼娜搭著他的肩膀:“我想如果你放開我,那我一定會跌倒在地上,我的腿一點勁也沒有。”少華幾乎是連攜帶拽地把曼娜柔若無骨的身體回到了房間,從餐廳進了電梯,出了電梯經過走廊,一直都有旁人眾目睽睽的,現在好了,曼娜恨不得一個身子嵌入少華懷中,如倚附大樹的青藤緊緊地糾纏著。

當曼娜用她的舌頭舐著他脯時,他閉上了眼睛,心裡驟然升騰起了對她的渴望,少華的左手抱著她的上身,右手輕輕地從她有後頸撫摸到她光的後背,再往下從低陷的部滑向滾圓的部。

他用一種似觸非觸,近乎覺不到的輕柔沿脊背緩緩向下撫摸。男人的指尖一遍又一遍地愛撫著,當他的手指再次從女人的際移動到部的中間時,曼娜發出了哀叫,她實在受不了了。

在她低陷的際他觸到了金屬的扣子,他拉扯那個釦子的拉鍊,那件黑長裙的從後面裂開了,他把她肩膀的帶子一扯,任由那裙子滑落到她的大腿上,這時,他睜開了眼睛望著她。

“天啊,曼娜,你是多麼美。”他用沙啞的嗓音讚美著她,他懷疑自己是否就要享用這俱潔白的曲折玲瓏的身體。

這時,她站了起來,她的裙子滑落到了地上,他猛地見到她兩條撥的長腿中間那一叢稀疏的絨絨的陰,他發現她的裙子裡邊什麼也沒穿,當他想起整夜裡她就是這樣對著他坐在他的身旁時,忽然覺到是那樣地缺乏自制能力。

“傻了吧。”曼娜開心地一笑,並且張開雙臂把身體轉了個圈,飄落在他的身邊,她那的細膩的柔美的體跟他捱得這麼近。

他情不自地張開雙臂想將她摟住,曼娜輕盈地一滑,仰躺到了上,他嘿嘿地傻笑著,她伸展開她的兩腿繃住足尖在他的小腹那兒挑逗他時,他向前傾著身體,俯下腦袋把臉埋在她前的房上,非常練地用舌頭逗她那突起的頭,那種溫和而悄然的似碰非碰的,一股溼潤的溫曖的覺,使之頭愈加銳,一下就尖硬起來。

曼娜揮舞著雙臂笑得花枝亂墜,最後雙手捧著他有頭顱吭哼著。他的舌頭從頭那裡一滑,一路爬行著經過了平坦的腹部,最後,他的臉壓在了她的兩腿中間,舌尖像條靈巧的小魚,遊蕩在她捲曲的陰著她飽滿的陰,曼娜的身體抖動著息著,直到最後她忍耐不住上半身從上騰起,他滿足地抬起頭,手撫摸著她那對飽滿的房。

曼娜‮腿雙‬一繃高舉指天,那個渾圓的股就挨在沿上,還有一半懸空落到了外,兩瓣肥美的微啟著,那條溼潤了的裂縫像是在顫動。

少華那裡見過這麼妖冶蕩樣子,下那陽具暴長了許多,一頂一抵那碩大的龜頭膩滑順暢,一下就抵達了她陰道的最裡面,他受著她陰道里面那股灼熱溼潤包裹,還一股如同嬰孩似的動。

他就這麼一動不動地讓那陽具緊抵著,騰出一隻手來‮撫‬她肥厚了的,甚至用中指撥她那突現的蒂。

曼娜似乎已到達了焦躁難奈的時候了,她的體內一股熱在翻滾,憋得她哪怕再等待一分鐘,就會自動爆炸,自行登上快樂的巔峰。她從上撐起上半身來,滿臉凝惑好容易擠出了一句話來:“你怎麼了?快來啊。”那聲音既像是哀求,又像是撒嬌,能見到她因為飽受情慾的折磨而呈現出痛苦、焦躁、絕望的神

眼見著飽受情慾困擾的曼娜雙眉緊蹙媚眼微閉、乾躁的嘴大張著一條粉紅的舌尖吐末吐,她那姿態、聲音、表情變幻無窮。

少華讓那陽具在裡面輕輕地動著,開始像刷子一樣慢慢地移動起來。曼娜彷彿難以忍受般扭動著上身“喂…”少華明白這是她焦渴、難耐的表,但是卻仍然不為所動。他一邊繼續用這種輕柔的觸動加深她的快,一邊等待著她發出哀求的呼喚。

“快來。”曼娜迫不及待般的呼喚,這時,少華才推動力量送起來,由於使出了渾身的勁力,以致他的肩膀也跟著搖曳了,他每一次強悍有力的衝刺,使曼娜真真切切地受到男人陽具帶給她的那一種極樂和偷快,幾乎讓他每次碩大的龜頭在陰道里在面磨蕩帶來的奇妙覺所融化。

少華也深知這一點,他把握陽具進出的節奏,便每次縱送顯得更加沉穩更加深入更加舒緩。曼娜起先低輕嘆,聲調綿長起伏平緩,隨著他衝擊的力度逐漸地加強,她的息也重了起來,變成短促的大聲的吭哼,再接著就是消魂般的一陣叫喚。

一直沒有停止扭動的曼娜體內早已像著火般燃燒著。她圓滑的肩膀以及尖的雙峰都滲出細密的汗珠,而在稀疏的陰掩映下那兩瓣暮竦娜獯礁裼腥倘笠話恪?br/>曼娜預到自己就要快要達到情慾的頂峰了,她的身體內部正發生微妙的變化。

