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闊少倒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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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隱殺狀況倒是很穩定,只見她身影翻飛,在人群中便如一隻穿梭在花叢中的花蝴蝶一般,每到一個人的身邊之時,那個人便被她玉手扭歪了脖子,軟軟的倒了下去,對手們本來對隱殺極為輕視,認為她一介女之輩,不值得大驚小怪,現在終於讓他們嘗試到輕敵的代價,紛紛大呼道:“這女人厲害,大家小心點!”人群之中立刻有數十人過來支援,如此一來,隱殺便身陷重圍了,畢竟她再厲害,也是女人,作戰時間一長,便有點後繼泛力的覺,動作也便不再那麼瀟灑,攻擊也不再那麼利了,有幾次,甚至差點被人砍中手臂等處。
綠箭等四人由於長時間在一起慣了,打得倒是很團結,四人背靠背而戰,前後左右都能照顧到,對方一時之間倒也不能將他們怎麼樣,四人一見隱殺陷入險情之中,大呼道:“頭兒,我們來幫你!”綠箭最為焦急,猛的朝隱殺那邊衝了過去,這樣一來,立刻就亂了,本來他們四人團結作戰,形成陣法,倒也不易被人攻破,不過綠箭一走,對方立刻就找到空隙,攻他們個措手不及。突然“啊”的一聲慘叫,原來是綠箭肩膀上中了一刀,隱殺見狀,心中大急,她心中一慌,動作便遲緩了很多,只覺得左手臂一陣劇痛,原來是被對方砍了一刀,綠箭看得真切,大叫道:“頭兒小心!”隱殺一分心,又是一刀砍來,右手臂又是一陣鑽心的疼痛,頓時血如柱。
李靖正打得興起,他也確實好久都沒這麼快的打過了,衝入人群當中,如切菜瓜似的,打得對方慘叫連連,見隱殺遇險情,便直接朝隱殺那邊殺了過去。他一心為了救隱殺,形如拼命,刀打在自己的身上,晃若未聞,不過刀也絲毫傷害不了他絲毫“唰唰唰…”一連三刀都砍中他的頸部,但猶如砍在鋼鐵之上一樣,發出噹噹噹的聲音,李靖一臂掃過去,那三人頓時仰天摔了出去。如此神勇,如此刀槍不入,令對方慌了神,不知道誰喊了聲:“媽的,這是妖怪!砍都砍不死!”打群戰,最重要的就是氣勢,現在對方氣勢已失,便如同失去了主心骨,尤其是見到李靖刀槍不入不死之身之時,很多人都萌生了退意,懼意,戰鬥力便大失,李靖輕而易舉就殺到了隱殺的身邊。
李靖一來,隱殺頓覺輕鬆了不少,李靖一連踢翻了兩人,湊到隱殺地身邊,與她背靠背而戰,笑道:“老姐,正所謂患難見真情,你**給了我,我這一輩子都會保護你的!”隱殺一怔,沒想到這種情況之下,這活寶竟然還能出言調戲,打情罵俏,不俏臉通紅,低聲道:“呸,誰讓你保護我了,我自己不會保護我自己嗎?”李靖嘻嘻笑道:“恐怕我再不來,你身上掛彩之處會更多了吧!”一說之間,又是一刀砍來,隱殺低頭一讓,這一刀正好砍向了李靖,李靖卒不及防,這一刀正好砍在自己的頭上,李靖一怔,隨既大怒,一腳將砍刀的主人給踢出去老遠。
