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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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雲‮撫‬著身上的衣衫，話回得卻分外莊重:“是的。”

“我說，你小小的年紀，你懂得男人嗎？你就知道他愛你？”曼娜苦口婆心地說“是的，他很愛我。”愛雲小聲地回她。

“你想怎麼樣？”曼娜強壓心間那窩火問“我要嫁給他，把孩子生下來。”愛雲汪著眼淚，眼珠子在淚花的背後替打量她的母親。淚珠子一飄一飄的，要掉，又不敢掉。

“不行。”曼娜厲聲地大叫著。她看見女兒死命的用雙手把她那並沒隆起的肚子護住，一臉搐著，白得像張紙一樣。曼娜不由得怔住了:“你聽我說，你還年輕，還不到婚嫁的時候，把孩子掉了。”

“我不。”愛雲掘強地說。她站在愛雲面前，默默的端詳著她，她看見愛雲那雙眼睛兇光閃閃，竟充滿了怨毒，好像一隻小母雞準備和偷它雞蛋的人拼命了似的。

她愛上了他了，曼娜暗暗嘆息著，要是這個小‮子婊‬真的愛上了那個小王八，那就沒法了。這起還沒嘗過人生三昧的小娼婦們，憑你說爛了舌頭，她們未必聽得入耳。曼娜突然覺得一腔怒火給勾了起來，這種沒耳的小‮子婊‬，自然是讓人家吃的了。

她倒不是為著女兒的失去貞可惜，她是為著她這麼不懂事，這麼大好的時光就把自己花在那個男人的身上並且在為他生子，實在氣不忿。

曼娜站起來，她的臉變得猙獰可怖了，愛雲也心虛，勉強地問道:“你要怎樣。”她一步步朝她走來，有一把椅子攔住了道，曼娜一腳踢翻了，椅子“哐”地一聲重重地摔落在地板上，發出一聲巨響，那聲音不但刺耳而且驚心。她實在氣忿不過，唰地打了愛雲一個耳光，這下打得不輕，連曼娜自己也覺得震動而且眩暈，她怔住了，愛雲也怔住了。

她本能地抬起手，想在面頰上摸摸，那隻手卻停住了在半空中，就這樣紅著半邊臉，只管呆呆地站在那裡，曼娜見了，也不知怎麼地，想起自己從小到大對這一雙愛女，從沒動過手打她們一下，今天這無名火氣竟如些的大。

愛雲劈手將飯桌上的一隻碗拿起來往地下一扔，裡面的米湯了一地，碗也破了，她揀起一塊鋒利的瓷片，惡恨恨地說:“你不要過來。”說著，把那瓷片對準了自己手腕的動脈。

曼娜默然半晌，俯下身用紙擦了擦腳上濺著的米湯，終於說:“好啊，你如今長大了，長本事了，知道要威脅人，有本事你就不進這個家。”說著，就扶起地上的椅子，支撐著站起來。

她慢慢地上前，愛雲一步步地倒退，卻被她一把拉住了不放，一剎那兩人扭做了一團，愛雲手裡還抓著那半塊瓷片，像刀鋒一樣的銳利。

曼娜也有些害怕，喃喃地說:“我說，你把手裡的東西扔了。”

“你放開我。”愛雲並不上當，曼娜只好放開了她。

“你們兩個，都沒有一個讓我省心的。”曼娜老羞成怒，她越說聲音越高，說到這裡，不知不覺眼睛裡竟出淚來。

女兒的執著和堅定的模樣讓她心碎，讓她體會到無力迴天與無所適從。曼娜望著自己的腳背，一言不發，彷彿被一層茸茸的羽裹緊了，很輕，但是怎麼撣都撣不走，怎麼吹都吹不散，就那麼無序，就那麼紛亂。她掩面而泣，哭得那麼地傷心悲痛絕。

“滾，滾，你們都滾，滾得遠遠的，都別讓我見了。”愛雲便冷笑一聲說:“好好，你真能說得出口。”她也沒等試擦掉眼淚，橫著身子就往外面走。曼娜上前只扯著她的一隻胳膊，兩個人便又掙扎起來，愛雲嚷嚷道:“是你說的，你還不讓我走？”曼娜也不答話，只管死死地扯住他，愛雲狠命一摔摔開了，曼娜只覺得一個身子虛飄飄的被她一甩，連著退了兩步，然後一跌跌出多遠，坐到了地上，一隻手正撳在那隻破碗的碎片上，不噯喲一聲。

