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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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為像夢遊一般，漫無目的徜徉著，街上的景物，如同幻境，當他踏入步行街的時候，行人漸漸地熱鬧了起來，吳為很快地就掩藏到了人堆裡。從街頭一路過去。成百家的服裝店，男式的女裝的，賣女人妝品小飾物的店家櫛比林立，在街兩旁排列下去。

當他走到自家那店門口時，有濃妝豔抹的女人，從玻璃門穿梭似的進出著。吳為走到裝飾著粉紅門框鑲著的玻璃櫥窗，從木製模特的間隙朝面望去。

見裡面有一個高大的穿著警察制服的男人，在跟曼娜說著話。那警察背對著他，只見他的手中還拿著筆和本子，吳為到底心虛起來，覺得太陽又開始跳動起來。

他在街邊的一冷飲攤擋要了一杯汽水，觀察著店裡面的動靜，但見曼娜談笑風生，她穿著一套輕盈的連衣裙，上身是頸部繫帶樣式的背裝，著誘人的胳膊、肩膀和後背。

他們似乎說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曼娜笑得渾身搖晃，她踢掉了高跟鞋，捧著肚子前俯後仰。她的前將上衣撐到最大限度，兩個圓溜溜的房都出了一大半，連同她黑的罩都顯現出來。

那裙子剛好垂在她的膝蓋上，既不緊身也不寬鬆。即使隔著身上的裙子，她輕盈的和大腿的輪廓也十分清楚地見到。吳為覺得一陣耳熱，太陽又開始搐起來。她的裙子在她右腿上高高的起，現在幾乎到了大腿的中段。

由於夏季的炎熱，她沒有穿絲襪，她的小腿十分光滑，大腿上白晃晃的在店裡燈光下閃著微光。吳為可以看到她左腿更深處，她的大腿內側看起來十分光滑和緊繃。他知道如果裡面那個警察再傾斜一點身子的話，將會看到她的內褲。

吳為進退不是，只好站在陽光下面，他臉上的汗珠，一滴一滴，到他頸脖上，一直到曼娜把警察送出了店門口，太陽在她前方發出耀眼的光芒，陽光穿透她輕薄的裙子，可以清楚的看見包裹在她衣裙裡面的那雙修長的‮腿雙‬，她的部左右扭動著，伴隨著高跟鞋在地面上發出有節奏的聲響。

警察回過身道別，吳為發現他竟是那麼年輕，似乎有些眼，猛然記起那是區局治安科的小警察，有一張過目不忘的稚氣的臉，和一個高大魁梧的身體。

吳為對著遠去那個小警察的身影，問曼娜:“警察找你什麼事？”

“噢，是詢問有沒有人收保護費的事。”曼娜說。吳為再問:“你都向他說了什麼？”

“沒有，我說沒人來收保護費。”曼娜說完往店來走。吳為跟在她後面說:“這警察看著面得很？”

“你忘了，那天替你罰款的，區局管治安的劉星宇。”曼娜回過頭說。吳為恍然，進了店裡就到了一陣涼，吳為拉了拉上衣，讓空調的冷氣盡可能地貼到他的身上。曼娜在店裡翻箱倒櫃地尋找著什麼，吳為問:“你找什麼？”

“丟了一套進口的內衣。”曼娜繼續在貨櫃中翻著。吳為便笑她:“你倒記得清楚，不是賣了去。”

“不會的，那一套我就看好了，留起來自己穿的。”曼娜直起身子說。吳為也就幫她上下尋找起來，他問曼娜:“是什麼款式的？”

“粉紅帶有‮絲蕾‬花邊。”曼娜說完，猛想起來，便問看店的小姐:“這些天愛華愛雲來過嗎？”

“愛華上一天來過的。”看店的小姐說。曼娜便對吳為說:“你別找了，或許是我家的小姐拿了去。”

“大熱的天你怎出來了？”曼娜又問道。吳為嬉皮笑臉地說:“肚子餓了，找你給些吃的。”

“沒正經的，我知道，你要去打牌而且缺錢吧。”便在自己的包裡拿了一沓鈔票。吳為接過也不點裝進了褲兜裡，他說:“走，我請你吃酒家。”曼娜吩咐了看店的小姐幾句，跟著吳為便到對面那飯店。吳為剛到飯店門口，便讓曼娜給拽著，進了嘗試邊的一條小巷子裡。曼娜說:“你別裝闊氣，我們兩個，就這小吃店對付算了。”巷子有家小吃店，門口倒掛著那兩排雞鴨，熱騰騰直在冒白煙。有一夥計喊著叫著，在兜攬顧客。電風扇呼呼地發響把人面上的油汗都吹得發乾。

