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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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牌放進木盒清脆敲擊的聲音,在她神智漸漸清醒的當兒,這陣噪音突然像巨大的頭,從樓下翻卷上來,曼娜覺得遭了夢魔一般,全身發滲,動彈不得,溼漉的背項,整個粘在鬆柔的墊上。
黑暗中一個人影進來,悄沒聲地爬上了她的,曼娜吃驚地坐起來,對方一下滑進她的被窩裡。
“你怎麼上來了。”曼娜大驚失,對方在黑暗中微笑著,把手伸到她的睡衣裡去,一下就捂到了她立著的房。他的嘴湊到了曼娜的臉上,把溼漉漉的唾涎塗抹在她嬌的臉上,曼娜竭力避免發出任何聲音,賢文說道:“曼娜,我多麼想你啊。”曼娜沒有作聲,她的手勢表明她也在想念他,一下就探進了他的褲衩裡,那陽具堅硬著,曼娜的手掌把握住並緩緩地套動起來。他脫去曼娜的睡袍,貪婪地把她光的身子緊緊地擠壓在自己身下,壓制已久的慾火強烈地在他的口燃燒。
沒等曼娜準備好,他已經挑刺了進去,曼娜的陰道里剛剛有了些,但還沒有充分的潤滑,剛開始的幾下還是尤為艱澀。曼娜按住了他的腹部,免得他不管不顧地頂得更深,她咬著嘴緩緩抬高了股。
有些脹痛,她略挪移起身體,雙手自己掰開兩瓣,中指快速旋轉著自己的陰蒂,一會兒才又讓他一點點地抵進去。
賢文氣勢洶洶地在她的身上縱送了幾個來回,便氣吁吁地伏到她的脯,而這會兒,曼娜正是情慾熾烈的時刻,她的身子從下面動騰起,扭擺地督促著他。嘴裡不依不饒地抱怨:“你就只知道逞能,把人逗得著火似的,自己又不行了。”曼娜的話還沒有落音,賢文一把便伸出他那雙手抓住了她那雙豐腴的玉腿,拼命的前後搖撼起來,一邊搖著,他的喉頭不住發出咽鳴咆哮的聲音來,好像一頭受了重傷的野獸,在發著悲憤的吼聲一般。
曼娜痛著得一臉扭曲起來,大概驚呆了,一下子喊不出聲音。正當曼娜嚐到了快活的滋味時,賢文低哮一聲,陽具在她的裡面便一跳,然後就極快地出些來,他的雙手一鬆,曼娜的一雙大腿便重重地摔到了上,賢文渾身一軟一個笨重的身體也壓在她的身上。
曼娜一面著他的胳膀,朝著他啐了一口沫道:“我就知你不行,傍晚洗澡的時候你做了什麼?”
“梅姨說要給我背,了一會,她就脫了褲子,你不要吃醋嗎。”賢文說道。曼娜說:“我吃她的醋,做夢吧。你既然做了,以後就別上我的。”說完,曼娜就背轉過身去,賢文看著她曲線玲瓏的一個後背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此時的曼娜嘴因乾渴而焦躁,渴望的慾火噬著她的靈魂,熾熱的愛火折磨著她,像她這樣把一俱雪白的赤的身子呈現在他的面前,而他卻無能不力,曼娜注意到他眼裡閃爍的慾火中滲雜著自我輕蔑。
從那以後,她再跟賢文上,就好像周身不帶勁兒似的,什麼都懶惰了。賢文在曼娜的上實在振作不起來,任憑曼娜一雙纖纖玉手來去,口舌並用舐套,他都陽具如同僵死的蛇一樣毫無生氣。得曼娜簡直哭笑不得,一個火辣辣的身子頓時冷了起來,拿他毫無辦法。
這天早晨,曼娜蓬頭散發臉上胭脂不施,往擺放在天井邊那張藤靠椅上躺,那株掛花樹無風有時也會自己擺動起來,像一把蒲扇在她的頭上輕輕的拂著,扇得她昏沉沉的…她就愛這股滋味。
她索將睡袍的下襬撈起來,讓這陣微風在她的大腿上柔柔的吹一下,這種輕輕的拂也有一種微醉的覺,就是要這麼懶懶散散的舒服一會兒。
