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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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達了目的地，愛華對他大喊道:“我贏了。”她一邊用手帕揩汗，一邊把她那頂寬邊大草帽，當做扇子拼命的招揮。

“你贏了，到底是年輕。”少華說，其他的人也陸續地到達。

“你也不老的。”愛華大笑地說，十分細巧的鼻子，鼻尖上翹。一頭蓬鬆的短髮齊耳向外飛起，把她生動的五官挑了起來，帶著幾分俏皮。

他們就在附近的更衣室裡換衣服，少華換好衣服便走到沙灘上去等候她們，他揹著一架照相機，左手提著一個收音機，右手抱著一大包鋪地的巾毯，脅下還夾著一大瓶的冰果汁。

其她的女孩都走了，他還守在更衣室門口，直到愛華跚跚出現，愛華穿的是一套火紅的比基尼，出她結實纖細的肢。兩個圓鼓鼓的房，毫無忌憚的向前翹起。她把頭髮紮成了一把長而的馬尾，在她後很不守規矩的左右甩動。

他大膽地打量她，那套件泳裝上身不過是條窄窄的紅手帕，下邊是兩片相連的布片，給人以豐富的聯想，他故意落在她的後面，以便觀賞她股那人的曲線。

還末到中午，太陽像一爐熊熊的烈火，傾倒在沙灘上，少華已經被曬得汗如雨下，草帽裡全汪滿了汗水，沙灘上年輕人佔多數，他們修長結實的身體都曬成了發亮的古銅。

一堆堆半的人體，仰臥在沙灘上，放縱的在取太陽的熱力。有些情侶勾肩搭背的俯臥著，像是一對對親呢的海豹，在光下曝曬。

一大群穿著比基尼的少女，在淺水裡拋逐一個水球，她們尖銳的叫聲，一陣高似一陣的炸開來。那些遮陽傘下面，都放著混亂噪雜的爵士樂，一片嗡嗡營營，像是原始森林裡的蟲鳴。

等到一陣海卷打到沙灘時，宏大的聲，才把這些雜音一齊淹沒。少華穿著游泳褲有點滑稽，他的小腹凸得很高，游泳褲滑到了肚臍下面，拖拖曳曳，有點像個沒有系穩褲帶的胖娃子。

一撲進海里，他就顯得十分地興奮，他雙手像一隻蝴蝶一樣輪番撲騰拍擊著水面，從淺灘直向深海里，姿勢漂亮頗有難度，是愛華學不來的。

愛華不大會游水，雖然零星的在游泳池裡泡過十來次，總也沒有學，人待在水裡心就慌得厲害，整個身體不聽使喚地漂浮著。她一隻手護住眼睛，趔趔的往海水中走去，海衝過來，愛華歪歪倒倒的張著雙手，像個剛學會走路的嬰孩。

少華游回到她身邊，他說:“愛華，我來教你游泳。”他抹著臉上的水沫，濃黑的眉和眼睛因為浸了水，顯得格外黝黑。

愛華朝他伸出手，小心怯怯地移動身體，他沒有接住她的手，卻把她的身體摟抱過去。少女的身體是那麼軟，好細的！像水蛇，像一條抬起頭來嫋動著的水蛇，一掐就會斷。

少華摟住了愛華僵硬的身體，他說:“你別緊張，身子一放鬆就自然能浮在水面。”愛華尖聲地大笑著，心頭卻泛起一種另樣的覺，她左手慢慢地撥動水波，右手卻還是緊摟著他的脖頸，湧動的海水無恥地著她的身體，即使是她兩腿中間那隆起的陰戶也受到了水的碰觸和撫摸，愛華完全地放鬆了，幾乎學會了控制著身體在水面劃了幾下。

少華的眼睛一直沒離開過她的身體，浸泡過水的泳衣如同皮膚一樣緊貼在她身上，把她身上的起起伏伏曲曲折折都明白無誤地告訴了他。

愛華的耳朵裡嗡嗡作響，如同身上湧蕩的一般。她銳地覺了他一隻修長的手，像尾活潑可愛的小魚一樣，探進了她泳衣的前，她那細小如豆的頭在那隻手的撥下立即地變得尖起來，她閉住了眼睛，頓時水的呼聲湧般地湧上來。

那隻手變得肆無忌憚，不僅‮撫‬了她輕盈而飽滿的房，還伸進了她的兩腿中間，在溼漉漉的中久久地摩蕩著。有同學遊了過來，愛華猛地一驚，迅速地掙脫了少華的摟抱。愛華在他身旁一直蹦著跳著，忽起忽落，像浮標一般。

