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一怒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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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的那個年青人走到原阿姨的身邊,雙眼盯著她,些紅了,他伸出手,將原阿姨的雙肩摟住,原阿姨也任由他摟著,一直強忍著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掉了下來,這麼長時間以來,她所受的委屈,所受的苦難,所受的恥辱,只因這一摟,全部都盡情的釋放了。
阿權的眼睛也紅了,雖然這一刻,沒有人說話,沒有任何人,但這種場面卻非常人,他已經猜出這個年輕的小夥是誰了,原阿姨雖然沒有告訴這小夥子她的苦處,但小夥應該已經猜到了。
“原阿姨,為什麼你在這裡受這等苦,卻不告訴我啊!”李靖氣急敗壞的道,看到原阿姨被人如此欺負,他心裡非常不好受。
“我…”原阿姨開了個口,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只是問道:“你怎麼找到這兒來的?”
“原阿姨,從小你看著我長大,你是最瞭解我的,同樣,我也是最瞭解你的,你今天一來,我就知道你有事,可卻吐吐的不說,於是我便派人查了!”原阿姨有事,李靖不可能不管,但原阿姨不說,李靖明白她的個,她不願意說的事,勉強她也不會說的。所以在原阿姨走的時候,李靖並沒有強留她,而是派了常勝金彪去查了下原阿姨這段時間到底在幹些什麼。
以李靖今天的勢力,要查一個人,簡直易如反常,不一會兒功夫,常勝金彪便查出了,原來原阿姨一個月前就來到b市了,好像在找一個人,她要找的人便是李靖,而並不是像原阿姨所說的來b市看親戚順便來找李靖的。但李靖那段時間在高嶺學院,所以原阿姨一時間便沒找到他,但由於原阿姨的錢花得差不多了,所以不得不租了個廉價房,還給人打工賺錢。
這個李靖就不理解了,以原阿姨以前在a市的身份,高級醫師的職稱,怎麼樣都不會為錢所困的,現在卻被告知經紀上有困難,李靖怎麼也不會相信,除非,原阿姨真的出了一些事情。
至於出了什麼事情,這個李靖就沒辦法查到了,所以唯一地辦法,便是找原阿姨聽她親自說。
很容易就找到原阿姨的住處,沒想到的是,卻被看到這一幕。
李靖替原阿姨擦乾了淚水。說道:“原阿姨。讓你在b市受這麼大地苦。是我地不對。但我現在知道了。你再也用不著受苦了。”原阿姨嗯了一聲點點頭。李靖地這一句話。讓她渾身都覺得溫暖。
“對了。這位是?”李靖指著那個叫阿權地男人問道。阿權大概四十歲左右。相貌忠厚老實。雖然從剛剛原阿姨與他地對話中。李靖覺到了什麼。但還是開口發問。
“哦。他叫張權。”原阿姨有點不好意思地介紹阿權道:“是我地大學同學。這次他知道我有了困難。便幫我。可是卻…哎。阿權。我對不起你。害你受累了。”阿權衝李靖點點頭。然後對原阿姨道:“小怡。哪來地話。為你這樣做。我心甘情願!”李靖也衝阿權點點頭。
阿權道:“你就是小怡所說的李靖嗎?原來你這麼年輕的。”李靖一笑,說道:“阿權叔,原阿姨不肯說,你來說好了,原阿姨到底出了什麼事?”阿權看了原阿姨一眼,言又止。