愛雲倒已經嘎吱嘎吱踏著碎了的瓷片走了出去，把大門狠狠地一摔便揚長而去。曼娜手上拉了個大口子，血涔涔地下來，她把手拿起來看看，又見愛雲頭也不回就走，更覺得一陣的悽惶，她靠到門上，無力地啜泣起來了。

愛華那麼早就到達是少華始抖不及的，近中午時他還沒起，昨晚跟曼娜顛狂了差不多半夜，得他疲力竭。

上還殘留著曼娜的餘香體味，單上還有遺留著的她身上的汗跡漬。偏偏愛華就到了，他怕讓她起疑，就從上猛地躍起，摟住她一個嬌軟的身子壓到了上。

“啊”愛華誇張地尖叫起來，伴裝膽怯地一下子把臉避開，但是他這時不顧一切地將自己的嘴壓了下去，趁著她動作停頓的一瞬間，牢牢地吻住了她豐滿的雙。

總算把柔軟的舌頭擒獲了。這時他的嘴覆蓋在愛華的嘴巴上，但愛華像是堅守陣地似的緊緊地閉著雙。

但是他並不焦急，他享受了一會兒豐滿雙柔軟的觸覺，接著輕輕地左右移動著嘴，愛華才緩緩地張開了嘴。他溫柔地將舌送進她的口中，觸到了少女羞怯的縮到裡面的舌尖。隨著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轉動舌尖，愛華開始也慢慢開始吐舌去合。

事到如今，她似乎不會再抵抗了。閉上雙眼，任由他親吻，他手臂又緊摟了一下，愛華溫軟的身體一個翻滾一下子貼在了他前。

顯然，愛華早就有所準備，穿著看起來十分簡單，因為她抬起手拽掉了她頭頂上束髮用的別針，抖落開她濃密的長髮，這樣它們就披散在她肩上。

愛華身上的衣服亂了，絲質的連衣裙肩上的吊帶滑落了一邊，能見到一隻豐碩了的房半隱半現的，她被他的舌尖挑逗得如痴如醉，仔細地體味著這個年近半百男人真實的觸覺，心中溢滿了無限的滿足。

他悄悄離開她的香，在她嬌的臉頰上一路溼漉漉地爬行，終於在她耳邊細語:“好一個成嬌媚的身體…”此刻愛華縮了縮脖子，然後輕輕地左右搖頭。乍看上去，似乎是在躲避他舌頭的追求，其實是耳邊的酥癢使她受不了。

愛華嬌憨的舉止又發了他一腔大男人的柔情，他更加緊緊地摟抱著她。少華覺得到了時候，如今的愛華沒有剛開始經歷慾時的困惑和羞怯，少女的偽裝已經褪去，這時她的身上開始緊緊地依偎起他，把手伸到他的前，在那並不發達的肌上徘徊。

彼此的雙追逐著對方，雙方的舌頭熱烈絞纏在一起。愛華壓著他的面頰靠著枕頭，然後弓起後背，那種覺是不可名狀的好，他的身體在她的兩腿之間被挾持著，太奇怪也太了。

那種覺像是曾經和曼娜在一起，可是身上的嬌軀卻輕盈得多，而且他覺得這小姑娘的羞澀純真比那半老徐娘風騷奔放又更能挑逗男人的熱情，因為這時他見著愛華那雙光遛遛的大腿是那麼地白皙，因為這是愛華而不是曼娜。

他把手高了她的裙裾，發現愛華不著內褲，那兩腿間的陰早就溼潤，他一陣歡呼:“愛華，你怎不穿內褲？”

“我等不及脫掉。”愛華息著，正說著，他就鬆開了摟抱著她的雙臂，把嘴移向了掀開了衣領的一邊房湊去。

他先是用手把愛撫整個房，再伸出中指輕觸立起來的頭，接著用舌頭環繞在那飽滿的峰上。一陣舒心悅肺般的快電穿擊似的迴盪在愛華的體內，她微閉住雙眼放鬆著身心。

他的舌尖繼續爬行在她的峰四周，開始是輕柔的，隨即變得放肆。同時他把右手慢慢地穿越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伸向那一叢靡靡如芳草覆蓋般的地方，他張開手指撥著草叢，而後又來到了女人最為隱秘的所在，又輕柔地將花瓣向兩邊分開。

像他這個年齡的男人不像年輕男子那樣猴急匆忙，他們玩起女人來手法獨到不急不躁，顯得更加從容，慢慢地愛華的體內那股飢渴似慾望升騰起來了，渾身的血如同煮沸了似的，她開始息起來。

“唉…”那的聲音好像是從腔深處發出，燃燒起來的慾火使她的身體蜷曲起來，兩條雪白的大腿如剪刀似的張開閉翕，他突然坐起身來，將身上她一個輕盈的身體放倒，把頭埋向她的兩腿中間，能到他的臉鼻湊近她那隱秘的兩腿中間。