梅姨從後面的廚房出來,揚著臉,著,脯得高高的,她的雙手掛著水珠子,裙角也在淋淋瀝瀝的滴著水,她把腳上的拖鞋踢掉了,赤了一雙腳,很不遜的對著曼娜瞧。
梅姨冷眼旁觀,曼娜的一舉一動都難以逃脫她的雙眼。曼娜閉著嘴,定定的望著她。梅姨打量了她一下,突然間,她放縱的笑了起來,笑得全身都顫抖了,一邊笑,一邊尖叫著:“怎麼像霜打了一樣。”
“我那能跟你比,少了雨的滋潤。”曼娜反相譏,指的是梅姨剛回了一趟家,並且帶走了不少東西。
“老頭子前腳一走,你就煩成這樣?”梅姨怪怪地說。曼娜有些來氣,她連珠炮似地說:“你說我店裡的生意,兩個女兒的吃穿,家裡的這一大堆瑣碎雜事,那一件不讓我煩心。”
“何必說得那麼狠,反正這屋裡你左右看不順眼,只有一個人你就喜歡。”梅姨近了她說。她見這段子裡,曼娜愈來愈像個姑娘似的,嬌羞、害臊,體貼,溫柔。
這些對以往的她來說生疏得很,如今倒好,常能從她的臉上看出來。
“我不是喜歡他,我只是…”可是她怎麼樣也想不出別的字眼把“喜歡”兩個字換掉“喜歡”聽起來未免太過骨,太不應該,然而卻恰當得很,不偏不倚,剛好碰在她心坎上。好像是從梅姨嘴裡吐出來的兩枚彈丸子一樣,正中靶心,她想躲都來不及了。
過了一會,曼娜聽見外頭有摩托車突突突的響動,心裡頭好像敲鼓一般。
“咚、咚、咚”一陣比一陣急起來,她一輩子從沒有像此刻這樣焦燥過。吳為送完了兩個女兒,回到了她們家,見曼娜這副樣子,驚訝地問道:“你怎還不去店裡。”
“我胃不舒服。”曼娜耷拉著眼皮說。這時,換過了一身齊整衣服的梅姨出現來,她說:“吳為,你給曼娜找些藥吃,我上菜市場去了。”扭著肥大的股剛走到門旁,又折過身來說:“我可能要晚些時候回來的,上醫院看個人。”梅姨這一離去,曼娜的心裡開始有點緊張起來,額頭上的汗珠子直想向外面冒,剛剛還昐不得她走了,可是當她真的走了之後,到了這一刻,她反而心裡頭著忙起來,恨不得時間過得慢點才好,她需要準備一下,還準備些什麼呢?
她低頭看看自己身上,那件粉紅的睡袍恰到好處,既不敞而又鬆軟貼身,裙裾齊膝一截小腿雪白細長。她覺得整個身體都給吳為的眼光罩住了。曼娜到頭有點暈,她嚷著這大清早的太陽就這麼太毒辣。
吳為說還是進屋,我替你。
“你會嗎?”曼娜斜著眼睛俏俏皮皮的說,那種輕浮的帶著風情姿態,她應付起來絲毫不費力氣。
可是這回不同,她對吳為這份情如同埋在她心頭的火焰一樣,經過一段的壓抑,慢慢磨慢慢煉,已經渾圓渾了,這時驟然間迸出火口,燒得她實在有點支撐不住,她覺得心裡熱一陣酸一陣,翻江倒海似的,竟說不上是股什麼滋味來了。
曼娜躺倒到了客廳的長沙發上,吳為就蹲在她旁邊,他輕輕地在她的胃上來回著,曼娜的喉嚨興奮得發乾,她湊近了光可鑑人的壁櫃,看見自己兩團腮紅得發潤,這麼些天她第一次到這麼需要一個真正的男人給她一點愛撫,她覺得疲倦得很,疲倦而又無力,好像爬山涉水走了很長的路,完全疲力盡了。
將手從胃部一她需要休息一會兒…她實在需要靠在一個男人身上靜靜的躺一會兒。她要將頭靠在他結實的膛上溫柔的偎貼一下,她需要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上輕輕地撫,輕輕地。
曼娜從來沒有嘗拭過這種滋味,可是她知道只要她的臉一觸著吳為的膛,她一定會快樂得顫抖起來,直抖得心裡發疼的,她一想起前一天早晨的事,她的心已經跳得有點隱隱作痛了。
