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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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之力方礙我之皮,我之意已入彼骨裡。兩手支撐,一氣貫通。左重則左虛,而右已去,右重則右虛。而左已去…到此地位,呼翕九陽,抱一合元,可名九陽神功。”武敦儒捧著手中已經翻開的一卷經文,看著寫在《楞伽經》中字裡行間的一段段文字,心中狂喜。就是它,沒錯!這兩段話在自己的腦海中還有些印象的,錯不了!這就是自己費勁心機想要得到的《九陽真經》。武敦儒一面心中狂喜,一面強自控制住臉上的表情,竭力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但若有人細心對他觀察一下,便會發現,武敦儒那雙捧著經書的手似乎正有些顫抖。
那王大人自從把這四卷經文拿了回來,武敦儒便直接從他手中接了過去。此時見武敦儒捧著經文看了半天,仍然是面無表情,不見一絲喜,王大人的心中不有些忐忑,小心的問道:“李英雄?這幾卷經文是不是您要找的東西?下官可是都按您的吩咐去做的,藏經閣內可就只有這一部梵文的《楞伽經》啊!”武敦儒轉頭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言道:“誰說它不是?我要找就是這幾卷經書。行了,現在經書已經找到了,事情也基本就算辦好了。等把這幾卷經文抄寫好,我們馬上就離開少林寺。當然王大人身上的毒”
“呼!阿彌託佛!忙了這麼多天,總算是沒有白費力氣,這經書既然是找到了,下官這顆懸著的心也就可以放回肚子裡去了。下官立刻就把這幾卷經文抄下來,立刻就抄!”王大人出了口長氣,一臉喜的說到。
“不必!今就不必再勞煩大人了。這幾卷經文由我自己來抄寫,王大人只需幫我把門看好,不要讓和尚們在我抄經文的時候闖了進來,我就算你大功一件。”武敦儒說到。
被武敦儒這麼一說,王大人的心中不免有些好奇,微微探頭向武敦儒手中的經文看去,他想看看這幾卷經文有什麼奧妙之處,怎麼都不用自己來抄寫了。
見王大人如此,武敦儒面容立時便是一整,目光炯炯直盯在王大人的臉上,沉言道:“王大人!聽我勸你一句,有時候一個人的好奇心不能太重。有些事情不該看的就不要看,不該想的也不要想,最好還能把一些與自己無關事情都給忘掉。否則到頭來只會惹出殺身大禍,搞不好還要有滅門之禍。就為了一點好奇心最後落得如此下場,王大人你覺得是不是件划得來的事情啊?”王大人被武敦儒這麼一嚇,臉上的神情頓時變的極度驚恐,連那張胖臉上的肥也是一陣哆嗦,顫抖著回道:“是是!李李英雄說的極極是!下官一定會記得李英雄的話。不該管的事情絕對不管,不該想的事情也絕對不想,總之下官是什麼事都不知道。”
“好了!王大人你也用不著如此害怕,江湖中的事情你不懂。只要回去之後你把在少林寺發生的事情都忘掉,我保證你可以平平安安的活到老,沒人會再來打擾你。現在不說了,王大人還是去外面看著點,我這就要抄寫經文。”武敦儒安撫到。
王大人連連點頭,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便退出禪房,到外面把風去了。
武敦儒在木桌前坐下,拿起筆墨便從頭細細抄寫起《九陽真經》來,當然武敦儒寫的都是些簡體漢字,繁體字他可寫不出來。而且他的那筆字寫的也不怎麼樣,但無論怎麼勉強,他也一定要堅持親手抄寫這部經文。武敦儒可他不想因為一點小事沒有留心注意,導致後的九陽神功遍傳天下。