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確實把愛華嚇了一跳。她甜美的呻突然中斷，她突然傻傻地睜大著眼睛，好像還沒有察覺他真實的企圖。

他自始至終一言不發，繼續把頭從她的腹部滑向大腿內側，在接近那豐隆如的瓣時，愛華總算明白了他的意圖似的:“噢，不要。”這時才慌張起來的愛華已經無處可逃了，他的嘴已經觸到她那叢芳草中。

他用雙手把我企圖躲避的下半身固定按住。正要分開她‮腿雙‬的時候“不行！”愛華聲嘶力竭地叫嚷。她的聲音尖厲刻薄，而且帶著驚慌失措般器腔，把少華嚇了一跳，也許以為她是一從沒有經歷過這種穢把玩的稚兒？確實少華是這樣認為的，而且更加發了他想讓這小女領略此中歡愉滋味的野心。

他拼命將面部貼近，而愛華用力閉絞‮腿雙‬，他的雙手繼續想要分開她，隨著兩人的使勁的較量讓身體擰來擰去，就這樣反覆了數次之後，愛華的反抗忽然變得軟弱無力起來。

她‮腿雙‬剛一鬆懈，少華便抓住這一瞬間，迅速用臉分開了‮腿雙‬，終於觸到了她的的兩瓣。他的雙緊緊地依附在經過千辛萬苦才達到的芳草叢中，他的舌尖緩緩地左右徘徊上下觸舐。

隨著她從喉嚨深處“啊”的一聲呻，愛華僵硬緊繃的身體迅速變得鬆軟下來。她心中的慾望是無可掩飾的，在他的舌頭辛勤的耕耘中，繼續用舌溫柔地愛撫，愛華的瓣迅速地濡溼了，那隱秘的蒂甦醒般突了出來，不久開始發芽膨脹。

現在的她，不只是想抵禦他的進攻，反而變得極為貪婪的，把自己那一‮女處‬人隱秘的拼命往他的嘴上湊。那粒隱藏在瓣裡的蒂，在他的舌尖愛撫和逗下，宛若一朵鮮紅的花兒，綻放開來。

“停下，請你停下來…”他的逗已超出了愛華忍耐的範圍，她的身體以及最的地方已經確確實實燃燒起來。

“哎…住手！”她發出了哀求。然而，他充耳不聞，而且那伸長了的舌尖如同是一個著魔似的，愛華越是哀求，它越是攻擊、挑逗著花蕊，那股在她體內四處遊蕩的一下就凝聚到了小腹下處，不一會兒就來了最為快噴。

“我不行了…”在喊出這句的時候，愛華的軀體好像電穿過般痙攣、反弓起來，那股體內的陰痛快淋漓，他埋在兩腿之間的面孔受到了衝擊。

愛華這時發覺自己的身上那兩瓣在蠢蠢動。眼前的這個男人，儘管年歲已經不小了，但他挑逗女人的那種稔手法和專心致志的樣子，看著並不讓人討厭，她渾身發軟地依在他的身體，不顧少女的羞怯伸手緊握住了他那堅硬起來的陽具，她的眼睛一直不離地看著把握在她手掌裡探出的龜頭。

她輕輕的將臉貼在他的大腿上，盯看著他圓溜溜光滑的龜頭，瞅著瞅著，她為它堅和碩大看得入了神。她的手掌慢慢的攤開，用手指甲沿著陽具底部壯的筋由下而上摸去。

愛華以前從沒有真正的仔細看過男人的陽具。她驚訝的看著一大滴腺從龜頭頂端湧出來，它慢慢的向下動。她用手指截住往下淌的腺，她覺他的龜頭好熱。這時腺淌到她的手指上。

她將手慢慢收回，拉拽出一條很長很細的透亮的亮線出來。她將手指放倒她的嘴邊伸出舌頭了它一下。

亮線從她的手指轉移到她的舌頭上。愛華仰起頭，見少華衝著給她一個鼓勵似的微笑，她大膽起他的陽具，好象它是一個美味的冰凌蛋卷。她側著腦袋如痴似醉一般地著，她的裙子堆聚在她的大腿上，使得她赤的股徹底地暴出來。

少華的手‮撫‬著她的溼潤了的，她搖擺著渾圓的股躲閃著。少華翻身將她放倒，他動著那已是堅硬的陽具，緩慢地到來了她繁茂的芳草叢中，愛華不再做無畏的抵抗。不止這樣，還自作主張地把一雙玉腿展開，彷彿也在期待兩個人的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