這條街道平時發生的事故最多,一到了晚上,沒有人會靠近這裡,所以,即使這裡打得熱火朝天,也沒人發覺,即使有人發覺,也沒人會管這閒事,大家都會認為這是黑幫在火拼呢,沒必要這麼閒心,再說,黑社會的人,最好讓他們火拼個夠,反正沒一個好人。所以,這裡成為黑社會火拼最理想之地。這裡也算是三不管之地。這一場戰鬥將近進行了半個多小時了,杜文博一夥三百多人,大約只剩下一百五十多人在戰鬥,另外一百五十多人,傷的傷殘的殘,基本上沒了戰鬥力了。杜文博一見情勢不對,今天,他是勢在必得的,既然已經知道了李靖便是那個異能者,知道李靖可能成為自己稱霸世界賭壇的最大地絆腳石,他怎麼會心甘,大叫一聲道:“給我打,朝死裡打!”其實他稍微有點腦子都會知道,現在的形勢對自己是極度的不力地,因為,自己一方人,氣勢已經輸了好多了,對方才十幾個人,自己三四百人,三四百人打十幾個人,打了這麼久,都沒能攻得下來,甚至都沒能抓住對方一人,作戰的氣勢當然會低下。
其實也不能怪杜文博沒腦子,他這個人,就是那種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之人,如果能消滅了李靖,就算犧牲了這三四百人,又有什麼關係,他杜家,打手可多得是。
李靖這時,已經完全成了一個血人,身上到處都沾滿了血,越打,李靖的面目越是猙獰,也令人越覺到害怕,最後,只要李靖一走到哪處地方,那處地方地人都主動退開三尺之遠,畢竟,大家雖然狠,但仍然是血之軀,誰敢用血之軀去抵擋這刀槍不入之軀,杜文博一見情勢不對,叫道:“誰能殺得了他,誰殺得了他,我獎勵他五百萬!”五百萬?這的確是一筆誘人的數字,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立刻又有數十個要錢不要命的的朝李靖圍過來,不過,李靖鐵拳到處,所有人都躺在了地上。
最後,只剩下大約五十幾個人了,而且這五十幾個人都被打得怕了,擁著杜文博一步一步朝後退,大家已經徹底失去了戰鬥力,本來,這三四百人,圍著十幾個人,那還不是很容易就勝利的事,但李靖地功夫太變態了,變態到大家覺得他是神的存在,大家徹底的懼了,徹底的怕了,在他們眼裡,李靖就是一個惡魔,來自地獄的惡魔,只希望越遠離這個惡魔遠好。李靖走在前面,擎天柱等人都跟在後面,朝那五十幾人一步一步地近,除了李靖外,所有人都掛了彩,每個人都聞到了血腥的味道,每個人都嚐到了以少勝多的味道。隱殺忽然一拉:“李靖,這個傢伙給我,我看他十分地不順眼!頭,讓出了位置,讓隱殺走在上前面。
隱殺剛剛站在了李靖的前面,突然…“砰”地一聲槍響,只見隱殺的身體晃了一晃,搖搖墜,李靖趕緊上前一步,扶住了她,只見隱殺右肩上血如柱,右肩地衣服上有一個破,正是子彈孔打穿的。李靖朝前一看,只見眾人擁護中,杜文博手中拿著一柄槍,那柄槍地槍口正冒著青煙。而杜文博的臉上,正出得意的獰笑,說不出的猙獰恐怖。他大概正在得意,功夫好有什麼用,最重要的是有重武器,得有槍,功夫再好,不還是一樣怕槍嘛。
李靖看著隱殺出痛苦地表情。目齜俱裂。沒有人可以傷害隱殺地。傷害隱殺地。只有死路一條。他費盡了千辛萬苦。才好不容易將隱殺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又費盡了千辛萬苦。讓隱殺恢復了功力。讓隱殺找回了以前地自信。再加上。現在和隱殺地關係已經非同往了。隱殺已經不僅是自己地姐姐了。更是自己地女人了。李靖一把將隱殺摟在懷裡。心痛地問道:“痛嗎?”隱殺疼痛難忍。不過。在李靖面前。仍然強忍著道:“不疼!”李靖道:“你忍著點。我會為你解決那小子地!”隱殺點了點頭。隱殺本來是殺手出身。並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對於好人。也許隱殺有著同情之心。但對於壞人。隱殺地心腸一直是很硬地。