當海把再次把她推向少華的身邊時，她調皮地掏了一把水撤到少華臉上，猝產及防的少華讓水嗆到了嘴裡，他大咳起來。

看見愛華站在他面前，雙手劈劈啪啪打著花，仰著頭放縱的在笑，太陽照在她身上，她的皮膚髮著油亮的光，兩個結實的房，傲慢的高聳著，她半閉著微腫的眼皮，嘴開咧著，嘴角掛著一串發亮的水珠。

“看我來逮住你！”少華叫道。突然他有一股慾望要把這個油亮的身體一把抓住，他看見那對高聳傲慢的房，在微微的抖動著。

愛華警覺的往後跳了一步叫道:“好呀，看你能逮到嗎！”愛華細眯的眼睛乜斜著，嘴下撇，帶著幾分挑釁的神情，也仰著身，笨重的遊向海中去，她結實的大腿，打起一陣花。

少華仰著頭，用著輕靈的蛙泳向前追去。少華往深水裡游去，他的速度比愛華快得多，可是他故意地遊向深海那邊，愛華為了逃避他，只得往淺灘那方向去，便沿著沙灘游到了附近的一堆礁石。

愛華遊了一陣便累了，她站在水裡發現不見後面少華的身影，少華見他們都脫離了海里其他人的視線，忽兒他把部一翹，潛到水中，忽兒從愛華跨下，一下子鑽到他面前，用手掏起一捧水，灑到她臉上。

愛華嚇得大叫眼睛一下睜不開，這時，她的身體讓一雙有力的胳膊箍得更緊緊的，愛華把臉蹭到他寬闊的肩膀，拭擦了眼睛中的水沫。

他們就這樣面對著面，只有短暫的一陣對視，那眼光卻像是有藍的火苗在閃爍，慢慢地他們的嘴接觸到了一起，忽然斂了嘻嘻哈哈，神情莊重肅穆，只聽見嘴裡的咂巴聲與重的息聲。

他們儘量把接吻時間拖得很長，兩個身體就在水裡隨意地沉浮漂逸，並不急於做出其它動作，身體在緊繃的狀態下，親吻得更顯貪婪。少華雙手托起愛華的臉，一如捧著一顆新鮮的橙子，拼命啜她的汁解渴，直到橙汁發出被乾了的聲響，他才放開她。

愛華輕巧地遊走，她在水面上攤開手腳，仰臥著，隨著頭，載浮載沉，嘴裡像鯨魚一般，噴著水柱。

溫柔如水草般四周盪漾，嫵媚似透進水裡的光芒，眸子裡傳出水底寂靜的聲音，一層薄霧遮擋住喧譁外界，覺如母親的子宮般恬美幸福。

愛華見他朝岸上走去，他泳褲的帶子是鬆了，從水裡出來，出了大半個股。天上的太陽晃晃地照著，白的沙灘全著火一般，捲起一片刺目的亮光。

沙灘的腹背，佈滿了濃郁的刺藤，被強烈的陽光蒸成了一片綠煙。少華俯臥在沙灘上，四肢如同癱瘓了一般，一動也不動。

他頭上的汗，一滴滴到乾白的沙上。愛華也從海里過來，她的臉上掛滿了晶瑩的水珠，髮梢覆在腮上，火紅的游泳衣浸溼了，緊緊的裹住她身體。

她用手護住前，呵呵的笑眘問他:“你是不是累了？”一陣陣熱氣從地面撲到他臉上。少華聞到一陣濃郁的擰檬香從她身上發出來。

“愛華，我真不敢想象。”少華說，掙起上半個身體，對著跟他並排躺著的愛華。

“你什麼也別說。”愛華的臉憋得通紅，不遠處海水的淺灘上，橫著豎著，排滿了好些曬著光的遊人。各的游泳衣，像萬花筒裡的玻璃片，忽紅忽紫，彩繽紛。豔的遮陽傘，像萬頃怒放的罌粟花，斜在白的沙灘上。

這時愛華髮現他的一雙眼睛異樣的活泛，正對著自己的口眼都不眨，她歪著腦袋一看，自己的半邊房正從敞開的泳衣像潑出的水一樣呈現了出來，有顆水珠極為貪戀地滲到了她雪白的大腿上。

