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原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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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約我出去。我直接告訴她:我正在賓館泡妞。靜兒終於出來了,也是一條浴巾裹身,她拿著自己的衣服,整齊的放在椅子上。
我們男人裹浴巾很方便,反正只要裹住中間那一塊小地方就行了,女人就複雜點,還必須要有點技術,不然想把包含房和部的整個軀體都遮擋住還真不簡單,要不也很容易滑落的。
我看靜兒的就包裹得很嚴實,雖然大腿大部分都出來,但還是典雅細緻,至少把該遮住的部分都完整遮住了。我一把把她拉上,她順勢並肩和我坐在頭。室內燈光很明亮,我就喜歡這通透與真實,因為我不希望錯過她身體上任何的角落。
我緊緊抱住她,我知道這一刻靜兒屬於我了。我一直覺得泡妞泡的就是這一過程,如同一杯好茶,不細細品嚐,哪能知曉其間真味。泡妞的最動人處。
就是自己可以緩緩褪下她的衣杉,享受這一脫的撥時刻,是男人最為值得驕傲的。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偶然也伸進她的大腿內側,她一陣動,把腿夾得緊緊的。
隔著浴巾就能覺靜兒的房的碩大,非常飽滿,沉甸甸的質。把靜兒按倒,把她的浴巾往上一拉扯,她整個髖部和大腿全部出現在我眼前。大腿白淨修長。
她個頭還是比較高的,女人的美,關鍵看大腿。靜兒三角區的髮濃密,我用手抓撓,愛不釋手。我把臉貼到她的腹部,緩緩移動到她大腿處。所謂女人香。
其實就是女人浴後身體之香,尤其女人私處自然散發的氣味。我覺得上帝完全控制了男人的神經,將男人最頂級的慕往引向女人身體最神秘的溝壑。
上次有人問過我怎麼喜歡去聞女人那裡的,那裡怎麼不能聞呢,聞一次而途忘返,入味入心,不能自拔了啊。我把她的大腿往兩邊分,她不自覺的想抵抗。
但又似乎無可奈何,還是在我的堅持下完全打開了下身的門戶。應該說靜兒真的保養得很好,我知道她生過孩子,但她腹部一側有條刀痕,那是剖宮產留下的。
她陰的澤還很適宜,似乎沒有經歷太多開發和使用,她的門戶是小居室戶型,開口不大,扳開來也不能望見裡面的深。我呢喃起來。
問靜兒多久沒有搞過了。三個多月了,她答道,那這次回來你老公沒搞你啊?我繼續探問。要是睡一起了,我還能搬姐姐家去呀,她辯解著。我忽然壞笑了一下,問她,想我搞你不?這樣明顯愚蠢的問題她也不裝了,小聲央求著我,快點搞吧。我才沒那麼容易上當的,女人最發情的時候越要折磨她。
我摸她的陰門,果然水漫金山了。我用一個食指進她的縫裡,她明顯抖動了一下身體,果然裡邊好緊,估計是太久的飢渴所導致吧,難怪想要吃了。我用手指在裡面,頻率徐緩快急,張弛得度,摳撓磨轉,細緻綿長。
靜兒急促的息,嘴裡不住的嗷嗷叫著,一時起,我兩指頭入,裡面更加緊漲,我幾下,手指角度就旋轉一次,在旋轉過程裡,靜兒歡快的叫起來。
那聲音和神情,真上尤物啊…好個小嬌娘。我被這豔麗的畫面所刺,一手又把蓋在她上的浴巾扯掉,兩個大立刻呈現。一手抓,一手摳b,兩個手都不停歇,靜兒早被我得花枝亂顫。
我覺得靜兒平時應該是個情慾很大的女人,但沒有太多可以釋放的途徑啊,她的手緊張的尋找著什麼。
一會她抓到了我的小弟弟,當然也是硬邦邦的了,她沒有套幾下,就引導著我的小弟弟往她的門口送。我自然會意,對她說聲,我來了。
我就要進入的時候,靜兒忽然用手指了指桌上,說著套,套,原來是要我戴套進入啊…真夠有心的。我手臂攀過去,查看賓館提供的這些套套。
我拿個最特別的,套上邊有很多突起的那種,看起來就嚇人,她見了,趕忙搖頭,表示不用這樣的。我只好選了個普通型號的。說實在話。
那狼牙似的東西我還沒用過,比一般的套套都貴,估計使用起來極大的增加了摩擦的程度的。入很順利,我一邊送,一邊把玩靜兒的大。大而微垂,頭變做褐了,暈也很大,難怪開始的時候她一直護住她的房。