李靖抬起了頭。憤怒地目光望向了杜文博。嘴裡迸出一句話道:“本來你們杜家和四大家族還有點淵源。我並不想殺你地。但是。你實在是太過份了。想趕盡殺絕。而且。還想殺我地女人。你知道我是誰嗎?”杜文博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惹得這位煞星生氣。更不知道這位煞星地來頭。驕傲地抬起了頭道:“媽地。老子管你是誰!誰得罪了老子。就是死路一條!”李靖嘿嘿笑道:“好。你真行!那麼。現在。就讓你嚐嚐後果是什麼滋味!”李靖此時。完全已經動了殺機。他本來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只不過因為在世間待得久了。也染上了一些人世間地習氣。偶爾也會考慮了一些人情方面。比如知道這杜家地家主和段重陽是舊識。為了照顧段家地面子。李靖並不想將關係鬧得很僵。但他現在發覺。自己退一步。對方就進一步。如果再不拿點強硬一點地態度。別人還當他好欺負呢。
杜文博吹著槍口。驕傲地道:“那好啊。我現在倒想看看。你會帶給我什麼後果呢!”在杜文博地眼裡。有武器便有了一切。你李靖不是功夫高嗎?一句俗話說得好。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武功高地人。連菜刀都怕。何況是一柄槍呢。
杜文博對自己地槍法還是很有自信地。在國外。自己學到了三種技能。一種便是賭術。一種便是異能。另外一種。便是自己一身神呼奇績地槍法。杜文博地槍法。已經達到了百發百戰地狀態。他自信。可以一槍置李靖於命地。不過。對於李靖地功夫。他也並不是信心十足。所以非到萬不得己地情況下。才使用這一招地。
李靖嘿嘿一笑。朝前踏出一步。杜文博將槍舉了起來。嘿嘿笑道:“有種你再朝前一步!朝前一步。你就死定了!”李靖不管不聞。依然踏出了一步。
“砰”地一聲。槍聲響了。儘管李靖這一行人知道李靖已經達到了刀槍不入地狀態。不過聽到這一聲槍響。依然心中一驚。李靖地身體晃了一晃。原來。這一槍正擊中了李靖地眉心。隔這麼遠。便擊中了李靖地眉心。這槍法果然準度十足。其實。普通地子彈打在李靖地身上。就猶如蚊子叮咬了一般。沒什麼覺地。不過。杜家有錢人。杜文博所有地子彈。都是特製地鋼子彈。威力比普通地子彈大了何止幾倍啊。所以李靖才會有晃一晃地覺。不過。即使是鋼子彈。打在李靖地身上。頂多只會覺得晃了一晃。並不會有什麼致命地覺。當下。李靖摸了摸額頭。當地一聲。子彈摔落在地上了。李靖依然朝前走去。杜文博起初很興奮。因為自己地準度依然還在。一槍。就擊中了李靖地命門要害。不過。等到他以為李靖會倒下去地時候。卻大吃一驚。因為李靖並沒有像想象中地那樣倒下去。反而無所謂地拍了拍腦門。依然朝自己走來了。而且。杜文博還聽到了當地一聲。這是什麼聲音?杜文博低下頭仔細一看。李靖地腳旁邊。一顆細小地散發著光亮地小東西。暈了。這不是鋼子彈嗎?難道?杜文博出驚恐地面容來。難道這子彈居然沒有突破李靖地腦門?杜文博徹底震驚。這是怎麼回事啊?如果是一枚普通地子彈。沒穿破李靖地腦門還有得一說。可這畢竟是鋼子彈啊。層層鋼鐵都是能穿破地。居然都沒能突破李靖地腦門?這一下。杜文博慌了手腳了。對準了李靖。一連開了好幾槍。每一槍。都擊中李靖地要害之處。不過。李靖就像是剛剛一樣。身體晃了一晃後。又繼續笑著朝杜文博走了過來。李靖。就像是電影裡放地機器人一樣。刀槍不入。