原阿姨剛想說什麼,外面卻有人大叫道:“該死的老太婆,現在客人多,你他媽的快出來幫忙,否則這個月剩下的一百塊也別想要了!”李靖眉一挑,臉上顯現出一股陰狠。
“原阿姨,到底你發生了什麼事,你不用急,一會兒跟我說,現在我先辦點兒事!”剛剛那賭場的老闆以及客人欺負原阿姨的事,李靖並沒有在場,不過先他一步而到的常勝金彪看到了,於是向李靖彙報了,在李靖眼裡,那賭場裡地欺負原阿姨的人,今天一個都別想活著出門。
李靖一牽原阿姨的手,走了出去,阿權也趕緊跟上了。
阿權一走出去,就嚇了一大跳,乖乖,這條堂裡,停了清一的黑的奔馳轎車,大約有七八輛之多,而且每輛奔馳車裡,都大約有五六名身著黑西裝的男人坐在裡面,看樣子,像是打手一類的。
轉了個彎,便看到賭場的門,那賭場的老闆不知道厄運即將降臨,依然不知死活的大喊:“他媽地,死老太…”
“砰…”的一聲,賭場那半邊掩著地門被人一腳給踢翻了。
“媽的,哪敢不想活了,怎麼?想掃場子啊!”老闆一看,原阿姨身邊有個小夥子,小夥子後面還有三個跟班,這三個跟班雖然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但老闆畢竟也不是嚇大的,他開場子多多少少也有點黑社會背景,心想莫非是這小老太婆找人為他撐來了,不過老子可不怕。
老闆一聲大喊,頓時來了七八名圓臂的大漢。
看到這些人,原阿姨頓時心中一緊,緊緊拽住李靖地胳膊,李靖心中一痛,看來這一個月原阿姨在這裡工作,吃過這些打手們的苦,現在一看到他們就害怕成這樣子。
這些人出現地時候,那此奔馳車裡面的打手們立刻將這裡給圍住了。
不等李靖吩咐,擎天柱常勝金彪等三人早就上前,一個個揮舞著拳腳,不到一分鐘地功夫,就將七八名打手給打得人仰馬翻,一個個斷手斷腳的躺在地上哼哼著,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了。
以他們三個人地身手,這些街小混混烏合之眾,豈是他們三個人的對手呢?
那老闆立刻傻眼了,乖乖,這叫什麼功夫啊,而且,他這時候才發現門外的堂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這麼多的奔馳車,看來都是這小年輕人帶來的,乖乖,這次可真是看走眼了,這年輕人可不簡單的啊,清一的奔馳車,黑社會老大也沒這麼排場啊,而且看得出來,對方的打手們都不是些普通的混混一族,而是保鏢一族,能請得起保鏢地人,可不是他一個地下賭場的小老闆所的。
那老闆立刻變成了軟腳蝦,在自己的人被打倒以後,趕緊陪著笑臉道:“喲,這位兄弟,小弟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了兄弟你,我認罰!”李靖眉一挑,看都不看他一眼,淡淡說道:“好,認罰是吧,行。你這裡刀總有的吧,拿把刀出來,自斷自己的手脈腳脈,我就饒了你!”
“靠,兄弟,你這是故意整我是不是?”雖然對方排場大,但小老闆也不是吃素的,聞言頓時火氣衝起。
“對啊,就是故意整你,怎麼樣!”李靖了手腕,這段時間雖然也打過架,但對方也是硬角,像這小老闆這種小角好久都沒整過了,今天正好可以過過癮。
“告訴你,大家都是出來混的,有時候要給自己留點後路!”小老闆厲內荏的道。
“後路?”李靖眼睛一瞪,終於正眼看了小老闆一眼,指著原阿姨道:“這位是我的阿姨,她在你們這裡打工,你們給她留了後路沒有,你們到底懂不懂尊老愛幼?靠你娘地,居然還敢跟老子說留後路!”