吳為的手漸漸是有力,漸的範圍漸是擴大,漸漸直到了小肚子上,再往下,往下。隔著一層織物,他的手徘徊在她大腿間隆起高的那一處地方,他分不清曼娜的呻是叫好,還是叫不好,反正他不知疲倦地旋轉著手掌,越來越執拗地向下移。
等到他的手從她的睡袍下襬伸進去時,觸摸到了她沾霜帶的那些髮,當他的手指點戳著那肥厚溼潤的時,停止動曼娜已經像蝦子一樣彎了起來,彷彿被什麼東西燙著似的一個勁地尖叫,為了害怕那尖叫聲傳出去,吳為十分果斷地將擱在邊的一隻繡花的絲絨綿墊,捂到了她的臉上。
曼娜的臉上只剩下一雙骨碌碌轉的眼睛。可是她一抬頭看到吳為敞開上衣正解脫著褲子時,她的心裡又慢慢地躁熱起來。吳為的下身白皙光滑,唯有兩腿間那叢髮濃密茂盛,一陽具大堅硬,如蛇吐信一般正慢慢近。
隨著吳為一個身子的一沉一壓他的兩隻手臂一起一落,陽具便深深地進了曼娜的陰道,他快速地動,捷而有節奏。
下腹部擊在她腿間發出陣陣沉重的聲音,每當他奮力湊著下身的時候,他手上的青筋就一暴脹起來,沿著手背一條一條蜿蜒伸到頸脖上。
肩腫的肌拱得都成了弓形,一個弧連著一個弧,整個背上全起了非常圓滑的曲線,汗水一條條從肩膀到際,有些就在他寬闊結實的上結成了一顆一顆汗珠。
“叭、叭、叭”吳為的陽具得飛快,像是穿花蝴蝶一般在她的間來回縱動,曼娜的眼睛也跟著一上一下地眨著,她喜歡男人這個動作,可是她心裡卻動得厲害,那燃燒起來了的情慾使她無所顧忌地呻起來。
曼娜為了不讓自己高來臨時的尖叫聲傳得太遠,她死死地咬住了吳為的衣服。吳為的襯衣上被她咬得到處都是牙印子,沒有黑暗的幕帷,即使是絕對的安全,吳為也不敢過於放縱,他要分出心警戒著,羞著,內疚著,自責著,再也集中不了注意力享受那種奇異的快樂了。
曼娜被情緒緊張的他得神魂顛倒,像絲瓜藤那樣死死地纏著吳為,沒完沒了死去活來。吳為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盯著門外,唯恐有人突然走進院子,他機械地動作中,完全忘記了自己正在幹什麼。
等到曼娜突然緊緊地摟抱住他,一口咬痛了他的肩膀的時候。他才發出動物般的吼聲,本能的癱倒,一個身體狠狠地壓住了她,壓得她幾乎不過氣來,那陣綿長的嬌也突然中止了。
雄的陽具,將要噴種子的霎那,帶來無可抵禦的興奮,她終於忘記了身上重壓的他,有一陣子,任憑那歡愉的快佔據了腦海。
就那樣死死地纏住了吳為,沒完沒了死去活來。---曼娜經過了吳為的一番烈博,她食而味有一種不敢想象的膽大,然後深陷其中濫情放縱不能自撥,本來她並不屬於那種膽包天的女人,但年青力壯的吳為卻讓她著,雖然他們偷歡縱情的時間還很短,然而她的狂熱,她的放縱,比任何一個成的女人不可同而語。
外面漸漸瀝瀝地下起了雨,而在她的上卻正熱情高漲興正濃。吳為揮動著的陽具一陣比一陣重了,撞擊在她的小腹下面,那陣酥麻麻的快讓她沉醉。一陣昏眩,曼娜覺得房屋頂好像要壓到她頭上來了一樣,她喃喃的叫了一聲說:“吳為…我不行了…”她的眼睛也愈來愈模糊,看來看去,看到他的臉向她漸漸湊近來了。他兩個太陽上的青筋暴得老,颳得鐵青的兩頰變成了豬肝,曼娜一直看見他的喉骨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地移動著。
她的身子抖動得愈來愈厲害,她撮著嘴把他微吐出來的舌尖含住了,舌頭在她的口腔裡快活地伸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