杜文博傻眼了。其實就算李靖打敗自己帶來地三四百名手下。他都不會怕。因為他還有防身地槍。不過。現在連自己最後一道堡壘。看來對李靖絲毫都起不了作用。那自己還能咋樣?看著李靖一步一步朝自己過來。杜文博才有點後悔了。後悔自己不該不聽爺爺爸爸地話。私自出來找李靖報仇。爺爺與爸爸說得沒錯。連四大家族都當朋友地人物。豈會是善於之輩呢。不過。這世上是沒有後悔藥可賣地。事情到了這一步。是沒有後路可選擇地。自己已經將李靖給得罪己開槍打傷了他地女人。極度恐懼之下。杜文博大住他。別讓他靠近了!誰能擋得住他。我出一千萬!”雖然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不過。與錢相比。生命才最重要啊。否則就算得到了錢。沒有命可花。這筆錢得與不得。不還是一樣啊。大家紛紛打起退堂鼓。大家開口叫道:“博少爺。你饒了我們吧。這個人。他可真不是人啊。是人。怎麼會刀槍不入。我們可不敢攔他啊。給我們再多地錢。我們也不敢攔他啊!”他們都被李靖地手段給嚇怕了。杜文博大怒道:“你們這群垃圾。平時花錢養著你們。怎麼。事到臨頭了。臨陣退縮了嗎?膽小怕事了嗎?”眾人齊聲叫道:“對對對。我們寧願做垃圾。也原做死人啊。博少爺。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人地厲害。博少爺。我看。我們還是護著你逃跑吧!”在杜文博地字典裡。又豈會有逃跑兩個字呢。他心有不甘地道:“你們別被他嚇破了膽了。我看。他也快是不行了。中了我那麼多槍。而且都是鋼子彈。他還能撐多久呢?你們再堅持一會兒。我看他快倒下了!”可是眾人一看李靖那目光兇狠地樣。舉手投足間都充滿了力量地樣。這分明是要暴走地跡象。哪裡會是倒了油盡燈枯地時候啊。這分明是杜文博在安大家嘛。大家齊齊搖頭道:“博少爺。我們跟了你這麼多年。現在只想護著你逃跑。你走不走?”杜文博大怒道:“老子不走。你們也不許走。媽地。你們這些垃圾。老子平時都白養你們了!”杜文博也是因為年少不懂事。這個時候。怎麼能對自己地手下大聲辱罵呢。這不是火上澆油嗎?這樣一罵。手下們再沒脾氣地人也有了脾氣了。有人立刻罵道:“。別以為平時給了我們點錢給了我們點吃地。就以為自己是闊少了不起了。老實說。如果不是看在杜老爺和杜爺地面子上。老子才不管你地死活呢。你他媽地算是什麼東西。不就是含著金鑰匙出身地大少爺嗎?你這種少爺老子可見得多了。可沒見過你擺這麼大譜地。以為有了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啊。以為給了老子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啊。這些錢。可是老子應得地。是老子誠誠墾墾給你們杜家賣命得來地。現在老子不稀罕你地臭錢了。媽地。兄弟們。我們走!”這句話可是說到眾人地心砍裡去了。大家平時對杜文博這種不把下人當人看地驕傲地闊少早就不滿了。現在見有人牽頭。頓時歡聲雷動起來。一瞬間。就走了個光。