甚至就在幾天前,武敦儒還有過一個念頭,那就是可以假做不小心打翻蠟燭把這部《楞伽經》給燒了,永絕後患。但是後來想了又想,他終究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要是真把《楞伽經》給燒了,恐怕後就不會再有張三丰這位武學宗師了,而沒有張三丰也就自然沒有了武當派,如此一來後的中原武林豈不是要失很多,更重要的是中華武術中又少了一門太極。武敦儒終究還是不想因為自己的自私,而毀掉後名聞天下的太極拳法。
區區幾千字的一部《九陽真經》,武敦儒卻足足抄寫了一天一夜,熬的兩眼通紅,直到第二清晨,天大亮,他才總算是把這部《九陽真經》抄寫完成。而寫完以後武敦儒又照著原本的《楞伽經》一字一句仔細對了一遍,見沒什麼錯漏,這才放下心來。
將那與另一位隨從輪番守夜把風的王大人叫了進來,武敦儒便又向他代了一些話。兩個人說完話後,武敦儒將抄寫好的真經謹慎的收入懷中,又把原本四卷《楞伽經》整理好,便隨著王大人一同來到了藏經閣,親眼看著王大人把經書還給了覺遠和尚。在這些小節上武敦儒此時注意的很,他現在是一點紕漏也不想出現。
還好經書後,王大人又與覺遠說了幾話話,便與武敦儒兩人回到了禪房。此時那另一位隨從卻已經把無空和尚請了過來,那無空正坐禪房之內等候著王大人。
上前拱手施禮,王大人開口言道:“原來無空大師已經來了!沒想到大師會來的這麼快,本官剛剛去藏經閣歸還經書去了,有勞無空大師久候!”無空和尚自然是合十還禮,與王大人又彼此客氣了兩句。
“本官今請大師過來,卻是要向大師辭行。這數來住在貴寺之中,多有打擾寺中諸位禪師的修行,本官心中頗覺過意不去。這裡有些銀子,是本官捐給貴寺的,就用這點銀子給佛祖重塑一下金身吧!”王大人說到,又伸手遞給無空一張銀票。
當然這銀票都是武敦儒拿出來的,他主要是想給少林寺做一點補償,誰讓他偷偷抄寫了人家的神功絕學那?這點銀子雖然跟九陽神功本無法相提並論,但這也算是他自己找了一個心理平衡吧!
無空和尚接過銀票看了一眼,口喧佛號言道:““阿彌託佛!王大人太過客氣了。本寺平裡便要接待許多參佛禮拜的善信居士,路途遙遠一些的居士在本寺住上幾是很平常的,何來打擾一說。不過既然王大人有這份善心宏願,要給佛祖重塑金身,少林寺自然要成全王大人的這番心願,銀票無空就留下來了,待金身塑好後,這功德薄上定會給王大人重重記上一筆,阿彌託佛!”王大人還以一笑,又與無空和尚說了幾句,便起身告辭。而武敦儒與另一名隨從早已經將三人的行李整理妥當,隨著王大人走出了少林,下山而去。而那無空和尚直將武敦儒三人送出山門之外,不見了三人的背影,方才口喧佛號迴轉寺中,他心中對王大人的印象頗佳,覺得這王大人卻也是善信之人。
一路無話,不必細表,武敦儒三人悶頭一路疾走,不到正午時分三個人便已回到了登封府衙,在府衙休息了一,第二天起來武敦儒便拿出一顆解藥給王大人服下,而後又尋來一位老大夫給王大人診脈,一診之下毒果然已經解去,王大人也總算是放下心來。
諸事已經辦完,武敦儒自然要告辭而去,王大人要送他一程,被他堅決的檔了回去。武敦儒自行出了府衙,在集鎮上尋了一輛馬車,便離開登封出城而去,一路上每到一個集鎮,他便換上一輛馬車。回去江南這一路上,只是馬車他便換乘了十幾輛之多,想來便是那王大人真的有派人跟蹤,此時也應該被他甩了才是,何況那王大人也未必就敢這麼做,只是武敦儒自己多了一份小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