愛華也不知道自己的心理覺為什麼會變得怪怪的，少華看她半的眼神竟然讓她有種本能的滿足，她搔首姿，豐滿的體箍成了三節，盡致地展現著曲折的身體。

還跑到遠處拿來了防曬油，她騎坐在少華身上替他塗抹護膚油。把油擠到他的背上，用力起未。愛華自小就缺乏父愛，當她知道吳為不是她的親生父親時，她竟有一點輕鬆的解脫。

後來，曼娜讓她看了林濤的相片，她覺得她的父親應該就是那樣的，英俊溫文帶著慈愛。父親的早逝一直是她心中隱約的痛楚，這時候她偶遇到了少華，他的那種成穩重、博學多才大智若愚，他的身上有一種令人陶醉的光芒，像彩虹那樣柔和而稍縱即逝的光芒，這些都深深地引了她。

少華讓她一雙綿軟的手掌在身上爬行，不停的揩著額上的汗水，一陣陣護膚油的檸檬香從身上的女孩子身上發出來，衝到他鼻子裡。那陽具就已脹起來了，在間隆起了一堆，他不好意思地說:“愛華，還是我來給你塗抹吧。”

“好啊。”愛華就躺到了沙礫上，她細白的皮膚已被太陽曬得泛起了一層淺玫瑰的紅暈，少華半覷著眼睛，慢的把護膚油抹到她肥厚的肩膀上。

一陣涼的油脂塗抹在她而出的肌膚上，而且他的手又是那麼地輕軟，像風中拂過的柳絮一般，搔得她癢癢地酥麻麻地。

“好癢！好癢！”愛華笑得花枝亂墜雙足亂蹬叫道。少華張著大嘴巴，嘴角掛著惡的笑，下手專擇女孩身上那些的地方得更輕柔。愛華又笑又叫，整個身體扭動著，結實的肢彎曲成了煮了的蝦似的，海那邊的白，一個跟著一個湧到岸上。

每一個頭衝起來時，一群古銅的身體便跟著一齊冒起。接著一陣孟的歡呼，便從水裡爆炸開來。海里有人在呼喚著他們，少華便對她說:“你玩去吧，別讓他們生了疑心。”愛華就乖乖地起身，把身上的泳衣整理了。少華還是躺在地上，他說:“愛華，晚上到我家去吧。”愛華一遛地小跑，她沒有回過頭來，也不知是聽到了還是聽不到。海里的那些同學像成千成萬的蒼蠅，嗡嗡的響著。他看見海那邊，太陽紅得像個火球，好像要掉到他頭上來了似的，同學們團團圍住愛華朝她身上潑水，她們的腿子都曬得緋紅。

少華也跟著下到海里，他把身子浸到水中，用水把皮膚上的防曬洗淨。他聽到她們幾個女孩子發狂一般尖聲笑著。當他抬頭時，就有同學把水潑到他的臉上，愛華也跑過來，幫著她們把海水澆到少華的頭上。

還有的就用腳把海水踢到他的身上。少華笑著，向愛華反擊，用手把水撥向她。可是愛華忽兒沉到水中，忽兒不知從哪裡冒了起來，出其不意的給他一下，使得他防不勝防。

少華就不再閃躲，仗著高大的身體，矗立在水中，兩隻手像雙槳一般，把海水掃向愛華和她的同學。

海常常把他推得搖搖墜，他努力的把海水撥向她們，可是她們有的十分靈活，有的非常驍勇，使他常處於很不得利的地位。往往當他攻擊一個人時，卻被另一個由後方抄來，撥得他眼睛都張不開。

他瞅著一個巨席捲而來的時候，伸手去兜攬愛華的肢，巨大的頭像座小山似的湧來，把他們翻卷到海水中，當他們掙扎著浮出海面時，接著又一個巨把他們捲了下去。

傍晚的時候，愛華一個人徘徊在湖畔的林陰道里，突然到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一種模糊的慾望在促使她考慮要不要去往在教授樓少華的家。愛華的身上穿著一襲黑的連衣裙，這時候的天氣穿上這低背的裙子還為時過早，但她卻就選中上了。

就在剛才洗澡的時候，她還特意地換上了一套新的內衣褲，這套黑的真絲的名貴的內衣褲愛華一直不捨得穿，愛華深諳高擋的內衣褲越少布料越是名貴，布料少代表，而不低俗是一種藝術。

一個女人，能夠令男人覺得她，而不覺得她低俗，便是成功。她對著衛生間室內的落地長鏡看了看自己的模樣，毫不隱諱自己有一個誘人的、的身體，長長的勻均的大腿和曲線優美的部，腹部稍稍隆起，纖細的肢和高聳結實的脯，她把雙手舉過了頭，得意地笑了笑。

一般神奇的暖一次又一次地透及她的全身，她的兩隻大腿奇蹟般的發顫。如果他看見她這樣穿著，或者說穿著內衣褲比什麼也不穿更俱誘惑，他一定會動地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