魷魚烏賊的腥臭，油炸肚腸的膩味，燻人的雞鴨香，隨了鍋裡的蒸氣，飄散出來。兩人尋了張乾淨的桌子，叫了三菜一個湯還有白米飯，吃得滿身的汗。

曼娜這時見小吃店的燻得烏黑的牆壁上貼有一張財神的圖象，她笑著問吳為說:“你知道那圖怎貼上的嗎？”吳為一時摸不著頭腦，見那圖象製作糙，問:“那圖怎的？”

“那是過了保護費，就貼有這圖。”曼娜說。吳為也覺得好笑:“現在的氓真猖獗，得跟工商局表營業執照似的，你是怎知道的？”

“剛才聽那小警察說的。”曼娜還沉浸在剛才跟那小警察的談話中，她高興地說:“他叫劉星宇，剛畢業考上的，小夥子長得帥的。”

“看把你美的，莫非你看上他了。”吳為開起了玩笑。曼娜說:“我確實看上他了。”這時風扇那麼一吹，把曼娜的裙子到了大腿上，出她狹小而且誘人的黑內褲，吳為見有食客的眼光老是往她身上瞟，伸手把那裙子扯了扯。

“我跟他要了電話，還邀他常來看看。”曼娜還在說:“他以前就在愛華校裡的，可能愛華該認識他。”

“說到底，你是要跟愛華搭橋，我以為你心蕩漾了。”曼娜臉上不一紅，她啐了他一口。

“咔嚓…”一聲，油鍋裡滾下了幾隻青青白白沒頭沒腳的雞子，一陣黑黃的油煙突的冒了起來，婉婉約約，往上嫋娜伸去。兩人用過午飯，走出巷子，吳為急著要去打牌，攔了一輛出租車，他回過身對曼娜說:“晚上我不定什麼時候回家的。”曼娜朝他揮揮手，出租車一遛煙地開走了。曼娜見那車子遠去，自己又攔了一輛車，便朝城市的那一頭去。

曼娜打開了少華公寓的門時，少華並沒有在家。曼娜想著好些天沒有來了，他的家裡不定亂糟糟地不成樣了，進了屋子一看還好，餐桌上面沒有吃過了沒洗漱的碗筷，房間中也沒有到處亂丟的鞋子、臭襪。

上的被子沒疊好，曼娜過去掀起了被單，聞到了一股十分悉的鴉片香水味道，她自己朝身上嗅嗅，自己沒灑香水的，她記得那瓶香水好久沒見到了，難道是她以前殘留著的。

曼娜把上的單、枕套還有被子折了，想給它洗過。就在她掀起單的時候，她見到了壓在單下面一條粉紅的女人內褲，而那條內褲的‮絲蕾‬花邊以及上面那朵裝飾用的絹花又是她悉的。

她狐疑將它拿上，放到鼻子底下，她肯定自己從沒有遺下內衣內褲，絕不是她的。一個念頭如同炸雷一樣在她頭頂轟鳴而起，她想到了女兒愛華。曼娜的耳朵裡嗡地一聲，如同被針刺了一下全身有些麻木。

她癱了似的呆坐在邊，手中緊攥著那粉紅的內褲，絲質細小的內褲一下就裹在她的手掌裡。

曼娜還是將內褲放回到了墊上再蓋上單，整個下午她恍恍惚惚地如同中，她記不得怎樣把他的被子枕套洗了，記不得她是怎樣到超市替他買回來生活用品，還為他煲了湯。

但所做的一切都無法令她全神貫注。愛，恐懼，懷疑，還有許多令人不安的疑問使得她幾乎身心崩潰，她種種的思緒和複雜的情在她的腦袋裡攪成一團。

她的腦海裡盡是愛華的樣子，從小到大，從她嗷嗷待哺到她風姿綽約楚楚動人。久霽初雨，她說:“唉，太累了。”曼娜覺得這是一個兩歲女孩的第一句詩。

沒有一個表情會比孩子看到糖時那樣的甜，沒有一個姿勢，公然比一個女孩穿上媽媽高跟鞋時那樣的得意。六歲時她迫切地想要當七歲，因為在她的世界裡，當上七歲，她就不會讓班上的七歲同學欺負。