這樣一來,杜文博更加覺得孤立無援了,對著那些人的身影道:“媽的,你們給老子回來!”可是,此時再也沒有一個人願意聽到他的聲音了,倒是李靖一步一步朝杜文博走過來,杜文博一嚇,舉起槍道:“別…別過來!”李靖道:“萬事有因必有果,你今天這個下場,是你自己找的!”杜文博此時早已經沒有了那大少爺的風範了,抖抖索索的道:“你…你想怎麼樣,說…開出個條件,我…我什麼都答應你!只要你別殺我!”李靖仔細看著他,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我還以為你文博少爺,有多大的能耐呢,怎麼也是這個熊樣啊!”杜文博一氣,不過也知道現在可不是自己耍大少爺格的時候,現在關鍵是保命要緊啊,求饒似的道:“你說,你說,什麼條件,可以不殺我?”李靖陰陰地一笑:“嘿嘿,大少爺,就在你開槍打我女人的那一剎那,你就註定已經是個死人了,所以,你也不用廢話那麼多了!”杜文博一看李靖那樣,知道求饒也是沒用了,忽然哈哈大笑道:“好,好,你別擔心,我會死的,不過,我就算是死,也會拉個墊背的,你既然那麼喜歡你的女人,那麼好,就讓你的女人給我勢背吧,哈哈哈哈!”說完,槍頭一轉,指向了隱殺,他算出來了,槍裡還有三發鋼子彈“砰砰砰…”一連開了三槍,槍法真準,每一槍都擊向了隱殺的要害,這一下變化太過突然,而且這子彈的速度實在太快,各人都還沒作出反應,就在槍響的一剎那,所有人都發出了一聲驚呼!不過,就在槍中的子彈出膛地一那一殺那,所有人都發覺,子彈的速度變慢了,變得好慢好慢,眼都能看出子彈運行的軌跡,然後,子彈地運行軌跡發生了改變,大家清晰的看到子彈在半路上突然轉變了方向。
原來,李靖雖然表面上看來,沒什麼,不過,他一直很謹慎的盯著杜文博手中的槍地,內勁早就已經發出了,已經牢牢控制了槍中子彈的運行軌跡了,所以,在子彈出膛的時候,內勁改變了子彈的軌跡,讓子彈偏了。一見到打歪了,杜文博頓時臉如死灰,他知道,一切都已經成為過去了,他也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眼前這個人,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不過真是可惜啊,自己還這麼年輕,還有很多,自己都未來得及享受呢。直到此時,他才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回憶起自己地點點滴滴,發覺一切都是自己的行動太過偏,太過霸道,而自己的下場,正是自己應得的。杜文博在臨死之前,才領悟到自己這一身的失敗與不足之處。李靖此時,已經走到他地身邊,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脖了,而在李靖這種高手之下,杜文博的異能是絲毫起不了任何作用地,他只有乖乖受死的份,李靖一把將他拎了起來,問道:“你還有什麼話說?c”杜文博搖了搖頭。李靖睜著一對血紅地眼睛,道:“本來你可以不必死的,頂多只是受點皮之傷,不過,你太過份了!以,你必要得死!”杜文博此時已經覺到頸部越來越難受,呼都覺得困難了,就在李靖打算地脖子的時候,突然一輛黑的轎車開了過來,遠李靖叫道:“李靖,可否手下留情!”黑的轎車飛快的開了過來,在李靖的身邊停下,車門打開,原來是段重陽,段重陽一副風塵僕僕的模樣,似乎顯得很是著急。其實李靖早就聽出他的聲音,只是沒想到,他居然會為了這闊少求情,看來,段重陽和這杜家的關係真是不錯啊,能讓段重陽重視的一段關係,證明這段家的確是有些實力的,不過,李靖才不管你們家有沒有實力呢,只要是得罪了自己,管他天王老子,一樣得死。
李靖的手並沒有鬆開,只是眼睛看著段重陽道:“你為他求情?”段重陽被李靖的目光看得十分難受,趕緊別過了臉去,說道:“並不是為他求情,只是因為和他的爺爺有一點情,他爺爺知道他跑來找了你,希望你高抬貴手,放了他一馬!”
