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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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李莫愁一聲羞惱驚呼,武敦儒雙手已隔衣按到那堅實滑膩的豐隆所在,只覺觸手處一片堅滑豐膩,心頭一熱便欺身上前。
“你…”李莫愁活了這麼多年始終就是守身如玉,她的身子還從未與男子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此時忽然被武敦儒雙手按到間區,一時間正是羞惱集,連雪白的脖頸間似都嫣紅起來。方自怒聲喝出個你字,抬臂去格擋,武教儒卻已合身撲了過來,李莫愁只覺間一緊,己身已被武敦儒緊緊抱住,雙雙撲倒於榻上。
“你…你住…”身子被緊緊抱住,頰頸又熱又癢,是武敦儒的呼所致,李莫愁只覺渾身發軟周身無力,心中又是羞惱又是慌亂,更有一絲從未體驗過的細微快意,一時間連自己身懷絕技也都忘了,竟如那尋常柔弱女子一般,面對侵略者時只知無力的伸手推拒反抗,嬌呼低,卻不知運功掙脫。
而似這等柔弱無力的推拒反抗往往又都是以失敗告終,彼此糾纏了片刻,雄健的侵略者與柔弱的抵抗者便愈貼愈近,終是頭頸相手足相纏。武敦儒此時也是心神盪漾,哪還顧及得了那麼許多,左臂緊緊攬住那堅實滑膩的纖,右手不顧敵人推拒格擋與層層阻礙,急急就往那山巒起伏溫軟滑膩的肌體上四處遊走尋幽探秘。
“放開…你放開…”低低兩聲輕喝,話語中猶帶幾分羞惱。
“呀…再不放開我…我要出手了。”又是一句斷續的低喝,但語氣卻愈見無力。
燭光低,錦簾低垂。不知何時榻前淡紫的錦簾已垂落下來,將榻上光全都遮掩不見。只有那淡紫錦簾不時輕輕擺動。偶爾傳出幾聲含糊的咿唔,**低耳語輕呼。一夜無話,到第二清晨。武敦儒從朦朧中徐徐睜開雙目,轉過頭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側躺在身邊的美豔女子,就見她鬢髮散亂,玉顏嬌紅,眉宇間猶存意。目光往下一掃,一條鵝黃的繡被正將那高聳堅的雪半遮半掩,出絕美的弧度與如雪的香肩,一派海棠睡的疏懶風光。見到如此光,武敦儒立時就是心頭一熱,一翻身將李莫愁再又擁住。大手又往被中探去,直奔那豐盈雪白的酥…
被武敦儒這一折騰,那睡著正香的李莫愁猛然自夢中驚醒,雙眼尚未睜開,右掌已經急急向武敦儒前拍來,這一掌來勢甚疾勁道也是甚大,瞬息間已至武敦儒的前,隨之李莫愁也急急坐起。玉顏冰凜抬眼看來。
所幸武敦儒反應頗快,李莫愁剛一出掌時他已反應過來,急急抬手上,就聽得“啪”的一聲響,兩人身下的榻“嘎吱吱”一陣劇烈搖晃,險些就要散架塌掉。
摸了摸鼻子,武敦儒看著面容冰凜的李莫愁,苦笑道:“一大清早,你不用這麼狠吧?若是我反應再慢一點非被你打的重傷吐血不可。”而李莫愁之所以反應如此烈,卻只是因為她往裡獨居慣了。一時忘記自己處身何地,於朦朧間忽然覺有人摸到自己的身上來,第一反應就是出掌攻敵。此際聽武敦儒如此一說,她立時就反應過來,想起了自己是處身何處,也想起了昨夜的荒唐之舉。
臉上一紅,李莫愁便想說點什麼,可還沒等開口,隱隱卻覺得身上似乎有點不對。低頭一看,就見自己半坐在榻上,線條絕美的上身寸縷未著,高聳豐盈的雪就這麼呈現在武敦儒眼前。剎那間縮身臥倒,急急拽過繡被就蓋在自己身上,美豔的臉上更是嫣紅一片,嬌媚十分。
李莫愁一連串的動作,看在武敦儒眼中更是勾得他心搖神動,當下“嘿嘿”兩聲笑,又慢慢湊上前去,大手直往被下探去,薄更是直往李莫愁的邊尋去。
“別鬧了,一會紅茹要來…呀!”李莫愁低聲推拒到,但話至最後又是一聲低呼,卻是被武敦儒觸碰到要緊之處。
“沒事,我們不出去紅茹是不會來打擾的。”武敦儒順口回了一句,便又忙著繼續起他的舉動來,此時地他已是萬事也不想理會。
輕輕一聲嘆息,李莫愁也不再推拒,微微揚頭邊已上了武敦儒的薄,一陣細微的嬌息低,兩人齒相,蘭息暗度,再度**。
其實說起他們二人間的**之舉,在武敦儒來說,李莫愁反倒比紅茹更要令他覺得心神盪漾。原因無他,就因為李莫愁出身於古墓派,內功心法有駐顏美容之效,雖然她真實年齡比武敦儒大上許多,但看上去也不過二十七、八歲,而且在古墓派心法的作用下,李莫愁一身肌膚直是欺霜賽雪,堅實滑膩處比之妙齡少女還要勝過十分,加上她天生麗資美豔無匹,有少*婦之風致韻味卻偏偏還是…故此在覺上,武敦儒真就覺得李莫愁比紅茹更令自己**。
而李莫愁又是另一種覺,她活了這麼多年,男女間真正的奧妙還是生平第一次體驗,往裡只知情字醉人,她哪裡曾想過還有這等奇妙之事,一時間卻也有些沉醉集中。人終究還是人,就是天再如何冷傲孤僻,終究還會有七情六慾,故此在某些特定的場合與氣氛中,終要有把持不住之時。李莫愁就是如此,守身如玉這麼多年,可在昨夜那種特定的場合氣氛之中,她終於還是心防失守,與武敦儒結下如許一段奇緣。
他們二人於清晨再度巫山**,直折騰到天近午方才雨歇雲散,各自整理好衣衫出了房間。剛一踏出房門,紅茹已經帶著秀兒青兒兩個丫頭了上來,柔聲道:“你們出來了,莫愁姐姐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