“那你想怎麼樣?”見李靖的臉越來越陰沉,小老闆膽怯了,狠不起來了。
“不給你留後路!”李靖說完,一腳踢中小老闆的口,小老闆哼都沒哼一聲,仰頭便倒,李靖幾步走過去,一腳踩中他的口:“告訴我,這樣打人是不是很啊?當你平常踢我原阿姨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有哪一天,自己也會被別人這樣踢啊!”那小老闆剛想說話,卻被李靖用力一踩,那小老闆的嘴巴不由自主的張開,嘴裡噴出一口血來,李靖這一踩的力量何其大,只見小老闆雙眼一翻,便氣絕身亡了。
“李靖,不要…”原阿姨剛想阻止,但一想到李靖的手段一向如此,便閉緊了嘴,哎,怪就怪這些人平時也不知道積德吧,撞上了李靖,算是撞上了對頭了。
來這賭場地人大部分都是小老闆的朋友,大多數也都是道上混的,見小老闆被人欺負了,本想幫他出頭,但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太狠了,一出手就要人家命,這可是個狠角,他們得罪不起,不都迸住了呼,大氣也不敢出一口,生怕被李靖發覺自己和這小老闆關係非淺,受那魚池之災。
李靖一腳將小老闆的屍體踢到一邊,輕鬆的拍了拍手,對於他來說,殺個把人就如同殺雞一樣,其實李靖以前的作風頂多只是將人打殘廢什麼的,還不至於要至人於死地,不過這個小老闆欺負原阿姨,實在是該死。
李靖四處看了看,忽然附在常勝的耳邊問了句什麼,常勝也在李靖的耳邊說了些什麼,然後便伸手指了指一個人。
那個人正是剛剛將茶水灑到原阿姨身上而又踢原阿姨幾腳辱罵她的那個客人,那個客人見小老闆死狀極慘,早嚇得魂不附體了,苦於外面地人已經將這裡圍起來了,又不能開溜。現在見到常勝指向了自己,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嘩啦一聲,居然嚇得褲子了。
“撲通…”一聲,他趕緊跪倒在李靖面前:“小…小兄弟…不,老大,饒了我吧,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昧了您地阿姨,我在這裡道歉,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李靖斜眼看了他一眼,笑了一聲:“嗯,認錯態度還不錯,不過你表達錯了對象了,你要道歉,不應該是向我道歉吧!”那人福至心靈,趕緊轉了個方向,衝著原阿姨的方向又跪下去了:“阿姨,求求你,原諒我吧,是我有眼無珠,對不起,非常對不起了,求求您老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原阿姨心腸也是軟,便點點頭道:“嗯,以後做人不要那麼狠,我原諒你了。”對李靖道:”李靖,算了吧,得饒人處且饒人!”李靖踢了那人一腳道:“還不起來,我阿姨說已經原諒你了!”那人頓時歡天喜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不過,我阿姨說原諒你了,但並不代表你不應該受到懲罰!”李靖眼睛一狠,一拳打向了那人的頭部,那人的脖子居然就那麼轉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圈,然後七孔血,身體慢慢倒了下去,就此死了。
原阿姨嘆了口氣,李靖向來有仇必報地格,永遠都改不掉的,怪就怪這人地命不好。
李靖強橫、手段毒辣的作風,令在聲所有賭場地人員都嚇得大氣不敢出一聲。
這時候,堂外響起了一些警笛聲,原來是這附近的居民報了警了,原來這賭場經常有人鬧事,所以這附近地老百姓一發覺不對,就會打電話報警。以前警車會直接開到這裡,但今天卻被賭在堂外了。
也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總之那些警車聲響了一會兒後,又沒聲息了,想來是被人給勸住了。由於可見李靖的這一幫人勢力多麼的大,大家心中更是惴惴惴不安。
李靖眼睛一瞪,看了四周一眼道:“與賭場有關的人員,留下,無關的人員,馬上給老子滾出去!”這地方給原阿姨帶了不少傷心的事,李靖今天就想將這地下賭場給拆了。
開玩笑,這留下豈不是死路一條嗎?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齊齊朝門口走去,都表示自己與賭場無關。
至於賭桌上的那些錢啊珠寶等物,也沒一個人敢再拿回來,開玩笑,現在命都受到危脅了,這些身外之物還要他幹什麼啊。
在所有人走*光後,李靖示意了下,那些黑西裝們趕緊走進去,將場子裡的錢財都收好。
“將這裡的所有錢,都捐給慈善機構,然後拆了這家賭場!”李靖吩咐後,帶著原阿姨與阿權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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