原來有些這樣的小瑕疵,比起小姑娘房的圓潤拔,靜兒的房自然要遜很多。我也沒有太在意這些,畢竟她是當媽媽的人了,為了脯育下一代,做母親的就要承受這樣身體的變形。我把背拱起,埋首在她的雙間。男人都有孩子的天。
尤其表現在對女人房的戀上,尤其對頭的是不是覺自己像個小嬰兒呢?我更喜歡抓,讓女人的房在自己手掌裡變成各種形狀,那樣的覺是塌實而舒服的。
靜兒一直嚎叫著,是我聽過最大的叫聲。我不管這些,玩完房,又抱著她的頭來啃。脖子,腮幫,鼻子,額頭,我都通通到,最後舌頭開她的嘴,雙舌纏,甜膩香濃,在我快要達到最高的時候,她忽然說話了,她對我說,扯掉套子好不。我問為什麼,她說。
那樣更舒服些,難道讓我在裡邊?我猶豫起來,動作也慢了。最終我說還是不能那樣做的,對彼此都不好。我估計女人在顛峰狀態下可能醉著那男的熱能直接澆灌她美麗花園吧,可能這是女身體本能的渴求。可於我而言,雖是幾秒的快意,卻會有諸多後患。
靜兒茫著沉溺著,她緊抱著我的軀體,生怕我離開一樣,我加快動作,希望能更加劇烈衝擊她的快樂之源。電話響了,兩人都一驚,是她的,她接起來,後來她解釋是她一個最好的閨。閨問她在最什麼呢。靜兒大聲說:是在自摸呢。
我聽這話也嚇一跳,她怎麼這樣大膽的說話?電話那頭是哈哈大笑的聲音,那邊的聲音說,要是有男人,不要一個人獨享啊。靜兒也樂了,一定一定,要是有腿子,姐妹有份。暈,還能有這好事情啊…看來這女人間的私密聊天也這樣蕩不堪的。我身下在緩慢地送,靜兒想強忍住那快意的覺,但又不免隨意哼哼出來。
電話那頭也覺出什麼來似的,說你真在自摸啊…這麼投入?靜兒旋即回應道,是啊…這沒男人的不就自己解決了啊。
隨後她們又聊了些生活工作的事情,聊一會,掛了。總算掛掉了。我蹲起身,對著靜兒的大腿發起了猛烈的衝鋒。兩人接的地方傳來爛泥拍打的聲響,一下一下的,頗為動聽。
原來女人這樣啊…我真想把靜兒的b爛。靜兒又重新大聲呻起來,合著爛泥漿的聲響還有我的時不時的吼聲,男人和女人的能量在美妙的匯著。我知道再也不能堅持住了,在最後的頂送中,我啊的叫了一聲,差點劃破長空。許久我都還伏在靜兒的身上。
她也用手擁著我,好長時間的靜謐,身心的放鬆,彼此都覺得甜。清理完現場,兩人都再次洗乾淨身體。
我看看時間,居然還不太晚,才11點鐘,我和靜兒商量,我回去一躺,早上時分再來看她,靜兒不同意,說要留下都留下,要回去都回去,她也回她姐姐家去。
最後商量結果是都回去。從賓館出來,外邊的清風吹得人好舒服,路邊有個小小超市還在營業,我和她進去,讓她買些東西帶給她孩子吃。
隨後攔車送她到住處。一夜無話,我早上起來還惦念著靜兒。趕到賓館去退房前,給靜兒掛了電話,問她出來不,她說今天不出來了。隔幾天,我在外邊逛時想到她,讓她陪我出來吃夜宵,她來了,兩人閒坐在街角,喝點啤酒,吃點燒烤,也很逍遙自在。
和她聊了些她最新的生活狀況,她老公還是希望和她和好,但要有些時間的,她說不知道該不該等一等,不然她想兩人徹底斷了也好。問她有什麼打算,她說自己想幹脆派駐外地的好,先離開這個太多牽扯的地方。我說,那我怎麼辦?她說,還怕你找不到妞嗎,我不信。
她略微喝得有點醉了,我還是送她回去,路上買些水果給她,希望她能快樂平靜的生活,後來她果然去了外地,反正是外省的一個地方,到目前還沒有回來。
有時也和靜兒聊一些有趣的話題,逗她一樂,不過我總還是很想讓她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不管風雲如何變幻,夫其實還是原配的好。
靜兒似乎也冷靜許多了,她說她也正在嘗試修復他們夫間的關係,以期有一個良好的結果。我覺得很多夫間的矛盾大多雙方都是特立獨行,絲毫不懂忍讓與妥協。
這樣子如何能不出問題呢?靜兒的事也促使我思考了許多。看來作為男人來講不管能力有多高貢獻有多大,對老婆的關注與關懷都是不能鬆懈的。男人在外邊玩女人,如果玩到家裡來,玩出了家庭的裂痕。
那還有意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