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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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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實在控制不住情緒,她怎會那樣天真,會相信他忘得了舊情人,以為這段時間他不提,心裡就不想?

口口聲聲說早忘了韓仙兒,哼,不過一封信而已,就巴不得坐噴機回到她身邊。

男人演戲功夫一,而她是個看戲的傻子。

說真的,她早有心理準備,在看到那封信後,她就想好最壞的結果,但沒想到,真會是這樣。

楚驤雲把她的身子轉過來,託高她的下巴。

“我是真的去出差,你不信,可以問你姊夫,甚至我請董事長來告訴你也行。”他惱了,為什麼她就是不相信他說的話。

從他的眼神中,她看得出他的誠懇,但是,他為什麼絕口不提那封信的內容?這點,讓她惑,不知如何是好。

而她,又不想主動問這問題,若是對方不肯說,就算她問了,也不見得聽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你…能不能為了我,別去出差?”她知道這個要求很過分,但她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秧歌,你今天究竟是怎麼了,你好像以為我這趟到西班牙,是有其他的用意?”他深一口長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說過了,我真的是去出差,你不要有過多的聯想。”

“你確定你不會去找韓仙兒?”她淚盈於睫,看著他。

“如果說,韓仙兒打算跟你重修舊好,你會願意嗎?”

“秧歌,我出差跟與仙兒重修舊好,完全是不相干的兩回事,我一個星期就會回來,你相信我啊!”

“好吧,祝你一路順風。”

“秧歌,你不要無理取鬧!”

“哼。”秧歌冷笑,心灰意冷或許就是這種覺吧。

她不相信那封信只是寫一些無關痛癢的家常話,分手的情人,還會那麼耗工夫寫信,不是寫著文情並茂,人肺腑的字句,還會寫些什麼呢?

“秧歌,別這樣。”他牽著她的手,第一回如此地低聲下氣。

他也知道去西班牙出差,在這時期,也真的太了,可是他就是不懂,為什麼她會這麼不信任他,還表現得如此不理智。

她輕輕回手,說:“楚驤雲,你心裡沒有我,就不要把出差的事說得那樣慎重。我不信你去西班牙不會觸景傷情,夜闌人靜時,你不會想著她。”

“我真的是去工作,你為什麼就要胡思亂想,不信任我?”他解釋,試著敦她放心。

她卻聽不進去,或許,他就是要藉出差的機會,去會會老情人吧?

“好,如果你真的非去不可,我們之間…也到此結束,我不想為你牽腸掛肚,我會不好受的。”說到最後,她還是不信任他。

他心涼了,或許,太過短暫的戀情,讓她極端沒有安全

“我非去不可,你不要無理取鬧,更不要這樣威脅我。”他也說了重話。

秧歌聽了,心開始崩碎了!

“你一點都不愛我,不在乎我的受。”

“秧歌,我在乎你。”

“不,如果你在乎,絕不會說出這麼殘忍的話。”他想伸手去拉她,卻被她給狠狠甩開。

“不要碰我,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她掉頭就走。

楚驤雲看著她的身影越走越遠,午後,陽光正熾,金黃的光束照在他身上,他卻到無比的冰冷。

他真的讓人難以信任?難道說,是因為之前他表現出的態度,讓她誤以為他仍愛著韓仙兒,才會使得她說什麼也不相信,他不過是很簡單地出個差,沒有其他的目的。

心棲亭:"wwwnet">wwwnet之後五天,楚驤雲怎麼樣就是聯絡不到秧歌,即使親自登門到她家去找她,也不得其門而入。

紀家一家大小,都舉出中立國的牌子,誰也不敢替誰說話。

在楚驤雲即將出國的前晚,他再度來到秧歌家,也再度無功而返。

而躲在房間裡的秧歌,自然也不好受,她的雙眼早已哭腫,還買了一大堆零食,在房裡狂食不休。

“秧歌,你開開門啊!楚驤雲人已經走了,你就別把自己一直關在房裡,媽會擔心的呀!”紀媽不停敲著房門。她憂心忡仲,深怕秧歌一個想不開,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秧歌,你想讓全家人擔心死是不是?這麼晚了,你就不能行行好,讓爸媽睡個好覺嗎?”紀秧歆也在門外喊道。現在已經凌晨一點多了!

趙偉業要紀秧飲嗓門小聲一點,別把氣氛給越搞越僵。

“我可愛的小姨子,我是姊夫,你開個門,姊夫跟你說,去西班牙真的是董事長決定的,你不要一直往壞的地方想,也許,他真的只是去出差,不會偷偷摸摸去找韓仙兒的。”話才說完沒五秒,秧歌就腫著兩顆核桃眼,將門打了開來。

“你敢保證?你憑什麼篤定他不會去找韓仙兒?”

“愛一個人就要相信他,要不然,將來兩人還要怎麼生活下去?”趙偉業肯定說道。

將來?現在都岌岌可危了,哪裡還有將來可言?

她實在不願說出有關那封信的事情,一旦說出來,以姊姊和姊夫的雞婆格,肯定會跑去興師問罪,只怕到時楚驥雲惱羞成怒,場面肯定會更加難看。

“媽,談戀愛好痛苦,我不想再繼續下去,這陣子,我不想去上班,能不能在家裡先讓你養一陣子啊…”她依進紀母懷中,像個小孩子似的啜泣著。

“你想讓媽養多久媽都願意,只是…你還是得面對現實,要不要和楚驥雲繼續往,你要自己好好考慮清楚,媽都隨你的意,好不好?”

“謝謝媽,我想,楚驤雲沒有我,應該也可以過得很好,我在他心目中…不會比另外一個人重要的…”她始終耿耿於懷。

紀母嘆氣,這孩子就這麼死心眼。

“你就是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唉,真是我這壞遺傳害了你。”秧歌將臉更挨進紀母懷裡,縮著身體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