本來柔軟溫暖的陰道深處隨著情燃燒而發燙,四壁的肌在緊束緊緊地附住他的陽具,隨著他幾次兇猛的送,裡面的折皺呈現波起伏狀態而輕微地痙攣。

她的聲音叫得尖厲同時身體烈掙扎扭曲著,曼娜就從這樣攀上了快的最高峰。

“不行了…”她的心裡拚命地想壓抑住,但體已控制不住地更加狂放“我不行了,不行了…”一旦狂奔而起的體已無法制止住她的嚎叫。

“表哥。”這是一聲銷魂的叫喊,一聲驚奇的叫喊,少華可以覺到高竟來得這麼快,並達到了一個頂峰,以至他把一隻手捂緊住曼娜的嘴來抑制住她那由於快而從體內深處爆發出的大聲叫喊。

接下來的一瞬間,曼娜的身體好像突然癱瘓了一般,軟綿綿地躺放在上,只是前輕微地有些起伏,和那如若遊絲般的息。

少華到奇怪,當他覺到自己的陽具正在膨脹正在跳動就要噴情的時候,頭腦裡突然間產生了曼娜跟別的男人在上也是這樣嗎的疑惑和矛盾,然而所有清醒的念頭都被他增快送的節奏的和陣陣湧動的快所驅散。

他也跟著曼娜叫喊了出來,用手臂和腿更緊地摟住她,使陽具更加密切地緊貼著她,他噴的濃使曼娜的身體觸電了似的僵硬,而她的陰道里卻搐著,似乎要將他的濃盡致地汲取。

覺波濤最後平息,少華的肌放鬆下來,他知道她已經達到了慾的高,他們躺在相互懷抱中暫時享受著,然後她吻著他,他移到了上。

曼娜張開雙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一個身子猛地往他的懷裡鑽,他們的嘴鎖在一起,親吻得如飢似渴一般,曼娜一條雪白的大腿緊繞著他的,她的一隻手在他的小腹那兒摸索著,捏住了那溼漉漉的陽具,那東西在她手掌中慢慢地活了起來。

“想再來嗎。”曼娜使自己的話顯得挑逗,甚至帶幾分放肆。曼娜的身體還留著剛剛經過的高餘韻,有些汗溼而滾熱。少華摟抱著她,輕輕地愛撫她的後背低聲問:“曼娜,跟別的男人比較,我做得好嗎?”少華故意不只針對她的丈夫,他清楚曼娜決不只有他和丈夫倆個男人。像她這樣的女人,除了天生麗質的一張漂亮面孔外,還有著白晰的皮膚,一對房大小適中,尖充滿彈,還有外渾圓微微翹起的股,全身線條優美明快,一種和外表嫵媚的混合,是男人們夢寐以求的,這些足以引很多男人圍著她團團亂轉。

曼娜好像羞於回答,假裝沒聽到,少華知道她是故作糊塗,再次把手‮撫‬她溼潤的那顆蒂,他已明白那是曼娜極為的地方,那陣騷癢使她上身微微扭曲。

“曼娜,這些年來一定有好多的男人追求你吧?”少華繼續把玩著她下面的,雖低聲細語,但嘴巴說話時還是呵出了熱氣,搔著曼娜的耳,讓她側開了埋在他前的腦袋。曼娜睜大眼睛,說:“表哥,你想知道什麼?”

“我想知道你所有的一切。”少華吻住了她的臉頰。曼娜把掙脫了他,下了隨地揀起少華的襯衫穿上身,慢慢地踱到了窗臺,一拉開窗簾,圓滿的月亮在天上綻放著光芒。

“表哥,這麼好的月,就不要把過去了的事翻出來,費這大好時光吧”曼娜到少華過來,就在她的身後。

“到外面看看好嗎?”不等少華回答,她就開了陽臺的門,窗外陽臺上擺著一張白的桌子和兩把椅子。

“曼娜,你會著涼的。”少華從房間裡拿出一件浴衣,披到了曼娜的身上。而他卻還赤膊著上身,乍看起來他的身裁修長偏瘦,可脫去了衣服卻十分健壯,部的曲線豐盈富有彈,肌膚並不糙,僅從這些地方上看,實在看不出他已經年近半百。

曼娜笑他說:“月亮把什麼都看清楚了。”她就倚著陽臺的攔杆沒有回頭,卻對少華說:“你去穿上衣服吧,順便把我的煙和火機拿來。”少華回到房間裡穿上一件短袖的體恤,見曼娜歪斜地坐在椅子上,一隻大腿盤架在扶手上,那件白的襯衫本遮掩不了什麼,在銀輝般的月光下,大腿上那一叢烏黑的陰歷歷在目。

她接過了少華遞過來的煙和火機,練地點燃了一香菸,這股瀰漫的煙霧使當空月和房間變幻的燈光有了實質,有了飄浮彩有了著落、附,淺藍、橙黃、粉紅都不再是象的與光,籠罩在半空,遊移在他與她之間的空隙之中。

他們的靜態實在不像一位情慾熾熱的戀人,倒像是在週末的閒暇時光普通的同事。少華偷看了曼娜一眼,看不出任何不妥當。曼娜望著遠晀著天上的明月,少華說:“這兒好嗎?”曼娜說:“好。”少華湊過臉來,笑一笑說:“太好的地方都有一個病,靜得讓人受不了”曼娜換過了個姿勢,她‮腿雙‬盤起在椅子上側著身子,卻把一個肥厚豐盈的了出來,少華眼前白花花地一晃,心旌招搖熱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