當愛華第一次來月經時，那恐惶無助的表情她清楚地記得，在那個夜裡她一直地陪伴著她，在愛華的上，她耐心細緻地向她講述女人的生理構造，緩解了她的焦虛及其慌亂。

不知不覺中，女兒長大成人了，她洗澡換衣服懂得躲開她，但曼娜還是見到了她的體，她看到了女兒前隆突而起的一對房，浩白無瑕的少女頭，在陽光下天真的豎著，像天種子剛出來的芽，幼稚無，但卻充滿了青活力。

當曼娜把少華公寓的地板拖過一遍，把晚飯準備妥當了之後，就在客廳的沙發等待少華回家。那時她的心裡已鎮定了下來，她並沒有怪女兒，她只想著要儘快絕止住女兒這魯莽慌誕的想法，年邁的少華完全不適合她。

她也原諒了失去貞的女兒，像她這樣的年齡，曼娜也偷嚐了果，每個女人都要經過這一遭，每個女人都有幼稚可笑的一時糊塗。這沒什麼，只要女兒快樂，只要她能健康的成長，做為母親的她，什麼都甘願獻出。

少華回到公寓的時候，曼娜倒在沙發上睡著了。他看見餐桌上放著一簇鮮豔滴的玫瑰花，在一旁卻是蓋住了的幾個碟碗，旁邊還有一個煲著湯的電飯鍋。

飯廳裡窗明几淨，地上還溼漉漉的剛拖過的痕跡，他的心不由得有一種久違了的家覺，那種透出常平凡的溫馨而為之一動。

曼娜把自己身上的裙子脫去了，卻穿上他的襯衣。他的那件衣衫寬鬆地裹住她嬌小的身體，沒扣鈕釦而是將它在她的房下面繫了一個結。她人的溝顯在她的前，她硬揪揪的頭在淡薄的襯衣下隱約可見。

他盯看著她平祥安靜的面孔不由得一動心。他踱手踱腳地並不驚動她，而是就坐在她的旁邊久久的端祥著，曼娜的下身只著內褲，那雙白玉般的長腿疊纏繞，兩隻瘦骨薄的腳丫，腳趾甲上還塗了寇丹。

終是將她給驚醒了，曼娜睜開了她那雙美麗的眼睛，她想掙起身來，卻讓少華按壓住了，他伸手輕輕的抬起她的下巴，然後充滿情地吻向她。

曼娜也熱烈地回應著，雙手摟住了他的脖頸，而他雙手探進了襯衫裡，在她的前溫柔的撫摸。兩個人親吻了很長一段時間。這時少華聽見了曼娜嬌呻出聲，並且還覺到她的身體在他懷裡不安地扭動。

他的雙手從她的大腿往上撫摸，直到撫摸到了她大腿的頂端，他能夠覺到隔著內褲她的陰戶潤溼了。曼娜氣吁吁地抬起頭來，她說:“表哥，你餓了，吃飯吧。”少華卻充耳不聞他開始親吻她柔軟的脖頸。他的嘴從她的脖頸底，慢慢的往下親吻移動，她的肌膚在他親吻過後會立即泛出雞皮疙瘩。

這時他親吻到她的房，他伸出舌頭繞著她的頭了一圈，然後他將頭裹進他的嘴巴里挑逗。他聽到他的曼娜急的呻出聲了。

“啊，表哥，你讓我好興奮，”她低聲說道。當少華看著她伸手在他的間褲帶上摸索並滑向兩腿中間的褲子拉鍊時，他難以掩飾自己的興奮驚呼出聲。

“曼娜，現在我真想要你。”他呻道。曼娜的手伸進他的長褲裡一把抓住他起的堅硬起來的陽具。他欣喜的注視著她將他長長的陽具從拉鍊間拽出來。

“等等。”他說道解開他帶，將他的內褲連同長褲一起褪到腳踝處。從外面了進來的夕陽竟是如此的燦爛，少華注視著曼娜張開嘴，伸出舌頭開始他陽具的龜頭。他一聲呻，碩大的龜頭被曼娜進嘴裡，她的舌頭繼續挑逗它。

很快少華的部前後來回的動起來，他雙手抓著她的腦袋。曼娜任由著他將自己拽起。他們的嘴再一次充滿情的吻在一起。

當她覺到他解她的襯衣時，她並沒有阻止他。她向後撤身，讓他將襯衣從她的肩膀上脫掉，肥大的襯衫從她的手臂上滑下掛在她的手腕上，這時的她身上僅留著一條狹小的內褲，近乎赤在他面前。

少華驚歎曼娜那一對漂亮的房，還是那麼地堅充滿彈，這麼多年來始終都保持著這麼完美。他看見房顫抖著讓她的呼帶動得一起一伏，兩個頭尖尖的突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