“放他一馬?哈哈,我放他一馬,他可從沒想過要放我一馬呢!”李靖哈哈笑著,指著隱殺道:“這是我的女人,他帶幾百人埋伏我我們,我也就算了,可他居然連我的女人都敢殺,這種人,我怎麼可能放他一馬呢!”段重陽眉頭皺了一皺,知道李靖這個人,是最看重女人的,如果想動他心愛的女人,這事情就難辦了,段重陽為難的道:“可是,畢竟他爺爺和我有一點情,你看,你可不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他一馬?”李靖想了想道:“你和這杜家關係真的很好?”段重陽老實的點點頭道:“關係確實不錯!也有一些生意上的來往!”李靖道:“如果我今天殺了這龜兒子,會不會對你們地生意有影響?”段重陽一愣,道:“影響倒也未必,不過,我和他爺爺情不錯,再說,他爺爺也知道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李靖打斷道:“不用說了,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放他一馬,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話一剛完,就聽到杜文博一聲慘叫,李靖鬆開手,只見杜文博軟軟的倒下去,渾身不住的*動。段重陽一驚,趕緊問道:“李靖,這是?”李靖哈哈笑道:“所謂活罪難逃,我就罰他終於殘廢,他不是喜歡賭博嗎?哈哈,我就讓他這一身,都賭不了,就跟一個廢人一樣,像這種社會上的人渣,對他這樣,算是對得起他了!”段重陽皺了皺眉頭,心想:這未免也太殘忍了一些了,這樣,還不如殺了他呢。不過,他也明白,以李靖的脾氣,沒有殺杜文博,對杜文博這樣,也算是給了自己十足的面子了,怪就怪杜文博自己,惹誰不好,惹上李靖這個煞星。
李靖對段重陽道:“老段,怎麼樣,今天這算是給足了你的面子了吧,沒什麼事,我先走了!”段重陽苦笑著說是,心裡卻暗想,現在帶了這麼一個廢人回去,也不知道如何和杜青待呢。李靖招呼著大家回去了,這裡除了李靖外,所有人都受傷了,只有擎天柱變態的恢復能力才好了一點,大家互相扶持著朝前走去,李靖忽然回頭道:“對了,老段,見到杜家那老頭時,不要忘了告訴他,他地孫子派了三四百人打傷了我們一家許多人,這個醫藥費得算他的,回頭他得給我報了!”段重陽哭笑不得,只得點頭,車上,還有自己的兩名手下,趕緊招呼著出來,將杜文博給抬上了車。…
夜午十二點,杜家。
杜家,此時已經籠罩在極度陰霾地氣息之下,大廳之內的氣氛是極度的緊張的,沒有一個人敢說話,即使是段重陽,此時也是手腳不知該往哪兒放地站在那兒,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大廳的正中,擺著一張鋪,鋪的兩旁,站了許多人,有杜青,有杜長,還有杜長的老婆楊志花。此時,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正在給睡在鋪上的杜文博把脈聽診呢。這醫生把脈聽診地時候,眉頭緊鎖,不時的搖頭,每搖了一下頭,杜長與老婆楊志的花的心便飛快的跳了一下,楊志花眉宇間地愁容更濃了。
良久,那醫生才直起了,杜長與楊志花趕緊問道:“醫生,文博他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危險?”那醫生搖了搖頭道:“危險倒是沒什麼生命危險…”杜長與楊志花相互看了一眼,面驚喜,那醫生繼續道:“不過,雖然沒什麼生命危險,但這也和失去了生命,沒什麼區別了!”杜長趕緊問道:“此話怎麼說?”那醫生搖頭嘆道:“令公子也不知道是得罪了什麼人,對方出手居然這麼狠,一出手,就斷了他的奇經八脈,現在,他的所有活動能力都消失了,以後,甚至連端起杯子喝水地力氣都不會有了,沒有死,已經算是奇蹟了!”杜長急問道:“那…這和植物人有什麼區別?”那醫生道:“廣泛意義上來說,他就已經是植物人了!”杜長問道:“那麼,有沒有治好的可能?”那醫生想了想,又仔細看了看杜文博,搖頭道:“傷害他地人功夫很強,是用著超強的內力震斷他地身體經脈,想要治好,就算大羅金仙下凡,也辦不到了!唉,真不知道令公子得罪了什麼人,對方要下這麼狠的手,令公子還是很年輕的呀,還有大好前程的呀,這樣做,豈不等於是殺了他了嗎?”那醫生這麼一說,段重陽頓覺得汗顏,因為,畢竟,李靖是自己的朋友,他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